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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魔道中人就是卑鄙!”上官旌表指着矮天和矮地呵斥道:“我后悔不该轻饶了你!”
“错!是我们不该轻饶了你们!”站在矮天身旁的一个老者干笑着说。
“好不要脸的说话!”紫衣轻啐了一口,接着骂道:“万箭齐发偷袭人也算是轻饶对手吗?”
她这话一出口,让对方哑口无言,老脸涨得通红。老者瞪了紫衣一眼,忽然身子掠起,扑了过来,嘴里叫囔道:“老夫来会会你这个紫衣,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来得正好,我还打算去找你呢!”紫衣嘴里应道,扬起玉臂,一式九阴九阳缓缓推出!
老者正是落音谷的谷主慕容愁,这慕容愁一向低调,如今为何对死亡谷大动干戈呢?紫衣想了半天还没有猜透对方来意,慕容愁的阴阳指已经急点紫衣的上身六处要穴!
“好不要脸,身为一代谷主竟然与魔道同流合污侵我死亡谷,你不怕天下英雄笑话吗?”紫衣轻灵地闪过,朝对方踢出一脚。
这九阴九阳是诸葛亮的神工心谱的起手式,其威力却是不同一般,轻描淡写将对方的一击化解的同时还恰到好处踢出一脚!
“难道这神工不仅仅是用笛声伤人,还有功谱?”慕容愁沉声问道。
“你身为一代谷主,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紫衣嘴里喝道。手下并不留情,一式八阴八阳再次凌空击向对手,身子带着破空之声,姿势优美绝伦。
“原来这就是神工九式?”慕容愁大笑道:“看来你黔驴技穷了,一出手就使出看家本领,哈哈哈哈!”
“对付你慕容谷主,本姑娘自有分寸,哼!”紫衣冷哼道:“只可惜你慕容谷主从此英名丧尽,为天下人所不齿!”
“何耻之有?”慕容愁长笑道:“老夫出自名门正派,又未与魔道勾结,何耻之有?”
“未与魔道勾结?那现在怎么解释?”紫衣也笑,不过是冷笑!
“你身边不是站着恶徒上官旌表吗?此人不除,天下武林就别想平静!”慕容愁忽然手指上官旌表喝道。
“慕容谷主你误会了,这其中是有原因的!”上官旌表急忙辩解道:“前辈可以去找明圆大师当面对证!”
“你少拿明圆来忽悠老夫,现在让你跑了,老夫对证了又有何用?”慕容愁固执的坚持道。
“本来晚辈对慕容谷主的为人还非常钦佩,可眼下你太让我们这些晚辈失望了!”上官旌表摇头叹气道。
“今天如果让你们跑掉,老夫才是真正的失望呢!”慕容愁说着,身子忽然掠起,左掌变爪,径自扣向上官旌表的肩头!
“可耻!你身为前辈竟然先出手对晚辈发难,难道你不怕被人耻笑吗?”上官旌表鄙夷地瞪了慕容愁一眼,施展九切灵虚巧妙躲过!
这下让慕容愁惊讶地停了下来,他一双眼睛逼视着上官旌表,喝道:“你这九切灵虚是跟谁学的?”
“哈哈哈哈!”忽然一阵女人妖媚的笑声传来,众人眼前一花,邪娘轻盈地落定在上官旌表和慕容愁身边。只见她扭着腰肢慢慢走到慕容愁身边,朝慕容抽妩媚一笑道:“老娘教他的,如何?难道,我教他武功还要向你慕容大谷主请示吗?”
慕容愁别过身子,鼻子重重的冷哼一声!
“怎么,”邪娘身子一飘,闪在慕容愁面前,冷冷的问道:“慕容谷主来这就为了这个?”
“老夫来这里主要是抓捕这小子,你难道还想助纣为孽吗?”慕容愁沉声反问道。
“哎呀,看不出,你好伟大啊,慕容谷主!”邪娘不冷不热的说:“可你却糊涂到了极点,你知道吗?”
“杀了他们,还跟他们罗嗦什么?”慕容愁带来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声叫道。
“啪!”一声响,那人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眼前人影已经返回原地,犀利地盯着自己!出手的正是上官旌表,他的轻功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有意在众人面前露一手,以此来震慑对手。
那人暴怒,拔出长剑,就待朝上官旌表砍出,却被慕容愁制止。
此时慕容愁正陷入尴尬之中,凭上官旌表和紫衣联手,自己的这些人手已经不济,眼下再加上一个邪娘,失败就在所难免!
慕容愁老脸一时阴晴不定,焦躁不已。
矮天和矮地这时却开始大力挑唆道:“慕容谷主难道怕了他们?不敢出手了?”
“哼!老夫会怕他们?”慕容愁托大一笑道:“老夫只怕伤及无辜!”
“哈哈哈哈!”上官旌表学着慕容愁的样子发出一阵长笑,笑毕,指着地下几具少女的尸体问:“这些少女她们所犯何罪致死?无辜?她们不是无辜被杀吗?”
“哼!你们这些人龟缩在这个死亡谷,多年来一直祸害武林,把这里变成了人人害怕的死亡谷,难道她们不该死?”慕容愁忽然哼了一句,大声喝道。瞧他这义正严词的样子,紫衣暗暗发笑。这时身边的邪娘忽然说道:“可你知道眼前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吗?你敢杀她吗?”
“她是什么人?难道她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公主?”慕容愁正色问道。
“没错,她正是公主!”邪娘哈哈哈哈大笑道。
“那你为何见了她还如此无礼?”慕容愁又问。
“慕容谷主,你也是一正派武林人士,希望你尽早回头,不要再错下去了,回去吧,我们可以既往不咎!”紫衣忽然插嘴道。
“要我收手也可以,把这小子留下!”慕容愁手指上官旌表道。
上官旌表望了望慕容愁,刚想说话,却听邪娘说道:“他是我的挂名徒弟,要把他带走,老娘不答应!”
“那你却待如何?”慕容愁笑笑,看着邪娘问。邪娘虽然喜欢刻意化妆,但确实是个绝色妇人,让人过目难忘。
“跟老娘比比步法,你赢了,人你带走,如何?”邪娘忽然提出个怪主意。让上官旌表和紫衣听了一愣。
“就凭你的九切灵虚?”慕容愁问。
“正是!”邪娘笑笑说。
“慕容谷主,别理她!”忽然一个人影闪了出来,众人一看,原来是草原狼组的花谢!
“你来这里干嘛?”慕容愁皱着眉头问。
“帮你呀!”花谢得意的笑笑说。
“老夫绝对不与你们草原狼组的人为伍!你还是趁早在我面前消失!”慕容愁手指花谢喝道。
“慕容谷主,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你可别节外生枝!”花谢冷笑着提醒慕容愁道。
“魔道的四个护法是你下的毒?”慕容愁忽然问道。
“没错,”花谢冷笑道:“只是,他们命大,被人救走了!”
“你们草原狼组的人太卑鄙,老夫绝对不会与你们为伍,你休要多说,要不连你一起收拾!”慕容愁脸上露出恼怒的神色,朝花谢瞪了一眼说道。
“难道你不卑鄙?方才乱箭齐发是谁的主意?”花谢立即反唇相讥道。
“你找死!既然敢当面伤我谷主?”人群中忽然掠出一个中年汉子,扬起一掌,扑向花谢!
“耿护法小心有毒!”慕容愁急忙提醒道。
第五卷 第7章混战
花谢冷笑道:“对付这种下九流的角色也用得着我下毒?我呸!”她嘴里说着,同时稳稳地接下了耿护法的一掌。
耿护法愣了愣,对方在自己八成功力的掌式下既然纹丝不动,看来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但他决不愿意就此罢休,当下缓缓举起左掌,一式“班轮切”徐徐使出!
“好个‘班轮切’,你一上来就使出看家本领,未免太瞧得起本姑娘吧?”花谢冷笑着说道,也使出了草原狼组的独门绝技“猛狼吟”!
耿护法的“班轮切”和花谢的“猛狼吟”都是刚猛无比的武功路数,在两大高手发挥下,更是异彩纷呈,让在场的人纷纷暗自赞叹不已,就连紫衣和慕容愁也静立一边,凝神细看,而忘了眼下的争斗。
耿护法的“班轮切”第一式未见效,他马上切开步子,使出了“班轮切”的第二式“推车上坡”,这一式看似平平,其实个中蕴藏无限杀机,对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当场戳破肚皮,血溅肠断的危险!
花谢岂能不知,“猛狼吟”的第二式“回头长吟”闪电出击,却堪堪将对方的猛招破解,简直天衣无缝!
慕容愁看到这,不禁拂须朗声道:“你们草原狼组难道专门研究对付我们中原武功的路数吗?”
“哼!”花谢得意的说:“我们的武功集天下武功之大成,又怎么是你们那些破玩意所能比的?”
“我看也不过平凡无奇,你休得意,等在本护法手下过了三招再说吧!”耿护法鄙夷地盯着花谢朗声道,同时暗暗提神集气,将功力提到了九成,打算在第三式“异步三抖”中将对手击败。
花谢也在暗中提气,她知道对方准备在这一招中和自己见个高低,她便将自己的功力提到了十成!
可以说,两人的这一接掌是惊涛骇浪一般,场上的空气瞬间凝固!
两人乍合又分,但胜负已见分晓!
耿护法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再提气时,内气已经不济。当下赶忙退出战圈,低头朝慕容愁一拱手道:“属下无能,请谷主责罚!”
“下去吧,你为人耿直,怎么会是这妖女的对手?”慕容愁说着,挥手示意耿护法退下。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个人飞身落在花谢面前,指着花谢囔道:“妖女休要得意,待本护法来收拾你!”那人话音未落,身子已向花谢扑去。
“欧阳护法不可卤莽。”慕容愁一旁提醒道。大家一眼可以看出,这个欧阳护法性子刚烈,属于勇猛暴烈的类型,不禁为即将到来的好戏提神等待。
在场的都是习武之人,多看一场高手对决,等于多上一堂生动的理论课程,这是百利无一弊的好事,所以大家都不去阻止,而是希望两人尽快交手。
“大家愣着干嘛,把这些来历不明的人赶出去!”紫衣忽然挥手叫了一声,她的那些随从立即扑向对手,各自找人开始拼杀,场上顿时热闹了起来。
双方展开了一场人数悬殊的决斗,紫衣的这边人少,但个个却是勇猛无比,不大工夫,竟然将对方砍杀了十几人,让慕容愁皱紧了眉头。
而场上花谢和欧阳护法的决斗也到了异常惨烈的境地,欧阳护法的武功看来比耿护法高强得多,此时将花谢逼退了数步,额头冒汗。
“看来,老夫跟你们死亡谷的梁子架定了!”慕容愁瞪着紫衣狠狠说道。
“慕容谷主,这可是你们擅闯进来的下场,我们并没有去骚扰你们的落音谷,谁是谁非,就让天下英雄来评价吧!”紫衣看着慕容愁,不卑不坑的说道。
“你们公然袒护恶贼上官旌表,难道也要天下武林来指证吗?”慕容愁手指紫衣,大声囔道,他因为愤怒,失去了往常的风度。
“我要说的是,我们对你失望,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贸然大动干戈,仅仅是听信了谣言?”上官旌表插嘴道。
“谣言?你凭什么证明这是谣言?”慕容愁一听到上官旌表开口说话,心里就有气,他朝上官旌表呵斥道:“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也是谣言?为什么不把这个谣言安在老夫身上?”
“你枉为一代谷主,哼,行事如此草率,你对得起倒在这个死亡谷的弟兄吗?”上官旌表继续反唇想讥道。
“贼子修要猖狂,三少来拿你!”忽然一声炸响,一个肤色怪异的少年掠了进来。众人忙抬头望。紫衣和上官旌表一眼就人出了是三少,而眼前的这个三少,却跟以前的三少判若两人!
“三少!你不是还没有出关吗?为什么提前出来?”花谢瞄个空子抽身出来,掠到三少身边,关切地问道。
“我放心不下,怕你出事,所以提前赶来了。”三少将手臂搭在花谢肩上,轻轻将她额头的汗珠擦去,温柔的说道。
“你们两个都出自名门,为何堕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思悔改吗?”紫衣手指三少和花谢大声叫道。
“你少跟我假惺惺,我们只知道血债血偿,别的一概不管!”三少等着血红的双眼咆哮道,可以看的出来,三少已经因为修炼魔功,变得怪僻暴孽。
“为了一己之欲就可以置无辜于不顾吗?这怎么是忠良之后所为?”上官旌表摇头叹息道。
“你这狗贼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难道不比我们更卑鄙?”三少忽然手指上官旌表破口大骂。上官旌表岂能容他如此侮辱自己,一怒之下身子已经掠起,扬起左掌,照三少脸上狠狠扇出!
“就凭你?”三少脸上诡秘一笑,身子急闪而过,然后朝上官旌表一脚扫去,两人很快就斗在了一起。
“三少为何要修炼如此邪恶的魔功,你不怕毁了自己吗?”慕容愁皱着眉头看着三少沉声问道。
“与你何相干?”三少并不领情,瞪着慕容愁怪叫道:“你别以为你是个好人,哼!”
慕容愁皱了皱眉头,忍不没有发作,在这种场面下,实在不宜四面树敌。
紫衣望着慕容愁,见他一直不出手,觉得非常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