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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就是想让你们相见的,她的好朋友吴青玫去后面那栋附楼找她了,一会就到。”
“好朋友?”
“是的。还有你的总裁欧阳,是我曾经的部下,只不过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
春子看着他们,心潮难平,原来那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幸亏自己没有在他们设计的迷局中迷失方向,否则决不会有今天的会见。可尽管自己经受住了考验,但一想到他们如此攻于心计,春子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有些后怕。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69)
见春子在发愣,欧阳江河说:“张深,你在报上刊登的那篇怀念文章,董事长在偶然间翻到了,当确认是写你与小姐之间的故事后,非常感动,也非常关心,所以吩咐我代为了解,而对你施以金钱和美色的考验,完全是我的安排,千万别怨董事长哦。”
春子忙说:“我哪敢。”
戴安陆摇摇头,“是我的授意。”然后对着春子说:“但我想你会理解的。最让我高兴的是,你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
正说着,一句“昌哥”将春子的魂儿都勾了出去,这是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亲切的称呼啊!春子往大门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向这边急急奔了过来,吴青玫紧跟其后。
“昌哥。”来者正是春子日思夜想的戴子慧,只见她一来到客厅便将迎了过来的春子紧紧抱住,“真的是你吗?昌哥。”百感交集的春子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没错,是我,可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想你啊,天天都在想,刚才青玫说你来了,我都不敢相信。”戴子慧深情款款地望着春子,“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春子使劲地点着头,在一旁被深深打动的戴安陆也说:“子慧,爹地再也不分开你们了,别再哭了。”
戴子慧转头看着父亲,眼里充满敌视,“你如果还让我叫你爹地,就让昌哥留下来。”
“好,好,爹地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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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果真被安排住在这栋通体洁白的别墅当中,陪伴在戴子慧的左右。欧阳江河与吴青玫走了,临走时,极力掩饰内心的吴青玫眼中噙着泪花,就算春子也不完全能读懂,那里面藏着对他与戴子慧重逢的感动,同时也蕴含了对春子的一丝依恋。
互相倾述了一番相思之苦,又迫不急待地做了一通爱,戴子慧终于甜甜地枕着春子的臂弯睡去。然而,春子却心绪难平。戴子慧是一个神经受到刺激的疯女人,她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她死去的“丈夫”高昌,才爱得如此的自然而然,如此的毫无保留,可是自己呢,明知是冒名顶替,却偏偏不肯放弃。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和她走到了一起,可究竟算什么呢。何况现在能够在一起还是在她父亲戴安陆的安排和掌控之下,哪天他不高兴了,或者又换了别的想法,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听戴子慧讲,自从父亲将她强行接回香港后,由于她时常大吵大闹,便将她关在后面的附楼里,一直派人看着她。直到春子来了后,戴子慧不吵不闹了,她父亲才复又安排她住回主楼。
但戴安陆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允许春子与自己的女儿见面,并让他们住在一起呢?难道真的仅仅是看到了春子怀念自己女儿的那篇文章,真的仅仅是因为感动?
春子也琢磨不清这些问题,但无论如何,能与戴子慧在一起,仍让他感到很开心。戴子慧喜欢割草,他就陪她来到屋外的大草坪上,学她的样,穿上T恤、牛仔裤、运动鞋,推着割草机往长得较长的青草缓缓移动。
看着杂草碎叶一排排落下,戴子慧突然娇羞地笑了,对春子说:“昌哥,你知道我想起什么啦?”
“什么?”春子也在割草,他不习惯戴手套,脱了扔在一边。
戴子慧停下手中的活,指着春子的裤裆轻声说:“想你那里,杂草太多,什么时候也帮你剃剃。”
春子恍然大悟,轻拍了一下戴子慧的臀部,“你啊,真够色。”
二人说笑了一阵,见太阳很大,便双双来到草地边缘的树下,找了一张长石凳坐下。
“这里真舒服。”春子帮戴子慧脱下太阳帽,“这草地这么大,都是你们家的吗?”
“是啊,深圳也有一处,我喜欢割草嘛,而且也喜欢躺在草地上的感觉,多么空旷。”戴子慧俏皮地一笑,拉过春子对着他耳朵说:“有件事我很向往,你能不能帮我实现它。”
“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
戴子慧的脸很红,突然又不说了。
春子便到水池中洗了洗手,然后甩水到戴子慧脸上,“你不说,看我放过你不?”甩干了水,又用手伸向她腰部去搔她。
戴子慧吃吃笑得不行,便说:“我投降,我说。”说着扒在春子耳朵上嘀咕了几句。春子听后笑骂道:“你鬼点子不少,找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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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与春子有说有笑的情形,戴安陆欣慰地点着头。女儿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久违了的笑容,让他看了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动。不仅如此,女儿还因为春子的到来,对他这个做父亲的态度转变了许多,“爹地爹地”的叫声又开始在耳边回荡,听得人心情舒畅。戴安陆在内心承认,自己以前确实是做错了,为了实现自己的某个目标,不惜牺牲女儿的幸福,并断送了高昌一条年轻的生命,实在是罪孽深重啊。戴安陆暗叹:报应终于来了。
戴安陆所指的报应是什么呢?是他女儿神经受到刺激?其实另有所指。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女儿开心,在她的单纯世界里,永远上演蓝天白云、繁星皎月。
正想着,一女佣来报:“董事长,小姐拉着张先生要到草坪上散步,现在夜风挺大,我怕她着凉。”
戴安陆说:“她想去就去吧,帮她带件衣服,凉时给她披上。”
“那好吧。”女佣领命而去。但在半路上,她又被戴子慧遣回了,“衣服给我,你回屋去吧,待会我们自己会回屋,不要来找我。”
女佣走远了,戴子慧勾着春子的脖子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春子说:“这里光线虽暗,若有人细看还是能发现,你真有这个胆吗?”
“有。”戴子慧拉着春子一阵狂跑。
他们要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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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子慧拉着春子跑了一阵,春子说:“可以了,可以了,没人再看得见了。”戴子慧方停下来,此时此地已是万赖俱静,只有天上的点点繁星在俏皮地眨着眼睛,还有一阵阵海风吹过,似乎要将他们的情爱吹向无垠地夜空,让整个世界都充满柔情。
两人坐在草坪上,互相依偎着看星空。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想法。”春子问。
戴子慧将脸帖着春子的胸膛,“就今天割草的时候啊,草地多美呀。”
春子说:“你啊,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看不到的,你摸摸我这儿。”说着,将春子的手引向自己的裙内。
“你连内裤都没穿呀?”
戴子慧没有再言语,而是将春子推倒在草地上,摸出他的东西把玩了一阵后,撩起长裙对准自己的花溪便跨坐上去,二人同时发出了轻微地叫声……
从此之后,二人经常借故在晚上出来,让夜空作帐,以大地为床。戴安陆看着女儿迅速丰润起来的脸庞,很是高兴。一天,他关切地问春子生活是否愉快。
不想春子却说:“在这里住,完全可以用荣华富贵来形容,但是我却有点像做梦,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转变,把我从失落中接过来,不仅如此,还良苦用心地兜一大圈,让欧阳总裁和吴青玫设计那么大一个迷局。”
“原来你还是对此心存不满?”
“不是,我只是想不通,您为什么突然会成全我和子慧,而且允许我们住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您看到我写的那篇怀念文章而深深感动吗?或者说仅仅是因为您女儿想见到我吗?”
戴安陆沉默了半晌,说:“晚上你来我书房一下。”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70)
那天一用过晚餐,戴子慧便又神秘兮兮地拉着春子要出门。“干嘛去呢,董事长晚上找我还有事。”春子以为她又拉着自己去睡草地。“你跟我来就知道了。”戴子慧执意要拉他出门,春子无奈,只好跟着。
但出乎意料的是,戴子慧并非要去草坪,而是来到了她先前住了一阵的附楼。附楼虽然相对较小,但由于精巧别致,看上去非常漂亮。春子跟随着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当戴子慧推开门时,春子不禁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
原来这是一间画室,画架前面摆放着各色颜料和大小不同的画笔,但最抢眼的是挂在墙壁上的一排肖像画。
“这是你画的?你会画画?”春子惊讶地问。
“你连我会画画也不知道呀?唉!只不过以前我画的多是山水而已,自从在深圳与你分开后,我就改画人物了,但主角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春子“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他看着自己的肖像画,一幅比一幅富有光彩,一幅比一幅更有魅力,到最后一幅,已远远超出了本人的相貌而显得英气逼人。春子猜想,这大概就是爱的眼神。他数了数,一共是4幅。
“不知为何,以前虽与你交往了数年,但我最不能忘怀的竟是与你重逢后,同住那间出租屋的日子。我总感觉你出车祸之后,虽然有些傻傻的,但似乎更让我动心。你知道吗,自从爹地将我强行接回香港后,我想你更甚,感情无法排解,便一个人躲在房里画你,一个月画一幅,我们分开了4个月,所以才有这4幅肖像油画。”
“你不是说自己时常大吵大闹吗,怎么能静下心来做这细活呢?”
戴子慧说:“大吵大闹是常有的,但并不是每时每刻,更多的时间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画室里,想着你,画着你。其实吵闹更多的是一种抗议,抗议爹地剥夺我自由,抗议爹地强行将我们分开。我想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永远也见不到你。”
“你认为你爹地肯让我来,是因为怕你永远吵闹下去?”
“我想是吧。”戴子慧说,“我有一次还把他最喜爱的宋代陶瓷给故意打碎了呢,他能不心疼吗。”
春子当然没有告诉她,是由于自己写过一篇怀念她的文章打动了她的父亲,因为文中直白地指出她是一个疯女人,虽然她的确是疯女人,但她除了错把自己当作她的“丈夫”高昌外,似乎一切正常,试想,那样一篇文章怎么能让她知道。何况,春子也不能确定她父亲真是因为看了那篇文章而受到感动,进而决定接他来香港与自己女儿相聚。
春子正胡思乱想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张先生,真让我一阵好找,董事长叫你到他书房去一下。”
“哦。”春子记起了白天与戴安陆的约定,准备出门,却被戴子慧拉住了,“你明明姓高,他们怎么老是唤你张先生?”
春子心说,你念念不忘的高昌早就死了,何来高先生,我的名字叫张深,他们是唤我张先生。虽然“张深”是车祸之后给取的,也不是自己的本名,但至少现在人人都这样叫。
“他们喜欢唤我的名,叫我昌先生,就由着他们算啦。”春子说。显然,他不想过多地向戴子慧解释她一时还无法弄明白的问题。
“嗯。”所幸戴子慧并未深究,但她也要跟着去,却被另一个女佣拦住了:“董事长要我陪小姐到园子里逛逛,他和张先生想私下里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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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陆的书房宽敞气派,春子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因为作为董事长的私人阅读空间兼办公重地,一般是非请勿入的。只见书架整齐地放着一排排包装精美的各色书籍,书架前面是一张转椅和一张十分宽大的书桌,戴安陆就坐在转椅上,头靠着椅背,正用手揉着眼睛。
见春子进来了,戴安陆示意他坐在书桌前面的皮椅上,二人正好面对面。
待佣人泡好了茶,转身出去将门带上后,戴安陆说:“张深,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将你接来,成全你和子慧?”
春子点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对子慧一往情深让我感动。我在深圳检查一个投资项目期间,在办公室偶然看到你发在报上的那篇文章,说实话,内心受到了强烈震撼,那时开始,我才真正留意你这个人。”
春子一听,心想,难道真是因为他受到了感动。
“但这只是原因之一。子慧自从被接回香港后,又哭又闹没有一刻安宁,她甚至毁坏了我几件非常珍贵的文物,以此表示对我的强烈不满。我作为她的父亲,被她骂,甚至被她打也不要紧,可是如何忍心看着如花般的女儿渐渐凋零,因为她的婚姻,我已经错过一次,将她与心爱之人拆散,以至给她精神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从而一直认定那已经死去的高昌活着,你的出现似乎更加印证了她的判断。”
戴安陆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和那高昌确实长得很像,我刚见到你时着实也吃了一惊。不管怎样吧,既然因为有你的出现,让她心灵得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