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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十年磨剑 章十六 剑与枪的对话
浪翻云坐在靠近窗边上的桌子,眺望着和自己家那片湖面一样明净的大湖,悠闲的喝着他的“红日火”,虽然这酒不是很对他的口味,不过“酒神”左伯颜酿出来的即便是米酒也比外面的所谓“状元红”要美味得多。月初一号,惜惜接到她以前一位红粉知己的请柬,已经南下杭州了,自己不愿意在岛上看着老帮主的儿子和战天争权夺利,只好出来散散心,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买点送给惜惜。
自从上次韩希文提醒他惜惜的身体可能会出问题,他就一直在寻找问题的根源,不过直到现在为止,也没发现任何问题,自己用真气探查惜惜的所有经脉也没发现任何异常。要不是有上官飞的事实在前,浪翻云很有可能怀疑韩希文是个神棍。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有我在身边,难道还有人能威胁到惜惜?”浪翻云自我安慰“回去的时候多带点人参之类的养生药品以防止不测应该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浪翻云把酒葫芦放下,夹了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只觉这么一个偏僻的酒楼牛肉卤得确实不错,自己在怒蛟岛上用来下酒的菜远没这么适口。
突然酒楼一楼传来几声呼喝,接着十数双脚步声,“咚咚咚咚”走上楼来,这种行为相当嚣张跋扈,显然是某个帮派所为。浪翻云皱了皱眉毛,没有做声,自顾自的喝着酒。
只见上来的十数个人都是黑衣着装,有不少人都或多或少缠着纱布,不过身上的伤显然没影响到他们的凶狠“他妈的,靠近窗口的人全部给老子起来,你们的帐归我们‘邪异门’结了,没事都给我滚。”
在坐的人中有不少剧盗重犯,听到“他妈的”三个字几乎要出手了,尔后听到报出的名号竟然是“邪异门”,均被镇住,大都拿起东西,灰溜溜的让开了座位。要知道“邪灵”历若海从来没和别人讲过道理,除非你有信心胜过他的“丈二红枪”,否则就是找死!
黑衣人满意的看着这些人落荒而逃,却发现了靠窗最好的一个位子有个碍眼的存在。
“你小子没耳朵么?还不滚的话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剐心刺’!”
浪翻云懒洋洋的回过头来,一双惺忪的眼睛望着这个黑衣人,冷笑道“历若海没教你礼貌么?看见大人要问好!”
黑衣人听见这调侃的话语狂怒起来,也不等其他人说什么,举起手中的“剐心刺”就向浪翻云直刺过去,虽然这个人脾气暴躁,但是出手角度刁钻,速度极快,显不是弱手。
浪翻云随手拿起一根桌子上的筷子,两指一撮,已经点到了来人的刺尖上。黑衣人只觉得刺尖传来七股轻重不一的劲气,瞬间破入自己的护体真气,击伤了五脏六腑和数根经脉。但是浪翻云没有放过他,在其他黑衣人朝这边扑过来的同时,连点出四十余次筷子,次次都是携雷霆之势击向黑衣人。
只听得“嘣”的一声,前面这个黑衣人叫都没叫一声,就被筷子点出了数米,弹到了酒店对面的墙壁上,正大口大口的吐血,身边十数个同伴竟然在这段时间内连浪翻云的身都近不得。
“强将手下无弱兵,竟然连吃我七筷子还没死!看在历若海的份上,滚吧!”浪翻云头都没抬,继续喝着他的美酒。
“啪、啪、啪、啪”四声掌声从楼下传了上来,只见一白衣人缓步走上二楼,脸上充满了笑容,英俊得不像话的相貌和挺拔的体形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黑衣人除开受伤的那位,都肃立在楼梯口边上,尊敬而整齐的喊到“门主!”
没来得及下去的众人都在心中吸了口冷气,竟然是“邪灵”历若海亲自到场!不少人开始担心起窗子边那丑汉的命运了,虽然他身手不错,但是想和这个黑道巨子相抗衡在这些人眼里看来还是不可能的。
历若海朝放在桌子上的“覆雨”长剑看了看,冷笑道“我说是谁敢在这呼喝,伤我门下,原来是当年在京城外击败‘鬼王’虚若无,携美而归的浪大侠!”
在场众人又同时吸了口冷气,难怪这个人敢这么大口气,竟然是这几年风头正健、在‘黑榜’上仅次于‘毒手’乾罗和‘盗霸’赤尊信的浪翻云!
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那位更冤,要是他知道坐在那的是大名鼎鼎的“覆雨剑”,他死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这个场子估计历若海也找不回来。
“下去吧!让我看看天下闻名的‘覆雨剑’享受了多年的温柔乡后是否还和以前一样锋利!”历若海眼中充满了兴奋,黑榜高手想找个对手相当困难,而更加困难的是怎么来找这个打架的借口,不然也不会发生三年前封寒挑战浪翻云一事,要是你到处无故挑战,别人还以为你是疯子。
“何苦来由!”浪翻云想起了谈应手的口头禅,他并不很喜欢与人争斗,不过别人可不这么想,先是封寒,再是历若海,自己都快成黑榜高手练手的专业户了。无奈拿起长剑,轻轻一越,从窗口跳了下去。
繁华的大街上人群涌动,不过在几个江湖豪客的牵扯下,还是腾出了十余丈见方的空间,他们知道,这两个人不动则已,一动肯定是惊天动地,把不知道的人群赶开对他们只有利。街上那些捕快官差都已经收到消息,哪敢过来劝解,连忙帮着这些人疏导交通。
“四年前浪兄从京城掳携纪惜惜回来后,我就想去见识下你的覆雨剑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你我长街相逢,若不是留下两手绝活,恐怕我的丈二红枪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更加没法向我的手下交代。拿出你的覆雨剑吧!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没有强行冲击虚若无的那种霸气了!”
浪翻云微笑道“首先我要声明,惜惜可不是我‘掳携’的!她可是自愿跟我走的,历兄别把我说成是薛明玉式的人物,我受之有愧。”
街上看热闹的众人哄堂大笑,没想到这个时候浪翻云竟然是在计较这个。历若海明显楞了一下,刚刚积聚起来的凌厉气势顿时受挫,只好苦笑“浪兄果然非同一般,这就已经出手了。”
“呓?历兄不是由于这句话就不打了吧?要是这样不如我们一起上楼,喝他个天翻地覆如何?
历若海刚刚放松下来的眼神猛然闪出几色精光,哈哈大笑道“浪兄真是开玩笑,本人等了这么久的一个机会,如果仅仅就是由于浪兄的一句玩笑就放弃,那我历若海以后也没必要在江湖上混了。来吧,抽出你的‘覆雨剑’,我已经手痒了。别婆婆妈妈,打完了我们再上去喝!”
浪翻云无奈笑笑“既然历兄抬举,请!”
历若海不愧是历若海,只见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丈二红枪,瞬间从他腰眼里喷射出来,象流星一般飞向浪翻云,中间一点破空声响也没发出,在众人根本没看清的时候已经欺进浪翻云的左手。
浪翻云依旧是那么闲适的样子,只是在人没注意时眼中闪过了一片凝重“这个人比谈应手和封寒更难对付!”轻退两步,也不管象蛇一般如影随形的丈二红枪,直接把覆雨剑横贴向枪杆,左手微扬,堪堪避开红枪枪头。然后象小贩拨甘蔗皮一般附在枪上向前滑去。
历若海剧抖长枪,伴以施展螺旋劲气,也没能震开,心下骇然,忙急步后退,企图把丈二红枪从紧贴的剑中抽出。但天不遂人愿,浪翻云非但没让枪抽离,而且横切向历若海的步伐更急。
历若海不愧是一代人杰,在剑刃即将砍至握枪的手时,果断运劲把枪向前激射,身体和着急速的步伐越离地面,从天空一掌击下。浪翻云去势难收,兼且穿过的枪柄连透暗力,而经脉中的真气正在化解迅速窜向心脏的异样气劲,无奈抬起左手手肘,硬抗历若海掌击。
历若海目的达到,掌势虚抹,越过浪翻云,第一时间握紧了枪柄。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反身横挥,“横扫千军”。而避过了直接硬抗掌劲的浪翻云以逸待劳,“覆雨剑”点到枪柄中央着力点,使出“撬”字诀,把“丈二红枪”弹向了天空。
历若海身前在这一刹那毫无防备!高手决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浪翻云更是最会把握这种机会的人,只见枪柄刚见弯,还没弹起的时候,数团剑芒就从浪翻云的怀里迸发出来,众人只觉眼中如绽开百朵洁白的莲花,禅音四射,劲气把周围十丈外的人群再次逼退几尺。历若海正面对抗这天下无匹的剑气更是有苦难言,枪矛类的武器益远不益近,而剑气却就在身前!这位黑榜名宿在最后时刻如耍棍般旋转起“丈二红枪”,双手却在下一刻放开了他借以成名的兵器,十指快速弹出,“叮、叮、叮、叮”几声后,终于站实地面。
历若海双手背在身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迅速的整理着被剑劲击乱的经脉,英俊不凡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浪兄剑技已经进入了天下至理的‘道’境,若海四十年来身无旁鹜专志武道依然不能在你的手下讨到半分便宜,真是惭愧!”
浪翻云看上去比历若海要好得多,依然是那惫懒的模样。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若是一味的拖下去,可能历若海的“燎原枪法”比他更有优势,世界上再坚硬的盾牌也挡不住历若海无坚不摧的“枪”。所以他刚刚在出招的时候才会选用极损真元的剑雨,硬迫历若海和他比拼内力。他细致入微的对形势的把握,才使得局面变成这般平手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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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浪翻云的剑随声入鞘,他右手伸到历若海的面前“上去喝酒吧!”
历若海鲜有有露出大笑的表情,右手握住了浪翻云纤长的手。代表两大帮派的黑榜巨鳄的手紧握在了一起。
第二集 十年磨剑 章十七 醉生梦死秦淮河
浪历两大高手在城北决斗的时候,我正在相对的城南“仙庐斋”享受美味的鄱阳湖鲤鱼,没看到这世纪之战。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人就是爱享受,每到一个地方绝对是先欣赏那的青山绿水,再看看那的美人娇姝,最后当然就是吃吃那享誉一方的美食了。在武昌的时候我已经把“武昌鱼”给吃腻味了,去长沙的时候也喝过了白沙井的“长沙水”,这不,看着鄱阳湖面跳跃涌动的大鲤鱼我可是难以忍受其诱惑的。
不到江南不知道江南美,九江虽然是繁华鼎盛,但却缺少艺术气息,偌大一个城里面竟然没有一座琴院,也没听到什么青楼韵事,这让我相当的失望。第二天一早我独自骑马在城里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加快了行程,离开了九江。凑巧的是漫步在江岸边上的时候竟然遇见了一艘画舫,上面传来悠扬的乐声,惹出了我的琴思。遂暗自决定下半段路程就搭船而行吧,因为鄱阳湖往下一直到应天府都没什么著名城市和人文了,就是再游荡也没多少激情。
看着江中的花舫,我微运真气,传音上去“在下路遇贵船,听得船上如此优美的天籁,心动难止,不知道船主能不能让在下登船一叙,好就近欣赏?”
“既然是同道中人,又有何不可?请稍候,我马上停船靠岸。”说话男子声音清脆悠扬,富有磁性,船尚在中央,而说出来的话语就如同在耳边倾诉一般,足见船主人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内力惊人。
我很少坐这种古代“游轮”,对其了解也少,只知道古时候凡轻笑卖唱或者刺绣美工的女子都会聚集这种船上,整日在江河水域中穿梭,不段的换地方以求生意兴隆。而文人墨客对这类型的娱乐场所比青楼更喜欢,也造就了长江中下流域的一道风景。
来人对船只的控制相当娴熟,不多会儿就已经靠到了边上,下人们利索的把舢板搭到了岸口。我点头示意船夫们把我的马牵上了船的下层,然后略一提气,轻轻纵上了船头甲板。
只见船上甲板站着十余个人,不过显然为头的只是中间的几位。最中间的是一青年男子,生就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及腰的乌黑长发仅用一青色发带随意束在身后,迎风摆动,身着儒生长装,不过相对于我在岳麓学院里看到的朴素长衣还是要华贵精致得多,蛮金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晶莹白玉,更透出这人的身份不犯。这人左手边微靠身后的位置是一娇美少妇,身着绫罗绸缎,奢华而不俗气,衣外披着的半透明轻纱更是给其人增添了些许神秘感,整个人尽显雍容华贵。而青年男子右侧则站着一彪形大汗,笔挺的身段以及那高昂的头颅都象是给来人讲述自己的不凡,再看这人的衣着更是极尽奢华,镶金丝边绘猛兽再加上锦罗衣摆,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这人似乎自重身份,站在主人身边还要比主人站前半个身位,连我上船时他眼角都没看我一眼。
登船做客是要讲究礼貌的,所以刚刚踏实船板,我就向三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有如此美妙的琴音,我怎能错过?在下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