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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有意让四个黑衣人听到,故而声音说得很大。
杨四成道:“姑娘之意,可是说铁梦秋会来此地么?”
刘婉蓉道:“不错,他们已听到咱们谈话了,心中早已十分恼火,所以坐着不动,那是因为他们奉有严命,不敢轻举妄动。”
杨四成仔细瞧了一眼,道:“他们带着人皮面具。”
刘婉蓉道:“他们隐藏了真正面目,因为他们怕见人。”
这时,那口咬匕首的黑衣大汉,突然弃去口中匕首,冷冷说道:“姑娘是何许人?”
刘婉蓉啊了一声,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如若是那两个莽撞的汉子,在下对他们可以置诸不理,但姑娘有些不同了。”
刘婉蓉道:“承你看得起我,在下也希望能和你好好的谈谈。”
那黑衣大汉缓缓说道:“姑娘想和在下谈些什么呢?”
刘婉蓉道:“谈谈话位在此的用心何在?”
黑衣大汉道:“可以,但在下亦有条件。”
刘婉蓉道:“你如是没有条件,也不会开口理我了。”
黑衣大汉道:“在下可以答复姑娘两上问题,然后,请姑娘带着两人离开。”
刘婉蓉笑一笑,道:“不知道他们是否肯听我的话。”
两人齐齐颔首微笑。
黑衣人怒道:“姑娘这等说法,未免有些不知足了。”
刘婉蓉道:“其实,我不用和你赌,只要我耐心在这里看下去,很快就可以瞧出个结果了。”
那黑衣大汉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你要问几个问题?”
刘婉蓉道:“不多,三个。”
黑衣大汉道:“那你就问吧!”
刘婉蓉道:“你们是何门派?”
黑衣大道:“八卦教!”
刘婉蓉道:“在这里待什么人?”
黑衣大道:“一位姓铁的少年。”
杨四成道:“刘姑娘,咱们吃亏太大了,这些事情,都是你料中的,如何能算。”
刘婉蓉笑道:“我对自己的料断,并无信心,这样证明一下,岂不更好。”
杨四成心中,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却未再多言。
刘婉蓉道:“你们四个人是何身份?为什么要戴人皮面具??
黑衣人征了一怔,道:“这是两件事,姑娘只可问一件?”
刘婉蓉道:“是一件事,就是要你们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其实你们可以不用回答,只要取下人皮面具,给我们瞧瞧就成了。”
那黑衣大汉双目中暴射出两道寒光,冷冷地说道:“姑娘,这未免太过恶作剧了。”
刘婉蓉道:“阁下是后悔了不想赌?”
那黑衣大汉冷哼一声,突然举手一挥。
只见坐在地上的四名黑衣人,同时在地上拍了一掌。就借着一掌之力,四个盘坐地上的黑衣人,同时飞跃而起,向下落去。
刘婉蓉道:“两位快向旁侧闪开。”
喝声中,右手后出一掌。这一掌,击向正东方那说话大汉的身上。但闻那大汉冷哼一声,回手还击一掌。
一个掌势由下而上,余里攻来,一个却由上向下面拍出。
双方拿力未触,两股暗劲已然先行接触。
这时,如是双方攻力相差悬殊,单是那掌风,劲力,就可一方震退,但双方功力相若,各自运气,掌势接触在一起。
但闻波然一声,双掌接实。
刘婉蓉向后退了两步,那黑衣人却连翻两个跟头,才落着实地。
这时,另外三个黑衣人,却同时原姿不变的落着在实地之上。三个人落地之后,仍然是各自保待着适当的方位。
关中岳和杨四成,都已在呼叫之下,避开到一丈开外。
但刘婉蓉却被围入了四象阵中。
可惜四象阵,有一个极大的缺口,使他们无法发动攻势。
刘婉蓉一闪身,跃到阵外,笑道:“他们阵势不齐,无法困我。”
那和刘婉蓉对掌的大汉,右手一按实地,人又飞起,落在了东面方位,补齐了四象阵,道:“姑娘有本领,就入阵中试试。”
刘婉蓉笑一笑,道:“我不会和你呕气,也不会中人激将之法。”
关中岳和杨四成冷眼旁观,只见那四个黑衣人飞跃之时,不但双腿仍然是盘膝而坐,而且,膝前放的单刀,仍然能好好的放着。
单是这一份能耐、就非同小可,关中岳,杨四成暗忖思,自己就很难做到。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姑娘,不可通人过甚。”
他脸上戴有人皮面具,看上去,还保持着镇静,但声音中,却有些微微颤抖。
刘婉蓉突然一沉,道:“你们这四象阵,连我都困不住,还想困住那铁梦秋吗?”
那坐守正东方位的大汉,似首是这四个黑衣人中的首脑人物,一直由他和刘婉蓉答话,另外三人却闭口不言。
但聪慧的刘婉蓉,既不动火,亦不受激,不进入四人布成的阵势之中,使得四人合击之阵的威力,无法发挥。
但那黑衣大汉,亦似有过人的涵养,略一沉思,心情又静了下来,语气缓和地说道:
“三位请便吧!”
刘婉蓉看他答非所问,不再理会自己,心中亦是暗暗吃惊,忖道;看来,他们有一定的目的,不能轻易自乱阵脚。
心中念转,口中却对关中岳道:“关总镖头,你久走江湖,识人众多,可认识灾四位高人吗?”
关中岳心中大感奇怪,忖道:“此时何时,她竟有闲情逸致说起这四人的来历起来。”
心中念转,目中却说道:“这四位高人,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如若他们能够取下面具,在下或可认识。”
刘婉蓉道:“关总镖头,晚辈可以断言,你一定认识他们。”
关中岳怔了一怔道:“为什么?”
刘婉蓉道:“因为,他们都是中原武林道的高人,他们戴着人皮面具,是因为他们怕别人认出他们是谁。”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有这种事。”
刘婉蓉道:“晚辈可以断言一句,只要咱们能揭开他们面具,亮出他们真正的身份,他们至少会不战而退。”
关中岳道:“这个,这个,很难叫人相信。”
刘婉蓉道:“不信么,咱们就试试看,但两位要帮我一个忙。”
关中岳道:“如何一个帮法。”
刘婉蓉道:“太极分阴阳,阴阳生四象,四象化八卦,你们站在两仪之位,钳制他们的变化,我进入阵中,抓他们一个出来,取下他们的人皮面具瞧瞧!”
一面说话,一面指示两人站的方法。
关中岳、杨四成依照对婉蓉的指示,站了有利的方位。
这时、不但那正东方位上坐的黑衣人,圆睁双目,有些紧张,就是另外的三个人,也都睁开了双目,望着那刘婉蓉出神。
原来,他们都听出了刘婉蓉说的,确是破除四象阵的方法。
生死之机,十分微妙,只要关中岳和杨四成站对了方位,那就如两个铁钉,钉住了人的双手一样,整个四象阵的变化,都受到了钳制,人也陷入了被动之中。
所以,当关中岳和杨四成奉命向方位上移动时,四个黑衣大汉,突然站起身子,同时伸抓住了膝前放的单刀。
刘婉蓉微微一笑道:“怎么,四位不准备用四象阵对付我们了?”
但闻正西方位上黑衣大汉道:“这丫头聪明得很,不能留下她。”
口中说话,人却当真欺了过来,单刀一挥,兜头劈下。
关中岳一上步,大刀横起,“当”的一声,架开刀势,道:“朋友,想打吗?关某奉陪。”
那黑衣大汉冷哼一声,又劈出了一万。
关中岳挥刀相迎,两人刀来刀往,展开了一场恶斗。
守在北面方位大汉,冷笑一声,挥刀攻上。
杨四成挥动判官双笔接下。
这时,只余下了正东、正南方位的两个黑衣大汉。
两个相互望了一眼,一举步,向刘婉蓉逼了过来。
刘婉蓉笑了笑,道:“你们如是联合攻,可以出手了。”
两个大汉冷笑一声,道:“你亮兵刃吧!”
刘婉蓉道:“如是我空手打你们不过时,我自会用兵刀,两位不用担心。”
东方大汉心中憋了一腔怒火,右手一挥横里劈来一刀。
刘购蓉身子向后一仰,避开刀势,人又挺了起来,双足却站在原地未动。
南方大汉接着,也攻出一刀。
刘婉蓉又是一侧身于避开。
两人刀光交错,一刀快过一刀的攻了过来。
只见刘婉蓉身如柳絮飘风,在两人的刀光下闪来转去。
两人各自攻出了十余刀,刘婉蓉的娇躯也一直随着两人的刀势仰、伏、侧卧,足不离原地,巧妙绝伦地避开了两人的刀势。
两个黑衣大汉攻了一阵之后,突然停下了手,道:“姑娘这是什么身法:”
刘婉蓉笑一笑道:“诸位没有见过……”
突然一挫柳腰,纤纤玉指,点向了那正东方的大汉,口中接道:“小心了,我要反击啦!”
那黑衣大汉手中的单刀疾挥,散出一片寒芒,护住了前胸。
却不料刘境蓉在引开刀势之后,身子一转,陡然间,欺到了那黑衣大汉的身后,左手一掌,拍在那大汉左肩上。
那大汉打个踉跄,向前冲了两步。
刘婉蓉并未再乘势施袭,身子一侧,攻向另一个黑衣大汉。
不知好用的什么身法,两个急快的转身,闪到了另一个大汉身前。那大汉兵刃闪动,希望能阻挡住刘婉蓉的攻势。刘婉蓉左手引开刀势,右手一掌拍向那大汉前胸。
她出手的势道,快速绝伦,而且时间拿捏的也恰到好处。
那大汉明明看到了掌势拍向前胸,就是无法闪避开去。波然一声,掌势正拍在那大汉前脚之上。那大汉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婉蓉举手还击,只不过三四招,就把两个大汉击败。
两个大汉互望了一眼,突然转身向外行去。
刘婉蓉目睹两个大汉离开之后,高声说道:“两位还要打下去吗?”
两个黑衣大汉正在和关中岳,杨四成打的难解难分。
关中岳和那大汉打一下子分秋色,不分胜负,杨四成被逼得没有还手之力。
两个黑衣大汉搏斗之间,听闻刘婉蓉呼喝之声,忍不住回目一顾。只见另外两个同伴,已然走的不知去向,顿时战志消失,呼喝一声,双双退了出去。
第二十六回教生受挫
关中岳道:“姑娘怎不生擒他们一人,问明内情。”
刘婉蓉道:“留他们一条路走,他们才不会情急拚命。”
关中岳道:“在下想不明白,这对咱们有些什么帮助。”
刘婉蓉道:“帮忙很大,只可惜咱们少了一个人。”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之意,可是要咱们摆成四象阵吗?”
刘婉蓉点头一笑,说道:“正是此意,只可惜,咱们缺少一人,说不得只好把赶车的接来充充数了。”
关中岳道:“就算咱们凑足四人,但也需也改装了衣物才成。”
刘婉蓉道:“此事简单,我已查过了,这座大宅院,宿住之人,撤走不久,而且形色仓促,留下衣服不少,两位去找那个车夫来此,我去取衣物好了。”
三人分头工作,不过片刻工夫,已然改装完成。
虽然刘婉蓉和杨四成衣着宽大一些,但室中幽暗,足可掩遮。
刘婉蓉分配了三人的位置,说道:“他们用四角阵对付铁梦秋,只怕那八卦教主也明白难以收效,其中必然有着更为厉害的安排,我已很仔细的查过这座大厅,不见再有埋伏之人……”
关中岳道:“姑娘可能肯定那铁梦秋和八卦教主非来不可吗?”
刘婉蓉道:“自然可以肯定。”
关中岳道:“那四个逃离此地的八卦教徒,难道不会去告诉那八卦教主吗?”
刘婉蓉道:“不会。”
她语声坚定,听得关中岳怔了一怔,道:“姑娘怎能如此肯定。”
刘婉蓉道:“他们不会去见那八卦教主,定然要吃一次苦头了,所以,他们不敢去见。”
关中岳道:“他们到哪里去呢?”
刘婉蓉道:“情势逼的他们非赌运气不可,八卦教主在他们身上下了禁制,但他们又被咱们逼得无法,非要离开此地不可。”
关中岳道:“怕姑娘杀死他们。”
刘婉蓉道:“他们并不是怕死,而是怕咱们揭开他们的人皮面具。”
关中岳啊了一声,道:“为什么?”
刘婉蓉道:“因为,他们认识你关总镖头,你也认识他们,一旦揭穿了,岂不是知晓了他们的身份……”
关中岳道:“他们既然投入了八卦教中,为什么还怕人揭露身份。”
刘婉蓉答道:“八卦教有一宗任何门派都没有的长处,他们最擅长借用其他门派中人,为自己效命。”
刘婉蓉心中已然有些明白,叹息一声,道:“这些人是武林中正大门派的人?”
刘婉蓉道:“不错,也许是少林,也许是武当,也许是已退休的武林高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尽量把兵刃藏于衣服之内,让人瞧出咱们有兵刃,但不能让他们一眼瞧出咱人是什么兵刃。”
几人依照行事,各自坐了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