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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十九妹-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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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同时,“飞流星”蔡极以及一千杀手,已先后解决了来人主力中,比较强悍的“黑面虎”柳山以及一干手下。
夜色朦胧,再加上参差如犬牙交错的石林掩护,局外人简直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是极短的一段时间,樊银江、蔡极等一干人,已把乱阵中最厉害的关万里等几个厉害角色消灭,剩下的一些人自是不在话下。转瞬之间,这里又趋于安静。除了十数丈以外湖水翻打着岸边礁石的哗哗声响外,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四十条人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葬送了。
站立在大船上,注目眺看的“黄面太岁”花二郎,忽然叹息了一声,向着身边的手下“紧背低头”莫三畏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紧背低头”莫三畏不明其意地耸了一下,翻着眼皮子道:“当家的,这是怎么回事,老半天,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情形不妙,”花二郎皱眉道:“甘姑娘关照说,要我们看情形予以接应,这么看来,李大麻子他们一定凶多吉少!”
“血蚱蜢”孔翔在一旁大骂道:“妈的,李大麻子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多人下去了,怎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花二郎冷冷地道:“只有两个可能,一:他们没有遵照甘姑娘的指示,一定是直入而下,直到现在还没有与敌人遭遇。”
孔翔怔了一下:“第二呢?”
“第二个可就不妙了,”花二郎深邃的目光,注视向白浪翻涌而起的岸边:“你们可曾注意到岸上有些什么?”
孔翔与莫三畏辨认着道:“黑乎乎的一片,到底是些什么,看不清楚!”
花二郎“哼”了一声道:“我猜想那是一片石笋林子,果真要是我的猜测不错,李大麻子一干人,很可能已进了石林。”微微一顿,他遂即又道:“如果他们真的轻敌到如此地步,只要一进石林,必然中伏无疑。”说到这里,怅然地发出一声叹息:“果真那样,他们势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紧背低头”莫三畏摇摇头道:“我看不至于吧,李大麻子这么多人,岂会死得一个不剩,再说我们在这里已经看了老半天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看出来?”
花二郎冷冷笑了一声:“我想是凶多吉少,你给我拿弓,准备一支火箭来。”
弓箭备好,松枝蘸油的箭头,滋滋地燃烧着,火光甚强,花二郎张弓拉为满月,“飕”
的一箭射出去。这一箭射程极远,出手数十丈,直越湖岸,划出了一道弧形的火花,将那一片地方照得十分清楚。形象的显现,果然证明了花二郎的看法,对方岸上那片黑乎乎的地形,正是一片占地里许方圆的石林。
看到这里,花二郎由不住叹了一口气,沮丧地道:“果然不错,李桐这伙子人完了!”
话声才到这里,只见一艘小小快舟乘风破浪而至,不等两船接近,船上的人迫不及待,陡地腾身而起,捷飞如鸟般地已落身在花二郎立处座舟之上。
来人一身红衣,头戴同色风帽,正是甘十九妹手下那个跟班儿阮行!
双方见面之下,阮行挥动手上一面三角令旗道:“姑娘有令,花兄请速速召集李当家的一行转回听令!”
“太晚了。”花二郎冷冷笑着道:“李桐跟他的人已经上去了,看样子,他显然没有遵照姑娘的嘱咐,很可能已经死了!”
阮行呆了一下,恨恨地道:“姑娘果然没有猜错……唉……这也是他们命该如此。”
“啊,”阮行像是忽然想起:“我家姑娘有事嘱咐,请花兄速去一趟。”
花二郎点头道:“我也正有请示之意,这就去吧!”
※※※
却见白浪涌处,甘十九妹那艘轻快画舫已来到眼前。甘十九妹面覆轻纱,俏立船首,湖风扬动着她长长的秀发,却也把一袭绸质长衣紧紧地裹在她胴体之上。原本丽质天生,怎恁得湖风添姿!湖光夜色之下,顿现无比清艳,俨如出水芙蓉,又似凌波仙子,使人在一经触目之下,顿时为她的清丽深深吸住!
花二郎如其说是震慑于她的玄妙武功威势,倒毋宁说醉心于她的曼妙芳菲!
每一次当他眼睛接触到对方朦胧的面影与轻盈的体态时,都会情不由己地在他内心形成一种感情的激动,从而心生倾慕。就是这种情绪的支使,使得他这位一向自负极高的黑道魁首,心甘情愿地以供驱使。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作祟,除了他本人以外,局外人自是难以体会,而当事者却是奉行甚笃,绝对虔诚!
眼前,当“黄面太岁”花二郎乍然目睹着甘十九妹的出现,真有惊为天人的那种感受!
就在心神恍惚之间,画舫上的甘十九妹却又翩若惊鸿地腾起了身子!
眼前,在数百双眼睛注视之下,却只见她美妙的身子活似一只凌波的海鸥,极其轻巧地窜了起来,却向碧波濯流之间落下去。所有人目睹及此,都禁不住吓了一跳,但这番吃惊显系多余。眼看着她轻巧美妙的身子直坠波心的一刹,仿佛足尖在水面上点了一点,双臂微振,随即再次腾身而起。
花二郎只觉得面前人影一闪,对方甘十九妹却如玉树临风般地站在了面前。
这等轻功,这般的施展法儿,真正当得上惊人之极!
“黄面太岁”花二郎恍然一惊之下,由不住打心眼儿里佩服。大船上各人眼看着甘十九妹一身不可思议的轻功,全都惊骇得呆住了。尤其是花二郎,更不禁自无限敬服之中滋生出一腔倾慕。一时只管直直地看着对方发愕,竟然忘记了上前见礼。
阮行在一旁看得好笑,轻咳一声道:“花当家的,我家姑娘来了,还不上前见过。”
一言提醒之下,花二郎这才惊觉,慌不迭上前一步,躬身抱拳道:“参见姑娘。”
甘十九妹轻叹一声道:“我们上了人家的当了!”
花二郎一惊道:“姑娘指的是……”
甘十九妹冷冷一笑,说道:“李桐他们那一伙子人,期功过甚,他们这一去,只怕是回不来了。”
花二郎道:“属下也正在想这件事,李桐他们此一去确实凶多吉少,方才属下特地放出一支火箭,发觉李桐登岸之处有大片石林,敌人如果在石林之内埋伏有人,只怕李当家的这一行,可就着了对方的道儿!”
“你说的不错,”甘十九妹道:“可恨的李桐,竟然胆敢不听我的嘱咐,他要是依我之言,早早退回来,又岂会……”说到这里,气得叹了口气。就在这一刹,忽见对方阵营之内,蓦地升起了一盏红灯。
甘十九妹一惊道:“不好,快退!”
一言未毕,只听得锣声一响,猝然飞来了一片箭雨。大船上立刻有多人着箭,顷刻乱成一团。锣声再起,一时间,箭矢如雨,灯光着处,各人才发现沿着对方阵营,四面岸边,那些峥嵘的乱石之间,竟然早已埋伏了许多箭手。部分箭手,竟然涉水及腰,弓弦响处,箭如飞蝗。黑暗之中,大船上多人不及防守,一连许多人中箭哀呼,等到各船紧急向后撤退了一段距离,已是受创不轻!
甘十九妹眼看如此,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却是一言不发。
这一场出乎意料的箭阵,使得甘十九妹一方吃了大亏!一切平定下来,各方检查伤亡报告,由那个红衣跟班儿阮行整理之后,送来画舫。
画舫上,除了甘十九妹之外,花二郎及几个具有领导威望的人物都在。揭开了纱帘进门之后,阮行可提着三分小心。他侍候这位姑娘甚久,早已摸清楚了对方的脾气。情知她越是沉默不言,越是心情不悦,自不愿在这个情形之下,碰她的钉子。是以进门之后,阮行垂手低头,一言不发地侍立一角,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甘十九妹守在灯下,独自个地生了半天闷气,一偏头才似发现了阮行在侧。
“你是怎么回事?我要你打听的结果怎么样了?”
“是,姑娘!”
承她见问,阮行这才敢据实以报。只见他慢吞吞的由袖子里拿出了个纸卷儿,念道:
“据船上统计,共有四十九个中箭,重伤毙命的有二十人,其他轻重伤不等,另外……”
“不要再说了。”甘十九妹霍地站起来,踱向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她显然心情恶劣极了。
然而,到底她是受过严格训练,尤其是具有非常智慧之人,即使内心忿怒到了极点,她也不会失去理智,更不会乱了她明确的思维。
看着窗外一片浩瀚夜波,她沉默了一些时候,忽然冷冷一笑,说道:“这一场战争,不过才是开头,我们绝对输不了,有了这个显示,更证明了对方阵营里,藏着一个运筹帷幄的高人。”微微停顿了一下,她接道:“我断定这个人虽然满腹经纶,却未必精通武功,一旦我踏破了他们的阵门,我倒要仔细地看看这个人。”
阮行道:“姑娘眼前可有什么打算?”
甘十九妹冷冷一笑道:“你请花当家的他们先下去,等到子时前后,再来这里,我要仔细地盘算一下,再定取舍。”
阮行抱拳道:“卑职遵命!”
甘十九妹道:“我要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有什么风惊草动,你就看着办,不许再来找我,下去吧。”
阮行又答应了一声,这才退出舱外。他深知甘十九妹具有超人智慧,此刻面临强敌之下,必然是运智沉思,整理出一条明智的破敌方策。他更深知甘十九妹深通阵法,对方阵中既然藏有这类高人,那么这一场战斗,可就够瞧的了。想到这里,当下轻轻掩上舱门,将甘十九妹交待之言轻轻转告了花二郎、马一波等人,各人分别退了下去。
十艘大船经过一场惊险风波之后,退出甚远,在花二郎暂时指挥之下,各自散开,仍然采取半弧度形状,将银心殿所在的这个半岛遥远地钳制着。由于这个半岛占地颇大,是以这些船只彼此间的距离极为宽阔,尤其是在沉沉的夜色笼罩之下,彼此之间设非依靠镜光信号的联系,根本就互不得窥。
“紫面枭”马一波,率领着他手下的干练“双头蛇”秦冲,“火赤链”张方,“长臂猿”徐大勇等四人乘坐着那艘专供接运的小船,直驶向停泊在半岛拐角的大船。这段距离相当的远,小船在舟子力操之下,一路起伏剧烈地拐出了眼前这处岔口。
忽地,面前斜出了一艘渔船。由于这艘渔船出来得过于突然,眼看着就跟“紫面枭”马一波的这艘小船撞在了一块。
划船的舟子慌不迭一带长桨,把船偏开了数尺,饶是如此,仍然被对方渔舟的船头撞在了尾舵上。由于来船的劲道十分大,劲头极猛,“嘭”的一声,把这条小船撞得几乎都要翻了过来,蓦地仰起了头,转了大半个圈子,激起了一片轩然大波!划船的舟子固是摔了个屁股朝天,就是“紫面枭”马一波等四人也都站不住脚,相继摔倒船上。
站在船头的“双头蛇”秦冲,暴怒之下,嘴里怒叱一声:“王八羔子,找死吗?”
嘴里骂着,一伸手操起了船上长篙,运足了劲道,霍地直向着外面渔船上的人身上扎过去。那个人,挺高的个子,头上戴着一顶尖尖的竹笠,正自双手摇橹,撞了人家的船,他老兄竟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双头蛇”秦冲一声喝骂之下,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着这一篙由对方戴笠渔人背后扎了过去,势将扎他一个透心穿!却是万万不曾料想这个渔人竟然是一个练家子,就在“双头蛇”秦冲这一篙,眼看着扎在了他背后,蓦地对方那个人身子向前一个打躬。“双头蛇”秦冲这么快的一手举篙挺刺,竟然会卖了一个空招,一篙刺了个空。
那人好快的身法。顺着秦冲刺过来的长篙,蓦地一个转身,右手乍分之下,“噗!”一把已操住了穿身直来的篙身。“双头蛇”秦冲身子一震,几乎被那人极大的手腕力道带到了水里,只觉得两只握篙的手心一阵子发热,手中长篙己到了对方手上。
这一惊,由不住吓出了他一身冷汗,然而当他目睹对方那张脸的这一刹,更不禁使他吓了个魂飞魄散。
“你……是你……你是……”
原来这个“双头蛇”秦冲不是别个,正是那日在老汴河伪装成走单帮的那个秦老三。这个戴笠渔夫,更非别人,正是那日搭船的乘客尹剑平。当日设非他一时机警,几乎着了对方那“炸驴”的道儿。
炸驴的秦老三就是这个秦冲。
当日乘船的尹剑平,就正是此刻的这个渔夫。
可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会在此时此刻碰上了。
“双头蛇”秦冲一惊之下,紧接着可就兴起了逃走之念,他早已尝过了对方这个主儿的厉害,哪里还敢与他正面接触?
当下,猛地跃起身子,一头直向湖水里扎去,可是前此上当的尹剑平,这一次却不容他如法炮制了,就在“双头蛇”秦冲身子才腾起了一半的当儿,尹剑平长蒿点处,不偏不倚,“噗哧”一声,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窝!
鲜红的血,还来不及冒出来,他身子可就沉了下去,“噗通”入水,却是再也浮不起来。
这番突如其来的举止,简直太过于突然,使得小船上的其他几个人,简直吓呆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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