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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我们家的媳妇,万一她受到什么羞辱,我们的面子要往哪儿摆?”
“这也对,那我们该怎么做?”
“为今之计,我们爷儿俩只好分开行动了。你负责追踪信鸽去向,我来通知帮手准备救人。”
花美人一怔道:“为什么要我当跑腿?我的‘流光遁影’轻功仅能逞一时之威,绝支撑不了多久的。”
铁齿道人沉脸道:“因为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老头子年老体衰,多走两步就气喘如牛,这样怎么追踪?而且当老子的人是我不是你,叫你去,你就乖乖的去,罗嗦个什么劲?”
花美人心有不甘的嘟侬道:“从离京至今,还未曾见你喘过两声,现在却……”
铁齿道人瞪眼道:“你是不是皮痒了?”
花美人连忙陪笑道:“没有,我这就去。”
事出意外,而且有燃眉之急。
铁齿道人将信鸽交给花美人后,他立即赶返花家堡通报消息,花美人也随后离开。
2005…1…9 01:11 PM #
第 13 楼:
◆第十章尽释前嫌谛良缘
花生有美女相伴,简直快乐似神仙。
他原本打算陪铁扇公主三女回花家堡的,不料半途得知孔雀郡主失踪的消息,不禁让他心急如焚。
经过铁扇公主冷静的分析,认为南宫无忌挟怨下手的可能性最大,花生也是如此判断。两人便约定由他先去救人,铁扇公主再派锦衣卫驻外密探追查,如果有进一步消息,再通知花生应变。
所以,当孔雀郡主一清早被运送至南宫世家时,傍晚时分花生也出现在对街的茶棚。
趁着喝茶稍做休息之便,暗中将附近的环境做一番了解,却发现北霸天的手下,佯装小贩混在其中,如果他不曾待过百花山庄,恐怕也不易识破他们的身分。
眼看南宫世家警戒森严,想侵入救人谈何容易?
心念一闪随即有了对策,他向小二要了纸笔写了一些字句,才结帐离棚,趁着错身之际,将字条弹入小贩手中。
小贩先是一惊,看过字条更脸色大变,立刻收摊离开。
花生确定无人跟踪小贩,才放心的离去。
二更刚过,花生便已潜入厅堂上的横匾之内,他静止不动似有所恃。
不久,寂静的夜空,突然闪出一道红光,接着便听见一阵吵杂的骚动……
“不好了!快来人呀!祠堂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
于是整个南宫世家就像被打破的蜂窝一般,乱成一团。
不久,便见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进来。
“王总管,你说是有人故意引起火灾是不是?”
“启禀庄主,小柱子已经在火源找到引火用的火种,那是江湖人常用的火信筒,绝对不是本庄所惯用那种。”
“可恶!你立刻报人追查何人所为,捉到的人重赏一千两银子。”
“是。”
等王总管率人离去之后,南宫无忌才轻声道:“真是扫兴,我好不容易刚玩出兴致,还来不及品尝那丫头的滋味,就被这群饭桶给破坏了。”
南宫智人暖味一笑道:“急什么?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真正着急的是北霸天那群人才对。”
“嗯!依你看法,这场火灾会不会是他们所为?”
“当然!而且八九不离十。”
“哼!这可恶的丫头既已落入我的手中,就算不死也要让她步上柳如茵的后尘,让她挺着大肚子回去,好叫周王和花小子颜面尽失。”
“那可不行,这样岂不泄漏我们的底细。”
“怎么会?一个白痴的话,常常颠三倒四的,有谁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南宫智人一怔,才会意的哈哈大笑。
这一段对白,只听得横匾上的花生暗骂畜牲不已。
突见王总管快步进来,道:“启禀庄主,梁知府率领一群捕快到来,坚持要搜庄找人,请庄主裁决。”
南宫无忌皱眉道:“找人?说详细点。”
“粱大人接获密报,指称本庄劫持了孔雀郡主,而且人就藏身在庄中,因事关郡主安危,所以梁大人才调集捕快来搜查。”
南宫无忌怒哼道:“花无缺实在是浪得虚名,从太原城交手至今,前后两次都搬出官方这张牌,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风骨,让我太失望了。”
南宫智人道:“大哥还是快去打发梁大人吧!如果让他搜到密室的话,无论是孔雀郡主或是众多兵器,大哥都难以自圆其说。”
“那你要……”
“我先去收拾一下,免得露出马脚。”
南宫无忌阴笑道:“二弟,你要回去玩玩她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都必须等我回来替她开苞,你才能完全占有她,知不知道?”
他的口气不善,南宫智人听得无趣道:“大哥既然信不过小弟,那我就不过去了,等今晚大哥玩过之后,明天再换我来好了。”
南宫无忌虽想叫住他解释,但是几经考虑便放弃,随王总臂去应付梁大人。
离开大厅的南宫智人愈想愈气,冷哼道:“凭什么有女人就一定要你先开苞?我就只能捡你丢的破袜?现在都不能有福同享了,等你当上了皇帝,我哪有好日子过?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只见他接连通过几个回廊,才进入一间书房,迅速一旋香案上的观音莲座,地上立刻开出一个大洞,顺着石梯而下,在壁上明珠的照耀下,赫然发现这座地下石室,竟然非常宽敞,而且空气新鲜不觉闷热,可谓工程浩大的杰作。
左侧另一间石室内,孔雀郡主赤裸裸的胴体,姿态不雅的横躺床上。
泪痕未干的脸上,显得苍白憔悴,已无往昔的美艳动人,尤其看见南宫智人的那一刹那,有如白昼见鬼一般,充满了惊恐绝望的眼神。
南宫智人一眼就瞧向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三角地带,只见那两片肥沃的山丘上,湿淋淋的沾满唾液,简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孔雀郡主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见他那色眯眯的贪婪眼神,也知道他正在看什么。
心中只感到一阵羞辱,在绝望与无助的困境中,她忽然想到一个人……
“生哥,快来救我。”
南宫智人淫笑的抚摸她的胴体一阵之后,才取出药粉洒在“桃源洞”口周围,呵呵笑道:“你喜欢开苞,我就让你开个够,若没有我的解药,保证让你像花痴一样,永远见不得女人。”
哈哈大笑中关门离去。
孔雀郡主淌着泪水暗自饮泣,她不知南宫智人洒了什么药粉,却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做媒介,准备暗算南宫无忌。
她既痛心白璧即将蒙垢,更明白她的下场是必死无疑,绝望之中,不由得想起花生种种的好,对她的体贴与疼惜。
忍不住心中祈祷道:“神呀!请您保佑生哥,今生我已经无颜再侍生哥左右,但愿来生做牛做马来回报他。”
她自怨自艾的埋怨一阵,无意中却发现自己能够动了,大喜之余,连忙翻身爬起迅速着衣,小心翼翼的顺着秘道逃去。
花生对机关布置可比一代宗师,所以,他等南宫智人离去之后,便另外找出用以逃生的秘道,再暗中解去孔雀郡主的穴道,让她得以顺利逃出。
这么做的用意,无非是顾及孔雀郡主的自尊,怕她一见救命恩人是他时,会羞愤的当场自绝也说不定。
再则,他绝不能原谅南宫兄弟如此作贱他的妻子,尽管他与孔雀郡主仅是有名无实、毫无感情的挂名夫妻。
所以,对于南宫兄弟挟名门正派之名,所作所为却是阴狠恶毒,十足的伪君子,令他痛恨到极点。
尤其南宫智人不顾手足之情,竟想下毒谋害胞兄的卑鄙手段,更是他最不耻的。
因此,花生浪费不少时间在搜索他,却徒劳无功。
当他正想放弃的时候,突闻右侧房内“呕……”声大作,他如受催眠一般,不由自主的走进去。
只见榻上女子低伏着身子干呕不止,一旁照顾她的小侍女焦急的为她拍背顺气,两女闻声都转首望来,发现是陌生人闯入,不禁大为惊慌。
花生连忙脱去人皮面具,怜惜的道:“玉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侍女连忙咽下到口的惊叫声,正感奇怪之际,南宫玉珊已经惊喜的道:“生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花生在榻沿坐下,关切的道:“你是不是有孕了?来!我这里有灵药止呕,你服下就没事了。”
南宫玉珊乖顺的服下,抬起憔悴的玉首瞧着他一阵,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哇!”的扑倒在他怀里悲泣着。
小侍女见状,连忙含羞得退出房去。
花生也激动搂吻着她,两人像饥饿的婴儿样,用双手、用嘴唇在对方身上探索着,吮吸着……
一件件衫裙被抛落地上,终于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胴体在床上滚动,彼此爱抚着对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私人禁地……
南宫玉珊娇颜面腆布满红霞,喘嘘嘘的道:“生哥,快点给我,好好的爱我。”
花生犹豫的道:“你才怀有两个月身孕,胎儿尚未稳固,现在敦伦对胎儿太危险了。”
“我不管,谁叫你一直不来看我,我实在太思念你了,只要我们温柔点,就不会动到胎气的。”
花生见她两眼布满血丝,知道她已动了情欲,便不再坚持,将她的娇躯抱到桌上,让下身置于桌沿,两条粉嫩的玉腿悬空在桌下。
南宫玉珊陶醉不已的享受着花生的轻薄、爱抚、吮吸……直到玉津盈门。
花生暗喜道:“太好了,‘水’愈多愈好。”
轻轻地,体贴地,阴阳终于调和。
他,温柔地长驱直入,小心地泛舟入湖……
她,热情地请君入瓮,激烈地兴风作浪……
房中便响着迷人的“打击乐曲”。
※※※※
南宫无忌愤怒如狂的找寻着。
当他打发掉梁大人之后,立刻赶回密室查看,却发现密室空无一人,他直觉的认定南宫智人不理会他的警告,色胆包天的将孔雀郡主移往他处奸淫。
原本欲火焚身的南宫无忌,再受此刺激影响,俊逸的脸变得挣狞可怕。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见前方房间传出一阵男女的淫声浪语,靡靡之音令人闻之脸红心跳。
南宫无忌顿时脸色大变,想都不想的冲上前去,一脚蹋开房门……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双男女一见是他,立刻惊声尖叫的爬起着衣。
南宫无忌先是一阵错愕,接着怒不可遏的骂道:“雯莉你们……”
郑雯莉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道:“无忌,你听我解释……”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南宫无忌只觉得羞愤难当,掌出如雷,立即扫出两股阳刚劲气。
南宫智人见气劲迫人,分别袭向两人要害,显然欲将他们置于死地,立即引发他的杀机。
挪身一闪而过,倏将全身功力集中右掌攻出。
南宫无忌急怒攻心之下,早被羞辱冲昏了头,一见郑雯莉惊叫一声,狼狈的滚下了床,正想再补她一掌,以报绿云罩顶之恨,突见南宫智人攻来,只气得他一声暴吼,也运掌正面迎击而出。
一声轰隆巨响,南宫无忌“嘭”然倒地。
南宫智人连退数步,立刻飞身攻向南宫无忌。
南宫无忌不由得惊叫出声:“二弟,你敢……”
“轰!”一声,南宫无忌惨叫声中,鲜血狂喷便惨死当场。
郑雯莉大惊失色叫道:“你……你怎能杀死他……”
南宫智人喘道:“不杀死他,难道要等他杀了我们,或是把大家都引来吗?”
郑雯莉顿时语塞,一阵沉默之后,才彷徨无助的泣道:“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收场呢?”
南宫智人考虑一阵,才道:“反正今晚祠堂刚好被人纵火,我们也东施效颦嫁祸给外人,这间客房离祠堂又近,正好可以摆脱我们的嫌疑。”
郑雯莉脸含愧色的看着丈夫的尸体道:“你想纵火毁尸灭迹?”
“不错!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不好交代。”
郑雯莉早就慌了,闻言便急急忙忙的逃离现场。
不久,这间客房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势猛烈,一发不可收拾。
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所以,南宫家的人虽快却不乱的扑救着,结果仅烧掉三间客房,总算扑灭了火源。
“你们看!这里有尸体。”
清理现场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王总管连忙命人小心的清出尸体,接连事故频传,他身为总管责无旁贷,立刻小心的检查尸体。
“咦!这是……”
王总管突然惊叫道:“夫人请看!这不是庄主随身携带的斑指古玉吗?”
黄香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一看,忍不住惊叫:“不错!这正是老爷的东西,难道……哇!老爷你死得好惨呀!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害死你的,你告诉我呀!”
现场立刻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郑雯莉满腹悔恨的心中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