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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立恒颔首哈哈一笑道:“身为‘金龙谷’都总管,竟然说未曾见过谷中属下的‘金龙’腰脾,你想这话天下武林有谁相信?”
符敖通脸色骇然变色,惊声问道:“丞相这话可是真的?他三个人确都是敝谷属下么?”
蓝丞相双眉一轩,正容说道:“此事关系何等重大,蓝某焉敢随便乱说,落个‘含血喷人’之罪!”
符敖通微一沉吟,道:“银牌既有五面,另两面必得自那‘少林’僧人和‘武当’道士身上的了!”
蓝立恒颔首道:“不错,实情正是如此。”
符敖通道:“他们现在何处?”
蓝立恒道:“他们现由‘护驾二将军’和十二名‘正义使者’看守着。”
符敖通陡地站起身形,道:“走,请带老朽去看看他们去!”
蓝立恒微一颔首道:“对不起,此事蓝某未便擅夺。”
水俊浩忽然朗声说道:“符老前辈且请安坐勿躁。”
符敖通眉锋一皱,道:“水兄弟,老朽必须亲自问问他们五个,把事情弄个清楚!”
水俊浩微微一笑,道:“晚辈明白老前辈的心意。”语锋微顿,倏地转朝蓝立恒说道:“请丞相辛苦一趟,去将他们五个带来此地。”
蓝立恒躬身道:“老臣尊旨。”话落,转身举步走出厅,掠身电射而去。
“幻影神丐”姚天造忽然哈哈一声大笑,道:“符老儿,如今你该相信老化子的话了吧!”
符敖通一怔!道:“什么话?”
姚天造嘻嘻一笑道:“符老儿,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符敖通摇摇头道:“老朽实在不明白。”
姚天造神色突然一肃,道:“符老儿,老化子说出来,你可别见怪!”
符敖通道:“老化子你只管说好了,老朽决不见怪就是。”
姚天造正容道:“说老实话,你那‘金龙谷主’都总管的身份,实在只是个虚具其名的傀儡,你明白了吗?”
符敖通脸色—变,道:“老化子,你……”旋忽若有所触地轻声一叹,道:“蓝丞相所言若果然无错,则老朽这都总管要倒真是有名无实的了!”
“天煞”东方毅接口道:“符兄,兄弟敢以顶上的人头担保,蓝丞相所言,决无丝毫不实!”
符敖通双目霍然投注,道:“东方老弟,如此,你对蓝丞相为人必然深知,非常清楚的了!”
姚天造陡地哈哈一笑道:“符老儿,你若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便也会深信不疑了。”
符敖通目闪异采地道:“即请赐告他的出身来历,如何?”
姚天造倏地转向水俊浩道:“属下斗胆,拟请令主赐允!”
水俊浩略一沉思,颔首道:“好吧,就此说明一切也好。”
姚天造道:“属下谢令主赐允。”语声一顿,目视符敖通正容道:“符老儿,你听说过昔年‘雷霆大帝’的两氏家臣么?”
符敖通脸上忽现惊容地道:“蓝丞相便是蓝黄两氏家臣后裔么?”
姚天造道:“不错,蓝丞相正是昔年‘大帝’手下‘左丞相’之孙。”
符敖通心神不禁猛一震,双目倏露骇异之色地望着水俊浩道:“那么,令主该是……”
水俊浩颔首说道:“晚辈偶遇奇缘,进入过‘大帝’洞府。”
符敖通陡地肃容起身离座,躬身下拜道:“臣属拜见主上。”
水俊浩不禁愕然一怔!连忙伸手相挽地道:“老前辈赶快请起,你这是… ”
符敖通站起身躯,神色恭敬地道:“先师复姓赫连,讳上公下度,乃昔年大帝驾下‘蓝黄’两氏家臣之外,四大‘都巡察使’中最年轻的一位。”
经过说明,水俊浩这才明白颔首说道:“符老请坐。”
符敖通微一迟疑,躬身道:“臣请主上谕示。”水俊浩含笑道:“你现为‘金龙谷’都总管,方便么?”
符敖通道:“这没有不方便,那都总管之职,随时皆可辞离。”
水俊浩道:“你和那‘金龙谷主’不是立有约言么,焉能随时辞离毁约!”
符敖通道:“臣和其订立约言之时,曾有说明,倘先师遗谕之人现踪武林,这约言便立即终止,臣也就立刻离开‘金龙谷’。”
水俊浩道:“当时,那‘金龙谷主’定必向你问过,赫连老人家遗谕的详情的了!”
符敖通道:“他虽然问过,但是,臣并未告诉他,并约定以后不得再问。”
水俊浩又问道。“他知道你的师承么?”
符敖通摇头道:“约言中曾有彼此均不得询问对方师承出身的规定!”
水俊浩道:“如此,你们相处二十多年,对彼此的师承来历都皆不知了!”
符敖通点点头道:“是的。”
水俊浩微一沉吟道:“而今,你要辞去都总管之职离开,自是先要向其说明赫连老人家遗谕之人已现踪武林,使当年的约言终止无效了,是不是?”
符敖通道:“正是如此。”
水俊浩道:“那么他也可以问你这现踪之人是谁了,对不对
符敖通道:“是的。”
水俊浩微微—笑,道:“为了示信于他,你自然是实情实说,是不?”
符敖通道:“是的,臣以为似乎无隐瞒的必要!”
水俊浩颔首道:“事实也确无隐瞒的必要,不过……”语锋微微一顿,正容接道:“现在还未到时候。”
符敖通一怔!注目问道:“主上的意思,是要臣暂时隐瞒此事么?”
水俊浩点了点头,话锋忽地一转,问道:“你对他的为人看法如何?”
符敖通默然沉思了片刻之后,道:“心性虽然高傲,但却淡泊名利,为人谦虚和蔼可亲,实是一个正直光明磊落的武林隐士。”
水俊浩笑了笑,又问道:“他有多大年纪了?”
符敖通道:“看似四十开外,实际年龄该在七旬之上。”
水俊浩道:“知道他的实际姓名吗?”
符敖通道:“他自称复姓夏侯,双名克武。”
水俊浩默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厅内顿时陷入于一片沉默之中,空气静寂得有点儿窒闷。
“天煞”东方毅忽然轻叹了一声,道:“符兄,兄弟有句话,如梗在喉,想说,但,说出来又恐符兄心中不快、不信,”
符敖通缓缓地下,道:“东方老弟,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好了,老朽心中信与不信那是另一回事,但决不会有所不快的!”
东方毅微微一笑道:“如此,兄弟先请问符兄,对兄弟当年在江湖中的为人声名看法如何?”
符敖通怔了怔,眉锋微皱地道:“老弟,你为何忽作此问?”
东方毅道:“符兄且别问理由,请先直言对兄弟的为人,声名的观感如何再说。”
符敖通想了想道:“老弟当年威震武林,虽然名列十大恶人之一,实际却是—位肝胆照人,侠骨义肠的直性豪雄,根本不是凶恶之人!”
东方毅目中异采飞闪地道,“符兄,你这可是由衷之言?”
符敖通道:“老朽句句由衷,发自肺腑!”
东方毅轩眉一笑道:“如此说来,兄弟在符兄的心目中,尚不失为一个正直光明磊落之人了!”
符敖通道:“事实也是如此。”
东方毅道:“那么兄弟之言,符兄必然也是信得过的了?”
符敖通点首道:“老朽不愿伪言,只要不出情理之外,自是信得过的!”
东方毅道:“反过来说,着与情理稍有不合,便就不信了,是不是?”
符敖通道:“此为人情之常,任何人都是如此,非只老朽独然!”
东方毅道:“如果事实本就出于人情之常呢?”
符敖通白眉微微一皱道:“这个……”
东方毅注目问道:“难道仍那常情常理衡之吗?”
符敖通略一沉吟道:“那自然得看事实如何?依据其情理推断而定了。”
东方毅笑了笑,目光倏地深注,正容答道,“符兄和那‘金龙谷主’相处二十多载,难道就从无一点任何其他发现么?”
符敖通神情微愕地道:“是关于那一方面的?”
东方毅道:“自然是关于他为人方面的了。”
符敖通一怔!道:“为人方面的?”
东方毅道:“也是另一面的。”“另一面?”符敖通愕异地道:“老弟,你话中有因,难道他……”
方毅正容接道:“据兄弟猜料,他外貌虽看似淡泊名利,是位傲啸武林的隐士,实际乃是个胸怀异志野心,极工心计,心机深沉之人!”
符敖通神色不禁微呆了呆,旋即摇头道:“这似乎不会。”
东方毅笑了笑,道:“也许是不会。”语声略顿,话锋忽地一转,道:“符兄,你任职谷中都总管二十多载,谷中属下人数共有多少,你大概总不会不清楚吧?”
符敖通颔首道:“这个自然十分清楚。”
东方毅道:“共有多少人?”
符敖通道:“总数三百有零。”东方毅道:“他们的武功身手如何?”
符敖通道:“强弱不等,但大多数不差。”
东方毅道:“足以脐身当今武林一流高手的有多少人?”
符敖通道:“五十名左右。”
东方毅道:“其余之人呢?”
符敖通微一沉思,道:“除较诸武林一流高手尤高一筹的十数人和将近八十多名的二流好手外,其余的便都是只能跑跑腿的角色了!”
东方毅注目的问道:“这十数人中包括符兄和那夏侯谷主在内?”
符敖通摇头道:“谷主和老朽与欧阳总护法三个都不在内。”
水俊浩心中忽然一动。接口问道:“欧阳总护法可是双名德齐?”
符敖通点点头,诧异问道:“主上认识他?”
水俊浩星目,异采倏闪,淡笑了笑。问道:“你曾在途中和他相遇,是么?”
符敖通:“正是。”
水俊浩道:“那么你此来也是他指点的了,是不?”
符敖通点点头道:“是的。”
水俊浩又道:“他对你是怎么说的?”
符敖通微一犹豫,答道:“他说此间似有诡异行踪的武林人物,要臣来此窥探察看究竟。”
水俊浩淡然一笑,道:“他没有说别的了么?”
符敖通神色恭谨地摇摇头道:“没有。”
水俊浩星目倏射寒电,威仪摄人的逼视着符敖通,冷凝地道:“当真没有了么?”
符敖通心神不禁一震!离坐起立躬身道:“臣不敢谎言欺瞒土上。”
水俊浩道:“既是不敢,为何还要说谎!”
符敖通惊慌地道:“臣委实……”
水俊浩冷然截口道:“他明明要你就便下手,为武林除害,你为何隐瞒不说?”
符敖通不禁身躯激灵冷颤。躬身垂手道:“主上明见。他虽然这么说过。但是臣到此之后,因发现姚老化子和东方老弟两位,立即知道可能是个误会。所以……”
水俊浩接道:“所以你便打消就便下手之意。对么?”
符敖通点头道:“正是如此。”
水俊浩威态稍敛地道:“如今更因为当面对我。心中有所顾忌,不便直言欧阳德齐对你所说之意,遂即干脆抹煞隐瞒不说,是么?”
符敖通听得心头不禁骇然,直打寒颤,神色恭谨地答道:“主上睿智明察,臣心中确是此事,尚祈主上原谅恕罪!”
水俊浩话锋忽地一转,又问道.“你知那欧阳德齐的另一个身份么?”
符敖通点头答道:“他脸上终年戴着人皮面具,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臣以认出他是那‘千面书生’谈明通。”
姚天造忽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如此说来,我老化子真未料错人呢!”
符敖通道:“老化子,若是连你也认不出他来,那‘幻影神丐’的招牌便该自己把它砸破了!”
“天煞”东方毅忽然目视符敖通道:“符兄,你这答复虽然解开了我们欧阳德齐果然就是”千面书生,谈明通之谜,但是,和令主所问的本意却有了差错呢!”
符敖通不由愕然一怔!目光转向水俊浩。
水俊浩含笑颔首道:“东方护法说得不错,我问的乃是欧阳德剂那‘总护法’以外的另一个身份,你知道不?”
符敖通诧异地道:“总护法以外的另一个身份?”
东方毅道:“不错,他正是另外还有一个身份。”
符敖通眉锋深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
水俊浩忽然轻声一叹,道:“看来姚护法说得不错,你这二十多年的都总管,果真是白做了,有关谷中真正机密大事,一切均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的了。”
符敖通心里不禁暗道:“我这‘都总管’,难道真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么?……”
东方毅陡又注目地望着他,正容说道:“符兄,事情已经至为明显,那夏侯克武果真只是淡泊名利,傲啸山林的隐士,生活自是愈平淡愈清静愈好的了,若无什么异志野心,又为何蓄意养这么多的武林高手呢?……”
声音微微一顿,接道:“再说三百多人每日饮食用度消耗,所费该是何等之巨,岂是一位淡泊名利的隐士所能负担得起的,这笔钱财又从何处而来呢?”
符敖通听得白眉不由一阵轩动,十分动容的暗忖道:”是啊!
三百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