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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女笑起来:“我们有什么不见得人的事了?”
婉儿说:“姐姐,我正和三姐商议怎么去追踪神秘杜鹃的事情,眼看杜鹃花快要开了!”
“哦?我还以为你三姐看中了哪一位如意郎君,不想让我知道。”
小神女不像一般的少女,大方爽直得很,咯咯地笑起来:“我才不像姐姐,未满十八岁,就急着找心上人了!再说,就算真有这种事,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呀!用得着怕你知道吗?何况我现在根本没这样的心思,我一个人独来独往不更好?”
婉儿也说:“是呀!三姐有我,还去找人干吗?”
婷婷对小神女笑着说:“丫头,你别说得嘴响,看来你这丫头还没有碰上一个看得上眼的人,不然,你恐怕比我还急,甚至会情迷意乱呢!一天见不到他,一颗心就会不知往哪里放了。”
婉儿愕然:“姐姐,会有这样的事吗?一天见不上,就会一颗心不知往哪里放了?”
穆婷婷又是一笑:“你这小丫头,你现在当然不明白,等你大了,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好了!我们谈正经的事吧!你们知不知道,近来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些怪人怪事?”
“什么怪人怪事了?”
“近来江湖上,似乎多了一些江湖游侠、刀客、剑士,他们四处找一些在武林中有名望的人物,比武试招。”
婉儿说:“姐姐,这又算什么怪人怪事了?一些学武之人,急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每每都是这样。因为他们只要击败了一个成名的人物,他们就扬名了!”
“四丫头,你怎么不到江湖上找人比武试招的?”
“我找人比武试招干吗?我又不想扬名立万,更不想出人头地。再说,慕容家的家规,绝不允许与人争强好胜。”
小神女问:“姐姐,你是说这一些刀客、游侠,有什么目的和意图吧?”
“你看呢?”
“难道他们以这样的方式寻找杜鹃?”
“要是我没有看错,的确是这样。”
“要是这样都可以将杜鹃找出来,那杜鹃也不成为神秘的杜鹃了!”
“三丫头,这很难说,说不定他们用这么一个笨办法,会找到杜鹃的一些线索呢。”
婉儿问:“这些游侠、刀客是些什么人?不会是丐帮、武当派人所为吧?”
“丐帮、武当都是名门正派,他们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用不着这样。何况武林中一些有名望的人物,其武功他们怎不知道?何必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
小神女说:“看来是东厂的人所为了,他们是急于要找到杜鹃。”
“我也是这样想,就算不是全部,其中一些人恐怕是东厂的人。说不定他们用这一招,会将杜鹃引了出来。”
“真是这样,那也是东厂人的明招,可能还有其他出人意外的暗招。所以你们这次出去,碰上了这些游侠、刀客,要认真小心了,别让东厂的人将你们当成了杜鹃,那将有一场恶交锋,他们任何卑鄙的手段都会使得出来。”
小神女一笑:“我才不将他们看在眼里。”
“不!三丫头,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最好明知他们是东厂的人,也不说破,以免横生枝叶。”
“就像姐姐当年铲除回龙寨邵老贼一样,明知他是东厂的人,也不说破?”
“是呀!要是说破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卷入了无休止的交锋中去,民与官斗,怎么也斗不过官府,最后只有举家远走避祸。就是我们将所有东厂人杀了,毁了他的提督府,也不起作用,我们怎么也斗不了全国的兵马,成千上万的士兵。最好是江湖中的事,按江湖方式解决。”
婉儿不明白地问:“怎么说破了,反而会引起麻烦来?”
“你这四丫头,怎么学武练功的悟性那么好,对这么一件事就不明白了?”
“姐姐,我是真的不明白呵!”
“四丫头,你试想想,要是说破了,不但引起在场大多数掌门人的顾忌,东厂的人可以矢口否认,反而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无事生非,血口喷人,就会以此为借口,兴师问罪,调动大批兵马包围我们所住的山庄,你看麻烦不麻烦?最后的结果,家园毁了,人也死了!好吗?”
“不说破,东厂的人就不会这样?”
“起码他们没有任何借口。再说,邵老贼已声名狼藉,丑恶面目暴露无遗,在江湖上已成为一个不齿的恶魔,他们也不想背上这个污点,更不愿公然为这么一个恶魔报仇雪恨,所以也会不闻不问。何况邵老贼在他们心目中,已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更不会为他一个人兴师动众,叫更多的人牺牲吧?”
“哎!姐姐,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了!所以你们今年不得已要杀东厂的人时,最好像你们在长沙豹子岭下一样,化了装去,杀了他们也无人知道,不留下任何痕迹,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无从追查。千万别学这个神秘的杜鹃,杀了东厂的人,还怕东厂的人不知道,留下一束杜鹃花,叫人去追查。”
小神女说:“杜鹃恐怕也出于好心,不想拖累了其他无辜的人,所以留下杜鹃花,说明是他干的,与任何人无关。”
“三丫头,你这是从好处去想,我们到现在仍不知道杜鹃是个什么人,真正的动机、意图如何。说得轻一点,他用这一方法在江湖上扬名立威;说得重一点,他在挑起江湖动乱,制造恐怖气氛。就算他的用意不是这样,但也为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制造了机会,给东厂的人有了一个血洗江湖的借口,拿武林中一些他们认为是眼中钉的人开刀。”
婉儿有点担心了:“姐姐,东厂的人不会找上我们紫竹山庄吧?”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所以我才叫你们去弄清杜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依目前形势来看,东厂的人不会也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为什么他们不会也不敢?”
“第一,我们慕容家人,从来没有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野心,也可以说,我们与东厂没有什么争权夺利的利害冲突,只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而已;第二,我们地处南疆,远隔中原,也不是在东厂人的心腹地带中,对他们毫无威胁,他们犯不着来先犯我们;第三,我们一家人的实力,他们衡量利害,有所顾忌,不敢贸然来招惹。要是他们招惹了我们,我们完全可以毁了这座紫竹山庄,远到海外安置家小。那东厂所有的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安宁,起码在京师的东厂提督府会给我们完全摧毁,将京师闹得大乱,这是东厂的人怎么也不愿看到的。不然,他们早就来进犯我们了!”
婉儿说:“是呀!到时我和姐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们。”
“丫头,不放过他们的何止是我们,到时,幽谷大院、点苍派、贵州九龙门、漠北一阵风等人,都不会放过他们了!当然,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发生。不然,又是一场浩劫,是任何人也不想看到的。好了!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们打算去哪里追踪这个杜鹃?”
婉儿说:“姐姐,我和三姐正是为这件事犯愁哩!天下这么大,杜鹃又神出鬼没,我们也不知去哪里寻找好。”
穆婷婷问小神女:“三丫头,你也是心中无数?”
“姐姐,我的确是心中无数,谁知道这个杜鹃今年春天,又在哪里出现了!他的行踪,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婷婷一笑说:“你们不如到四川走走吧!”
婉儿睁大了眼:“姐姐,你知道杜鹃今年会在四川出现了?”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他在四川出现了?”
“那姐姐干吗叫我们去四川?”
“因为东厂有两位星君在四川,他们是江湖上令人闻名而色变的蓝魔星君和混元星君,一个在成都,一个在重庆。杜鹃真的与东厂为难,必然会去四川寻找他们。就像在江浙除掉了吸血、风流两个星君一样,打掉东厂在四川的两根顶梁柱。”
小神女笑着:“好呀!那我和四妹就去四川走走了!”
“你们打算几时动身?”
“既然要去,我们明天一早动身好了!趁杜鹃花未开,我们先行赶到四川。”
“丫头,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你们。”
“姐姐要我们去拜访陶门吧?”
“不!你们要是去拜访陶门,一下就会引起四川所有武林人士的注意,不但东厂的人知道,杜鹃也会知道。杜鹃知道有你们在四川,就不会去四川了。你们这次前去,最好别让武林人士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姐姐托我们什么事了?”
“贵阳范家,也是你们姐夫范华的老家,有一支商队,带着一批重要货物前去重庆和成都,你们就跟随这支商队前去四川,顺便保护这支商队的安全。”
小神女笑着:“姐姐真会打如意算盘,叫我们去办事,而且还不用花钱请保镖。”
“你这丫头,看你说的,我这是为你们着想,才有这样的安排。”
“这还是为我们着想呀!姐姐,你知不知道,跟随这么一支商队在路上行走,那要多少日子才能到达重庆、成都?恐怕杜鹃花凋谢了,我们还没赶到成都,怎么去追踪杜鹃?”
“丫头,现在是正月十八,离杜鹃花开的三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到达不了?商队都是一色的快马车,没人步行,从贵阳到重庆,顶多用四五天。而且你们一直坐在舒适的马车上,省却了沿途投店吃饭的时间,这不比你们施展轻功赶路好?再说商队请了四名镖师保护,碰上了劫匪,自有他们打发,不用你们出手。真的不敌,你们再出面不迟。”
“这么说来,我们不当这个保镖也不行了!”
“丫头,别说怪话,你们最好在二十一日前赶到贵阳,珊珊妹妹在那里等候着你们。”
小神女讶然:“珊珊姐姐怎么去了贵阳的,她没在古州么?”
“你们也真是,范家一家人要吃团年饭,怎么将一个媳妇丢在古州?不接过贵阳,一家人怎么团圆?好了!你们两个丫头,好好打点一切上路的东西。”说着,穆婷婷拿出慕容家的传家宝之一——软形宝剑,交给婉儿说:“这是奶奶特意叫我将这把宝剑交给你防身,至于你原来的剑,就别带上路了,以免引起江湖中人对你的注意。”
婉儿愕然:“怎么将这柄宝剑交给我的?”
“四丫头,你现在是慕容家西门剑法的传人,不交给你又交给谁了?”
“我,我……”婉儿不知怎么说才好。
“四丫头,你别我我你你的了!你不接剑,我回去怎么向奶奶交代?”
小神女说:“妹妹!你还不跪下来接剑?”
婉儿跪下来,庄严地把剑接过来。婷婷教会她如何将软剑系在腰上当腰带用,在交锋时如何将软剑迅速解下来,出奇不意地出剑,单单是这一招,就会令一些上乘高手也一时措手不及。当然,不遇上敌人的突然偷袭,也用不了这一招。
小神女问婷婷:“奶奶有什么宝贝给我?”
婷婷笑着说:“你这丫头,你本身就是一件奇宝,还需要什么宝贝了?任何神兵利器,到了你手中,也是多余的东西,任何废铜烂铁,到了你手中,也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宝刀宝剑和宝棍了!你还要宝贝干吗?”
“哎!话不是这样说,手中有一样奇珍异宝,那多开心。”
婉儿说:“三姐姐,上次奶奶给了你那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还放在我的荷包里的。”
婷婷又笑起来:“哎!我几乎忘了这一回事了,原来你已经得了一件宝物,还想要?丫头,你别太贪心了!你不会每一次出外,都索取慕容家的一件传家宝吧?”
小神女笑着说:“好啦!那我不要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她们双双离开了听泉山庄,先到紫竹山庄向爷爷奶奶告别,然后像两只疾飞的小鸟,穿越群峰峻岭,往贵阳方向而去。
黄昏时候,她们便在贵阳城中出现了。她们略为向人打听,便知道了范府所在的街巷。
范府不但是贵阳一户有头有面的富豪人家,也是人人知晓的一户积善人家。范纪更是人们心目中一个敬仰的人物。他所以为人敬仰,不是因为他的侄儿是贵州一省的布政司大人,而是他的积善行为。每年他都花不少的银两,救济穷苦人家,修桥补路更是不在话下。
看守大门的,是两个精壮的汉子。小神女一眼就看出,这两个守门汉子,虽然没佩带刀剑,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这两个守门汉子见小神女、婉儿前来,虽然奇异,却和蔼地问:“请问两位小姐前来找谁?待小人好去传达?”
小神女说:“我来找你家的少夫人,就说她的两个妹妹从古州前来找她了!”
守门人一听是古州来,不由肃然起敬:“两位小姐请到里面坐下,小人马上飞报少夫人。”
一个守门人立刻飞奔入府,一个守门人请小神女和婉儿到大门内侧一个小客室里坐下,敬茶奉水。
小神女和婉儿茶杯还没有端起,韦珊珊面似春花,偕同夫君范华已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