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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景宫中,太上老君却是一改往日面无表情,反倒是有几分惋惜。
“昔日地界诸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如今却是又少了一个好对手了!”老君喃喃道:“想来以玄木之能,只要玄木岛能过得此次量劫,你法家还有复起之日。可如今地界唯有道佛儒三家并列,玄木岛却要如何应对?”
老君自从上次在西岳华山上赵匡胤棋局之赌上输了一招与玄木岛后。这心思。也慢慢的转了过来……
这当儿,老君在想,若是自己为那李松,却是要在这内外交困之下,如何出招?……
话说那地界开封郊外茶寮里。孔宣见得自己儒家一脉竟然逼得韩非意图放弃,吐血晕倒,羞愧之下又惊又怒,只觉深负兄长李松所托,当下连那寻死的心思都有了。
孔宣赶忙一口真气输送过去,护住韩非。韩非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眼神中满是凄凉。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片法家学子,又看了孔宣一眼。只忱然两行热泪淌过,滑落在孔宣之身。
韩非闭上眼睛道:“师叔,韩非这千万年来,一直生活痛苦之中,不知何所而来,不知何所而去,上对不起老师教导,下对不起法家群子。你何不让我就此而去,也好一了百了,了无牵挂,落得个解脱!”
韩非乃是孔宣看着长大之人,一直以来都是当做子侄一般爱护,即便韩非建立法家,与儒家相对,孔宣也一直是惺惺相惜,一笑了之,深叹韩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刻孔宣听得韩非之言,见得韩非求死之意如此坚决,恍惚间又回到那日自己与李松云霄二人在洛水边初遇韩非母子的情景。那时襁褓中地韩非咧开小嘴冲孔宣一笑,笑得是何等与世无忧,天真烂漫。
自己知道韩非来历心结,知道韩非与李松之间的大因果,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韩非落得如此境地,看着兄长为此事郁郁寡欢。
孔宣如何还忍得住,仰天长啸一声,眼泪唰唰流下,紧紧的抱住韩非,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是师叔对不起兄长,对不起你!”
孔宣冷冷的回过头来,对那方才挑起争端与以血作画地学子道:“你等二人是谁?为何将我儒家道义忘个干净?”
此刻众儒家学子已尽知孔宣韩非二人来历,一众人等尽皆跪服在地上,哪里还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两人见得孔宣发问,又见孔宣手中紧握玄木尺,杀气凛然,怕是一个不好就要清理门户,心中也是战战兢兢,害怕不已。
但两人临危之下,倒也有几分硬气,那先前之人道:“回禀祖师爷,弟子名为程颐,字正叔。”说罢又指着旁边那作画之人道:“那人名唤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过程颐话语,道:“回禀祖师爷,我等所学,乃是师承董仲舒公一脉!”
朱熹这话却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兴儒时,采取的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策。朱熹说两人承董仲舒一脉,隐隐在替自己今日打击法家开脱。
孔宣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会不知道程颐朱熹两人所想?又见这两人谈吐机锋,天资悟性颇为不凡,方才与法家辩论时更是针针见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头,只掐指疾算起来。
突然,孔宣面色大变,脸上五彩光华一闪而过,经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腾起阵阵青光。
“也罢!”孔宣缓缓的闭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扬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与天争。与人争,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会派人好好照顾!”说罢,扬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颐朱熹二人打下。
却听得“轰”的一声传来,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达程颐朱熹二人头顶之时。却是有一枝青色大笔伸过来,挡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韩非的玄木笔。
“噗!”韩非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虽然孔宣没使上法力,但两人终究修为相差太远。韩非惨然笑道:“师叔,儒法之争自两家诞生以来便未停息。此两人也不过是身在局中罢了,且饶过吧!”
韩非修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后发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没见到孔宣神情。因此见孔宣要打杀程颐朱熹二人。只当孔宣对于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举。
韩非不清楚儒家,却是对法家了解个透彻,知道法家自唐武则天以来便一直颓势,长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来地界,意图行这振兴之举。如今韩非来地界走过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懒之下才有了先前举动。
韩非自然不会怪罪于两个儒家后辈弟子,杀了于法家又有何益?阴差阳错之下,便救下了程颐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鸿钧啊。天意真不可改么?”孔宣看了看韩非。又看了看程颐朱熹,只摇摇头一阵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关下建儒家,行后天教化,处处以人为本,传承东胜神州百姓以仁,让世人拥有那宽容博大之胸襟,怜悯天下之情怀,难不成如今大兴之后,却要让我孔宣在后世背负那千古骂名!”
孔宣说着说着,身形一变,化成了一个仁慈长者,头挽发髻,身着青色儒衫,手中执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扬儒家之时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丝鲜血溢下,让人看得怵目惊心。孔子并不理会众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语:“兴衰!兴衰!好个天道兴衰!今日我孔宣总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长所说话语!”
孔子转过头来,对这程颐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虚空中隐隐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一道青色身影闪过,正是那玄木岛之主,儒法两家之长的李松。李松挥手一道青气助韩非疗伤,也不管那些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的儒家学子,只来到孔宣韩非两人面前,道:“兄弟,徒儿,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玄木岛从来都在旁人、在天道的算计之中前进,但只要我等心儿还在,情谊还在,又何须怕那些鬼魅伎俩呢?”
孔宣韩非二人不自觉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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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佛最近更新地慢了,朋友骂我,我都认了,从来都没找理由反驳;有朋友骂本书写得不好,有自虐倾向,我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样,我让一些朋友心情不爽了,发泄发泄也很正常。
色佛绝没有自虐倾向,但色佛也绝对会忠于自己的构思,既然本书涉及到中国历史,历史上唐朝以后的那些苦难本书就必要要承载下来。那些想要极度Y地朋友,色佛只能说一句遗憾了,本书可能不太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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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节 程朱理学
开封城外之事后第二天,以大宋丞相王安石为首的法家新党集体便宋神宗提交呈辞,在神宗再三挽留之下拂袖而去。以司马光为首的儒家旧党重新登上大宋朝政,儒家治国本就是大宋既定之策,因此此次政治变更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混乱。
那儒家学子程颐朱熹二人以一语一画在儒家之祖孔宣面前“挑落”法家,也算是一战成名,威风八面,很快两人就上得庙堂之高。时司马光深觉昔日新旧两党之争时对王安石变法的攻击有违自己出山时本意,甚是良心不安,于是在儒家旧党步入正轨后不久也黯然而去。因此,这程颐朱熹二人慢慢的便成为那新一届儒家士林领袖。
程颐朱熹二人执掌朝政后,儒家此时在东胜神州的地位已经是稳若泰山。程颐朱熹为防患于未然,遂将儒家与朝政结合起来,推出那影响深远的新儒学“程朱理学”。程朱理学的基本观点为:
“理”是宇宙万物的起源,“理”的最高表现便是“天理”。“天理”是善的,他赋予人便成了仁”;他赋予社会便成了“礼”。“天理”的具体表现形式便是那“三纲五常”。
人们若是要想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不迷失本性,首先便要存天理,灭人欲。人欲是超出维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违背礼仪规范的行为,与天理相对立。
现代人对存天理,灭人欲有一个误解,认为这是教导世人无欲。其实存天理,灭人欲只是一个修行步骤,就像那佛教的参禅、道教的打坐一般。
程朱理学认为儒家学子在经历过存天理,灭人欲的修行过程后,便能达到儒家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也就是“理欲合一”。这便是那些圣贤的境界,圣贤们是永远不会迷失本性的。
“程朱理学”将孔孟置于正宗,吸收儒家历代贤人如董仲舒、周敦颐等人地观点,同时与诸子百家的思辩精神相结合起来,小心而细致地构造出内容精深的新儒学体系。
程朱理学的推出,让儒家在世界观、方法论上的短处被克服了。从此,诸子百家思想再难动摇儒家。宋代以后数百年间,儒家一直被奉为正统思想。人们日常言行的是非标准和识理践履的主要内容。
(色佛备注:儒家程朱理学发展到明朝时期,又出现一个高峰极致,为王阳明心学。前朝中华民国蒋介石公对王阳明新学甚为推崇,常以心学弟子自居。
而本朝毛太祖崇尚法家思想,毛太祖打败蒋公后。曾掀起“文化大革命”灭儒兴法,将程朱理学说得十分不堪,王阳明心学更是只字未提。后邓太宗“改革开放”,为了形势需要,也是对未对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恢复名誉。因此本朝国人大多对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鄙夷不已,认为那是封建主义的糟粕。这是与真实地历史有所偏差的。
程朱理学在发展过程中,被元、清等外族统治者利用。为了奴役汉民族。片面宣扬其禁欲主义,甚至将程朱理学发展成为束缚人们手脚的教条。成为“以理杀人”的工具。确实有其阶级和时代的局限性。
但我们要客观地认识到:程朱理学及王阳明心学在促进人们的理论思维、教育人们知书识理、陶冶情操、维护社会稳定、推动历史进步等方面,是发挥了积极的作用的。
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唯有中国还存之于世,正是因为儒家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在人文传承方面所起到的巨大作用。
本朝“文化大革命”,导致中华民族传承了数千年的儒家文化思想出现断层;而在“改革开放”中,经济是不平衡的发展了,但因为西方异族思想地入侵。导致中华世人地精神家园一度变得十分脆弱与迷茫。无所依托。
邓太宗认识到了这一点,提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江高宗却没那等本事。世人精神思想的空虚便集中爆发出来。其中有两大显著标志特点:一为部分八零后以及九零后地以个人为中心,并无社会责任感的纵欲主义色彩;一为“***”在中老年人群中的兴起,两三年间便传传遍大江南北。
色佛也是八零后堕落的一代,没脸多说!但***那等由一个初中生通过几年时间便提出来的,简单的宣扬所谓真、善、美的愚昧思想竟然影响如此之大,要出动军警去镇压,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而那些深受我中华儒家文化***地倭国、高丽、新加坡等国,在经济腾飞地同时,却是很好的融入了儒家文化地特征。色佛对倭国、高丽心中是十分痛恨的,恨不得拿着一把机关枪去扫射,但对其治国的方针还是很认同的。
而与本朝形成鲜明对比的更是我们的宝岛台湾,人类学家公认的一个观点便是:中华民族儒家文明的传承自本朝后,便转移到了宝岛台湾之上。色佛无意对比两岸经济、文化、自由、民生等等各个方面,地球人都知道谁好谁坏。
比较可喜的是,胡中宗上台后,意识到了民族文明传承的重要性,最近几年来,经常在媒体上看到一些挖掘保留民族特色的行动。真心实意也好,地方官员的面子工程也罢,终归是一个好事。)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那白素贞与许仙二人在地界杭州开了“保安堂”药店后,因其医术与乐善好施,名声越传越广,很快就闻遍整个杭州。
这一日,小青两人正在杭州城外一山间采药,突然只见天空两道光影闪过,两位道人立在小青身前,当先一人手持宝剑,指着小青喝道:“何方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出来害人,还不速速投降,或可绕你一死,否则休怪我蜀山齐金蝉剑下无情。”
蜀山创派者长眉真人在几百年前将蜀山掌门之位传给弟子齐簌溟,蜀山与昆仑少林三派联合,目前实力还在那无量青云两门之上,隐隐执地界修真之牛耳。
如今地界少有高人走动,因此这些修真之人少有对手,甚是狂妄自大。蜀山派在长眉退隐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