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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鹤翁并不理睬乞丐,径自哭喊着:“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走?为什么?”
“她已经走了,你要节哀顺变嘛!”乞丐板着脸说。
“伤口不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痛!”鹤翁回头咆哮着。
“好好好,我不知道!”乞丐看到鹤翁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为了不加重鹤翁的伤心,他依旧装作冷淡的样子。
“但你不是已经答应了金韵要好好活下去吗?”乞丐沉声道,看了看泪水直淌的鹤翁,接着说:“况且,奇∨書∨網你还答应了要照顾好上官旌表!”
“旌儿现在怎么样了?”鹤翁忽然回头问。
“他很好!”乞丐不想再在老友的伤口撒盐。
“旌儿长大了,金韵!你知道吗?”鹤翁看了看已经闭上双眼,渐渐冰凉的金韵,鼻涕流到嘴上。
“他已经懂得照顾自己了!你放心吧!”鹤翁在老妇人冰凉的脸上亲了亲。
“哎,当初是你自己错了!你知道吗?”乞丐忍耐不住,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你为人正直善良,但做了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你懂吗?”乞丐见鹤翁没动静,重复了一句。
“你死老头子知道个屁!”鹤翁瞪了乞丐一眼,生气着说:“金韵爱的人是我!是我!不是他!”
“可人家是有夫之妇!”乞丐并不为然。
“有夫之妇之妇怎么啦?难道让她跟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在一起过一辈子?”鹤翁激动的说。
“至少,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们两个是和睦相处的。”乞丐看着痛苦的鹤翁,慢慢说。
“错!”鹤翁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你们不了解!”
鹤翁忽地把金韵的一个袖子掀开,只见金韵的手上有一道断裂般的深痕!
“这,这是怎么回事?”乞丐一眼就看出金韵的这只手已经短了!
“是秃鹰酒后砍断的!”鹤翁哭喊道。
“其实金韵早已经没有的劳动能力!这一切,有谁知道呢?”
“你确认是秃鹰酒后砍断的?”乞丐盯着鹤翁的双眼,慢慢说。
“好了!别再问了!”鹤翁显得不耐烦的挥手道。
乞丐看了看刚刚受重创的鹤翁,不再言语。
不远处是一道深崖,崖下的流水轰鸣着急流而过。在这离崖十丈开外的地方,仍然可以感觉得到崖下的阴森。
假若鹤翁从这里跳下去,他和他怀里的尸体就将随流水冲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答应你,要带你浪迹天涯,可我们在这一住就是三十年,而你,却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鹤翁铁青着脸,语音怪怪的。
“现在,我就和你一起去浪迹天涯,好吗?”鹤翁就要从乞丐身边挤过去!
“如果你真的要跳下去,我不拦你!”乞丐冷冷的说。
仿佛自始至终乞丐都象没事儿发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
“不,我不能死!”鹤翁忽然转过身去,向木屋慢慢走近!
乞丐脸上有一丝宽慰,但依旧紧皱双眉。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上官旌表目前的处境告诉给这个尚处在伤心之中的老友,,但不说,又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面!
乞丐兀自叹了口气,跟在鹤翁身后,往回走。
秃鹰已经疯了,这是大家始料不及的,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从此江湖中少了一个亦正亦邪的怪老头,虽然他的武功并不特别可怕。
白鹤忽然呼啦一声群拥着它们的首领飞了过来!
群鹤在鹤翁的头顶上盘旋,哀鸣!有几只小白鹤居然落在金韵的尸体上,反复引颈悲嘶!
这一幕真是太感动人了!鹤翁这时出奇的平静,他任凭爱鹤在周围环绕哀叫,一个劲往木屋赶。
“我也该走了!”乞丐故作沉静的说,快速的别过脸去,他不再忍心看到眼前的这些。
木屋前的桌上,酒在,菜也在,却没有吃客!
而最糟糕的是:刚才还兴冲冲的劝酒的老妇人已经死了!
“走吧,走吧。”鹤翁出奇的冷静,让人感到意外。
乞丐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身子掠起,向远处急速的奔去!
鹤翁轻轻把金韵的尸体平放在竹床上,然后往酒杯里倒满了酒。
就在这时,屋外嗖嗖射来几支火箭!
屋子瞬间被火点燃,而其中一支箭正好狠狠射在鹤翁的咽喉处!
叮当一声,杯子落下,酒洒了一地,并很快被火引燃!
鹤翁的咽喉汩汩涌出鲜血,他身子摇晃着,很快就栽倒在地上!
“看来我们还是要一起走的!”鹤翁嘴里流出鲜血,露出凄惨而会心的微笑。
他慢慢爬起来,爬到金韵的尸体旁,含着泪花,定定看着金韵。
此时,他每动一下,鲜血就泉水一般涌出来,源源不断!
屋外却静悄悄的没有了声息。
木屋在猛烈的燃烧,鹤翁微笑着倒在金韵的尸体旁,渐渐的停止了呼吸!
“快走!”几条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山道。
成群的白鹤却在拼命嘶鸣着,徘徊在木屋的周围,想必它们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他妈的,我让你还叫!”一人从后背拔下一支箭搭上弦,瞄准一只白鹤猛然射去!
白鹤却灵巧一闪,同时大叫一声,象是向同伙们发出什么讯号。立时,群鹤猛地展翅扑向那几个汉子!
“我的妈呀!”汉子惊叫出声,忙掉头鼠窜!
由于树木丛杂,影响了白鹤的飞行速度,竟然让几个汉子逃脱了!
几人跑出老远,见鹤群没有跟来,又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们这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鹤翁干掉了,真是痛快呀!”
“这死老头子养的这些白鹤居然还通人性!”一个汉子怪叫道。
“你白痴呀,要不怎么叫鹤翁呀?”另一个也怪声怪气的说。
“我们快走,要给人知道了,我们可就麻烦大了!”穿红衣的汉子紧张地望了望四围说。
“对!快走!”三人同时得意的大笑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冒着浓烟的身后。
“鹤翁死了,这下我们有戏看了,哈哈!”其中一个汉子怪笑着,率先向外掠去!
“有戏看了!哈哈哈哈!”三人一阵怪笑,掠出了树林,向远处狂奔。
火势在山风的助势下,劈里啪啦一阵响,小小木屋,不大功夫就被烧得精光!
而这时,乞丐却才从远处赶回来!因为他听到了这边异样的响动,看到了树丛里冒出的浓烟。
所以他急急往回赶,但还是晚了一步!
“老头!”乞丐悲怆的高声喊叫着。他的眼尖,很远就看到了已经焚烧得只剩下一堆灰烬的木屋!
但他此时还不知道是外人所为!
他认为是鹤翁自寻短见!
乞丐急速向木屋掠近,他要察看究竟!
他边察看,边想着,他已经警觉到事情有蹊跷!他毕竟了解自己多年的老友,既然鹤翁答应了不再寻短见,应该不会再做出傻事!更不可能让自己和心爱的女人葬身于火海!
那么,一定是外人所为!
而且行凶的人刚刚才离开!
乞丐看了看现场,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于是,他迅速转身,向外追赶而去!
第 二卷 第18章神兵初动
“那你用过神工吗?”上官旌表问紫衣,见紫衣加快步子,也放快了速度。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紫衣看了上官旌表一眼,倒在桌上。
“吊人胃口!”上官旌表嘟囔了一句,也倒在桌上,但怎么也无法入睡。
不知道一个晚上是怎么过的,等上官旌表醒来,门外的太阳已经热辣辣的照射着大地。不知名的鸟儿在不时的调啾。
昨晚的一场惊险格斗似乎没有发生过,四处看不出任何痕迹。
只有身边的这对奇怪的斧头,似乎在看着自己。
上官旌表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万物皆有灵。看来这对古怪的斧头的确有灵气!
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已经算是绝世发明了;谁还会想到世上竟然还留下这个千古奇人发明的这对旷古神兵?
它的威力究竟在哪儿呢?上官旌表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不禁轻轻抚摩着这对怪斧头。
当他的手接触到斧头,忽然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似乎在向自己悄悄传递!
难道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感应?
上官旌表兴奋了起来,索性拿起斧头,走出庙门。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紫衣,正微笑着看着他,笑容却是相当复杂!
紫衣笑了笑,忽然身子向远处掠去!
一切悄无声息,上官旌表丝毫也没有察觉。
上官旌表提着斧头出了庙门,止不住好奇,他试着轻轻舞动一下斧头,这下他猛然吃惊不已!
斧头发出一种凌厉的寒气!向外扩散!
严格来说是一种杀气!一种上官旌表从未感觉到过的杀气!
为什么这对鬼斧与我的肢体接触后会发出清音?这就是驼子嘴里所说的我就是鬼斧的主人?
上官旌表忽然有一种豪情万丈的激情从心底升起!既然自己是这对怪斧的主人,何不试试它的威力?
意念电光闪动之间,就看见一道寒光从斧刃上闪过!
上官旌表自然没有察觉这一细微的变化,他此刻的心里只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强烈感觉!
只见他身子掠起,纵向庙外的一块空地上。
微风吹拂着上官旌表的衣衫,显得飘逸潇洒。
上官旌表慢慢扬起手中双斧,向一棵大树砍去!
斧头径自切向巨树的杆枝,只听一声轻微的梭梭声响过,巨树被一斩两断,尔后劈啪一声倒了下来。
上官旌表满心欢喜,看来这对怪斧的确威力非凡,他索性使出了千人斩!
因为他忽然想到,这对斧头威力如此之大,如果配合千人斩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他看着手中的怪斧,越来越高兴,仿佛数年来一直压抑在心头的颓废已经一扫而光!
自己居然连得三宝:千人斩,九切灵虚,鬼斧。
难道不是上天忽然衷爱自己?
上官旌表此刻的心情自然是无比高兴,无法形容!
他竟一点也没有发觉紫衣已经掠向了远处,渐渐无影无踪!
上官旌表开始施展千人斩的招数,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把千人斩应用到鬼斧上,也只有这样,才能发挥这绝世神兵的无上威力!
说无上威力,自然是除了神工。
鬼斧神工合壁的话,当今之下,应该是无人能敌。
上官旌表没有想到这些,他只是好奇,年少的人都好奇,他自然也不例外!
手中的鬼斧已经,慢慢扬起,他已经使出千人崭的第一式!
树木在动,风在呜鸣!
阳光热辣辣地普照的林子里,居然阴森起来!
难道鬼斧取的是阴柔之气?那自己的千人斩却是刚猛无比的武功,二者能很好的结合吗?
所谓行功运气最忌的是心有杂念,上官旌表此时正是胡思乱想之中。
千人斩的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出乎意料的是:千人斩居然可以很好的运用到鬼斧上!
上官旌表手动,心动,嘴也动!他发出一阵清越的长啸,在林里回荡!
这时,一个人影悄悄摸了过来!
来人的速度异常快迅,只眨眼间就来到了上官旌表面前!
上官旌表斧头舞动间,树叶片片飞如断絮,有几棵近前的树木被崭断,歪落一边。
“好功夫!”来人赞了句,而后鼓起掌来!
上官旌表完全沉醉着,被这一声赞美惊觉,忙回过身来。
“欧阳大侠,是您?怎么到这来了?”上官旌表回头一看,是天捕欧阳飞,忙拱手道。
“你难道觉得我不是专门来找你的吗?”欧阳飞忽又换了付严肃的神情,对上官旌表冷冷的说。
“找我?”上官旌表没有做什么坏事,所以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赵将军。。。。。。”欧阳飞渐渐逼近上官旌表,正色说着,但被上官旌表打断。
“捕头大人,难道你也怀疑我?”上官旌表忽然感觉到一种被侮辱和鄙视的悲哀。
现在连欧阳飞都认定自己会和土匪勾结,对赵将军实施抢劫灭口,这世道大概很难有说理的地方了!
“少侠!”欧阳飞虽然板着脸孔,但还是比较客气,他紧紧盯着上官旌表的眼睛,慢慢说:“为了洗清你的嫌疑,只有请你跟我走一趟!”
“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上官旌表忽地升起无名之火!
这些官府之人,把唐家三少一家,还有花谢一家都几乎灭门了,现在又不分是非要把自己逮捕!
少年的傲气,使得上官旌表有了一个新的念头:先闪了再说!
心想到这,他的身子也向一边移动。但欧阳飞是何等人物?他似乎早已看透了上官旌表的心迹,忽然双手如爪,直扑上官旌表!
“欧阳大侠,我今天是不会跟你走的!”上官旌表已经改变了对欧阳飞一贯的尊敬,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天捕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蛮不讲理的官府中人!
如果没有手中的这对斧头,也许上官旌表远飞欧阳飞对手,但现在上官旌表手中的鬼斧忽然升起一道寒光!寒光一闪即逝,欧阳飞却惊叫一声急退!
“你手上的是鬼斧?”欧阳飞用颤抖的声音问。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