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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的玄阴璞玉功最适宜合籍双修,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我已经在你身上印证过一次了,效果良好没有后遗症,难道你不觉得每吹我们做完之后,你的精神反而更好?”
铁扇公主突然红霞满面的叫道:“好呀!原来是你在我身上动过手脚,难怪我会常有欲念,想和你……不准笑!”
花生连忙收笑,大呼冤枉道:“你别冤枉好人,玄阴璞玉功是道家玄功,岂会引发欲念?分明是你自己忍不住,人想……”
“不准说。”
铁扇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缝,再一头钻进去。
花生不再说话,双手却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急得用力推他,叫道:“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可是她早巳被花生挑逗起情欲,手脚酥软无力,自然更推他不动了。
这种现象更像是欲拒还迎,对花生反而产生无比的吸引力。
只见他既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丁香玉液,一面极尽煽情的寻幽访胜。
铁扇公主终究敌不过他的热情攻势,渐渐地放弃抵抗,渐渐地打开门户……
眼看她就要被攻破城门之际,花生突然悬崖勒马,叹了口气道:“不行,南宫智人举兵在即,我怎能在此寻欢作乐呢?这样不但有负皇恩,也太年少轻狂了。”
铁扇公主含羞带怯道:“等你任务完成我们再来吧!”
当一个女人由里到外,从心理到生理完全满足时,才会像现在这样,赤裸裸而毫不保留的呈现出她最原始、最隐私的娇态。
第二天,花生得到锦衣卫密探的报告,得知南宫智人负伤逃回鄱阳湖,而南宫无忌的死讯也已传出,造成江湖上一片震惊。
丐帮帮主“铁面神丐”萧天龙得知好友死讯,大为震怒,不但下令彻查凶手,而且亲自坐镇南宫世家负责指挥侦察,顺便帮忙料理丧葬事宜。
所以,花生决定按兵不动,静观事情的演变。
第三天,密探又传来花美人的密函,花生一看才知道,原来南宫兄弟的背后,另有主谋在操控,这个人就是南宫家的老主人,上一届的武林盟主“逍遥仙翁”南宫璧。
事有凑巧,上午才知道南宫璧这个人,下午密探就来报,南宫璧已经返回南宫世家了。
花生对南宫璧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最好先按兵不动。
第四天,他就接到北霸天的大本营“百花山庄”已经付之一炬的消息。
花生大为震惊道:“这个南宫璧真不简单,一回来立刻掌握事情的重心,而且迅速的反击对手,看来我是碰上劲敌了。”
得知南宫璧厉害,花生立刻撤出南宫家的密探,以免打草惊蛇,让他警觉有官方介入,将影响日后的行动。
第五天,突然发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打道回府,断然放弃深入追踪。
那就是铁扇公主一早醒来,突然无缘无故的呕意大作,经过大夫把脉,才知道她怀孕了。
如果让皇上知道他侵犯公主,而且让她蓝田种玉,铁定是死路一条,还是株连九族的酷刑。
所以,花生只好乖乖的护送她们返家,准备下聘完婚,以度过当前的大劫。
※※※※
南宫世家气氛凝重。
南宫璧冷冷的道:“王总管,你说两次火灾都是人为,却又说没发现外人侵入,难道你的意思是指内奸所为?”
王总管忙道:“属下不敢妄加论断,只是将调查结果详实禀报而已,请老主人明查。”
南宫璧皱眉道:“依尸体的伤势看来,忌儿该是遭到重击而亡,此人的武功至少要高出忌儿两倍以上,可是世上还有谁的武功高到这种程度?”
“会不会是花无缺所为?二爷断臂可能就是他伤的。”
萧天龙一怔道:“世伯!无忌还有兄弟吗?我怎从未听他提起。”
南宫璧横了王总管一眼道:“他只是表亲家的孩子,很少回来这里,所以你才末见过。”
“原来如此。”
王总管一时大意,差一点泄了底细,便不敢再多言。
南宫璧沉吟一阵道:“如果花无缺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放任我们灭庄,却不见他出面阻止?而且忌儿生前曾报告说,花无缺的内功及刀法仅略胜他一筹,这样的实力仅与……阿人相伯仲而已,又怎能将他断臂呢?”
萧天龙沉重道:“世伯!此人一再残杀我白道名宿,而且手段凶残,我们必须早日缉凶,以免反遭其害。”
南宫璧点头道:“天龙,你尽快查出此人行踪,报仇的事我再从长计议。”
“好的,晚辈马上去安排。”
萧天龙立即快步而去。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青云的病况如何?”
郑雯莉微惊道:“这……我不知道。”
南宫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清楚。”
郑雯莉定了定神,忙道:“那孩子整天关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连我也不见,等我破门而入,他就用被衾包着身体,像个种子一样,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愈。”
南宫璧摇头叹息,转对萧慧君道:“玉珊呢?”
萧慧君强笑道:“已经好多了,只是闷闷不乐的。”
南宫璧淡笑道:“那孩子确是个人才,我就不明白忌儿为什么反对这件婚事,如今他人都已经走了,这件婚事就不宜再拖下去。”
萧慧君惊喜道:“爹的意思是答应他们成亲了?”
“不错!要不然肚子愈来愈大,再不让他们成亲的话,等孩子出世怎么办?”
萧慧君欣喜道:“愚媳立刻去告诉玉珊这件好消息。”
南宫璧点头笑道:“我会尽快请你大哥做媒,相信以丐帮的办事效率,很快会有好消息的。”
众女连连道贺,萧慧君欣喜若狂的致谢,立即返房报喜。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我们一起去看云儿吧!”
于是郑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
不料,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南宫青云的尖叫咒骂声,接着侍女狼狈的退出房外来。
郑雯莉关切道:“小雅,少爷又怎么了?”
小雅向她行礼后,才委屈道:“吴嫂要我送午膳给少爷,可是少爷不但不吃,还把我赶出来。”
郑雯莉安慰她一阵才让她回房收拾碎碗筷。
南宫青云发现有人闯入,一掀被又想骂人,见及南宫璧到来,脸色乍变,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宫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云儿,咱爷儿俩半年不见,你难道不想念爷爷了?不然怎么躲在被中,不看着爷爷呢?”
“……”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又顽皮想玩躲猫猫的游戏是不是?”
说着,他便伸手想将衾被掀开。
“不要掀!”
南宫青云探掌想制止,却反遭南宫璧把住脉门,心中方刚一惊,已被点中“黑甜穴”,人就晕倒了。
南宫璧将衾被一掀,立即开始脱南宫青云的儒服,边脱边道:“你先回避一下。”
郑雯莉会意的转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脱光,南宫青云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只看得南宫璧又是欣慰又是担心不已。
只见南宫青云的下体,已完全恢复男性雄风,可惜没有草丛掩护,光秃秃一片显得刺眼难看,俗称“白虎”便是这副模样。
再看上身原本丰满的乳房,虽然已经收敛许多,但是凸出的规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平坦的胸膛。
南宫璧又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状之后,才帮他重新整装。
郑雯莉正等着心焦,见南宫璧出来,忙道:“爹!云儿他……”
南宫璧摇头叹道:“云儿的体质似乎处于转换阶段,并未完全回复过来,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郑雯莉绝望道:“那怎么办?人哥带回来的东洋神医已经阵亡,如今到啷里找第二个东洋神医呢?”
“咦,你怎么称呼人儿为人哥?难道……”
郑雯莉脸色大变,为自己的大意失言后悔不迭。
南宫璧脸色渐变,急道:“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乱伦之事?你快说。”
郑雯莉眼看东窗事发,吓白了脸颤声道:“我……没有……”
南宫璧捉紧她的双臂道:“你快老实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纳闷前一天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兄弟还在请示我行动大计,怎么会第二天就传出噩耗,兄弟两个一死一残,简直让老夫措手不及,仿佛身在恶梦中。”
郑雯莉再也经不起精神折磨,整个人崩溃得跌坐地上,哀哀饮泣着。
“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报应。”
南宫璧转头一见南宫青云兄妹站在门口,满脸悲愤的瞪着郑雯莉。
南宫璧讶然道:“云儿你此言何意?”
南宫青云冷电般凝视着他道:“爷爷您动过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宫璧沉重道:“是的,爷爷必须了解……”
南宫青云突然狂笑起来道:“您也看见了?嘿嘿!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家的报应,先从我开始,现在轮到爹爹,再来可能就换成……”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青云仍疯狂的笑道:“真是报应呀!我们兄妹竟是同宗不同种的同母异父兄妹,所以老天爷让我变成女人,以绝南宫家子嗣,爹爹不知警惕偏要逆天而行,才落得惨遭横死的下场,难道爷爷也……”
“你说什么?你们是同宗不同种?同母异父兄妹?”
南宫璧大受震撼的呆怔当场。
突闻身后闷哼一声,南宫玉贞已脸色大变的叫道:“娘!”迅即扶住郑雯莉的身子。
郑雯莉嘴角溢血的颤声道:“请爹原谅……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兄弟相残……我真是悔……不当初……报应……”
当郑雯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南宫璧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见他们兄妹一哭一笑的两极反应,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对这场由乱伦所引起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南宫璧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般,失神的跌坐一旁。
刹那间,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笼罩在一片诡谲多变的愁云惨雾之中。
风水抡流转,盛极而衰是不变的道理。
南宫世家虽然雄霸江湖半边天,尤其是“南极仙翁”南宫璧当选武林盟主时,更是盛极到顶点。
怎料到自家人窝里反,致使“登天计划”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还付出极大的代价。
※※※※
相较于南宫世家的霉运当头,天波府却是好运连连,鸿福齐天,一衰一盛之间,可谓地狱与天堂之别。
今日早朝时,皇上已龙颜大悦地赞颂花生消灭乱党,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绩,当廷便下旨将“铁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卫统领变成驸马爷。
所以下朝之后,天波府前早已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较之老太君七十大寿时的盛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君乐得嘴都快笑歪了,虽然天波府的名气地位,在京城里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请动权高位尊的皇亲国戚,如今这些人竟然主动的登门祝贺,示好拉近关系的企图极为明显,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难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简直乐翻天。
其中又以周王的莅临最令她感到意外,自从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后,周王已不曾再踏进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访,不禁令她惊疑不已。
“不知王爷驾到,老身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
周王板着脸道:“太君不必客气,生儿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东、西宫皇后设宴御花园,生儿受邀参加还没回来,王爷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
“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爷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尽力配合。”
周王叹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够贤慧,只怪本王溺爱过深以致她傲气凌人,才使他们小俩口失和,本王原想让他们分离一阵,彼此趁机冷静检讨,对他们夫妻的将来,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老太君点头道:“王爷这番处置极为恰当,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爷一样的看法。”
周王突然无力的叹息道:“可是本王现在却不知道做法是对是错?”
“咦!王爷为什么这样说?”
“本王因见她长久郁郁寡欢,便让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来后便一病不起,甚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眼看一条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问生儿,这房妻室他究竟要是不要?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看她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她的后事本王自会料理,不敢麻烦他。”
老太君大吃一惊道:“郡主生病了?难道凭胡太医的医术也治不好?”
周王叹道:“心病必须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