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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没有反应,陆子筝微微咬了一下嘴唇,缓缓放下戒尺,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衣带,由于刚才外面太过寒冷,身上寒气未清,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爹,我不应该投机取巧逃避责罚,筝儿甘愿去衣受责,求爹……息怒!”说着一下子扯下了亵裤,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扑到皮肤上,陆子筝微微打了一个冷战,小脸瞬间通红。
陆尚一惊,难以置信的瞅着陆子筝,他没有料到如此好面子的小孩居然会为了让自己息怒而甘愿去衣受责。
陆子筝强忍着羞愧,拿起戒尺高高举起,“子筝求爹教训!”眼睛故意躲开了陆尚探寻的目光。
陆尚心中一紧,小孩这副模样,任是心中的何等的坚冰都瞬间化作春水流,再也无心难为小孩,伸手接过了戒尺。
小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开心的光芒,然后乖巧的趴在了桌子上,紧咬着嘴唇,准备接受父亲的雷霆雨露。
“陆子筝,因为你逃避责罚现在本王决定惩罚翻倍,罚你四十你可服气?”
“子筝服气!”
话音刚落,小孩的臀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小孩没忍住,“额……”不自觉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
“陆子筝,本王一直太宠你了对不对?挨打的时候不许躲闪,不许动!”陆尚的语气冷冷的,惟独没有说让小孩不许哭喊求饶,他知道陆子筝是个怕痛爱哭的孩子。
“对不起,我错了,刚那一下不算重来好了!”陆子筝认真的说着,努力趴好身子。
陆尚听得心中一痛,但是惩罚就是惩罚,惩罚就绝对没有放水那一说。
十足的一下再次打在子筝那光洁如玉的屁股上,一道红痕瞬间突起,小孩硬是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陆尚并不管他,只是快速的抽打着,小孩头上渐渐沁出了汗滴,中衣亦渐渐湿透。如玉的双手紧紧扒住桌沿,关节处透出一片青白。
四十下并没有陆子筝想象中的轻松,陆尚一名武将,天生神力,又用上了十分的力道,小孩自然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努力隐忍着硬是没有一点的挪动,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屁股已然是全部青紫不堪,仿佛一碰就会流出血来,小孩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冒着冷汗。
陆尚放下戒尺,弯腰抱起小孩,小孩下意识的去拉裤子。
“不许拉!”陆尚严厉的说,小孩停下了手,将头深深埋入父亲怀中。
陆尚抱好他走近里间,小心的放到床上,微微皱眉,自己的衣服湿了好大一片。这小孩,还真不是一般的爱哭!
陆尚拿出药,温柔的擦着,温和的哄着小孩:“刚才挨打时候可硬气了,现在不打了到哭开了,刚为什么不哭啊?”
“因为……”小孩抽泣着,“因为如果子筝哭,爹会心疼……爹会为难……子筝不想让爹……让爹为难……”
陆尚擦药的手愣在了那里,继而无声的擦好药,温柔的为陆子筝盖好被子。
“老实趴着我去给你拿些点心……”转身,泪雨下。
原来和那爱哭的小孩待得久了也是会沾染这些不好的习惯的……
出手救父
夜色朦胧,月牙带着浅金的寒意。
陆子筝独自前行,眼神中偶尔透露出的对未来的彷徨。
其实他并不难想出是谁想要灭掉逍遥山庄,天下能与逍遥山庄相抗衡的势力几乎为零,他,那个普天之下的帝王,又怎能容得下这般强大的势力?
陆子筝不怕皇帝采取行动,陆子筝担忧的是如果真的公然抗衡,他究竟该站在哪一方?
陆家军可是朝廷最有力的力量势必会身先士卒……
到那时,他究竟该如何取舍?
正如冷羽寂所说,这一天不可避免,他注定两难。这也是冷羽寂一直劝他回去,不要再待在陆家的原因。
可是,陆家就像是小孩子渴望已久的糖,明知道吃多了会牙疼,可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迷恋,迷恋那份醉人的香甜温暖。
一丝忧愁浮上明月般的面庞,寒鸦突然掠过天际,陆子筝恍然想起一句话“月黑风高夜,真是杀人时”,心中不禁一阵阴冷,雪白衣袖迎风飘荡。
忽然前方有剑光闪过,陆子筝一惊,飞身上了屋顶,树枝微微摇曳,他借着月光看去,月华之下的紫衫之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心中大惊,眼见那黑衣人步步紧逼,自己的父亲渐渐无力抵挡,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奈何如此贸贸然出去,定会暴露身份。
忽然间一把飞刀飞过,“小心!”一声惊呼,来不及思索,防身用的一把短匕飞出,哐的一声,恰好打掉了那把飞刀。
随手掏出随身携带的火鬼面具,飞身而下,白衣飘飘宛若画中的仙。
黑衣人瞬间愣住。
陆尚也愣了,“若欢?”
陆子筝凝视着前方,眼神透着冷冷的寒意,令二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陆子筝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伸手抽出宝剑,白衣翻飞间,冲着黑衣人直直的挥了上去,动作之迅速令人惊叹。
那黑衣人一惊,飞身逃离。
陆子筝并无意去追,稳了稳心神,转过身来,眼中刚刚腾起的杀意怒意瞬间消散。
“前辈,你没事吧?”别扭的隐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别扭的叫着前辈,无限的伤感。
“你就是江湖中的地狱来使若欢?”陆尚的眼神无比的犀利。
陆子筝神色一下子黯然,微微颔首,无措的像是个撒谎后被揭穿的孩子。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陆尚提起宝剑,直指陆子筝。
陆子筝一惊,猛然抬头,“为什么?”
陆尚也是一惊,这句“为什么”太耳熟了。但只一瞬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冷冷的说:“正邪不两立,若欢公子人人得而诛之!”
陆子筝彻底石化在那里,陆尚压根没看见那明眸如水中的落寞,拿着宝剑便直直的刺了过来。
失神的陆子筝没见到刺来的宝剑,只是愣愣的站在那,无意去躲,无法去躲,此时的他还沉浸在那句“人人得而诛之”中不能自抑。
剑光闪现间忽然飞过一个黑色身影,拉起陆子筝飞身离去。
“公子,你没事吧?”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刚才那个黑衣人正是冷羽寂。
陆子筝微微点头,眼神中仍是无法抑制的悲伤。
“雨寂希望公子以大局为重!”冷羽寂眼中满是担忧,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出手,以公子刚才的状态他只怕此刻已经性命不保。
陆子筝点点头,回过神来,眼神再次冷寂犀利,“羽寂你怎么会在这?”
“公子,羽寂担心公子会有危险……所以羽寂……”冷羽寂面色有些难看,他这可是擅离职守。
“哦?本公子会有危险?冷军师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陆子筝笑语盈盈,冷羽寂却听得满是寒意。
“羽寂失言还请公子恕罪!”冷羽寂拱手施礼,心中却很是奇怪,平日里自己的突然出现也不会遭到如此的盘问啊。
陆子筝看了他一眼,“冷军师,希望你也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以大局为重’!若欢死不足惜,可是逍遥山庄绝对不能有事!”
“公子,没有了你逍遥山庄又能撑得了几天?”冷羽寂蓦然抬头,眼中满是坚定。
“若欢会考虑军师的话的,但若欢同样希望军师管好你的弟弟,若欢还不想自己亲自去处罚!”陆子筝的语气里有着渗人的薄怒。
“属下领命!”冷羽寂心中一惊,突然想起刚开那奇怪的黑衣人,略一思索已是了然,难怪刚才公子没有紧追,难怪会责问自己问什么在这里,现在这句话的意思是警告他没有把他算作那家伙的同伙就是格外开恩了,那小子果真是胆大包天!
陆子筝丢下正在苦苦思索的冷羽寂,飞身离去,匆匆赶回陆家。
一进门就急忙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子筝,你睡了么?”门外陆尚的声音不出意外的响起。
“没有,爹你等一下!”陆子筝起身去打开房门。
陆尚一见陆子筝只穿着中衣,担心的责怪道:“起来也不穿上件衣服,小心着凉……”
陆子筝心头一暖,随口问道:“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有什么事,就是爹想来看看你!”陆尚刻意掩饰着眼中的慌乱,他刚才当真是有些怀疑眼前的孩子了,这下亲眼看到陆子筝在王府安睡,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是自己多心了吧,子筝这孩子天真纯洁又怎么会是那等狠毒之人呢?
“子筝,你今天下午去哪了?”陆尚突然问道。
陆子筝一惊,索性没有撒谎,他已然厌倦了谎言:“爹,对不起,子筝去了卉芳苑……”
“哦,你要记得你的身份……”陆尚眉头微蹙。
陆子筝神色暗暗,喃喃的说:“是什么身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陆尚看着陆子筝失神的样子,不忍苛责,温和的拍拍他的肩膀,“子筝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什么舞魅,只要她真的是个好姑娘,你就把她赎出来好了,别总去那种地方了,爹不会在意那些门第的,只是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爹也打听过了,这个舞魅只卖艺不卖身,想必也是个苦孩子……”
陆尚误会了,他见陆子筝几次三番的往卉芳苑跑,并且每次都是找这个叫舞魅的姑娘,以为陆子筝是喜欢上她了,而介于身份一直苦恼。
他原本就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怕孩子流连在那种地方腐蚀了本性。
“谢谢爹……”陆子筝苦笑了一下。
父子凝视,陆尚温柔的目光像月光,陆子筝却刻意错目。
明明离的很近,却感觉无比的生疏。
不是不知道父亲的疑惑,不是不懂得江湖的险恶,只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别人只知道他有着绝世的武功,又有谁知道身上这绝世的武艺究竟背负了多少血腥?
四位师父的内力都凝聚在他一人的身上,他究竟又背负了多少?
或许,聂花骨在最后的一刻让他去寻父亲,就是想给他一个解脱,可是他终究未能如她所愿,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人生在世不是只要自己开心就可以了,往往还有两个字重于千金——责任!
正是这两个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了,爹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陆尚拍拍陆子筝的肩膀,转身离去。
陆子筝静静的关好房门,转过身倚着房门,跌坐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入胸前。
月华如水,一切皆沉默。
明明知道这份父爱是饮鸩止渴,却偏偏甘之如饴……
默默承受
冷羽寂匆匆奔到一所大宅,没有敲门,直接飞身而入,如惊起的苍鹰划过夜空,只留下一片寂寞。
“冷羽寞你给我滚过来!”冷羽寂脚尖刚站稳就怒吼道,黑衣飘飘,一脸的冷漠。一夜的奔波,原本就已经疲惫不堪,一想到那个惹事的家伙心中不禁更添几分烦闷。那皱在一起的眉头成功的给了那个刚从房间走出的冷羽寞不小的威慑。
冷羽寞心知肚明的跟着哥哥进了房间,低着头一脸的乖巧。他先哥哥几刻钟赶了回来,从他见到那个火爆骨头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定不会好过,但还是决定做最后的挣扎,毕竟待会疼的是自己。
冷羽寂进屋坐在桌子前,抬眼看见冷羽寞的表情,心中更火,敢情是有能耐闯祸没能耐承担啊,乖巧?那你别去摸那老虎的屁股啊!每次闯了祸还不是要你哥我给你擦屁股?
“冷羽寞你跪下!”冷羽寂声色俱厉。
“冷羽寞!冷羽寞!每次都说的跟陌生人似的……”冷羽寞一边腹诽着,一边努努嘴安静的跪在哥哥脚下,低着头避开了那慑人的目光。
“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冷羽寂从桌子下抽出那个冷羽寞痛恨已久的藤条。
“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冷羽寞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说的无比坚定无比真切,小脸上更是充满了无辜,其实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那藤条的滋味他可是太清楚了。
“再说一遍!”冷羽寂随意的抚摸着手中的藤条,不去看紧张兮兮的小孩。
“哥……我大概什么都没做吧……”冷羽寞明显的底气不足,话语中都带了微微的颤抖。
“再说一遍!”冷羽寂抬眼望向弟弟,浅笑。
冷羽寞不禁打了个寒战,危险的味道。心中不禁感叹老祖宗那句“笑里藏刀”真是太有道理了。打定主意,一低头,一抬头,一张无比可怜的小脸成功出现。
“哥,我错了,我不应该擅自去和陆尚比武……”冷羽寞一把抱住了哥哥的腿,泪眼汪汪,下一秒,眼泪成功淌下,还很卖力的向哥哥腿上蹭了蹭。
冷羽寂抬眉瞪了他一眼,“哼,比武?比武连暗器都用上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公子手下留情那一刻你就命丧当场了?不自量力!”
“如果没有公子陆尚肯定就……”冷羽寞不服气的小声抱怨,小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煞是可爱。
不过此时的冷羽寂可没心情欣赏他的可爱,听此言,他心中火更大。
“就怎样?被你杀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