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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亦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见到令狐笑笑落寞的表情情不自禁的伸手扳过了她的身子,温柔的说:“怎么会呢?那是段痛苦的日子,但我从来就未曾后悔过。因为……”
“因为它是你最敬佩的人给予的,哪怕是苦口黄连你也会甘之如饴对么?小洛,为什么你不愿意试着尝试呢?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令狐笑笑仰视着他,眼中满是担忧。
“笑笑,你不懂……”洛亦兮落寞的摇头。
“我懂,我懂你是多么的渴望亲情,我懂你对南宫王爷有多少敬仰!”
“笑笑,不要咄咄逼人,这并不适合你……”洛亦兮眉头紧蹙。
令狐笑笑无奈的摇头,“小洛你总是看不清你的心……”说着转过了身子。
“怎么会呢?”洛亦兮跟了进来。
“你……”令狐笑笑突然转身,一个东西从怀中掉了下来滚落在地上。
令狐笑笑慌乱的去捡,但还是晚了一步,药瓶已经到了洛亦兮的手中。
洛亦兮看了一眼就眉头紧蹙,凝视令狐笑笑,令狐笑笑心虚的错开了他的视线。
“这是什么?”洛亦兮的声音听起来有着一丝紧张。
“药……”令狐笑笑坦然的说。
洛亦兮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怒吼道:“药?这是‘离歌’,是能使人睡着再也不醒的毒药!全天下也只有药王有一瓶而矣!”
“真的只是药,我觉得好玩就找药王要的,还给我!”令狐笑笑坦然的说着,随手将‘离歌’拿了回来。
“洛大哥……”一个怯怯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幽雪你……”洛亦兮诧异的回头,却意外的看到了幽雪的泪光。
“你们聊,我出去一下!”令狐笑笑看出了洛亦兮的尴尬,微笑着离开。
“笑笑……”洛亦兮紧张的呼唤。
“没关系的……”令狐笑笑没有回头,离开了,为他们让出了自己的房间。
令狐笑笑轻轻关上了门,依着门框,红了眼眶,“对不起,小洛,我爱你可是我却不能再爱你了……”
“幽雪,你怎么了?”洛亦兮回过神来,关切的望着慕容幽雪。
“洛大哥,我……”慕容幽雪吞吞吐吐。
“没事的,慢慢说就好。”洛亦兮温和的笑。
慕容幽雪一下子扑到洛亦兮身上,眼泪奔涌而出,“洛大哥,我爹他病了……我要回家了,可是我舍不得你……洛大哥……”
洛亦兮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将慕容幽雪拥入怀抱,“幽雪不要哭了,等你爹他好了你还可以回来的……”
“洛大哥……”慕容幽雪哭得梨花带雨。
洛亦兮温柔的轻轻为她拭去眼泪,“幽雪,别难过了,洛大哥会担心的……”
………………………………
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门外的令狐笑笑无力地倚着墙身子一点一点滑落,“我不哭,我不哭,我不要哭,但怎么会这么难过……我放手但不代表我的心就不会痛,我愿意成全亦不代表我不在乎……小洛,你知不知道……”
“小洛,我好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令狐笑笑紧紧咬着胳膊,无声的哭泣,压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悲伤。
风吹过,一地落花。
阴谋浮出
一个人的夜里,孤独的守望着那些难以启齿的柔弱。或许这就是生而为龙的代价,注定了有些幸福不能得到,注定了要比寻常人来的无助的多,亦注定了阴谋与背叛的无奈,多情与无情的苦恼。
“陈夜你说什么?”帘后的龙冉曦一脸的愤怒,被欺骗的感觉令他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站在角落中的舞魅没有表情。
“陆王爷的儿子陆子筝就是若欢公子!”坚定的声音传出,夜色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亦猜不出他的心情。
“好,陈夜你下去领赏吧!舞魅你留下!”冰冷的声音透漏出龙冉曦此时的怒火。
见陈夜走了出去,龙冉曦一把拨来珠帘,脚步平稳的走了下来,走到了舞魅的面前。
两人就这样彼此对视着。
“贱人!”一个耳光狠狠的甩过来。
舞魅一下子被扇倒在地上,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而落。
舞魅就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平静的站起身子,什么都没说。
龙冉曦上前一下子扼住了她的咽喉,指尖的青白,柔软的脖颈,伴随着舞魅嘴角的鲜血,竟有着一丝诡异的华丽。
舞魅什么都不说只是抬着头望着他,望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无怨无恨亦无悔!
龙冉曦手上逐渐加力,舞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青丝低垂,丹唇微启,眼角竟滑下一滴晶莹的珠泪来。
忽然间,龙冉曦松开了手,他没有办法只能恨恨地说:“该死,朕恨你!为什么背叛朕?快告诉朕为什么?”
舞魅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滚!朕不会再派给你刺杀陆尚的任务了,你失去了朕的信任!”龙冉曦咆哮着。
舞魅怔怔地望着龙冉曦,刹那后居然露出了一个微笑,尔后静静的退了出去,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未曾说。
大红色的绮丽身影消失在门侧,龙冉曦一下子将珠帘扯了下来。断了线的珠子刹那间滚落,叮咚哗啦的滚的到处都是,无限的落寞。
舞魅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刚要离去的小夜。
“站住!”充满愤怒的一声娇喝令小夜不禁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舞魅快步走到小夜面前,指责着。
“听命行事而矣!”小夜刻意避开了舞魅谴责的目光,含糊的说。
“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说出陆子筝的身份的!”舞魅愤怒的瞪着他,在一起待了五年,明明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到最后却还是背叛了。
小夜触及到舞魅的面庞,看到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的落魄,那些红痕刺伤了他的眼睛,“对不起,我食言了!”温柔的声音任谁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深意。
“你是故意的!”舞魅坚定的瞅着他,不依不饶。
小夜望着如此咄咄逼人的舞魅,望着这个一心想着陆子筝的舞魅,一丝恨意涌上心头,恶狠狠的说,“对,我就是刻意的,就是我向主人请求去刺杀陆尚的,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一定到陆尚知道陆子筝的身份为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的……卑鄙?”舞魅难以置信的瞅着他,不敢相信她的好友小夜居然是那种人。
“卑鄙?”小夜冷笑了一下,“什么叫卑鄙?难道他害死我哥就不卑鄙?”
“那是逍遥山庄造下的罪孽,你为什么一定要算到陆子筝手上?”
“不算到他头上,那应该算到谁头上?人是他下令杀的!屠城!你知道什么叫屠城么?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死尸……我躲在鸡笼中,亲眼看着哥哥死在我面前,感受着那温暖的液体浸入我的身体。我们只是路过而矣啊!我们究竟招惹了他若欢公子什么?”小夜愤怒地嚷道,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恨意。
舞魅无奈的摇摇头,平和地说,“小夜,仇恨只会令你更不快乐。我相信当年那件事只是意外!”
“意外?意外就可以赎罪了么?意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么?”小夜愤怒的瞪着舞魅,转而讥笑道,“对,难怪你处处维护他,你爱上他了对么?所以你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恨不得以身相许……”
“小夜你……”舞魅不敢相信如此恶毒的话是出自眼前之人的口中,难道仇恨竟是如此的可怕。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就这样害死他的,没错,死太便宜他了,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我要让他尝到自己酿的苦果!舞魅你听好了,我陈夜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小夜说完转身离去。
舞魅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想不起,无边的空洞。
离歌之祸
“公子,不好了,南宫王府的二王子前来闹事!”下人匆匆跑了进来。
洛亦兮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终于搁下画笔随下人走了出来。
南宫允一身黄缎锦服,腰间仍挂着那象征南宫王府尊贵的玉佩,手中把玩着一把名家折扇。时隔半载,竟然显得越发的仪表堂堂了,但眼底的戏谑嚣张却委实有增无减。见到洛亦兮不禁讥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我家的小奴才啊!”
“二王子有什么事么?”洛亦兮一脸的平和,仍是那副云淡风轻彬彬有礼的样子,他太清楚了,南宫允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没事,本王子就是来看看你这小贱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南宫允说着用手中的折扇轻挑洛亦兮的下巴,洛亦兮厌恶的别过了头。
“南宫允,你别欺人太甚!”一声娇喝传来,竟是碰巧进来的令狐笑笑。
令狐笑笑一脸的怒意,刚刚南宫允侮辱洛亦兮的举动刚好全被她瞅见,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
南宫允笑着回过头来,戏谑道:“本王子当是那只犬类在乱吼乱叫,原来是你这冒牌货!不过你们倒也是绝配,小贱奴配冒牌货哈哈……”
南宫允说的是令狐笑笑为了“惜玉灵芝”冒充司马寒烟的事。
令狐笑笑气得脸色发青,“南宫允,你这混蛋!王八蛋!流觞阁不欢迎你!你出去!”
“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子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南宫允索性坐了下来,悠然的摇着折扇,“小贱奴,你怎么不说话啊?见到主子来了不是应该摇头摆尾么?”
“二王子……”洛亦兮犹豫了一下,俯身施礼,“洛亦兮还请二王子高抬贵手!”
“小洛,你别求他!好,南宫允,既然你不走,那就别怪我令狐笑笑不客气了!”说完令狐笑笑抽出鞭子,全力朝着南宫允挥去。
南宫允轻笑了一下,出手敏捷的握住了鞭子,“小丫头,那次你打不过我,这次也一样。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一点进步都没有!今天还是让本王子好好教教你吧!”说着动手向令狐笑笑拍去。
眼见令狐笑笑就要吃亏,洛亦兮也顾不得原来的多番顾虑,飞身上前,一掌便将南宫允拍开。
南宫允吃了亏稍稍站稳了脚尖,便对洛亦兮怒目而视,“小贱奴,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本王子!”
“二王子要去告状就尽管去!洛亦兮奉陪到底!但如果二王子要在流觞阁动粗就别怪洛亦兮不客气了!”洛亦兮一脸的坚定。
“好,洛亦兮你有种!走着瞧!本王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从刚才那一掌南宫允就知道自己不是洛亦兮的对手,只得暂时收手。
“洛亦兮恭送二王子!”洛亦兮说的不卑不亢。
南宫允从未见过如此强硬的洛亦兮,心中也是深感诧异,感觉这才有点像是自己的兄弟,但还是不屑的发出一个“哼!”的鼻音。
“耶!快滚吧!”眼见南宫允吃了亏令狐笑笑笑的灿若桃花。
南宫允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
洛亦兮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以后流觞阁平静不了了。
“你怎么还不滚回去?”南宫允望着跟着自己的令狐笑笑一脸的厌恶。
令狐笑笑亦是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我是怕你暗中搞鬼!”
“你……”南宫允气的咬牙切齿。
“二王子慢走!笑笑不送!”令狐笑笑态度傲慢的说完转身离去…………
“不好了,二王子他中毒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闯进了南宫泓诺的书房。
“什么?”
南宫泓诺匆匆走到南宫允的房间,一眼便看到了毫无知觉的南宫允。
“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泓诺脸色不善的询问。
头发雪白的太医微微捋了一下胡子,沉稳的说道:“依老臣所见,二王子中的正是天下稀有的‘离歌’。”
南宫泓诺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那有劳太医为小儿解毒!”
“王爷恕罪!这毒老朽解不了!”太医惭愧的说。
“为什么?”
“王爷有所不知,这‘离歌’是药王偶得一奇物后所制,天下也仅有两瓶,一瓶给了他的好友就是已经过世很久的‘永安王’,而另一瓶则一直在他手中。当年永安王离世时有幸亲眼目睹,这方才认得这毒的症状。但索幸二王子中毒的量非常少,否则……但普天之下要解此毒,估计还得去找药王……”
闻此言,南宫泓诺略微沉思了一下,问道:“二王子中毒之前去了哪里?”
“回王爷,二王子去了流觞阁,还……”
“还怎样?”
“和流觞阁阁主动起手来,被流觞阁阁主打了。”
闻此言,南宫泓诺的脸更加阴郁。他不能接受洛亦兮竟是如此放肆,连自己的兄长都敢动手打!长兄如父这么浅显的道理他居然忘记,果真是无法无天!
一刻钟后,南宫泓诺带着人气冲冲的冲到了流觞阁。
洛亦兮诧异的看着进来的守卫,不禁苦笑了一下,来的可真快。是啊,堂堂南宫王爷,最重礼仪的南宫王爷,从小便告知他应守为人子弟本分的南宫王爷,又怎么会容得下他以下犯上?
南宫泓诺进来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正位上。
洛亦兮撩袍跪下,“草民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