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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泓诺进来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正位上。
洛亦兮撩袍跪下,“草民叩见王爷!”说着恭恭敬敬的俯下身子,所有的礼仪依旧做的没有丝毫的懈怠。
“哼!王爷?你心中可还有一丁点的骨肉亲情?”南宫泓诺冷冷的问。
洛亦兮抬起头,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真好笑,他都不禁要笑出声了。骨肉亲情?王爷,您又可曾顾及过半点骨肉亲情?
南宫泓诺看着洛亦兮苍白的脸,单薄的身子,想起过去这孩子所受的种种责难,心中不满增添几分怜惜。再次开口,话语竟温柔了几分,
“亦兮,允儿从你这离去后就中了奇毒‘离歌’,那毒是不是你下的?”
洛亦兮一愣,“离歌”那不正是那天在笑笑那看到的那瓶药么?南宫允离去时笑笑恰好跟了出去……也罢,既然你都已经认定是我了,我再辩解又有何意义呢?笑笑,你怎么会如此冲动呢?
“王爷既然认定了是亦兮所为,亦兮也无可辩解……”是的,无可辩解,长这么大他唯一学不会的就是解释,只因为无人听,亦无人信!
“啪!”话还未说完,就被夹着风的巴掌扇的偏过头去。
清晰的指痕在他略显白皙的脸上那般突兀。
洛亦兮笑了,原来一切还是这样,所有的事情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而自己也终究是逃不开这份折磨。曾听说过:今世的父子正是上一世的冤家,估计自己上一世定是害惨了他,所以才会遭此报应……
“洛亦兮,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南宫泓诺说的痛心疾首,他真的不敢相信洛亦兮——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对他的亲哥哥下如此毒手!
洛亦兮没有反驳,甚至神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挂着一丝略带讥讽的浅笑,失望?他又何曾对自己有过希望?
南宫泓诺挥手命人绑了他,一身白衣在绳索的囚困下,不再飘逸,反而显得有些无奈,而那张苍白的脸,此时显得那般无力。
“亦兮!“匆匆跑进来的白修羽见到这一幕,不禁愣住了。
洛亦兮见到白修羽平静的微微一笑:“修羽,好好照看流觞阁……”
“亦兮,这是怎么回事?”白修羽一头雾水。
“对不起,我逃不过……”洛亦兮神色黯然低语出这七个字,毫无留恋的大步迈出了流觞阁。
难舍亲情
陆尚气冲冲的回到陆王府。陆子筝还未进门就被陆尚哄了出去。
无奈,陆子筝只得在陆王府门口跪了。面对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面对那些探求的目光,无奈的苦笑。
“谁再为那个混账求情就和他一同滚出去!还有本王再也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一个字!”陆尚冷冷的说完,拂袖而去。
几位王妃从陆子筝那里探求到事情的过程后,就开始了求情这项难办的工作。
陆尚铁青着脸朝书房走去。
“爹!”
陆尚瞬间头大,居然碰到了在家休息的陆玄琉。
陆玄琉从猫耳朵那一得到陆子筝的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刚好在走廊截住了想要回房的陆尚。
陆玄琉撩袍跪倒,真诚的说:“爹,求您饶了五哥!”
“让开!”陆尚铁青着脸。
“爹,您就看在五哥救过您的份上原谅五哥吧!”
闻此言,陆尚的脸色更加阴沉,想到陆子筝长久以来的欺骗,想到自己被那个小子耍的团团转,心中怒火更胜,呵斥道:“滚!”
“爹……”陆玄琉更加急切。
陆尚不禁火起,“都跟那个混账学会了是么?目无尊长,肆意妄为!连规矩都忘了是么?”
“爹,五哥不是你说的那样……”
“啪!”一个耳光清脆的挥在了陆玄琉的脸上,陆玄琉又惊又委屈地瞅着自己的父亲。
“没事干就给本王滚祠堂跪着去!”说完绕过他径自离去。
夜半,陆子筝一个人安静的跪在陆王府的门口,腿上阵阵刺痛传来,陆子筝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强迫自己跪的更加直挺。
静静的跪在王府外面,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跪下来求他原谅的场景。
他是那么的生气,可还是舍不得让自己跪。
这次,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他原谅自己呢?
“爹,求您,再怜惜子筝一次……”陆子筝呢喃着。
忽然一个纸团砸在了他的身上,陆子筝诧异的拾起,打开来看,上面只有五个字,“相信我快走!”
字迹很是娟秀,陆子筝觉得很是眼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知道这纸条又有什么阴谋,陆子筝无奈的摇摇头,将纸条缓缓撕碎慢慢松手,粉碎的纸如雪花随着风四下飞散……
天刚朦朦亮,陆子筝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眼前一亮。
开口喊道“二娘……”声音竟有了几分哽咽。
“子筝,这次你真是做的太过分了,唉……”偷偷跑出来的二王妃无奈的摇头。
见二王妃这个样子,陆子筝一下子慌了,“二娘,求求您,再心疼筝儿一次,求您了!筝儿给您磕头!”急匆匆的以头触地,三五下之后头上已经略微渗出血来。
“筝儿你别这样,别这样!”二王妃急忙蹲下身子抱住了陆子筝,“筝儿,不是二娘不帮你,而是二娘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劝也劝了,求也求了,为了这事小七还挨了你父王一巴掌,但这次你父王真的是铁了心要赶你走了!听二娘的话,你先离开吧,回老家去,等过些时日,你父王气消了,你再来认个错这件事也就算过了!”
“二娘,爹会原谅我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我想见爹,求求您,让我见一面就好,求求您……”陆子筝红了眼眶。
“傻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二王妃无奈的摇头,“好吧,我再去试试,要是不成,你就快走知道吗?”
“谢谢二娘!”陆子筝规规矩矩的朝着二王妃磕了个头。
要是不成,他也不会走的,因为陆家是他最后的温暖。
过了一会陆尚竟走了出来,陆子筝感激的望向几位王妃,二王妃无奈的摇摇头。
“爹!”见陆尚走近,陆子筝强忍着腿上的不适规规矩矩的磕头。
“若欢公子,这又是何必!陆某不敢当!”陆尚看都不看向他就冷冷的嘲讽。
“爹……”
“住口!”陆尚冷冷的呵斥,他只是出来赶他离开,什么都不想听。
“爹,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陆子筝,你到底想怎样?你骗也骗过了,玩也应该玩够了,该走了吧!”陆尚愤怒的开口。
“爹,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再也不会说谎了!”陆子筝惊慌的哀求。
“陆子筝,你再不走别怪陆某不客气了!”陆尚冷冷的威胁,他当真是对陆子筝寒了心。
“爹,求您……”陆子筝哀求的望向陆尚,一张小脸很是苍白,看得人心疼万分。
但此时在陆尚的眼中这一切不过是另一种欺骗而矣,“来人,将本王的马鞭拿来!”陆尚冷冷的说,陆子筝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陆子筝,本王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走不走?”
“我不走!”陆子筝无比的坚定跪的直直的没有丝毫的畏惧。
鞭子破风而来,一下子打在陆子筝的背上,陆子筝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身子,虽然有心理准备鞭子落下时还是不禁紧咬了嘴唇。
“陆子筝你走不走?”
“爹,您要不打死我要不原谅我!”
“混账,你威胁本王?”
“子筝不敢!但子筝是不会离开的!”陆子筝坚定的望着陆尚,望着自己的父亲,他在赌,赌这些日子的亲情,他在赌,赌他的不忍心!
但此时的陆尚彻底失去了理智,鞭子凌乱的狠狠挥下。陆子筝强忍了一阵,终是再也忍耐不了了。鞭子真的好痛,陆子筝不禁微微蜷缩起了身子,心中万分的苦涩,“爹,您是恨极了我的吧,如若不然,鞭子又怎会落得如此凌厉?可是子筝不怕,子筝怕的是您的不再信任……”
不一会儿,陆子筝的身上就已布满鞭痕,血肉模糊,看上去无比恕�
几位王妃再也看不下去了,纷纷跪倒在陆尚的面前。
“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筝儿就没命了,王爷!”
陆尚的丝毫不受几位王妃的影响,红着眼眶,玩命的挥着鞭子。
随着鞭子的无情落下,陆子筝的心一点点冷却。
陆玄琉冲了出来,一下子挡在陆子筝的身前,鞭子凌厉的挥在了他的身上。
“滚!”陆尚停下手冷冷地说。
陆玄琉死命的护着陆子筝,苦苦哀求,“爹,求您饶了五哥吧,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陆尚抬眼,恰好和陆子筝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那目光中满是渴望,望的他的心不禁酸酸的疼。但陆尚终是刻意避开了那炽热的目光,冷冷地说:“陆子筝,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说完转身离去。
“爹,我真的是如此的十恶不赦么?”陆子筝轻轻的声音突然出现,令陆尚不禁停下了脚步。
陆子筝挣扎着跪好,未等陆尚回答,就继续说道:“是我太笨吧,明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明知道您不可能接受欺骗,可我还是拼命往陆家跑。明知道终会有被揭穿的一刻,知道离开时会煎熬,但是我还是怀着小小的奢望,奢望您会顾及这份亲情可以得到原谅……就像冷羽寂说的那样,这样的沉沦,终会是满身的伤痕,可是我……还是奋不顾身……这样的结局我早就料到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放弃这里面的一点点的可能,宁愿受伤也不愿意留下半点悔恨!”陆子筝的泪终于滑下来了,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爹,我会在这等,等您的原谅,等您愿意再次收留陆子筝……”
一切终于平静了,世界终于没有了任何声音。陆尚微微停留了一下,终于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望着陆尚带着万分疲惫的背影,陆子筝喃喃地说,“爹,我相信,相信您一定会原谅子筝……”
番外一
陆尚和聂花骨的爱情
曾听说,回忆是一座桥,却通向寂寞的牢。
所以沉溺在回忆的人注定难逃寂寞,注定要忍受这一世的煎熬……
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一个关于回忆的故事,一个关乎真爱的往事。
聂花骨,一个曾经绚丽燃烧美丽的女人,最终还是难免一个回忆空守一生,一袭红装便寂寞了整个世纪。
或许,真的是:
这世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于江湖……
第一幕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那年,还年轻。
西子湖畔
“臭女人,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一身青衣的少年叫嚣着。
“臭男人,就凭我比你武功好!”一身火红衣衫的女孩笑得一脸灿烂,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的光。
“死女人,我非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死淫贼,本姑娘教训的就是你这种花花公子,居然带着三个妻子招摇过市!不害臊!”女孩说完飞身离去。
“喂,臭女人,你别走啊,把我玉佩还我,喂,你叫什么啊?”
“听好了,姑奶奶我叫‘聂花骨’!”回眸一笑,一眼终究还是误终生。
第二幕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喂,你怎么突然出现?”陆尚一边勉强招架一边恶声恶语的询问。
“哼,姑奶奶还没问你,你怎么得罪了这么多人啊?”聂花骨一出门就遇到这事心中也是郁闷不矣。
“小心!”一声惊呼,一支利箭朝着聂花骨飞了过来,陆尚情急之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凝视间,羽睫轻扫了彼此的心扉。
利箭入肉的声音,听得聂花骨变了神色,她放下陆尚,飞身而起,提起长剑,没命的挥舞。
剑剑毙命,血溅红了聂花骨新换上的七重白纱衣。
“喂,你别死啊,你千万别死,大不了我把玉佩还给你就是了!”聂花骨就近将陆尚移到了一个山洞中。陆尚气息渐弱。
“不行啊,这怎么办?该怎么办?天啊……”陆尚伤的这么严重根本就不能轻易移动,现在又不能丢下他去找大夫。
“我没事……”虚弱的声音传来。聂花骨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你别哭啊……我真的没事……”陆尚凝视着聂花骨居然看到了她眼泪的滴落。
“谁哭啦?只是砂子……对,该死的砂子!”
“呵……蠢女人……”陆尚望着她紧张的样子居然笑了。
“笨男人,懒得理你!”聂花骨嘴上抱怨着,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你把这个放到空中,很快就会有人来救咱的!”陆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聂花骨闭着眼睛伸手去摸。
“哎呦……”陆尚叫道。
“你怎么了?”
“痛,睁开眼!粗鲁的女人!”
“滚,下流的男人!”
烟花升上夜空。
“怎么还没有人来救咱们呢?”聂花骨望着陆尚越发惨白的脸焦急道。
“闭嘴,罗嗦的女人!”陆尚一面和疼痛抗衡一面和聂花骨打嘴架。
“混蛋,无耻的男人!”聂花骨狠狠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