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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连他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还要让大小两个丫头嘲笑。”
“风叔叔,我们找到他时,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出其不意先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将他提到猪圈里,看看他怎么说。”
“不错!不错!让我们也来戏弄他一番。”
小怪物和一阵风商议怎样捉弄杜鹃时,已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客栈。小怪物说:“咦?杜鹃的气味这么浓,难道他住在这间客栈?”小怪物还未等一阵风答话,已嗅到了小神女和婉儿的气味,心里一怔,说:“风叔叔,三姐和婉儿也在这间客栈里。”
一阵风也愕然:“真的!?不会那么巧吧?”
“真的!我没有嗅错,的确是三姐和婉儿。”
“那么说,她们也盯上杜鹃了?”
“我不知道。风叔叔,我们是先去找杜鹃,还是先去看三姐和婉儿?”
一阵风想了一下说:“三丫头古灵精怪,聪慧过人,说不定她已盯上了杜鹃,已有对付杜鹃的好办法。我们贸然去找杜鹃,可能会惊动了杜鹃,坏了她的事。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这两位丫头的好。”
“好!那我们先去见三姐和婉儿,我想杜鹃不会发觉我们的。”
这样,小怪物和一阵风,便先见小神女和婉儿来了。
刚才小怪物听婉儿这么一说,知道这两天两夜来,她们一直是和书呆子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心里早已是凉了半截,暗暗叫起苦来,自己这两天两夜里的万里追踪,它不是白白辛苦了?追来追去,还是追上了这书呆子,又让杜鹃溜掉了。他说完了自己的追踪经过后,心有不甘地问:“在这两天两夜里,你们真的一直和书呆子在一起?”
婉儿说:“我骗你干吗?”
小怪物说:“完了!完了!又给书呆子坏事了!是这书呆子的气味,将我引来了这里。不行!我再在这一带四处嗅下,看看其它地方,有没有杜鹃留下的气味。”
小神女说:“小兄弟,别急,我再问你,你一路上嗅到杜鹃的气味,是几天前留下来的?”
“不出三天。”
“到了这一带呢?”
“气味更浓了,不出今天。”
“要是杜鹃想躲过你的追踪,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那他只有从水上坐船走,或者跳进水里。但也只能躲过我一时,躲不了永久,除非他一直在水面上,不上岸。只要他在某一处上岸,我就能找到他,他跑不了!”
“小兄弟,你们从安阳县追到这里,也是三天内的气味?”
“是!”
“到了清苑一带,就是今天的气味了?”
“是!三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这还不明白?你们所追踪的杜鹃,在清苑消失了。所闻的却是书呆子的气味。显然,这位神秘的杜鹃,不但知道你具有这一门奇特的追人本领,也知道自己的气味,与书呆子的气味一模一样,他想摆脱你的跟踪,只有和书呆子混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办法,令你追错了人,他就可以从容而走了。”
小怪物一怔:“他怎会知道我有这一门本领了?”
“他这么机警过人,你在四川的行踪,他还有不知道的?说不定他早已知道书呆子会从这一条路而来,见摆脱不了你的追踪,有意来这里和书呆子混在一起了。”
一阵风说:“不错!不错!以杜鹃的狡猾和机警,的确是这样,要不,他干吗不直接从山东济南直上京师,而兜了这么一个大圈,跑来这里与书呆子会合?小兄弟,看来,我们两个,都给杜鹃捉弄了。”
小怪物跳起来:“不行!我非要找到他不可!”
小神女说:“清苑北有徐河,西有清苑河,杜鹃真的像你所说,借水遁走,或者化装成渔夫,一直在水面上隐藏十天半个月,你怎么去寻找?”
小怪物愕然:“那我怎么办?”
“小兄弟,我们干脆来一个笨办法。”
“笨办法?”
“是呀!这办法是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杜鹃在京师一带出现,恐怕志在干掉东厂的那三位星君,尤其是混元星君,他更不会放过。他是要铲除魏忠贤身边这几只可恶的鹰犬,震慑东厂其他的走狗。所以我们去京城等着他好了,不必再去追踪。”
“这行吗?”
“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就看杜鹃在不在京城一带出现了。我想他一定会出现。”
一阵风说:“小兄弟,看来我们只有用这个笨办法了。”
小怪物想了一下说:“我怎么也不甘心,杜鹃这般的戏弄我,我要先在这一带四处寻找,找不到再上京城。”
“这也好,那你和风叔叔先在这一带寻找,找不到,便去京城,我们在高升客栈会面。”
“慢着,我想问问,今天你们和书呆子进城,有没有到其它地方游玩或走动过?”
婉儿说:“没有呀!我们在黄昏时进城,便投店住宿,哪儿也没有去过。”
小怪物说:“那好,三姐,你们明天盯着这个书呆子,不准他在这一带四处乱走,以免又坏了我的追踪。”
小神女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盯着他,除了上京那条路外,我们哪儿也不去。”
婉儿说:“三姐姐,我有一个办法,叫这书呆子更不能四下乱走。”
“哦!?什么办法?”
“我们雇一辆马车直去京城,不就可以了吗?”
一阵风说:“不错!不错!最好一直去到京城高升客栈才下车。”
小怪物说:“就是到了京师,也不准他四处乱走。”
婉儿说:“这怎么可以?他要出去买笔墨纸砚的,我们也不准吗?”
“他没带笔墨纸砚?”
“他呀!除了带随身换洗衣服外,几乎什么也不带。”
“他这是上京考试吗?他这是跑去京城玩耍。不行!哪儿也不准他去。”
“我们总不能点了他的穴道吧?”
“最好将他关起来,锁在一个房间里,哪儿也不准去。”
“人家可不是犯人呵!”
小神女说:“小兄弟,你别蛮来。这样吧!他不论去哪里,都由我们陪着他去,有他的气味,也有我们的气味,你就不会弄错人了。没有我们的气味,那必定是杜鹃无疑,你就追踪下去,不论他是什么人,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位,将他提来见我。”
“三姐,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办的,风叔叔,我们走吧!”
这样,小怪物和一阵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没有惊动客栈里的任何人。书呆子墨滴和棋儿,自然在自己的房间熟睡不醒。
婉儿说:“三姐姐,这一下我们可以肯定书呆子不是杜鹃了。”
小神女一时不出声,心想:要是说书呆子不是杜鹃,有很多事是难以解释;说他是嘛,那除非书呆子真的会分身术。婉儿见小神女不出声,又问:“三姐姐,你不会仍怀疑这个书呆子是杜鹃吧?”
小神女蓦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四妹,我们可能忽略一样东西。”
“三姐姐,我们忽略什么了?”
“书呆子可能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跟他一模一样,所以身上的气味才这么相同,令小兄弟也分辨不出来,他这个孪生兄弟,就是神秘的杜鹃。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三姐姐,不会吧?风叔叔和小怪物都说杜鹃是一个半百的老头,连东厂的人都是这么说。如果是孪生兄弟,年龄会相差这么远吗?”
“丫头,人的相貌和说话的声音,可以化装或用药物改变,何况没人看见过杜鹃真正的面容。”
“那么说,书呆子和杜鹃真是一对孪生兄弟?”
“不错!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切不可思议的情形说得通。他们气味相同。有书呆子出现的地方,往往就有神秘的杜鹃出现,说不定这一对双胞兄弟,早已商量好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相互掩护。每每书呆子遇到危难时,杜鹃就出现了。前来救书呆子,在长沙是这样,在重庆也是这样,在剑阁山庄,也是这样,将我们都弄糊涂了。”
婉儿想了一下说:“三姐姐,可是在永丰小镇上,书呆子遇到了危难,怎不见杜鹃出现,还不是靠我们将书呆子和棋儿救了出来?”
“丫头,你别忘了,在那小镇上,干掉小镇皇帝的宝贝儿子,不是我们,也不是小兄弟,当时,我们还以为慕容白干掉的,现在想来,一定是神秘杜鹃干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而已。”
“三姐姐,你越说越像了。”
“只有这样,一切疑团才解释得通。”
“好呀!明天我们问这书呆子去。”
“他们如果有心隐瞒,你去问,书呆子什么也不会说,反而打草惊蛇,令他们更加提防我们了。”
“那我们怎么办?什么也不问?”
“我们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像往日一样。其实这个书呆子,别看他呆头呆脑的,他早已有心防着我们了。”
“这个书呆子,枉我们这么关心他,他却对我们这般的不老实,欺骗我们。”
“丫头!这也不能怪他。如果是神秘的杜鹃叫他这样做,他又怎敢不依从?或者他也不想累及我们。”
“嗨!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对孪生兄弟的。”
“丫头,你千万别说出去!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等找到了杜鹃才知道。”
可是就在这一天夜里,正当小怪物和一阵风在清苑一带四处追寻杜鹃下落时,神秘的杜鹃却在京城出现了。他血洗了一位京官满门,一家大小上下十六条人命,全伏尸在地上,现场留下了一束鲜红的杜鹃花。这一血案又震惊了朝野,震惊了武林。
这一桩京城血案,小神女和婉儿不知道,小怪物和一阵风也不知道。因为保定去京城,有三百五十多里,一般人走路,要走五天,才可以到达京城,就是坐上马车,也要两三天的时间。当然,小神女和婉儿要是施展轻功,那是转眼之事。就是住在京城里的人,也是第二天才知道。
这一桩满门惨遭杀害的血案,第二天一早,便闹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一下传遍了京城内外,也很快的传遍了顺天府,江湖中人听了十分的惊讶、愕然,怎么几天前杜鹃在远隔千里的西安府出现,杀了陕西巡抚,现在又在京城出现了?杀的又是一位不太有名的京官而已,莫非这位京官,也是魏忠贤的心腹?可是杜鹃干吗不向东厂的人下手,而向这么一位京官下手?他不会是杀一儆百吧?难道这京官干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怪物和一阵风在保定找不到杜鹃的踪影,就在他们北上京城的路上,便听到了这一消息,小怪物一下跳了起来:“什么!?杜鹃在京城出现?怪不得我们在保定府找不到他的踪迹。原来他神出鬼没的跑去京城作案了。风叔叔,我们快赶去京城,别让他又溜掉了。”
小神女和婉儿也是第二天,和书呆子坐马车离开保定府,在路边一间饭店用饭时,才听到了这一桩京城血案的。小神女和婉儿更加肯定眼前的书呆子,不是神秘杜鹃,杜鹃确实另有其人。因为昨夜里,小神女哪怕在和小怪物、一阵风谈话时,一直凝神倾听书呆子房间里的动静,似乎这个书呆子一早就上床睡了,而且睡得很香,不但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有下过床,是一直睡到大天亮。昨夜京城的血案,绝不可能是这书呆子。
可是书呆子在一旁听到这一血案时,脱口而出:“这不可能是杜鹃干的。”
这一句话,不但引起了小神女的惊讶,也引起了其他一些在饭店中用饭的客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书呆子。棋儿埋怨地说:“我的二少爷,你别胡乱说话好不好,小心又惹出祸来。”
书呆子也一下感到自己失言。这一带虽然是保定府的地方,但也接近顺天府了。顺天府是京城的所在地,朝廷的耳目众多,其中有东厂的人,也有锦衣卫的人,说话一不小心,就会招来弥天的大祸。书呆子一下沉默不语了。
正所谓说出来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果然在食客中,有两个大汉起身朝书呆子走过来,对书呆子问:“喂,你怎知道京城血案不是杜鹃干的?”
书呆子一下吓得面色发青,嗫嚅地说:“在,在,在下也是一时信口胡、胡言而已。”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说!你为什么说不是杜鹃干的?”
显然这两个大汉,不是东厂的人,便是锦衣卫的耳目,他们扮成一般百姓,混在过往行人中,注视一切可疑的人物。
书呆子说:“在下只是一时说说罢了。当不了真。在、在下也没有说不是杜鹃干的。”
小神女说:“是呀,人家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听就听,不听就算了,干吗这样跑来问人?”
婉儿说:“二公子,他们这般无礼,你完全可以不理睬他们,请他们走开!别打扰我们吃饭!”
其中一个大汉嘿嘿地说:“我劝你们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不然,我们连你们也一齐带走!”
婉儿问:“什么!?你们还想连人带走?你们是什么人?”
那大汉说:“我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