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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轻敌,不眠不休奔赴大江南北,竭力制止这场战乱。
霍清扬发现名单丢失之后。再也存不住气。急令手下提前发动进攻。为了早日征战沙场,不惜练就偷天心法。赌上功力尽失地危险,只求提高数倍功力。
不出三日,战争仓促打响。霍清扬不堪忍受全军覆没的耻辱,背水一战,接连占领了几座城池。望着四处逃难的无辜百姓,心中全无怜意,取胜的坚定信念充斥着他整个身心,恨不能一天之内夺下大宇王朝地江山,实现他多年的抱负!
若不是提前洞悉霍清扬的阴谋,这场仗打起来恐怕是异常艰难。所幸,大宇王朝的将士平日训练有素,突如其来的战争并未打击士气,反而激发了他们保家卫国地决心!为了保护家乡父老免受荼毒,保卫之战打得是热血沸腾!
楚丞相宝刀未老,亲自带兵上阵毫不含糊,极大程度的震慑住对方,不敢轻易造次。楚云与孔逍遥马不停蹄转战沙场,击破霍清扬静心构筑的外围势力,断绝了他们的所有退路。
辗转又是十日,包围圈逐渐缩小,夜王的主力部队被困于盛安地带。这里临近京城,霍清扬原本打算放手一搏,却被楚丞相的骑兵队突袭,冲散了他的兵力。楚云与孔逍遥仿佛早就料定他会有此一招,平定外围之后,迅速掉转过头前后包抄,如今夜王已成笼中之兽,进退不得。
入夜,清冷的月光挥不去残兵败将心里的忧伤,死亡地气息渐渐逼近,这些杀人如麻的狠角色再也抬不起头来。
军营之外,偌大的土坑不知埋葬了多少弟兄,晚风吹来,隐约可以听见如泣如诉的哀鸣,仿佛是死不瞑目的冤魂不甘永埋地下。
侥幸活命的将士们战战兢兢地东张西望,唯恐势不可挡地骑兵队再次出现。濒临死亡地恐惧将他们的锐气消磨殆尽,再也不奢望加官进爵,享用荣华富贵,只盼能留下性命与家人团聚。
流言在军营中渐渐传开,霍清扬只为一己私利,连累他们跟着丧命。大宇王朝繁荣兴盛,国富民强,怎能轻易推翻!当年神出鬼没地军师都是楚丞相的手下败将,更何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霍清扬的威信遭致唾弃,变得一文不值,有些将士甚至密谋趁夜逃跑,避免无谓的牺牲!察觉到将士们的烦躁,霍清扬剑眉一挑,手持圆月弯刀,不声不响的来到帐外。
手忙脚乱的将士们乍见霍清扬,无不瞠目结舌,吓得不敢动弹。战场之上逃兵就是死罪,如此一来,他们再也别想回家团聚!
第一百七十七章 生死无惧
霍清扬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其中一名士兵仗着胆子奔出军营,一步三回头的望着他,生怕他会暗下毒手。
霍清扬嘲讽地笑了笑,转身步入营中,见状,其余将士不再犹豫,来不及收拾家当,拔腿就跑。
“夜王,你这是……”鲁长老指着仓皇逃命的将士们,不解的问,“怎能如此纵容他们?!”
霍清扬置若罔闻的擦拭着圆月弯刀,头也不抬的说:“难道非要把那土坑填满才算不辱使命?!你们走吧,不必白白搭上一条命!”
闻言,深感沮丧的舞天罡仿佛重新看到希望,双目灼灼的看向霍清扬,难以置信的问:“夜王,你当真肯放我们走?!”
“你……”鲁长老气急败坏地冲舞天罡叫嚣,“你这胆小怕事的窝囊废,真是有违主公期待!”
舞天罡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跳起来叫道:“没错,我就是窝囊废,打也打不过你们,赔上全部家产,结果什么也没得到,你是不是前世和我有仇,非要看我死了才甘心!”
鲁长老双目赤红,抡起一把长剑,径自向舞天罡砍去,舞天罡吓得双手抱头,急忙退至霍清扬身后,寻求庇护。
霍清扬不耐烦地掌风一挥,将那柄剑生生折断,冷道:“事到如今,至于为了这种人再开杀戒么!”鲁长老扔下断剑,愤愤不平地指着霍清扬,咆哮道:“老夫再也受不了了。要不是主公有令,怎会听你这种毛头小子瞎指挥,落得这个惨败的下场!懦夫,主公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老夫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轻易放弃!”
鲁长老懒得再看他们一眼,愤然拂袖而去,败局已定,想要卷土重来不知待到何时,但他自恃本领高强,坚信能够完成大业。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霍清扬冷哼了声,摇了摇头。舞天罡逃过一死,心有余悸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霍清扬,确信他无意出手之后,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去:“夜王,不如咱们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听他的口气仿佛多年挚友一般亲密,霍清扬阴冷地瞥了他一眼:“再嗦的话,休想活着离开!”
舞天罡望着阴晴不定的霍清扬,虽然他已再无权势。但毕竟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只得狼狈地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连滚带爬的奔出帐外,头也不回的逃命去也!
霍清扬深吸口气。看向冷清地军营,十八年来,满腔仇恨将他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亲情,友情。爱情与他绝缘,如果不是一颗滚烫的心还在跳动,他不禁怀疑自己只是具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
皎洁的月光一如往常,满天星光依然灿烂,只有她们不会嫌弃他是恶魔,愿意无私的包容他。霍清扬背着圆月弯刀,仰头看向夜空,仿佛又看到了珠儿甜美的笑容。
霍清扬嘴角漾起一丝微笑,爱与恨都已不再重要。他忍不住又看了夜空一眼。心中默念:珠儿,来世有缘,一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楚丞相回京复命,留下楚云收拾残局。闻讯赶来的船长大叔与琴痴片刻不离左右,坚持与他同行。
敌方溃不成军,再也成不了气候。霍清扬不知去向。始终是卡在楚云心头的一根刺。如若不能亲手将之擒获,只怕仍是祸害。
楚云。船长大叔与琴痴策马狂奔,搜寻霍清扬地踪迹,数支精锐的骑兵队紧随其后,丝毫不曾懈怠。
不远处的军营异常寂静,压根寻不得半点人影,楚云颇感意外的勒住缰绳,缓缓前行。这时,夜幕下走来一道颀长地身影,只见他身着紧身黑衣,腰间缚着条红色的腰带,腰带上斜插着柄月牙般的弯刀,刀柄上的血红流苏随风飘扬,漆黑如墨的刀身透着难以形容地冰冷。
楚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军营之中居然只剩下他一人,其中定有蹊跷。
霍清扬不以为然的瞟了眼楚云,揶揄道:“如今只剩霍某一人,楚公子还担心有人偷袭不成!”
船长大叔听他自报名讳,迫不及待地俯身问道:“你就是夜王?!那么,你与霍尚书,霍将军或是霍员外,究竟有何关联?!”
霍清扬身子一顿,显然吃了一惊,但立刻就镇定下来,微眯双眼注视着他,似是想要看出他的来历,不一会儿,他瞪着船长大叔:“当年是你下的毒手?!”
船长大叔倒吸口气,霍清扬的身份呼之欲出,怔怔地望着他:“只怕你是误会了,当年那场浩劫,我也是受害者!”
霍清扬紧握双拳,步步紧逼,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能轻易忘记国仇家恨,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船长大叔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我问你,孰是孰非应该如何断定,你现在所做的事都是正确的么?!”
霍清扬愤恨的咬着嘴唇,对于当年的惨祸依然无法释怀:“那是因为你心底地痛还不够深,你流的血还不够多!”
船长大叔心知与他无法沟通,转而问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
闻言,霍清扬仰头大笑,轻蔑地昵向楚云:“我实在很佩服你,有这么多人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受你蛊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琴痴看不惯他地张狂,厉声斥道:“死到临头居然大言不惭,还不快交代出你地底细,不然,咱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霍清扬依然猖狂的笑着,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琴痴大喝一声,跃下马背,径直袭向他地面门。船长大叔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听砰的一声,两掌相向,琴痴的身子竟被震得飞起,待他落地之时,面色铁青,猛吐鲜血。
船长大叔急忙下马,搀扶起他,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只见他的身上血迹斑斑,霍清扬的掌力竟已穿透琴痴的身体。
船长大叔大惊失色,抬头看向霍清扬,难以置信的颤声道:“这莫非是前朝军师擅用的穿心掌?!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 山外有山
琴痴低估了霍清扬的实力,一时大意被他打成重伤,气急功心,爬起来想要再战几个回合。
霍清扬冷冷地注视着他:“看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妨成全你吧!”
船长大叔早已看出两人若是再打下去,琴痴恐怕是凶多吉少,急忙按住不停挣扎的琴痴,示意他不要冲动。
紧随而至的骑兵将霍清扬包围其中,只待楚云一声令下,将之擒获。霍清扬淡然一笑,缓缓拔出圆月弯刀,从容不迫的指向蓄势待发的将士们。
楚云见他这副阵势,顿时了然于心,霍清扬心知再无翻身之力,无颜面对他的主子,决意一死,以示效忠。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对手,如果错过的话,未免太可惜了!
楚云大手一挥,遣退了周围的骑兵,坦然迎向霍清扬挑衅的目光:“既然是你我之间的较量,就无需牵连他人了!”
“好,痛快!”霍清扬微微一笑,手腕轻轻一转,刀尖划过夜空,迸射出点点金光,“我这把刀若是能沾染你的血,定会更加锋利!”
“云儿……”船长大叔放心不下,出声制止,“你可要当心
楚云微微颔首,面色沉静的走向霍清扬,抽出袖中柔韧的软鞭。霍清扬冷笑了声,突然飞身而起,跃至身后的树梢之上,脚尖轻点,只见树叶洒落了一地,轻轻颤抖的树枝被他踩在脚下,依然完好。
霍清扬轻功之高,身手之快,可谓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单是这身出众的轻功,便足以让众人骇然。不仅是船长大叔与琴痴,就连骑兵们也不禁为楚云捏了把冷汗。
只是,他们有所不知,楚云虽不曾在人前公开比试,却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柳如烟性情傲慢。难以捉摸,但对自己的外甥却是疼爱有加。不仅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更是搜集世间内功心法催促他勤加练习,这也正是楚云丧失功力之时,仍能屡次脱险的原因。
楚云双臂微扬,纵身跃至半空中。只听一阵衣衫带风之声,自远而近,一掠而至,众人讶异地瞠目结舌。却见他已面不改色逼至霍清扬身前。他们两人遂在空中过了几招。一时之间,谁也占不得上风。
霍清扬轻哼了声,灵活地挥舞着手中的圆月弯刀,刀光如白练般直刺楚云咽喉,一刀刺出,脚下接连又进了数步,绕至楚云身后。高手过招。生死往往就是一线之间。谁地身法变化更多,变动更快。便是抢占先机,化为主动。
船长大叔亲眼目睹这眼花缭乱的刀法,不禁惊呼出声,恨不能上前助阵,为楚云解围。楚云被霍清扬困于其中,看似无力反击,他却不以为意,身子还未转动,已接连挥出数鞭,竟似早已算准霍清扬身形的变化,将他的去路完全封死。
霍清扬若是立于原地,一动不动,楚云的鞭子也未必能伤得到他,偏偏霍清扬想要以动制静,如此一来,无异于用自己地身子撞击他的鞭子。楚云步步紧逼,霍清扬只有反手挥刀,绞住他地软鞭,制止对方进一步攻击。
霍清扬大喝一声,缠住楚云的身子往后一仰,随手扯断一根树枝,直刺向他。顷刻间,刷刷厉响不绝于耳,楚云身上,背后已被刺中十余下,长衫随即化成碎片。
楚云心下一惊,如果霍清扬手上拿的是利剑的话,只怕他就难以全身而退了!他们在树上互不相让,船长大叔看得是心惊胆颤。霍清扬招招致命,楚云身形灵动异常,穿梭其间,竟也有惊无险。
楚云瞅准空档,紧缠的软鞭贴着刀锋划过,渐渐松动。霍清扬刀势急转,接连变幻几种招式,楚云虽然能够躲过他地刀锋,但脚下却无法移动分毫。
数招过后,楚云额头上不知不觉沁出了冷汗。方才还能与他较量一番,但现在却没有更多选择的机会。只因他一出手,霍清扬便已堵住了他的去路,显然已经摸清了他的武功套路。
此时,船长大叔也看出了楚云地吃力,霍清扬不仅身手了得,更是武学奇才,与楚云交手之后,便已看透他地武功身法。楚云纵使用尽全身本事,也只能勉强应对,再也施展不出攻势,这样下去,恐难取胜!
然而,霍清扬依然游刃有余,再过几十招,楚云必难招架得住,他正渐渐步入霍清扬设下的陷阱里,要不了多久,必败无疑。
霍清扬手中的圆月弯刀挥洒自如,嘴角虽然挂着笑意,却是异常冰冷,他冷冽的目光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