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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见得李松如此一招。只在心中暗暗赞叹不已。孔宣如今地修为远非昔日可比。如何不晓得李松方才所为。即便是自己这个圣人也是望尘莫及。
“嘘!”李松长吐了一口气。状态慢慢的平复下来,脸上的疑惑之色却是更加的重了,道:“兄弟,事情怕是有变!”
“兄长,却是发生了何事?”孔宣惊道:“兄长方才所为,怕是那些位圣人也难有企及,谁人还能如此地与兄长蒙蔽天机?难道会是……”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高高在上,封神量劫乃是既定之事,断无在此时出手的道理!”李松摇了摇头。道:“如今能在我面前故布疑阵,将天机蒙蔽得如此透彻者,普天之下怕也唯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有如此能耐;但我相信,即便是那太上老君,也不过是和我在伯仲之间,不能在封神量劫结局即将水落石出的时候,还让我浑然不觉,推算不出底细。”
顿了顿,李松斩钉截铁的道:“此次蒙蔽天机者并不止一人!”
“佛教已经出动一众准圣。佛教二圣当不会在此列。”孔宣沉吟道:“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与太上老君一体。这两人联手,倒也不足为怪。只是他们这般动作的目的又是为何?”
孔宣才成圣。脑子一下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却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圣人,老君即便与原始两人联手蒙蔽天机,或许能占得优势,却是难以奈何玄木岛。
李松抬起头来,看着那遥远的天际,良久不言,却是没有指出孔宣的疏漏之处,李松在方才的掐算中,隐隐感觉到了三清归一、先天五行齐聚。
难道是那通天教主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好,一齐来对付自己么?李松不是信不过孔宣,而是李松不愿意相信,自镇元子后,自己地朋友又要少了一个通天教主。
李松半晌后才缓缓道:“我却是刚才推算到,道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的行程就此而止,不会再参加这宋金黄龙关一战了。如此,对我等玄木岛而言,倒是一个利好消息!”
对付一个佛教,总比同时对付佛道两教好!
“不参加?!道教乃封神量劫之主,不怕道祖鸿钧降罪么?难道想坐收渔翁之利,隔岸观火,看我等玄木岛与佛教打得个两败俱伤!”孔宣在心中觉得不大可能,可道教的行动,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地过去。
李松又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以我等玄木岛与道教结下的因果之大,道教断无为此开罪佛教,落得个两边不讨好之理!我方才正待继续掐算,却是发现天机已经断绝。”
孔宣霍然动容,天机完全断绝,便是表明着施法者的修为要高于李松,如此看来,让李松推算出道教不参加接下来的封神量劫之战,也是道教有意为之了。道教还真有在一旁看佛教与玄木岛死掐的想法。
其实孔宣这点想得倒是不差,歪打正着。原来三清和好后,决定违背道祖鸿钧封神命令。一意闭关后。但终究亿万年来为道祖鸿钧门下弟子,三清对道祖鸿钧,在心中还是颇为忌惮,暗道道教不出,万一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天尊神位不能凑满,被道祖鸿钧死死盯上了怎么办?
于是三清合议后。便向玄木岛泄了一丝天机。在三清看来,若三教四圣联手,玄木岛难逃此劫,李松或为了存得玄木岛一丝香火,定然会有所保留。而道教不参加后,玄木岛与佛教实力相当,那还不与佛教死拼?
道祖鸿钧天道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到时候封神榜满了。万一道祖鸿钧怪罪道教,三清也有个说法不是?
“管他道教是出于什么原因?道教如此做法,怕是最恨道教的乃是那佛教。我等玄木岛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便可!”李松在脑海中想着接引准提因为被道教背盟而气得牙齿痒痒的样子,猛的抽出那轮回杖,遥指北俱芦洲方向,淡淡道:“兄弟你且在此等候掠阵,让为兄前往那北俱芦洲黄龙关,先去会一会那万佛之祖的如来。杀一个是杀,杀一万个也是杀!”
轮回杖上蓦地一阵阵杀气泄出。
饶是孔宣修为,也是被那凛冽地杀气激得浑身一抖,暗道兄长自从上次在汴京城外斩杀佛教燃灯后。身上的杀意却是越来越浓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孔宣在想得道教地动作后,却是长吁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的庆幸,或许不要与兄长行以前的那招无奈之计了。
李松孔宣知道玄木岛或不是那佛道两教联手之敌,原本商议,让云霄率领着一众二代弟子赶往玄木岛诱敌,让佛道两教门人尽数赶往玄木岛,却是先不混战,只由哮上的单挑几场。
玄木岛准圣后期高手只有云霄一人,而佛道两教准圣后期高手有如来、鲲鹏、玄都等三人。自然不会退缩。
然后孔宣留守玄木岛,李松单枪匹马,拿着鸿蒙剑混沌钟去得那黄龙关前,也不打招呼,一顿乱砍乱砸,尽量强求将那封神榜上的三百六十五尊神位填满,以李松的修为,准圣以下,谁人能逃地脱此劫佛道三教四圣自然会牢牢地盯住玄木岛。但是一则孔宣未动。三教四圣定不会怀疑李松已动,二则李松有混沌至宝鸿蒙剑掩盖天机。三教四圣也未必能算出李松的行踪。
至于李松是不是“不顾面皮、卑鄙无耻”,那就不在李松的考虑范围了。为了玄木岛的一脉香火,哪里还顾得这些。
等到三教四圣反应过来,当然不会放过李松与玄木岛,不过若是那时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尊神位已满,李松便可迅速向道祖鸿钧告状,保全门下弟子。封神榜已满,道祖鸿钧自不会再让天地三界的血性厮杀继续下去。
三教四圣当然没那么好应付,怎会放过“以大欺小”的李松?
李松倒是不太怕三教四圣,反正圣人不死,以三教四圣现在手中的法宝还不至于要了李松的命,最坏地结果当是封印李松亿万年。
李松身具无量功德,又为先天甲木之精,即便被封印了,总还有复出地一日。而玄木岛上还有孔宣这一尊圣人存在,又有通天女娲两位圣人照拂,只要日后行事低调些,绝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
这便是李松地牺牲自己保全玄木岛之策。没料到如今道教不出,形势竟然慢慢地好起来了。
李松还决定要先去北俱芦洲孔宣怎么会不明白李松心中对玄木岛门下地那一份深深的护犊之情?
“兄长且去便是。”孔宣郑重的点了点头,祭出那定儒家气运的玄木尺,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过既然那道教圣人不出,兄弟我也断无继续在旁观望的道理,兄弟不才,愿与兄长并肩作战。”
“兄弟之言,自是再好不过!”李松执孔宣之手,大笑道:“我等却是要让天地三界都知道,没有我等兄弟两办不成的事情!”
孔宣没有说话,却是一脸的希翼,眼中燃烧着浓浓地战意。
圣人,我来了!
玄木岛上一道青色光影一闪而逝!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二圣相对而坐,两人抬眼东望,正在以**力向那北俱芦洲黄龙关前看去,那里有妖族为迎接道教搭建的芦蓬,如今佛教与玄木岛门霞来了几个时辰了,可那道教芦蓬还是空荡荡的。
接引准提二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也是空荡荡的!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道教不至,莫不出了什么变故?”接引唱了一声诺,那疾苦的脸上满是疑惑,一副千万年不得解脱的样子,向着准提道:“我总是在心中觉得事情甚是不妥,我等佛教似将有从未有过的大事发生。”
“南无须菩提佛,师兄说的正是!但我等师兄弟二人方才也是一齐掐算过天机,并无任何不妥啊!”准提低头沉吟,无人看得清准提地样子,道:“此次参加封神之人,无论是玄木岛上的那两位,还是道教的那两位,都不能如此的蒙蔽我等师兄弟的天机!”
孔宣没想到的,接引准提两人也没想到,李松若不是同时身具正牌先天五行之精,对那天地宇宙中的先天五行之精特别敏感,怕也想不到。
突然,两人只觉心中似有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传来……
九十节九一节 准提出动 混战一场
接引准提二人顿时大惊失色,对望一眼,伸出右手,五指疾张间,朝那虚空抓去,左手却是置于唇间,齐齐宣了声本命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开!”
只见得一阵阵金光倏地从两人身上散出,将两人笼罩在一起,迅速的交融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卑鄙玄木、无耻道教,我佛教与你等誓不两立!”准提铁青着脸,双眼似都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师兄,如此看来,玄木岛与道教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算计我等佛教了。”
两人有方才道机牵引,此刻也是算出了道教退出封神。
“道教如此作为,难道便不怕那天谴?”接引也是满脸愤怒,此刻也没了那昔日的平静,恨道:“师弟,道教既然无故退出,其中定然有大阴谋!眼下派出玄木道人做了打手,只怕还有更多后着。我等佛教要同时面对道教与玄木岛,形势已是非常不利。你且去那北俱芦洲坐镇,我便去道祖鸿钧紫霄宫那,寻一个公道!”
两人虽算得道教乃是退出,但封神量劫乃是道祖鸿钧亲定,两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道教乃是真的退出,只当道教与玄木岛合谋蒙蔽了天机。
但如今佛教形势危急,两人仓促之间也只得抓住此点,以道教单方面退出封神量劫为由,请求道祖鸿钧出面。
准提面色阴狠的望着北俱芦洲,朝接引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身形化作一道金光,直奔而去。
接引看着准提离去的背影消失不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彷佛被一把快刀给劈成了两半,陡然间有一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今日佛教门人被玄木道人偷袭,怕是已经损伤惨重了,唯盼准提能早点到达那北俱芦洲,好早点阻止玄木道人。接引低低的宣了一声佛号。脸上的哀痛一闪而过,也是化作一道金光,直望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奔去。
接引却是没有发觉到,在准提离开须弥山后,自己和准提一手缔造的佛教极乐世界内,方才准提所处的地方。一株菩提树正在慢慢的枯萎……
北俱芦洲。黄龙关前。
此时距佛教前来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如来看着那依然空旷地道教芦蓬。与着黄龙关上地陆压对望一眼。心中渐渐升起了一股不安地感觉。
对面地玄木岛门人在云霄地带领下。却似一点也不着急。一个个地都在那闭目静坐。彷佛在等待着什么。当然。几只猴子与牛魔王耐不住寂寞。早将岳飞拉到这芦蓬内。要岳飞讲这一路伐金地经过。
如来暗道佛教与妖族地实力已在玄木岛之上。再继续这么等待下去。别起了什么变故才好。当下如来朝着身边地文殊普贤二人点了点头。
文殊普贤会意。向着那黄龙关上走去。却是告诉陆压可以与玄木岛开战了。
片刻后。有金兀术出得黄龙关。来到宋军营前地玄木岛众人地芦蓬前。高声叫道:“诸位皆是天地三界地有德之士。何故要助宋军侵我金国家园土地。杀掠我金国百姓?”
“看!这便是那金国统帅金兀术。倒也有几分本事。”岳飞指着金兀术对着一众兄弟笑道:“这凡人间的战争可是和我等在西贺牛洲不一样,总是要先在两军面前打一番口水仗,务必将对方说的哑口无言才成。”
“难怪三哥你方才与我等讲了几个时辰也不觉得累?原来是这般锻炼出来的!”至尊宝性子冲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那里跃跃欲试间,执着手上金箍棒道:“这个拿狼牙棒地今天可交给俺至尊宝了,你们谁也别抢!”
至尊宝向着云霄行了一礼,泱泱道:“师叔,这可是人家送上门来的。你可休得再阻止我了。”
原来开始至尊宝在那里耀武扬威,出尽风头,却被云霄唤了回来,着实的批了一顿,至尊宝才老实下来,否则,至尊宝如何肯安心地呆在芦蓬内。
云霄心道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当下点点头,看着那一脸战意的至尊宝。笑道:“此人也是那上古妖族之人。你且当心了,去吧。你要打这头阵,却是不要丢了我玄木岛面皮才好!”
至尊宝一声欢呼,擎起手中金箍棒,朝着那金兀术一声大喝道:“小黄鳝,你家至尊宝爷爷俺来也,今日不打得你跪地求饶,便显不出俺的威风!”
至尊宝却也是从岳飞的口中知道了金兀术(赤须蛟)的来历。
金兀术道行已成,修的蛟龙之体后,便以神龙自居,最忌讳别人再提自己以前的本体黄鳝,此刻还正想漫骂间,那至尊宝的金箍棒已经快若闪电,向着自己的脑袋奔来。
金兀术顿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金兀术不过是这叫阵之人,正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哪里会想到出了以“礼仪”儒家而闻名于世地玄木岛门人会如此的“招待”自己?
金兀术一愣间,慌忙将那狼牙棒望头上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