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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很满意”任翎连忙点着头,伸手将他那让她快要崩溃的大手抓住,“师父,就放、放过徒儿吧?”
“既然翎儿这般要求,为师只好忍痛应允。”白枫笑着将任翎抱了起身,依在万年灵木上坐着,伸手撩开了贴在任翎脸上汗湿的发梢,“翎儿。”
任翎垂了垂头,双臂羞涩地挡在胸前,她现在就像小孩那样被白枫抱在怀中,身上香汗淋漓,却又不敢稍微乱动。
“翎儿,”白枫小声笑着,“过了这么久,你还当我是你的师父吗?”
“嗯?”任翎讶然,扭头望向白枫,“师、师父?”
“翎儿,莫非你更喜欢这样的关系?师父……与徒弟?”白枫懒洋洋地拨弄着任翎墨黑的发丝,长长铺泄而下的黑发与他的交缠着,分不清彼此,却让他心情极好。
“哪有。”任翎小声抗议着,那样禁忌的关系,她又怎会……,“无论你是师父还是什么,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白枫眼色蓦然变深,直直凝视着任翎,“翎儿,那能叫我的名字吗?”
“枫……”任翎讷讷地张口,声音轻缓而低迷,听得白枫心绪一荡,将她搂入怀中细细拥吻,“以后都这么叫我,可好?”
久久,任翎气喘吁吁地回过神,红着脸点头,“好的,枫。”
白枫轻轻挥手,瞬间两人身上黏腻的湿润变成干爽清新,就这么慵懒地彼此相拥着,无需言语地感受着宁静和安然的舒适。
“翎儿,这种感觉真好,”白枫眯眸望着远远的蓝天,漂浮的白云忽而如丝,忽而成团,仿佛许久许久前,他们也曾这般亲密依偎,“拥着你,就像拥着天地般,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任翎缓缓地勾起唇角,这何尝又不是她的体会?在他的怀里,她可以那样的安心,那样的沉醉。
就这么感受着静谧的安宁,过了许久,任翎忽然低声惊叫,“枫你、你……”
“我怎么?”白枫挑眉,垂眸看她。
任翎扬起小脸,红了脸,讷讷道,“本来,本来不是为了恢复仙身才、才……”双修的吗?怎么结果却变成他无止无尽地索求,她柔弱依从地给予,连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况且,白枫那极致的缠绵,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双修之法那根本是、根本是凡人界夫妻间的床榻爱恋
白枫呵呵地笑着,“看来,翎儿对我的表现真的很满意,所以八天过去了,才恍然大悟?”
“你”任翎羞恼地支起了身子,素手微扬套上简单的内衫,抬腿往前跑去,“不理你了”
白枫笑着起身追了过去,转眼便将纤细的身子揽入怀里,低笑着说,“翎儿,你要跑去哪里?生怕大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么?”
“你、你就知道欺负我”任翎转身,握拳捶着白枫的胸膛,“不许取笑我还有,我们什么时候恢复仙身?”
白枫低下头,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若是娘子对为夫七日七夜的爱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就开始如何?”
“不、不是那种是双修,”任翎气嘟嘟地插起腰,伸出食指点了点白枫那坏坏的笑,“枫,你在戏弄我的话,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白枫含笑,将嘴边的手指咬住,舌尖调弄着粉色的指腹,“为夫好期待。”
“啊啊啊啊”任翎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将食指抽回,花了两个须臾掐诀将自己和白枫身上的衣服穿好,破开隔绝罩,飞快地往木屋出奔去再被白枫这么**,她一定会疯掉一定会
身后爽朗的笑声在墨玉涧内传荡,白枫开怀地大步跟了上去。
“喂,那个谁谁,过来给老身看看?”红婴招了招手,冲白枫一笑,“快过来。”
白枫瞥了眼‘砰’地关上的木门,笑着颔首,往红婴青木的方向飘飞了过去。
“晚辈白枫,见过两位前辈。”
红婴和青木对视一眼,彼此眼神中有着肯定和满意,话语却相当直接,“翎丫头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枫微愣,随后答道,“我们本是夫妻,如今亦然。”
“夫妻?”红婴挑眉,围着白枫转了一圈,“你看着还不错,只是配不配得上我们翎丫头,还需要好生测试一把,虽然我们与翎丫头并非亲人关系,但胜似亲人,你也可随翎丫头叫我红婴阿姨,他是青木爷爷。”
“小伙子,”青木捋捋胡子,双目精光闪动,“先试试老夫和红婴的千木繁花阵罢”
白枫只觉眼前一晃,霎间墨玉涧便消失在眼前,没想到这两个万年精怪说来就来,让他一时失笑而无语。
凝神观察了片刻,对这千木繁花阵迅速起了敬佩之意,不由得严肃认真起来。
而那边,红婴见白枫入了阵,连忙朝青木点了点头,转身往木屋飞了过去。
“翎丫头,翎丫头”她轻轻地叩着木门,“是红婴阿姨,快开门。”
任翎拉开木门,有些惊讶地望着红婴,“红婴阿姨,你找我?快进来吧。”
将红婴迎进了木屋,任翎探头朝外面看了看,对白枫的消失有些疑惑,而屋内的红婴则拉着她进了去,随手关上了门。
神色凝重地望着任翎,“翎丫头,你与那白枫,可是真心彼此相属的?”
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师徒双。。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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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师徒双。。修(下)
“他是我的师父,”任翎以为红婴担心墨玉涧泄露的事情,遂解释道,“师父是可以信任的人。”
红婴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任翎,“翎丫头,你身上怎会与你那师父一样,有着仙气?”
任翎微愣,才明白红婴凝重的神色怕是因为发现白枫身上的仙气而非她以为的那样,淡淡一笑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只是太过复杂,暂时不便与红婴阿姨说,还望见谅。”
红婴倒也不恼,目光深邃了些,“阿姨本是担心你那师父身为凡人却带了仙气,其中会有什么问题,如今看来是阿姨过虑了。相信丫头你自有分寸。既然如此,那阿姨便不打扰,你好生歇息。”
“好的,谢谢红婴阿姨,”任翎将红婴送到门边,突然开口问道,“红婴阿姨,不知当年你与青木爷爷,石爷爷他们,是在哪位仙尊座下的呢?”
红婴停住步伐,回头望着任翎,细声道,“阿姨当年在云峒仙尊座下。”
“哦。”任翎点点头,含笑道,“翎儿就不送红婴阿姨过去了,慢走。”
两人各自别过,均带着深思的神色。
云峒?
任翎关上木门,缓缓眯眸,云峒她是认识的,个子矮矮胖胖的一个男仙,当年曾与她们一同上过课,也算是小有一番情谊。只不过……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们七人几乎与所有仙界的人都等同于决裂,而云峒,任翎细细回想,他似乎站在众仙身后,虽不主张将她们全部诛灭,但也非中立之辈。
若是红婴等人曾是云峒座下的精怪,那么,她许是该做些预防措施了。
而往回飞去的红婴亦是疑虑重重,像任翎这样的凡人,怎会有仙气?而且那男子的气度,让她似曾相识,她淡淡地吁了口气,沉默地飞向青木身边。
“翎儿,我回来了。红婴和青木,”白枫推开木门,映入眼帘是任翎担忧的脸,“它们设阵留了我些时间,它们好生眼熟,翎儿,你可记得?”
任翎将白枫拉进木屋,阖上房门后,随手布设了隔绝罩,先是将自己与红婴和青木结缘的过往说了一遍,随后道,“我之前未曾恢复记忆,是以不清楚它们的来头,刚才问了红婴阿姨,它们是云峒座下的精怪,万年前与魔天一战中被留在了凡人界。”
“那就难怪了,”白枫目露深思,“它们设的阵法却是是云峒的手法,翎儿,云峒与我们算是敌对的,恐怕对这些精怪得有所防范。”
“如今它们并不知道我们便是当年的盈缺和毓辰,”任翎垂眸想着,“情况还算在掌控范围内,但我们身上的仙气已经被它们察觉,所以,我也赞同防范的说法。墨玉涧内一切都受我控制,毓辰,莫要太过担心。”
“也好,”白枫见任翎与他想法一致,便点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任翎弯起唇儿,“枫,恐怕我们得尽快恢复仙身才是。”
“哦?”白枫浅浅一笑,眼底闪过戏谑,单手一伸便将任翎搂入怀里,“不过别离数刻钟,娘子就想念为夫了?”
“枫”任翎用力推了推他,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很紧,原本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渐渐加快,“我是说真的,虽然我能够掌控墨玉涧内的一草一木,但毕竟红婴阿姨它们是数万年的精怪,我们恢复仙身后,才有十全的把握。”
“既然这样,为夫自然不会让娘子失望,”白枫依然浅笑,薄唇贴着细白的耳垂低语,“只是,我们在这里双|修,会否动静太大?”
“我结成金丹之后墨玉涧的空间扩大了许多,”任翎轻轻抽了口气,耳边的麻痒感觉让她思绪多了一分混淆,“想必恢复仙身后,墨玉涧会有更大的变化,想要瞒住它们并不可能,所以,就在这墨玉涧内恢复仙身吧,也能避免在外头成仙引起上界的注意。”
“娘子说好,那就好。”大手顺着平滑的腰部渐渐往上婆娑,白枫低声道,“翎儿,你真让人情难自禁。”
任翎握住那不安分的大手,垂眸羞涩一笑,眼底闪过顽皮的神色,“枫,难道你忘记了,极速恢复仙身的双|修之法可是我设计的?”
游移的大手蓦地一顿,白枫挑眉,与那淘气的俏眸对视着,久久,他忽然放开任翎,双臂一摊,“既然娘子要采取主动,为夫自然服从。”
“当真?”任翎吐吐舌头,其实她真的害羞极了,男女情事虽说在记忆中并不算陌生,但这一世她可从未接触过,那许多画面都不是亲身体会,总难有真正的感觉。而之前白枫那极致缠绵的七个日夜,让她终于明白了床第之事的美好与快乐。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共赴**的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让她将害羞努力地压制到了一旁,他是白枫,他是毓辰,他是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抑或是下辈子,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爱。
这些念头如电光闪过,不过眨眼间,任翎便拉着白枫推开木屋,往万年灵木那边飞奔而去。
再次设下了隔绝罩,任翎转身望向双臂环胸,表情充满期待的白枫,甜甜笑道,“枫,我开始了。”
随着两道浅绿色的光芒从任翎双手射出,她盈盈带笑,原本柔美的脸上带着勾人心魂的风情,若隐若现得让人心头一阵瘙痒。白枫只觉眼前一晃,无数温柔如水般的光芒便将他整个笼罩,他淡笑着,丝毫不做任何抵抗,望着那浅绿色的丝线一圈一圈将自己缠绕着,心中暗叹,这小女人真的打算好生折磨他一番才肯罢休?
这套双|修之法是盈缺在前世设计的,两人曾是夫妻的身份,是以在设计上许多细节都相当的大胆,若是两人放不开,恐怕还很难达到极速恢复仙身的效果。这其实也是白枫先与任翎如凡人夫妻般缠绵的原因之一,当然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他幻想那一天很久了。
任翎望着被浅绿色光罩笼住的白枫,轻巧地转过身,慵懒地回眸浅笑,单手搭在肩膀上,用缓慢而折磨人的速度褪下衣裳。她的动作优雅而媚惑,每一个抬手每一个表情都让人心痒难耐,白枫咬咬牙,目光丝毫舍不得离开这个让他动弹不得却又该死的美得让他疯狂的女人。
眯眸望入那比海还要深的黑瞳,任翎淡淡一笑,收回了原本该前进的步伐,转而轻轻吟唱起来,她吟唱的是鲛人之音,敛去了其间的煞气,增添了婉转的乐音。与此同时,将身上仅着的薄纱慢慢拂动,舞起了醉人心弦的舞姿。
这女人
白枫额前青筋隐隐跳动,开始后悔自己任由她用灵力将自己捆缚,而这独特的捆缚方式,就算是前世的毓辰也未必能够解开
那女人就不怕他充血而亡么?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浑身上下咆哮着的奔腾想望,强忍着,强忍着,直到任翎一曲舞毕,半带清纯半带妩媚地朝他靠近。
白枫带着浅笑,望着终于要步入他的势力范围内的任翎,看起来无害而纯挚。而任翎,虽然突发奇想地将自己对媚术上的领悟小小地发挥了一番,却并不清楚这对于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她眨眨眼,看着白枫似乎不为所动,心中还默默为自己媚术上的功力鞠了一把泪,可就在她分神的一霎那间,猛然一个天旋地转,就被白枫完全地毫无保留地箍住了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