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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流看到狼头还在慢慢脱衣,媚笑着挑逗他。
“果然是极品!”狼头慢慢脱衣服,一边在欣赏。两眼在风流的全身上下浏览,嘴里在赞叹。
风流委实不愧为情场老手,对于这个陌生人,她并不再害怕和难为情,以她的身子面对这个饥渴的男人,撩动骚动的热浪。
狼头虽说见过不少美女少妇,但对于这等极品尤物,却也还是欣赏不已,两眼闪动淫光,恨不得把风流吞进肚子。
但他却在慢慢脱衣,慢慢欣赏,心说:中原的女人确实与我们草原的人不一样!少了点男人般的豪爽,多了份水般的柔,而男人欣赏喜爱的正是这份柔情似水。
欧阳飞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他也明白风流的意图,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里是狼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丧命!
狼头忽然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猛地扑在了风流身上,这一点让风流始料不及,吓了一跳。
但他再怎么凶猛的进攻,风流的肉体却也经受得起,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狼头进入了风流的身体,先慢慢尝试着运动了几下,忽然,他开始了猛烈的进攻,他要征服这个以媚功扬名中原的骚娘,见识一下她的媚功精髓。
风流也绝非浪得虚名,在狼头的猛烈进攻下,居然毫不畏惧,而且越战越勇,狼头渐渐感觉到了风流媚功的奇妙和魅力。
然而,如果输给这个女人,督主的威仪何在?是以狼头暗自调息,用精湛的内力来调整此刻的身体状况,决不愿意在风流面前丢盔弃甲,落于下风。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符合风流的心意,风流还真怕他半途而废,那样,她就无法施展自己的绝世媚功,彻底征服这个狼头。
自负的狼头虽然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但经过和风流的交锋,已经领悟到了媚功的神奇和无穷的奥妙,他心下甚是欣喜,动作也加快了许多,带给风流的是一阵浓烈的快感和享受,甚是惬意!
欧阳飞在门外聆听着风流的浪叫声,此刻,他也热血澎湃。他已经不止一次和风流在一起享受肉体接触的快乐和享受,自然深切体会到了风流的妙处,听到这些声响,就联想到和她在一块的情景,身上就发生着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大侠。”一个女子风一样飘在欧阳飞面前,妩媚的笑对尴尬着的欧阳飞。
欧阳飞微微吃了一惊,定睛看了下这个女子。
这是个典型的塞外女子,清瘦而修长,有一种隐约的男人气质,这也许是长期的生活习惯和风俗影响吧,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与中原女子的不同之处。
“你是?”欧阳飞稍稍稳住心神,他很欣赏眼前这个女子的美貌。
女子身穿一袭枣红色的紧身衣,全身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优美的线条,姣好的皮肤,让人看上去感觉不错。
尤其是那对眼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你接触了就无法移开你的双眼。
欧阳飞暗暗赞了一句:又是一个了不得的天生尤物!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却非常入心的熏香,让欧阳飞有种眩晕的感觉。他暗叫不妙:这女人身上有媚香!
接着,欧阳飞便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更加激烈,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体内的冲动,他暗暗称奇,塞外居然也有这种高手!看来,自己和风流的媚功也不过如此了。
女人把欧阳飞的头扳过来,说:“看着我的眼睛!”
奇怪的是欧阳飞居然真的乖乖的听话,看着她那双妩媚的眸子。
双目对视之下,欧阳飞更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加剧,体内的血管在急剧膨胀,头痛益裂!
室内的叫喊声已经盖过屋顶,只要有血性的人,听了就难免受感染。这是一种极度恣情的发泄,一种野性的嘶鸣,如泣;如哀;如吼!
可以想象此时屋里二人的厮杀场面,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充满诱惑。
欧阳飞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此时已经力不从心了,很显然,他已经中了媚毒!
那女人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先从他清秀的脸庞上轻轻的抚摩,她的唇贴在他的耳根,轻轻吹气如兰,欧阳飞只觉全身一阵酥软,一种快意漫向全身,几乎要叫出来!
女人仔细观察欧阳飞的变化,嘴里阴阴笑着。
欧阳飞呼吸越来越密,越来越紧,他忽然一把将那女人搂住!
这是两双游走的手,各自在探索自己喜欢的地方,现在,两人互不设防,只要你喜欢,身上任何地方都是你双手的旅游圣地。
二人的呼吸都在急促着,女子的脸庞变的绯红,她也许在催发自己体内的媚功,要和欧阳飞交合!
欧阳飞本来就是个风流种,如何经得起这种诱惑?要不是脚下还戴着铁链,恐怕早已经将那女子扑倒在地,开始疯狂进攻她的身体。
“察里花,你来了?”屋里传来了狼头的声音。
“是!督主!”那个叫察里花的女人喘着粗气回答。
“能把他搞定吗?”狼头直截了当的说。
“没问题吧。”察里花自信的说。
“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狼头的声音提高了,带着威严!
“是!”察里花的手已经伸进了欧阳飞的衣服,在摸索。
欧阳飞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升起,差点发出呻吟。
“把他的脚链下了吧?”察里花问狼头。
“你自己看着办吧!”狼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给她提个醒,“他的功夫不可小看哦!”
“难道他还能跑出我们的手掌心!”察里花骄傲而自信的回答。
里屋的浪叫声并没有因为增加了人而停歇,那是风流的声音,撩人心肺的叫声,传出很远。
察里花闪身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精壮汉子,他麻利的把欧阳飞脚上的铁链解了锁,提了出去。
脚链去掉了,欧阳飞只觉全身轻松了不少,便惬意的呼了口气。而刚才的那股冲动也渐渐淡了下来。
察里花笑着进来,她的确是个美女,妩媚而风骚的那种!摆动着细细的但健康的水蛇腰,象在三月的荷塘岸摇曳的嫩柳,风情万种!
第一卷 第8章心跳加快
欧阳飞见察里花笑着进来,心跳就加快了。
察里花笑得阴险,但不失妩媚,依然让人心动。这当头,欧阳飞开始埋怨自己是个男人,天生就是雄性的东西,所以有着深刻的雄性烙印,骨子的男人的劣性根吧?
察里花依然笑着,轻轻走近欧阳飞,把嫩藕般的手臂搭在他肩上。他没有力量推开她,他需要这种诱惑,他需要女人,何况,摆在面前的是一朵即将被他打开的花苞。
就算这花苞曾经被风雨侵蚀过,被糟蹋过,不再是一朵纯洁的花蕾,但依然是一朵吸引人的花苞。
扳开那诱人的花瓣,就可以看到最美丽的生命。
欧阳飞身子轻轻颤动,轻轻将女人拦腰抱起,女人的体香深入他的呼吸。
他弯腰下去,滚烫的嘴唇印在樱桃小口上,有种轻微的晶甜的感觉。
他的舌头不自觉的伸进女人的嘴,疯狂的搜索,渐渐气喘如牛。
察里花依然阴阴笑着,但没有拒绝欧阳飞的进攻,让他的手为所欲为。将杏眼微闭,似乎十分陶醉。
欧阳飞抱着察里花,眼睛在搜索,他要把她放下,眼下最主要的是解决如饥似渴的生理需求,把她放在床上或者什么地方,然而,他找不到地方。
“傻瓜,走侧门!”察里花轻轻提醒,说话的声音虽然轻,但他却听明白了,也看到了那用丝绸做的精致的帘子。
欧阳飞一式“平地惊雷”猛地拔身,掠过帘子,进入了里间。
这是一个华丽的卧室,散发浓烈的香水味,也就是说,是个女人的卧室,至少有女人住的地方。
他把女人抛在床上,抱着的女人已经发出了呻吟,撩人心扉的呻吟,让世界上的男人听了心动的呻吟!和隔壁的风流的浪叫形成一高一低的对比!
女人仰面倒在床上,脸色绯红,如一个羞涩的处女。
但她不是处女,她是个十足的浪妇,当欧阳飞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就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慢?!”狼头居然可以听到这边的动静,在呵斥!
“是!督主!”察里花顺从的应道,没有半点违拗的意思,也不害羞。
欧阳飞在注意四围的变化,在这种场合,他依然保持警惕。因为他看到女人刚才阴阴的笑,那里一定有含义。
风流终于出来了,满头的汗水,脸色有点苍白。
狼头留在房里,坐在床头笑,得意的大笑:“好一个绝世媚功,不过如此!哈哈。。。。。。”
“我甘拜下风!”风流轻轻的说,有气无力。
“少在我面前装蒜!”狼头忽又变了语气,接着说,“你大概只施展五成功力吧?”
“督主神勇!”风流也笑了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慢慢穿上衣服。身后狼头依然在眯着眼看,看来狼头对这个女人很满意。
“你留下来吧,专门伺候我,保管你享不尽荣华富贵!”狼头得意的大笑,慢慢站起来,抓过一条毛巾。
“银子拿来!”风流伸出手来,既然无法征服这个狼头,他答应的银子必须拿到手。
“哈哈哈!我忽必烈。克里齐什么时候说话不受信用?”狼头原来叫:忽必烈。克里齐。
“我要银票!现银你想累死我啊!”风流象对待一个老朋友,眼前的不是一个对立的敌人,也许,她这是权宜之计吧。
忽必烈。克里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甩在风流面前,大笑:“只要你让本督主爽,我什么都给你,哈哈哈!”
风流接过银票,看看,也笑了起来,有收入的事情她当然乐意干,何况这个彪悍的男人能给她前所未有的享受。比欧阳飞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喜新厌旧,女人也一样,风流既然迷上了这个充满活力的男人,把新仇旧恨抛到了一边。
她轻轻的粘在克里齐身上,妩媚的笑,她只有笑。
克里齐顺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暧昧的盯着她,许久不说话。
隔壁是男女欢爱的极度消魂的尖叫声,女人在大声呻吟,男人在用力吼叫!
克里齐和风流对视着,在聆听在享受,仿佛那进行着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风流的体力恢复的奇快,其实就如克里齐所说的,她只用了五成功力,她用这功力就把克里齐整的够爽,但却要装出疲惫的样子,让敌人了解的太多总是没有好处。
她得保持实力,等待救兵,因为她在客栈做了记号。救她的看到了就会赶来,那不是一个门派或个人的力量,将是朝廷派兵前来,(奇*书*网…整*理*提*供)眼下把狼头稳住了就有希望,就有机会!
渐渐的隔壁的叫声停歇了下来,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
然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个沉默。
克里齐微微坐起,眼看着外面,神色严肃。
三匹骏马急急从远道冲来,马背上的三人身着怪异的服饰。
三人:一个少年;一个老人;一个中年妇女。
眼看就到了克里齐的帐篷前,几个守卫对那几个人行了个礼,就放他们进去了。
“参见督主!”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免了!”克里齐挥了挥手。
“这个是。。。。。。”其中那中年妇女问狼头。
“哈哈哈!我跟你们介绍下。”克里齐指着风流说,“风流,听说过吗?”
“哼!”那女人冷哼了句,别过头去。
“宝贝,别生气嘛!”克里齐走过去,把手搭在那女人腰间,并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讨厌!”女人娇声叫道。其余二人依旧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
“你们下去吧!”克里齐示意那一老一少。
“可我们有要事禀报!”那一老一少没有动步子,大声说。
“有什么事,她会跟我说,你们下去吧!”克里齐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面去了,一老一少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他瞪了他们二人一眼。
一老一少忙地下头,轻轻的说:“是!”随后转身退了出去。
“督主,想死你了!”女人丰韵而美貌。
“是吗?”克里齐拉长声音回答,“路上可便宜了那两老小子咯,哈哈哈。”
“他们怎么跟您比啊!”女人捶着克里齐的前胸撒娇。
想必这女人又是个骚种,欧阳飞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头,而风流却感觉一份吃惊。
这克里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如此的穷奢极欲?
克里齐把手伸进了女人身体里面去了,女人做作地发出呻吟,听起来很是刺耳。
“少来这套!”克里齐笑道。
“几天不见,你就这样对我,讨厌!”女人似乎真的生气,掉转身子,把克里齐的手从身上推开。
“拿能呢?宝贝!”克里齐一把将她抱紧,开始又一轮的进攻。
“等下,先向你汇报正事。”女人推开他,认真的说。又用眼睛扫了一眼风流和其他人,停了下来。
“来人,把他们二人带走!”克里齐一声叫唤,立即有几个汉子闪入。对风流和欧阳飞呵斥:“走!”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