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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我最最尊敬和崇拜的人,我不想你被别人夺走,因此我写了三封恐吓信给你,想让你回到我和妈妈的身边,可你每次都让我失望。我的成绩原本就不太好,同学常欺负我,我好想扑到你的怀里痛哭一场,听听你的安慰和鼓励,可一想到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我就在心里恨你,就想躲着你。
这几天,你和妈妈吵得很凶,我尽管在自己房间里,但我哪里有心思看书,我在仔细偷听你们的谈话,当得知你决心要与妈妈离婚,我的心彻底碎了,我知道你不再管我们了,我好伤心好伤心。妈妈尽管脾气不太好,可她为这个家也没少操心,你就忍心抛弃她吗?女儿成绩再坏,也是你的女儿,你就忍心不要我了吗?你们不论谁来俯(哺)养我,我都不答应,因为我不要你们离婚。
爸爸,我不想将你与那位阿姨的照片到处张帖,也不想看见妈妈悲痛万分的样子,我只有走了,走到一个再也没有分离、没有争吵的地方,我的名字是你取的,那我就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实现它吧。
最后,肯(恳)请你不要抛弃妈妈,妈妈不能没有你。
你们永远的女儿:李纯爱
看完信,李唯一早已泪流满面,他拼命地叫喊:“纯爱,纯爱,我的女儿,你赶快回来,爸爸一定听你的话。”边喊边朝外面跑,后面跟着的是吴慧贤。
也就在收到信的第二天,警方在高峰县城东南方向十几公里的一处山涧的小河流里找到了李纯爱的尸体,不远处就是远近闻名的净林禅寺,可惜佛祖并未保佑这个如花一样绚烂的年轻生命。
李唯一闻讯后迅速赶到了出事地点,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会消失在这美丽的青山绿水之间。他双膝跪倒在女儿的尸体旁,任由一同赶到的吴慧贤悲天悯地的叫唤,不发一言,以至吴慧贤不停撕扯他,大叫“还我女儿,还我女儿”时,竟一动不动,人们这才发现,他已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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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从此再也没有提离婚的事,尽管妻子吴慧贤反倒几次要求离婚,他都没有答应,他总觉得女儿在天国看着他,总觉得女儿在天国呼喊,呼喊着爸爸和妈妈。他不想让女儿失望。
在人们的眼里,李唯一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作风不正派的干部,在仕途上,他也遭逢了冷遇,被调离了县委办,到县文化局任副局长。相比之下,这个位置冷落清闲。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他看来,自己是一个于家人、于社会有罪之人,能这样安排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有一天,当赵晶晶也对他说再见之时,李唯一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对不起的人。面对执意要调往他处的赵晶晶,李唯一竟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赵晶晶的话让李唯一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多想拉着赵晶晶的手,说一句:“你不要走。”但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李唯一清楚,赵晶晶所承受的伤害,并不比自己轻多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么自己还有何资格有何理由去挽留住一个伤心人的心呢。
“你也要多保重。”李唯一最终选择了这句话。这是一句他不愿意说的话,却也是不得不说的话。
茶吧里又响起了那曲《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萨克斯风。李唯一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裂开了,碎玻璃扎进了他的手心。
赵晶晶明显可以感受到李唯一手中的力道有多大,知道离开他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可是,不离开他又能怎样?她找不到在高峰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我先回去了,收拾好东西明天启程。”赵晶晶说完,强忍着泪水走了。
一场梦幻就这样过去,李唯一长长叹息了一声,爱给彼此带来快乐,也给彼此带来深深的伤痛,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爱,不是每两个人都可以相爱。
赵晶晶走的时候没有通知其他人,惟有李唯一的目光相送。
赵晶晶还是那样可爱动人,即使是靠着车窗那一瞬间忧伤的回望,也足以让李唯一感到宽慰。只是,以后很难再看到她了,随着汽车远去,李唯一像抽筋一样站立不住而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立起来的他,望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汽车,挥了挥手。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9)
这里是美丽的深圳湾畔,这里荟萃了全世界130个著名景观、自然风光、以及民俗风情、民间歌舞、大型演出,对,这里就是享有盛誉的深圳世界之窗。作为以弘扬世界文化精华为主题的大型文化旅游景区,每天都引吸了无数游人到这里参观浏览,无论是白天黑夜,这里都是游人如织。
一个炎热的黄昏,有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男子来到景区门前的世界广场,他先是望着那美丽壮观的喷泉,然后又仰望那直冲云霄的埃菲尔铁塔,神情写满了向往。但他和着人流来到剪票处时又折回来了,看了看不远处那神秘而意蕴深远的高大廊柱,他叹息了一声,走到“世界之窗”四个大字下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看着前面的喷泉发呆。
偶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而且是一个很时尚的女人。他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便转过头去看着别处。一会,他认为那个女人也许走了,便转过头来,没想到时尚女人已来到了自己跟前。
“真的是你啊,昌哥,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女人像是和他很熟,话音带着港腔。
“你是和我说话吗?”他问。
“当然是你啦,怎么,你还想装着不认识我呀,你一个人出来好久了,真让我好找。”
女人的话让他一头雾水,同时也提起了他的兴趣,“你真的认识我吗?”
女人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对着他还笑:“鬼东西,你是我老公呀,怎么会不认识。”
“老公?”他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表情,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二十六七的样子,穿着讲究,皮肤白皙,举止端庄,便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高昌啊,真是神经。”女人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他呆若木鸡,任由女人拉着,她走一步,自己也跟着走一步。“真是我的妻子吗?”他不时问自己,为进一步确认,他停下脚步问:“我们真的是夫妻吗?我们的家在哪里?”
“你怎么啦?你是和我开玩笑吗?怎么连我也不认得?”女人表现出很惊讶地神情。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说。
“怎么会这样?”女人问。
“因为,因为我在一次车祸之后,以前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
他的话让女人很心疼,“你竟出了车祸?让我看看。”说着仔细打量起他的脸,他的身,“伤得重吗?”
他摇摇头,“不重,只是暂时丧失记忆了。”
女人突然抱着他抽泣起来,“我可怜的人,难怪连我也不认得了。但你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朋友帮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张深。”
说到张深,大家便应该知道他便是春子了。原来,被书店老板赶出门的春子极度沮丧,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晃晃悠悠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准备一死了之,幸好被路旁的一个好心人及时拽住。这个好心人叫许仁义,是一家酒店的大堂经理,当了解到春子因何欲寻短见的来龙去脉后,对他的种种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安慰春子树立起生活的信心,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能恢复记忆,找到自己的亲人,就一定能创造出好的生活。尤让春子感动的是,许仁义为让他生活有个着落,特意安排他到酒店暂时当了个保安。这天,他刚从白班换下来,便慕名来到距酒店不远的著名景区——世界之窗,因为舍不得那一百多块钱的门票,他只好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想不到竟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陌生的亲人。
“既然我叫高昌,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的家又是在哪呢?”春子问。
女人偎依着他,“唉,自己老婆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叫戴子慧,我们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地非要拆散我们,还硬说你死了,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
春子问:“我们原来的家在哪呀,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戴子慧说:“我们的家好大,和我爹地同住在一个好大的别墅,爹地不喜欢你,把你赶出来了,还说你死了,我不信,乘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找你。”说着,她调皮地一笑,附着春子的耳朵说:“我还偷了家里一大笔钱,另外租了一间房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来那个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随戴子慧打的来到一个居民小区,然后来到他们的新家——一套两房两厅的居室。“昌哥,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会,我去倒水给你喝。”
房子虽小,但颇为整洁,日用家什一应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客厅墙壁上的一张相片上。只见这是一张两人在海边的合影,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近看有点模糊。那女的穿着一件丝质浅黄的衬衫,偎依着旁边的男的,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显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着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面容略带一丝忧郁,果然像自己。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嘘不已。这时,戴子慧递过茶杯给他,见他看着相片出神,便说:“昌哥,我当时急着跑出来一时忘带了我们的许多合影,只有藏在钱包里的这张,前几天特意到照相馆里放大挂在这里的。”
“哦,你的那张原件呢?”春子边接过茶杯边说。
戴子慧便从提包里取出钱夹子,然后从中抽出一张小照片。春子接过,说:“这么小呀,难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说:“没办法啊,只带了这张出来。你看,那天我们在维多利亚海湾玩得多开心啊,记得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作爱呢。你呀,你那天好坏,弄得我有点疼。”
春子听她说得绘声绘色,自己却如坠入云里雾里,他在努力回忆,努力找寻自己的角色,却始终没有印象。春子心想,医生不是说如果遇着自己的亲人可以帮助恢复记忆吗,怎么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
“昌哥,我放好了水,来冲凉吧。”正想着,春子被戴子慧叫进了卫生间。
“进去躺下,我帮你擦背。”戴子慧指着浴缸说。
春子迟疑不决,对戴子慧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直接用水笼头冲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问:“以前都是我帮你擦身子的,怎么今天让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还是依她所说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来:“鬼东西,你怎么连衣服也不脱就进去呀。”
春子这才发觉自己穿着衣裤进了浴缸,不禁觉得好笑,但当着一个陌生女人脱个精光又觉得非常别扭。
“你怎么啦?”戴子慧见他迟迟不动手脱衣服,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边想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脱到只剩内裤时,却怎么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他回过头想说就这样洗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此时的戴子慧已将自己的衣服净脱,那诱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春子说话已不利索了,喉结一动一动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这什么这,瞧你那熊样,是不是好久没和我做就眼馋得不行?”戴子慧的话终使春子回过神来,他忙说:“没,没,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我还觉得你这人变得奇怪了呢。”戴子慧强行将春子的内裤脱下,用鼻闻了闻,说:“都出味了。”然后用手握了握他的家伙,“对了,你好几月在外面有没有搞别的女人呀?”
“没,没。”被戴子慧脱下内裤后,春子说话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着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呆会我一试就知道了。”
春子望了一眼戴子慧那妩媚地神情,这确实是一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无限深情。可春子心中还是一片茫然,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吗,她要怎样试验自己呢?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0)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春子也只能按照正常地轨道滑翔,像一列火车,行使到一定时候,就必须经过某一个站台。
他现在要经过的这个站台,就是戴子慧为他铺好的弹力十足的弹簧床。随戴子慧走到卧室门口,春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那宽大的床上铺着质地优良的纯竹木凉席,与之配套的两个枕头摆在上面,似乎在发出不可抗拒的召唤:上来吧,现在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美妙的时刻!
“想死我了!”戴子慧见春子立着不动,按奈不住内心的激情,一把抱住他就是一阵狂吻。春子招架不住,勉强走了两步便索性一起歪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赤裸相对。春子借助灯光,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