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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无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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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五血僧大叫一声,抡刀冲上,齐攻萧青麟。他们欺萧青麟手中无剑,因此五刀皆取攻势,一击之中,斩头、削喉、劈胸、截腰、剁腿,五式齐发,打法凶悍之极。
人人均知与萧青麟交手,乃是世间最凶险的事,因此各自奋尽平生之力,下手毫不容情。萧青麟避得开第一刀,避不开第二刀,避得开第二刀,避不开第三刀,更何况是五刀齐发。
只见刀锋组成一道光网,从四面八方涌至,无处不是锋芒,无处不是杀手。
萧青麟身处围击的中央,衣衫被刀风吹得猎猎作响,蓦地一声低啸,将包袱举至胸前,直往刀光最盛处迎去。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刀锋击在包袱上,顿时火花迸射,包袱皮被刀刃震碎。便在这一刹那,一道乌芒破空而起,罩在刀光之上,跟着又是“当当当当当”五声大响,五血僧只觉半边身子酸麻,虎口同时爆裂,手中戒刀无不断成七八截,四下飞散。宝相大骇,叫道:“不好,快退!”
萧青麟一招既发,势难中断,跟着运掌拍出,一招“五丁奔雷掌”,如闪电般连拍五掌,印在五血僧的胸口。他的掌力何等浑厚,五血僧焉能禁受得住?其中四人口喷鲜血,翻身倒地。只有宝相硬撑着没有倒下,但脸色惨白如纸,惊道:“玄英铁笋……玄英铁笋!”
萧青麟手中握的一根重铁短棒,冷冷说道:“不错,玄英铁笋。”
宝相道:“程坛主生前曾经传言总堂,说你已将‘玄英铁笋’赠与钟离世家。”
萧青麟冷哂道:“江湖传言,岂能当真?”
宝相道:“程坛主所言断然不会有假!”他目光扫过宫千雪,冷冷说道:“据我所知,能将‘玄英铁笋’交给萧青麟的,只有一人,便是钟离世家的嫂夫人,宫—一千一一雪!”
这三个字拉长了声音,充满了怨愤与鄙夷之意。宫千雪缓缓靠在萧青麟的胸前,低声说道:“我不是钟离世家的嫂夫人,我是萧青麟的妻子。”
这是宫千雪第一次在众人之前承认与萧青麟的关系,萧青麟大为感动。
宫千雪道:“麟哥,我们离开这儿,别理会那些人啦!”
萧青麟道:“好,我们走吧。”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向外走去。
宝相眼见两人就要走出大门,急怒攻心,想到精心设计的杀阵全毁在一根“玄英铁笋”上,于心何甘?当下不顾已受内伤,奋起全部余力,双掌齐出,一招“大摔碑手”,直劈萧青麟的背心。
萧青麟耳听掌风破空之声,心想:“雪儿伤在你们之下,今日饶你不得!”回手伸出“玄英铁笋”,棒尖抖处,已将宝相的手臂粘住,这时只要内力吐出,便能将宝相掷出数丈之外,若是摔向厅柱,更要撞得他骨断筋折。他见宫千雪受伤吐血,满心怨愤,这一下出手原是决不容情。正当臂上内力将吐未吐之际,只听宫千雪低声说道:“麟哥,你答应我不再伤人,怎得身上又显杀气?”
萧青麟一听,杀气立消,手腕一振,将宝相胖大的身子甩起,从大门飞了出去,嗵的一声,落在院角的大鱼缸中。
他首次以“玄英铁笋”临敌,竟有如此神威,连自己都暗自骇然。
众人刚才见他一举击败五血僧,都是群情耸动,这次他身不动、臂不抬,纯以内力一振,便将宝相震飞出去,更是不明所以,相顾失色,均想:“这人武功当真邪门!”
萧青麟心想:“不知多少人想找我寻仇。雪儿受伤,须得及早救治,不震慑住众人,只怕难以脱身。”当即将“玄英铁笋”一挥,身前十几枝蜡烛被劲风一逼,蜡壳爆裂,火焰陡升,呼的一声,直涨三尺余高,仿佛十几枝燃烧的火树一般,映得萧青麟满身红光,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一般。
他冷冷说道:“谁赶追来,血衣五僧便是他的下场!”说罢抱起宫千雪,大步而去。
众人见他背后刀伤处不住渗出鲜血,每走一步,都是一个鲜红的脚印,但他走得极稳,身子没有一丝摇晃。大厅数百人中,无一人敢上前阻拦,均自暗想:“此人莫不是铁打的么?”

作品相关 第二十章 前仇遗恨
萧青麟大步而去,手中虽然抱着一人,身法仍是极快,顷刻间消失在院门外。
一场喜庆大事被这么一闹,转眼间风流云散,凌府上下固感脸上无光,前来道贺的众宾客也是十分没趣。
狄梦庭却不顾别人怎么想,眼见大哥一路而去,鲜血流得满地都是,直比自己受伤还痛,当即快步追出。
他身子一动,便觉衣袖一紧,又是凌关山伸手阻拦,低声道:“你哪儿都不许去!大喜的日子,你怎能走?把惜惜一人留在这里,那成什么话?”
狄梦庭回头一望,只见凌惜惜孤零零站在红烛之畔,甚是孤凄无助。他心中歉仄无比,待要向她解释几句,却担心大哥再遇强敌,眼前之事紧急万分,须得当机立断,一咬牙,甩开凌关山的手,向萧青麟远去的方向追去。
他刚追到大门口,只听凌关山叫道:“你这一去,将新婚妻子都丢得下,成何体统?”
狄梦庭一顿足,说道:“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惜惜,惜惜,盼你体谅。”说着追出门去。
凌关山皱眉道:“胡闹!胡闹!”快步跟出门来。只见狄梦庭飞身纵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上了屋顶,轻功之佳,令人叹为观止。他料知追赶不上,怔了半晌,重行回入厅来。
众多宾客见此情景,都是暗自猜测,江湖中虽然不少异事,但今日两大门派先后登门寻衅,血溅华堂,江湖第一杀手萧青麟毁容而出,以神奇之极的武功连伤强敌,无不神眩心惊,谁也不愿再呆下去,纷纷告辞。
狄梦庭追出凌府,只见萧青麟怀抱宫千雪,发足疾奔,背心鲜血淋漓,沿着大街一路洒将过去。他急提一口气,窜出数丈,拦在萧青麟身前,道:“大哥,你快站住,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萧青麟倏地站住,冷声道:“那些恶徒有没有跟来?”
狄梦庭道:“没人跟来。”
萧青麟背心受伤颇重,初时凭着一口真气支持,勉力奔行,待得听了这句话,说道:“你……你……”真气一泻,缓缓坐倒。
狄梦庭大惊,当下运指如风,点了萧青麟伤口旁七处穴道,止了血流,随即撕下衣襟,替他扎裹伤口。
萧青麟将他喝止,道:“我这点儿伤不妨事,你快看看雪儿怎么样?五血僧的刀风十分厉害,是否伤了她的脏腑?”
狄梦庭将两指搭在宫千雪的脉上,诊察片刻,道:“还好。她被劲风所激,致使气血逆涌,却无性命之忧,只须静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萧青麟登时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道:“好险!这些年来,我从没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可真忒也狂妄了!今日险遭神龙堂的毒手,若不是雪儿……唉……”他爱怜地望着宫千雪,道:“若不是她拼死送来‘玄英铁笋’,我怎能逃脱五血僧的连环杀阵?可她却受了重伤,我真是没用!危急关头,我非但没有保护她的周全,反而要靠她救命,我……我可真是没用!”他一连说出两句“真是没用”,懊愧之情溢于言表。
狄梦庭脸上一红,道:“我若能早一刻出手,咱们兄弟联手御敌,你和大嫂都不会受伤。我……我对不起你们……”
萧青麟道:“自家兄弟,如何这般见外?今天搅了你的婚礼,我也十分过意不去。”
狄梦庭道:“咱们兄弟一体,什么都不必说了。你背上的伤势不轻,快跟我回府去,我为你配药疗伤。”
萧青麟却道:“我不能跟你回去。”
狄梦庭道:“怎么……为什么?”
萧青麟道:“我行踪已经泄露,必会招来江湖仇家追杀。倘若回到凌府,大家都别想安宁。还是先找个僻静地方暂避一时,待风平浪静后再做打算。”
狄梦庭道:“现在还有哪里比凌府安全?你不必担心,若有人找上门来,兄弟替你打发了。”
萧青麟摇了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眼下正值你新婚燕迩,这当口喜欢还来不及呢,总不能为了我弄得日日刀光剑影。”
狄梦庭道:“你说哪里话来?即使你不回凌府,难道寻衅的人还会少了?今天已经和铁衣山庄、神龙堂结下了梁子,总要做个了断。我只等他们放马过来便了。”
萧青麟道:“二弟,在江湖中不能意气用事!你现在与惜惜成了婚,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凡事须先替惜惜着想,可不能凭一时冲动做出卤莽事来。”
狄梦庭道:“是,大哥,我记住了。”
萧青麟道:“看这般情形,我在临安城中是呆不下去了。二弟,你给我找一身干净衣裳,再雇一辆马车,我要尽快离开这里。”
狄梦庭道:“你打算去哪里?”
萧青麟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出了临安再说。”
狄梦庭担忧道:“城中到处全是江湖各派的眼线,都在打探你的行踪。你这时离开临安,实在太过惹眼,一旦被他们发觉,后果不堪预料。”
萧青麟笑道:“不怕。我自会随机应变。大哥闯荡江湖也非一日,总有法子脱身。”
狄梦庭道:“不行。你现在伤势不轻,万一被敌人察觉,如何打发得了?不如随我回凌府去,先看看风声再定主意。”
萧青麟叹道:“我回去凌府,便将杀机也带到府中。咱们兄弟虽是过命的交情,但连累了府中众多无辜,终是于心不忍。”
狄梦庭道:“你我兄弟的事,与别人毫无牵连。天塌下来我一人撑着。就是九大门派、四大世家的门人弟子一起到来,我也是这句话。”
萧青麟大为感动,道:“你这一片热心,真是……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狄梦庭见他还在犹豫,急道:“大哥,你不替自己着想,也该为大嫂想想,她受伤之后极需静养,最是挨不得辛苦。”
一听提到宫千雪,萧青麟顿时心软了,见她脸色苍白,微有昏厥之状,怎还忍心让她再受奔波劳顿之苦?于是点了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咱们先回凌府吧。”
狄梦庭大喜,将萧青麟夫妇带回凌府,安顿在一个僻静的院落里,又找来疗伤的药具,为萧青麟止血上药。待一切都收拾停当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狄梦庭告辞出来,急急忙忙赶回举行婚礼的大厅,哪知人声寂然,满厅宾客早已散得干干净净。他又来到新房,只见屋中的灯烛都亮着,却空无一人。他拉住一个家丁询问,才知婚礼散后,惜惜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被凌关山带到书房去了。
狄梦庭微觉奇怪,来到凌关山的书房,悄悄推门进屋。只见屋中一灯如豆,闪着昏黄不定的光亮,照着凌惜惜坐在桌边。
狄梦庭走到她身旁,见她双眼红肿,显然刚刚哭过,心中大是怜惜,轻轻握住她的小手,道:“惜惜,你哭了?”
凌惜惜扭过头去,不声不语。
狄梦庭柔声道:“你定是恼我不辞而别,把你一个人留在大厅里。唉,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大哥夫妻受了重伤,出去之后危险得紧,万一遇到强敌,他们如何应付得来?惜惜,你知道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见他受伤而坐视不理?”
凌惜惜道:“你讲义气不是坏事,可是……可是……为什么……?”话未说完,眼泪扑簌簌的如珠而落。
狄梦庭道:“怎么又伤心啦?为什么呢?”
凌惜惜只是哭泣不语。狄梦庭问之再三,不料越问得紧,她越伤心。
狄梦庭百思不解,说道:“惜惜,总是我不好,害得你伤心流泪。但请告诉我做错了什么事,你打我骂我,我都不怨。”
凌惜惜道:“我是怨自己命苦,不是怪你。”
狄梦庭道:“好端端的怎会觉得命苦?惜惜,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别哭了,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好么?”
凌惜惜抬起头来,说道:“庭哥,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也知道你极重兄弟情义,可是……可是……为什么萧青麟是你大哥?为什么不是别人……”说着又流下泪来。
狄梦庭听得莫名其妙,待想追问,却听房门一响,凌关山走进屋来。狄梦庭连忙施礼,凌关山摆了摆手,对凌惜惜道:“惜惜,你回新房去,我有话对庭儿说。”
凌惜惜站起身,深深望了狄梦庭一眼,走出屋门。
屋中只剩下凌关山与狄梦庭两个人。
狄梦庭等待凌关山开口说话,但凌关山一言不发,神情凝重,默默望着窗外的夜色,烛光从他背后照来,在墙上投落下一个巨大的人影。
屋中的气氛渐渐变得压抑。
过了良久,凌关山才缓缓说道:“世人只道惜惜是个福运无双的姑娘,不仅有惊世的容貌,更有亿万家产,天下的奇珍异宝,要什么便有什么,应该一切都不缺少了。可是只有她身边的人才会知道,她真正想要得到的,却永远不会拥有。唉,她其实是一个命苦的孩子。”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狄梦庭听他语音凄凉,不敢打断他的话,静静听他往下说。
凌关山道:“在她很小的时候,看到别的孩子与双亲一起玩乐,总是羡慕的不得了,非要去见她的爹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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