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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侠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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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前辈的年岁……”

“老夫被主人带入此谷时,三十不到,现已古稀了……”

“老前辈方才说等待晚辈,这话……”

“听着,本主人‘造化老人’功参造化,嫌老夫资桌平平,不允为徒,只以主仆名义收留,生平未有传人,在将归真返朴之前,做了这张‘藏宝图’,附加说明,置于锦盒,放之江湖,希望有缘者得到,传其绝学……”

吴维道激动失色地道:“如果这图为邪魔得到,岂非……”

“不会,先主人精于易理,早已算准他死后的某年某月某日,会逢有缘,而这有缘人,正应在你身上。”

“啊!”吴维道像是在做梦,惊喜得全身直抖,怪老人接着道:“图中所示,得图者必须从悬岩跳下,这死者不是步你后尘吗?”

“哦!是的,可是……”

“你在半壁间曾食了一枚果子?”

“是……是的!”

“那果子叫‘龙涎果’,凡此果生长之处,必有巨蛇守护,日以蛇涎浸注,一甲子方熟,你下来时,正是此果成熟之际,如你慢了一步,那果子将为巨蛇所吞食,所以不能迟;也不能早,只此,便是天大的福缘。”

吴维道颤栗着声音道:“晚辈食后有中毒之感,所以方……”

“此果功能使服食者脱胎换骨,平添百年功力,而且也有辟毒之能,如非那果子的奇效,,你从藤萝下跌,早已粉身碎骨了,自你从峰顶下落,老夫就在此守望……”

“如果晚辈下跌,不被救于藤萝……”

“那便粉身碎骨和这死者一样!”

吴维道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暗自咋舌,自己的确命大,竟是诸般凑巧,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而这老魔,得了锦盒,却因而丧生,那又应了“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这句俗语了。

当下,他恭谨地道:“请老前辈指示一切!”

怪老人立起身来,道:“随我来!”

吴维道怀着惊喜而又忐忑不安的心情,随定怪老人向谷底奔去。

穿越过半里许如林怪石,眼前山壁现出一个满布苍苔的洞穴,怪老人回顾了吴维道一眼,径自入洞,吴维道亦步亦趋,洞内钟乳密布,奇形怪状,左右又有许多支洞,进约十余丈,一道石门,横在前面,石门上端,刻了个古篆:“禁宫”。

怪老人止步回身,手指紧闭的石门,道:“门里便是‘禁宫’,你如确有缘,门会自启……”

吴维道茫然点了点头。

怪老人又道:“先主人遗示,来人必须在门外五尺处面门长跪,不论时间长短,至门启为止,也许是,天,也许是半月,说不定是一年,总之是‘诚’‘忍’二字。”

吴维道点点头,但心中已打了一个结。

“娃儿,你愿意吗?”

“当然!”

“很好,即时开始,一日三餐,老夫料理,十二个时辰中,你可利用两个时辰吃喝方便打盹。”

每天跪足十个时辰,这决不好受,因为已超过人所能忍受的极限,数日尚可,如果真的如怪老人所言,半月以至一年,那岂非要磨死人?、但,自己身负血仇,大难不死,又获奇遇,而衰说此谷并无出路,除了定下心来接受考验,实在没有旁的路走。

想到这,他以坚决的口吻道:“晚辈遵命!”

每天,吴维道长跪石门之前,最初几天,的确比受酷刑还难受,但他毫无退缩之心,慢慢的,他习惯了,痛苦与日俱减。

转眼过了半月,石门并未开启。

于是他想:“‘造化老人’留下这遗言,必非故意折磨,定有深意,想的到的是磨练自己的毅力与意志。”

而且,事已至此,退缩便是前功尽弃。

有一天,他发现石门上似有极淡的影子,像是些图案,淡得有如水纹,若非凝足目力,根本看不出来。

这一发现,使他内心若有所悟,于是,他在长跪之时,凝视石门。

毫不懈怠,毫不灰心,逐渐那些影子在目中显明了,不错,是一些人像,全是长跪的姿态,人像旁边有字迹。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是至理名言,他深深地体味了这话的意义。

字迹在不断的凝望下显明了,竟是练功口诀。

他不禁欣喜欲狂,于是,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个人像上。苦思冥索,去参悟那口诀。

三餐有时他只用一餐,两个时辰由他支配的时间,他只用一半不到。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领悟了图中人像的启示,那是内功心法入门的第一步,所不同于习武常规的,是这门内功必须跪着练,真是闻所未闻。

跪,变成了练功,自不觉其苦了。

怪老人什么也不过问,只按时送上饮食,不吃,他便收了去。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吴维道渐入佳境。

第一式!

第二式!

第十式,也是最后一式,足足半月,才参透了短短四句口诀,他不问进度,不计效果,只一味地苦练,真气流转四肢百骸,最后,汇成巨流,冲向“生死玄关”。

这是极痛苦的一个过程。他已三天三夜不休不歇,不饮不食。

就在练第十式的第四天早晨,体内一个剧震,犹如石破天惊,“生死玄关”

霍然贯通,真元畅达无比,膝下的石块,下陷半尺。

石门,悠然开启。

吴维道这一喜简直非同小可,他站起身来,目光扫向石门之内,门里一条白石砌成的雨道,雨道尽头是一间石室,珠光照明,隐约可见华丽的布设。

“哈哈!”宏笑声中,怪老人走近前来喜孜孜道:“娃儿,恭喜石门已启,可以登堂入室了!”

吴维道恭谨地道:“敬谢老前辈成全之德!”

“不必,这不是老夫的功劳!”

“晚辈耗去了多少时间?”

“三个月零一天!”

“哦!三个月……”

“娃儿,这十分难能可贵的了,老夫预期你非半年以上不可。”

“是的!”

“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入禁宫。”

“是!”

吴维道除了应“是”外,什么也说不出来,虽然痛遭惨遇,但他觉得仍是幸运的,此番奇遇,可说是一生的转折点,人生从此就要改观了。

这天中,怪老人向他述说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武林掌故,使他增加了不少见识。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些黄精野果兽肉之类的食物,然后,在怪老人的叮嘱下,他步入禁宫石门,去探索未来的命运。

他既兴奋又忐忑不安,不知禁宫之内,等着他的是什么?进入石门,前行几步,石门自然闭合。

他吃惊地回头望了一眼,继续前进,通过白石雨道,来到另一道敞开的石门之前,目光朝里一扫,一颗心不由收得紧紧的,只见陈设富丽的石室中,端然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双目紧闭,一动不动,面色红润如婴。

怪老人说“造化老人”已死。难道是骗自己的吗?

吴维道镇定了一下心神,紧行几步,双膝跪倒,一本至诚地道:“晚辈吴维道叩见老前辈!”

说完,没有声音,突然见老人脚前几上,玉镇之下,压了一张字笺,首行是几个较大的字体,写着:“行拜师之礼!”

吴维道恍然大悟,这老人便是“造化老人”,但已坐化,尸体不腐,面貌栩栩如生,必是服食了什么天材地宝,或是涂抹了什么药物……

于是,他站起身来,身上零披破挂的血衣,只洗了数次,根本无衣可换,说是衣不如说是破布更恰当,因为已根本失去了衣服的原貌,但下意识中,礼数上的动作仍牢牢在心,于是,他理了理破衣,重新下跪,行了三跪九叩的拜师大礼。

然后,他再看那笺示,第二行起,字体较小,一共八条之多。

第—条:“能人此宫,即是有缘,拜师之后,即是‘造化门’弟子。”

第二条:“本门门训只‘天道武道’四个字,戒血腥,不至万不得已,不许伤人性命,至多废其武功,使其不能继续为恶,如违此条,天必厌之。”

第三条:“本门武功,包罗极广,务须循序渐进,左首第一间为练功室,各类发册,已按先后排列,可依序参修。第二室为起居之所,右第一间有灵泉得天苑,一方面赖以维生,另方面可收培神益元固本之效。第二间须待功成之日,方可开启。

第四条以下,是指示练功诀窍的法门,限定练功至某一阶段,吴维道没有继续看下去。

他再拜而起,先巡视了一遍禁宫,这禁宫范围不小,除了上述各室之外,尚有许多别室,布设都极其豪华,书籍古玩,琳琅满目,遥想当年“造化老人”经营这禁宫时,不知费了多少光阴和心血。

从这一天起,他被隔绝在另一个天地中。

他开始埋头钻研。

禁宫无日月,根本没有时间可分。

那些武功杂技,十分庞杂玄奥,要想全部学完,预期将是一段可观的时日。

初时,一个人独进禁宫,难免有些惶恐之感,但一旦进入那些玄奇的武技中,便心无旁念,一切释然了。

渴饮灵泉,饥食天苑,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

但在吴维道的心目中,自人宫那天起,时间似已停留在某一点上,他完全没有时日流逝之感。只是原先衣服鞋袜,已渐不能穿用,他最后成了赤身。

期待的最后一刻,终于来临,那些看似一辈子也练不完的杂术,一一练完了。

到底自己的武功达到了什么境地,自己也无从测度。

他先在师父“造化老人”的遗嘱前,诚敬叩拜,默视了一番,然后,他开启了右首第二间石室。

疑惧与好奇,充满了心房。

室中陈设出奇地简单,仅有一张白石长案,放了三样东西,一袭锦衣,一柄长剑,一个可以挎在身上的锦袋。

吴维道呆了一会儿,走近石案,只见三样东西,都有标签说明。

他看那锦衣,非丝非麻,不知何物织造,光洁鲜艳,触之柔滑如无物,标签上写的是:“天蚕衣,水火不侵,刀剑不入寒暑无碍。”

吴维道全身激动得发颤,这是一件武林至宝啊!

再看那柄创,剑柄及鞘黑黝黝的毫不起眼,标签上注的是:“公也铁剑,传自战国,切金断玉,有警则鸣。”

又是一件武林至宝。

他怔了一会,迫不及待地看那锦袋标签:“金珠丹丸,行道之需,以上三物,留赠吾徒。”后署“造化老人”。

吴维道对师父的遣物,感动得双泪交流。

他现在是赤身露体,原先的破衣破裤,早巳不堪披在身上,鞋子也小了两三寸,在禁宫之内,只自己一人,尚不打紧,现在要出去问题就大了……

想来想去,只好穿上那“天蚕衣”聊以遮体,然后拿起剑袋,再次到师父遗体前叩拜了一番,欣然向石门走去。

机关消息之类的技艺,在杂学中已曾涉猎,所以出门毫无困难。

走出石门,怪老人已迎了上前,双膝一曲,道:“孟昌见过少主人!”

吴维道一时手足无措,“咯’地跪了下去,连道:“前辈,这何以敢当!”

怪老人孟昌正色道:“礼不可失,我与主人份为主仆,这是应该的……”

吴维道激动地道:“你先入门,请以师兄弟称呼!”

“不可,主人生前无此交待!”

“这……”

“少主人请起!”

“前辈……”

“请直呼盂昌之名号!”

“至少请受盂兄之称!”

“名份攸关,断乎不可!”

吴维道无奈,只好起身。

孟昌接着起身,并不问吴维道习武经过,只笼统地道:

“恭喜少主人功成果满!”

“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抬爱!”

“对于门训,谅主人已有留言?”

“是的,‘天道武道’四个字!”

“请少主人勿忘门训……”

“我谨铭在心!”

“少主可知入宫的时日?”

“这个……很久了吧?”

“整整三年!”

“三年?”吴维道不由咋舌,三年,不算短,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熬过了。

“小的还有一言奉告……”

“请讲。”

“主人虽未正式收孟昌为徒,但艺业已指示不少,临解脱之前,曾交给我一个任务。便是注意少主人在扛湖中的作为,如有违门训,奉命制裁!”

后面四个字,说得郑重无比。

吴维道肃然道:“那是理所当然的。”

“这点必须再予说明,少主谅已得主人全部真传,论功力,小的是望尘莫及,但主人特别授了一着,对付别人无用,对少主人则可有致命之威!”

“哦!师父该有此安排的。”口里说,心头不由一阵惊然。

“言止于此了!”

“师父尚有什么留书吗?”

“没有了!”

“孟老是否……”

孟昌一瞪眼,道:“少主叫我什么?”

“孟老!”

“不可!”

“老者,尊称人之词,与名份无关,论年纪,论入门先后,孟老之称决不为过!”

“这岂非破坏名份?”

“不!你只管叫我少主,我叫你孟老,这是武林中尊卑长幼之礼!”

“非如此不可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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