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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下意识的向玄木岛上望去。突然面色一齐大变。
通天惊呼道:“玄木何故性子刚烈如此?”
只见玄木岛上方蓦然腾起了一片血雾。在这一片血雾中。有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一闪而过。复有化作一片混沌气息。在那一片混沌气息中。一柄黑黝黝的剑声上。此刻却是剑气闪闪。直向着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划来。
混沌至宝鸿蒙剑出。
那轮回地狱的开天凿与漂浮在金鳌岛碧游宫上方的开天斧头见得这黑黝黝的剑身一出。只彷佛见着了多年失散的亲人。两者抖动间。在那里锐金铿锵。响彻宇宙……
天地三界所有生灵生灵。不管是蝼蚁虫昆。还是神人鬼仙。齐齐仰天长啸起来……
这一刻。那孕育了盘古大神地创世青莲所化的三大混沌至宝:鸿蒙剑、开天斧、开天凿终于齐聚。
昨日太阳全食。色佛居然没穿越。失望中。
今日看新闻。说中原大地有六月(农历)飞雪。更加的失望中。
有语云:人生两大恨事。一为黄片有码。一为卖国无门。色佛深以为然!
一三四 鸿钧落子
就在鸿蒙剑出之际,那被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挟裹的混沌钟猛的一声长鸣,周身混沌气息大作,竟然如一个陀螺,滴溜溜的转动起来。
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虽号称防守之宝,却又如何能抵挡得住鸿蒙剑与混沌钟合力一击?更何况此刻李松乃是以解体**凝聚威力而使出。
“道教三清名头能否得存,全在今日!”太上老君猛的一睁眼睛,脸上不怒自威,朝着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大喝道:“今日我等若不兄弟齐心协力而为,日后道教三清有何面目行走于天地三界,接受万千百姓祭拜!?”
原本以老君原始之能,联手对付受伤的李松自然是绰绰有余,但今日两人最厉害的宝贝太极图、盘古幡以及那天地玄黄塔与通天的诛仙四剑一起化作那开天斧头,若不得通天同意,两人仓促之间难以施为,而其它的宝贝虽然了得,但比起李松的鸿蒙剑与混沌钟那就差太多了。
这世上的战斗,修为与宝贝相得益彰,同是决定因素。
不管通天今日有没有出手,世人自然将今日之事算在了三清头上。圣人要的便是那气运面皮,在这关头,谁肯后退半步?
“也罢,自我通天答应与你等二人一起参悟这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起,我就应该料到有今日。”通天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遥望向玄木岛:“玄木道人,通天今日只有得罪了!”
通天话才落音,三清身形便迅速闪动,各自占据天地人三才之位,每人头顶之上漂浮着三朵尺余莲花,无风自摆,光芒闪耀。
老君祭出扁拐,原始祭出三宝玉如意,通天祭出青萍剑。三人将手中宝贝遥指那开天斧头,齐齐一声大喝,有红、白、青三道光芒迅疾向那开天斧头飞去。
“轰”的一声,那开天斧头猛然抬起身来,昂扬迅发,飞上了半空。化作了几百亩大小,遮天蔽日,日月暗淡不敢略其锋芒,整个天地都在战战兢兢起来。
开天斧头上蓦的一震,挟带着三清之力,天地之威,直向那鸿蒙剑劈去。斧头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圆弧,似慢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彷佛要劈开这世间的一切。
鸿蒙剑原本已经快要斩上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可此刻见得开天斧头出。便突然一个回身。“嗡”地一声长鸣。剑身暴涨。舍弃了两旗。也是向那斧头迎去。
混沌至宝。自有其清高与尊严。从来都是不容挑战。
“轰”……“轰”……“轰”……
就在天地三界众人惊愕地眼光中。鸿蒙剑与开天斧头无可回避地砍在了一起。“哇哈……”玄木府内李松坐下地蒲团登时便化作了一团灰烬。李松心神陡遭重击。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喉咙间一甜。仰身便直挺挺地往地上摔倒。
三清合力一击。即便是全盛时期地李松也只有跑路地份。更况且如今地疲弱之躯?
开天斧头虽然因混沌钟在李松之手而未全。但此刻对上鸿蒙剑却是占得了上风。斧头与那鸿蒙剑交着在一起。斧身上地混沌剑气越来越浓。而鸿蒙剑上地混沌剑气却是越来越少。
开天斧头便如此将鸿蒙剑直往下压,慢慢的便快要到达玄木岛上,开天斧头突然一抖。在斧身上一阵幽幽混沌气息散开,将玄木岛与虚空慢慢隔绝。
原本来已经摆脱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控制的混沌钟一撞上这开天斧头上地混沌气息,顿时便像被粘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在那无力的挣扎着。
李松此刻躺在一片血泊中,再也使不上力,只得颓然的望了那幽冥地狱中的开天凿一眼,开天凿却似乎全然不见开天斧与鸿蒙剑的打斗,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难道。蚩尤的大道得成。真的是无法可挡?人族在几百年后,一定要沦陷在大元蒙古的铁骑之下?连那传道人族地三清。此刻也接间的做了帮凶?
李松心中升起了一片无力感,很孤独的无力感。
天庭弈台之上,道祖鸿钧手中捏着一颗白子,微闭双目,似在下大决断。
在道祖鸿钧地身下,那黑白两条大龙间,魔祖罗下的那颗棋子还是如原来那般,似黑似白,突黑突白。
道祖鸿钧抬眼瞄了那玄木岛上方虚空一眼。也罢,罗,既然你以黑混白,暗部蚩尤一子,我鸿钧今日便和你来意个以白混黑,与你斗上一斗。
道祖鸿钧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白子“啪”的一声便已经落下。赫然是那两条大龙中,魔祖罗落下的那颗棋子的旁边,另外的一个活眼之上。
只见道祖鸿钧的那颗棋子,也是似白似黑,突白突黑。
此子一下,黑白两条大龙已经无眼,也就是说,这黑白两条大龙,一定有一条,可以从棋盘上抹去了。
只是,在那片黑白混绕中,该抹去黑龙,还是该抹去白龙?
玄木岛、神光府。
人族护法、儒家之长的孔宣圣人猛觉身上那道已经被自己炼化了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一热,彷佛有无穷地能量从上面传来,孔宣顿时蓦的惊醒。
孔宣自宋金封神量劫中被接引打成重伤后,便在神光府内布下圣人结界,不闻天地三界是非,只求早日将伤疗养好,千年后再行出世。
李松知道孔宣和自己一般重伤,便没有呼唤孔宣,而其他人自也不会去招惹,因此,这玄木岛外打得轰轰烈烈,孔宣竟然不知。
可这当儿,孔宣因为那鸿蒙紫气的缘故,苏醒过来了。
孔宣也没来得及多想其中其中缘故,瞬即就明白了李松的处境,当下孔宣勃然大怒。仰天怒吼道:“三清好不卑鄙无耻!”
“吼……”孔宣飞身便向那玄木府掠去,背后的五色神光蓬勃而出,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流动间,竟然转化成那幽幽混沌气息,混沌气息凝聚成剑,也是朝那开天斧头砍去。
孔宣身上五根本命凤凰翎本就是飞禽一族秘宝。不在后天所有宝贝之下。后来孔宣以先天五行之精斩出五色神光,待得孔宣成圣后,这五色神光更是已经化后天为先天,成为孔宣成圣的证道之宝,威力无穷。
此刻孔宣暴怒之下全力一击,那阵仗,是何等了得?
孔宣早宣布闭关千年,三清也你没有察觉到孔宣有任何动作的迹象。三清此刻已经又开始吸取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了,哪里料到孔宣此刻陡然发飙?
三清终究大能。惊讶之下也是凝然不惧,齐齐停功运法,将手一摆。那开天斧头一扬,便迎接上了孔宣的五色神光。
那玄木府内地李松见得孔宣出手,也是惊奇,但此刻时间紧迫,暗道成败或将在此一举,当下以轮回杖强撑着身躯,将那怀中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直向那混沌钟甩去。
说时迟,那时快。孔宣地五色神光所化的混沌之剑已经撞上按开天斧头,一阵阵电闪雷鸣中。双拳难敌四手,孔宣终究比不上三清之威,“哇”的一声鲜血喷出,直挺挺的摔下来。
但那开天斧头布下的阻隔玄木岛与混沌钟的帘幕也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那天地印就乘这一当儿,从那口子中钻了过去。
天地印突然一晃,上面千万丈七彩功德霞光直溅出来,在那功德霞光中,似有万千人族子民地朝拜欢呼声。隐隐响彻天地三界。
“砰”地一声,七彩功德霞光爆炸开来,九条九爪金龙昂扬而起,张牙舞爪间就飞到了混沌钟跟前。
九龙也不含糊,有叼钟身,有叼钟柄,将一个硕大地先天至宝混沌钟,就这么叼着,直向那玄木岛上方飞来。
这时。开天斧头已经击退了孔宣的五色神光。正欲要重新布下阻挡玄木岛与混沌钟地帘幕。
原始见得九龙叼走混沌钟,已经快要钻出那帘幕。心中大急之下,冷哼一声,将手一摆,便要祭起开天斧头,朝那九龙斩去。
此刻李松孔宣皆已受伤,九龙如何逃避得了?眼看便要丧生在那开天斧头之下。
“师弟,使不得!天地印乃人族三皇造就,镇人族气运,我等可困不可斩!”却是原始身旁的老君一声大呼,一把就抓住原始的手臂。原始一愣间,那开天斧头便没有斩将下来,九条叼着混沌钟,齐齐一声龙吟,从那缝隙中呼啸而过。
三清面色变幻间,眼睁睁的看着九龙飞向那李松的玄木府内。
玄木府,李松躺在血泊之中,身旁同样躺着满身鲜血地孔宣。李松费力的抬手将那九龙嘴中的混沌钟取下,看着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地九龙,抚慰道:“我玄木手中宝贝,倒以你等作用最大!”
混沌至宝开天斧头之下,任九龙有通天修为,也不由得害怕。九龙一声低吟,身形舞动间,又是化作了那一枚三寸金黄的天地印。
李松转而对着身旁的孔宣苦笑道:“兄弟,自从当年我助你不周山下化形,承受天劫那一遭后,怕是我等兄弟还从来没有今日狼狈过。”
“嘿……嘿……”孔宣满脸郁闷,只也是一声苦笑道:“兄长,那时我们两人不过一介金仙,吃些亏倒也罢了,如今皆为圣人之尊,还落得个如此,大道无止境,汗颜啊!”
“咳……咳……”李松孔宣两人对望一眼,想要仰天开怀大笑,但终究上气不接下气,仅剩得一片咳嗽声。
一三五 以力成圣
李松既然收得混沌钟。这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不全。一切自然也是从此告一段落。才片刻后。就见那开天凿与开天斧头同时不现。那层层的乌云慢慢的消散。太阳又是露出面庞。天地三界复归了原样。
金鳌岛。碧游宫中。
三清面面相觑。做不得声。心中却是憋屈不已。方才三清对上玄木岛二人。占尽上风。眼看就要功成。没料到形势急转直下。李松手中鸿蒙剑、混沌钟、轮回杖、天地印四宝中。竟然是那看似最不起眼的天地印使得三清束手无策。
天地印乃是天地人三皇功德凝聚而成。镇压人族气运。人族如今为天地三界主角。三清道教皆是在人族传下道统。若灭了这天地印。三清道教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这份因果。
因此老君才说天地印可困不可斩。
原始满面狰狞。拿着手中三宝玉如意狠狠望地上一敲。“轰”的一声。地面竟然被原始敲出了一条尺余大缝。
原始恨声道:“真个气煞吾也!”
“罢了。一切皆是那因果缘法。强求不得。”老君心中暗叹一声。出语安慰道:“虽我等不能得到混沌钟。但先前开天凿与开天斧齐出时。我等也是大有收获。相差无几了。”
话虽如此。可老君语气中的遗憾却是尽显。
通天听得老君言语。只望着玄木岛方向。怔怔出神。
怕是三清与玄木岛之间。早晚还有场大战啊!
老君与通天亿万年的兄弟。老君了解通天。通天又如何不了解老君?自己的这位亲大哥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看似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常人未有的勃勃雄心。
无为。无可为。无不可为!这千万年来通天屡遭大变。许多事情也是看得清楚了。
道祖鸿钧倒还罢了。老君是断不能容忍另一个玄木道人压自己一头地。
幽冥地狱。地府。
蚩尤握着手中已经恢复原形的尺余开天凿。一脸怅然若失。思想彷佛还沉浸在刚才的玄妙境界中。
“妙啊!鸿钧。此子端地下得巧妙。倒与我那一子平分秋色!”蚩尤身边地魔祖罗却是全然不理会那天地间的巨变。只仰望着虚空。抚掌而喃喃道:“你来我往间。却该是我罗落子了!”
魔祖罗身形一闪。便**那天庭弈台飞去。
蚩尤倒是惊醒过来。见得魔祖罗欲离自己而去。猛的想起了方才玄木岛上动作。毕竟李松在洪荒三界积威甚久。蚩尤也曾心甘情愿地拜倒在李松坐下。此刻蚩尤一朝走上李松的对立面。难免心中忐忑不安。
蚩尤呐呐道:“老师。弟子该如何是好?”
魔祖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