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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绚丽多姿。
旭日映照的海天处,出现两个小小的黑点,虎缺一见,兴奋地对飘玲大叫道:
“快加速前进,否则就追不上龙叔叔啦!”
海上雾气散尽,早晨的太阳红红欲滴,几丝飞练索绕其上,将鲜艳的旭日装点的更加华丽。
海上的早晨,旭日,霞火、海水辉映一处,景色真是美极了。
前面,己清晰可见身披霞色破浪疾飞的龙煞二人的身影,虎缺兴奋地对视飘玲喊道:
“你看,他们就在前面!”
急驰的黑目,摹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飞骑引擎声,回头一看,不禁大声对龙煞喊道:
“啊,这两个小鬼,竟斗胆跟着来呢?”
看着虎缺二人风驰电掣破浪赶上,黑目急得大喊道:
“虎缺,这不是闹着玩的,快回去!”
虎缺可不吃黑目这一套,既然想来还能回去?他看着黑目,故意示威地笑着道:
“你有本事便捉我回去,否则我总有办法偷偷跟来!”黑目道:“我今日就重重教训你!”
黑目正想采取行动,却听在前急驰的龙煞大声说道:
“任由他们吧,以缺儿的飞骑技术,要捉他回去也真得不易。”
黑目无奈,只好悻悻作罢,他疑惑地看了看龙煞,狐疑忖道:“大帝竟放心两个小鬼同行,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究竟他的无限战能到达了什么境界?”
虎缺听到龙煞同意随行,兴奋得在飞骑上站起身来,激动的握拳振臂狂呼道:
“太棒了……龙叔叔万岁!”
飘玲亦兴奋得在后边大叫:“哈哈……义父万万岁。”
太阳慢慢升起来,四艘飞骑迎着朝阳疾驰,渐渐在海天相接的天际消失。
乐土合众国以联邦制度建立,首都乐土位于新大陆中央。除乐土特别行政州外,还统治着外围的、猎户、武仙、后发、飞马、天狼、室女、大等八大州,天虎帝国本来亦是乐土国辖下的一个州,但现在己脱离乐土合众国营辖,分化成一个独立国。
天光惨淡,空气沉重,乌云低垂笼罩着赤龙广场,三日前,这里本是热闹狂欢的地方,但如今却变成愁云惨雾……
广场上,数万群众默默肃立,面露愁容,满怀哀伤,泪眼模糊,臂挽黑纱,胸戴自花,深深哀悼他们最敬爱的国父——花豹与世长辞。所有的人并受气氛感染,而是全部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感情。
自乐土国开国以来,今天举行最盛大、隆重的大礼,但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做的事……因为最令人引以为傲的国父,己永远沉睡!
花豹双手交握放在胸上,静静地躺在铺满鲜花的水晶棺内,神态安祥,睡得是那样的恬淡,那样静寂,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须髯飘洒胸前,自发飘逸肩上。
长长的青色地毯铺在青草上地,从棺旁延伸出去,数十名警卫侍立两边,神情肃穆,四思整齐地摆满鲜花。气氛悲壮、隆重、低沉。
吊祭者络绎不绝,当中包括举足轻重的政要、花龙二及其长子花号大执拂肃立;四位政要从地毯上缓缓步到棺前,肃立默哀,三鞠躬后缓缓走到花龙二面前表示慰问。
花龙二沉郁说道:“四位州长有心了!”
天鹰州长自发虬髯,代表天狼、后发、猎肩三州长向花龙二问候道:
“总统,节哀顺便!”
正说话间,一名警官走到花龙二面前,敬礼报告道:“总统,有事报告!”
花龙二颁首示意,警官近前俯首密语,花龙二神色一怔,心内忖道:
“果然来了,二十年……要来的终于来了!”
花龙二正思忖之际,广场人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声,花龙二抬头望去,只见人口处警卫正拦截迈步闯进的几个人。
花龙二沉声说道:“几位州长,别令属下为难……请叫他们回去吧!”
一名警卫神色慌张地跑过来,花龙二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警卫满头大汗,举手报告道:
“总统,有四人不在邀请之列,但几名州长坚持他们进来!”
“啊,很久没见了!”
警卫回头看去,只见背后走来八人,为首的汉子长发飘逸,面色沉郁,肩挂火红战甲,一声不响走了过来。
来者正是龙煞等人,身后还有飞马州、室女州,武仙州、天琴州四大州长。
飞马州长连鬓白须,修剪整齐,白色剑眉下目光沉郁。
室女州长头戴园呢礼帽,轻纱遮面,秀气文静的脸上透着干练女人所特有的刚毅神色。
武仙州长自发披在脑后,浓浓白眉连在一起,目光深沉。
天琴州长头戴钢甲,白须飘洒,凤眼中透出几分敌意。
花龙二沉面如水,目透凶光,看着傲然走进的龙煞及四大州长,心内妒道:
“哼!想不到他被逐离甘年,仍得到四大州长支持!”
龙煞走到花龙二面前,嘎然止步,转头望向花龙二,面对亲弟,龙煞不发一言,两人的关系似乎早已恶化决裂。
空气沉重,气氛压抑,虎缺见龙煞与花龙二二人怒目而视,均默默无语,遂插科打浑地说道:
“总统大人,你打算让你哥哥罚站吗?”
虎缺一句话打破僵局,花龙二收回眼神,做作说道:
“只要大哥通知一声,做弟弟的当会亲自躬迎,无须劳烦四位州长出面,引导入境呀!”
武仙州长听出花龙二话中有话,于是不亢不卑地说道:
“他己遵守承诺,回来奔丧实不为过!”
天琴州长加重语气,赞同说道:“对,他始终是国父的儿子!”
花龙二自知理亏,遂顺水推舟,阴着脸把手一招道:“当然,大哥,请!”
“哼!”龙煞不屑地冷哼一声,像对花龙二虚委的态度极为反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昂然踏进场内,虎缺紧随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花龙二,做着鬼脸。
“他不就是龙一,”上了年纪的人民见龙煞的出现,均大感愕然。
看到这尴尬而压抑的气氛,飘玲紧走几步,追上虎缺,担心地问道:
“缺哥,气氛好像很僵……我们会不会来错了?”
虎缺回过脸,不屑说道:“大惊小怪,有龙叔叔在此,没什么好怕!”
虎缺说完,冷冷地看了花龙二一眼,心内忖道:“龙叔叔……”
龙煞走到水晶棺前,呆呆看着躺在棺内的父亲,须发飘逸,微张着嘴,神态安祥,有如生时,心内默念道:
“爹,我早预料到了彼此再见面时,只会在这情况下,因为我承诺过在你有生之年,绝不踏进牙土合众国半步!”
龙煞忖罢,垂首跪地,凄切说道:“请恕孩儿不孝!”
垂首跪地,龙煞这个姿态,甘年前同样做过一次。
“龙一,你犯下的滔天大罪,现在就给你最公平的审决!”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
花豹话音刚落,四大州长均举手表决有罪,愤怒至极的花豹用手指着垂首跪地的龙一,绝望他说道:“在我有生之年,你不能涉足乐土合众国半步!”
花豹的一句话,将龙一逐出国门一去就是甘年,这甘年,龙一无论在外漂泊有多么凄苦,思念故国、思念亲人的相思有多么辛酸,但他始终遵守诺言,绝不踏入乐土国半步。
过去那段口忆,不期然又再涌现脑际,令龙煞百般感触,他对着死去的父亲低低絮语道:
“爹,多谢你给予我生存的机会,令孩儿活到今天,虽然不能侍奉你左右……”
龙煞说看,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激奋的情绪,捶胸愤怒咆哮道:“但我能够做的,就是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誓要找出元凶!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说到最后,龙煞愤怒的额上青筋暴跳,须发皆张,噙着泪花的眼里喷着怒火,狂吼地望向花龙
“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龙煞暴怒咆哮,每句话都响彻全场,每一个字都震撼人心。
最可怕的,还是话中的含义。
花龙二脸色煞自,淌着冷汗,心内恨恨忖道:“好一句一国之首,龙煞,你是明摆着冲我而来!”
花号天静静地看着龙煞,不禁忖道:
“大伯的说话,似乎暗示着爷爷的死并不寻常花龙二眼里放出凶光,怒视着龙煞,咬牙切齿地暗忖道:
“嘿,以为这样便可影响我的声威吗?”
花龙二忖罢,猛一摆手,向着全场吼道:“我比谁都更想查出元凶,押杀手龙战出来!”
龙煞闻言心内一忖,两眼紧盯着场内。
龙战低垂着头,被两名警卫押解进场,依旧是木然表情,冷峻而沉郁。
虎缺目不转睛地看看被押解进场的龙战,神色一怔,满腹狐疑地忖道:
“龙战?这杀手的年纪看来跟我差不多,竟能独力杀死乐土国国父……”
龙煞神色冷峻,目光如剑,审视着走近的龙战,紧锁眉头,心内喷喷地忖道:
“哼,这小子纵有天大本事,要在众目盼盼之下落手,谈何容易?幕后主谋若不是龙二,在合众国谁还有这个能耐!”
场内早已预备好万度电流的刑具,龙战在警卫押解下来到刑具前,警卫麻利地将他拥进刑具上固定。
黑目冷冷看着警卫们忙碌地做着准备工作,静观事态进一步发展,迷惑似地忖道:
“哦,竟用上这万度电流的逼供机器……龙二到底想搅什么花样?”
天狼州等四大州长的心内各忖道:“从来没有人能在这机器下不招供……”
飞马等四大州长亦暗暗想道:
“何况是这个小鬼,肯定挨不了多久!”
审讯程序准备完毕,花龙二怒喝一声道:“开动50%功率!”
强大电流直注入龙战的全身细胞神经,产生的撕裂剧痛绝非一般人抵受的住,但龙战为何不远起力量抵抗?
原来这仪器专门针对会武功者而设,仪器内有特殊装置封住受刑者的各大穴道,使之威能无从发挥,令犯人彻底受尽折磨而屈服。
龙战被强大电流击得猛然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长嚎起来……
“啊……”
飘玲首次见到这种残绝人衰的酷刑,惊骇得瑟缩在虎缺身后。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龙战残嚎不绝,却绝不开口招供。
龙二立在刑具前,冷冷地看着龙战,咬牙问道:“不招供吗?”
龙战不语,花龙二提高声音,恼怒吼道:“给我逐级提升!”
“是!”警卫回答一声,将电流提升到60%功率。
“呀……”龙战痛苦的面容扭曲,厉声惨呼,冷汗如雨洒下。
龙二严厉地喝问道:“讲!到底谁主使你?还有什么同谋?”
听到龙二的喝问,龙战脑海中又浮现出龙二说过的那一幕:
“你要紧记,与我再无关系!”
“彼此从此不认识!”
一想到这一幕,龙战咬牙说道:“没……同谋……”
花龙二不动声色冷哼一声道,“哼,继续加强电流!”
电流逐步提升。
70%功率,龙战残嚎不语!
80%功率,龙战仍残嚎不语!
90%功率,龙战发出荡人魂魄的残嚎,依旧挣扎着不言不语,“呜……哇……”
“啊!”龙战惨号挣扎,臂上的龙形烙印吸引了龙煞的注意,竟脱口惊口拙声来:
“这……这个龙印……”
龙煞紧张地盯着龙战臂上的龙形烙印,若有所思,更不自觉地提起手来,反应变得异常紧张……
“咦,龙煞他……”龙煞反常的举动,引起天狼等四大州长的注意,不虫在心内诧异……
龙煞马上意识到自己行为个对劲,及时自制。
“95%功率输出!!!”花龙二暴叫。
在强猛电流的冲击下,龙战面部与手臂的伤痕被击得爆裂,鲜血从伤口争相溅射,像要摆脱主人的痛苦……
龙战终于逼不住酷刑,颤抖着抬起手来,龙煞紧张地看着龙战,口内不自觉地叫道:
“啊……”
“是……他……”
终于忍受不住招供了,但指尖颤抖地对准的,竟是……龙煞!!!
龙煞大惊失色,浑身一震,脱口惊呼道:
“呀!”
花龙二亦现出一脸愕然,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龙煞,不相信他说道:“什么?我尊敬的大哥……你竟然一错再错?”
龙煞脸色煞自,霎时出现的这意外局面,令众多人震惊万分,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龙煞,而龙战已晕倒,龙煞这次真是百口莫辨。
对这莫大的冤枉,龙煞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咬牙根怒视着花龙二。
花龙二嘴角挂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好笑,看着龙煞,得意忖道:
“嘿,你未免太低估龙战对我的忠心了吧!”
龙战的招供,仿若大晴的天空劈刺刺地炸响了一个霹雳,将众人都震呆了,连一向信任龙煞的天琴州长亦不免心内产生怀疑:
“莫非龙煞真是幂后主谋?……”
黑目将拳头揣得咯咯直响,心内忖道:“龙煞……”
最了解龙煞的虎缺可受不了,他不许他心中景仰的龙叔叔受这不自之冤,气得浑身乱颤地怒吼道:
“废话,这分明是存心陷害,龙叔叔要这样做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