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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诀是柔佳唯一的嫁妆,无论如何我也得把它拿回来,即使强取豪夺也在所不惜,但如果能不动干戈地解决,当然是再好也不过……嘿嘿,这可不是我那魔门少君的铁血性格,柔佳,你改变了我太多!
离漓音定定地看着我,轻轻地道:“不要任何条件,你想要……就拿去!”
离漓音的干脆简单而慷慨令我小小地吃了一惊,道:“可是你不是说龙凤诀是你们师门的至宝吗?你为何……如此不当一回事?”
玉脸飞红,眨眼间弥漫至一双柔巧的小耳,垂下螓首,离漓音声如蚊蚁地道:“师父在世时曾说过,化解血魔附身的方法只有两个。其一:寻找到传说中的风蝶青、花香红、雪凤白、月凰绿四玉,当四玉与相思玉五玉相乳相融时,魔气白化。音儿你成功寻回这四玉的概率为千万分之一:其二,传说中的‘君’出现,只有他方能以无上的佛门玄功化解这相思玉之内无穷无尽的魔气。”
月凰绿?原来那第四方古玉是绿色的!
离漓音忽然露出的娇羞与她所说的内容似乎没有什么关联,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淡淡地道:“可是,这似乎与离小姐如此慷慨大方没什么关系吧?”
广寒贵妃似的粉脸更加红得滴血,胜却前新房红烛,晕红也配合一般地向玉颈之下漫延,螓首垂得更低,声音几乎是在挑战人类耳力的极限,离漓音轻如花语般地道:“师父还说,那以以无上的佛门玄功化解这相思玉之内无穷无尽的魔气之人,便是音儿的……音儿的……真命天子。”
“什么?”猝不及防下,我失声道。
红晕完全漫至玉颈,但声音却坚定也大了不少,离漓音道:“师父还说,那以以无上的佛门玄功化解这相思玉之内无穷无尽的魔气之人,便是音儿的……真命天子。”
“哈哈哈,你好艳幅哟,她可是较之雨瑶和叶子都犹胜半筹的顶级绝色美女啊。”脑域中,凌云龙哈哈大笑,落井下石!
怔怔地看着她极为羞涩同时也极为认真的表情,我一时还真无法回答。
她的大胆不亚于柔佳,但柔佳是为了心中所爱,而她,却只不过是为了一个荒谬至极的师父遗言。
敛了敛心神,我淡淡地道:“对不起,离小姐,很感谢你的慷慨赠玉,但我想,我们不太适合。”
红得滴血的粉脸血红褪尽。“为……为什么?”
“因为,我已有所爱之人。”我淡淡地道。
柔佳,一生有你,相公生生世世别无她求!你说过,缘续千年的,但为什么千年之后相公却无法找到你爱我的那颗真心呢?柔佳,你在哪里?
一掌拍二,劲气四溢。
截住那夺命一击的纤纤玉掌,我淡淡地道:“离小姐,你弄错了,不是她!”
离漓音紧绷着苍白的玉脸道:“可是你们刚才……刚才还……现在你又说你爱的人不是她,你无耻下流!”
我淡淡地道:“和她在一起的是爱她的那个人,不是我。”
玉掌闪电般地挥来,离漓音怒道:“你在糊弄小孩子吗?”
再次拦下劲气十足的玉掌,我道:“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之后,我便静静地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不愿再继续纠缠下去,因为,这是一笔无法说清的糊涂帐。即使我有意说清,也没人会相信。
“搞不定了吧?”凌云龙幸灾乐祸。
离漓音怒目以视,我坦然以对。
十五分钟后,我无愧有眼神令怒气冲冲的她软化下来,默然半响后,她道:“那,你所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黯然神伤,我叹道:“我一直都在期待,一直也都在等待,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她。”
“你又在骗谁……?”离漓音尖叫道。
“我没有骗任何人,因为,没那个必要!”截叫她的话,我淡淡地道。
再一次地目光对峙后,她再一次地软化下来。
“如果你想要这你所谓的龙凤诀的话,就必须娶我。”将龙凤诀贴身收好后,离漓音俏脸微红却偏又装做若无其事地道。
“什么?”我再度失声。她怎么这么固执,把自己的终生大事压在一句荒谬的遗言上?
“没听清楚吗?”离漓音面无表情地重复道:“如果你想要这你所谓的龙凤诀的话,就必须娶我。”
龙凤诀是柔佳的唯一嫁妆,可如今怎么又成了她离漓音的嫁妆了?
“离小姐,你师父的话的话不过是一段极为荒谬的疯言,难道说你真的为这一段疯言而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吗?”我无奈地苦口婆心地道。
我靠,曾经身为天下第一淫贼的我居然连搡带推地把一个绝世美女拒之门外,我……嘿,还他妈的真是世事难料啊!
离漓音若无其事地坚持道:“随你怎么说,但我的话是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的!”
“离小姐,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仔细考虑,希望你能换一个我们彼此都能接受的条件,若到时你仍固执己见的话,那就别怪我用强了——龙凤诀对我太过重要,我是必须要要的。”我现在也只能先找一个缓冲的方法与时间。
“如果你想要这你所谓的龙凤诀的话,就必须娶我。”离漓音语气令人惊异地坚定,简直不容商量。
星光闪烁,寒气更浓。
这离漓音的软硬不吃着实令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杀人越货”了,但我答应过柔佳的,今生不再杀一人,为了做到这一点,我甚至都没有去复仇,更何况是这个小女孩?
第五卷 笑看风云 第九章 诗青之喜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瞄了寒风中兀自在我的怀中熟睡的金发美女徐柏珏一眼后,离漓音迟疑了一下问道。
“凌云龙。”犹豫了半响,我道。
“为什么要用我神圣的名字?”凌云龙暴跳如雷地抗议狂吼。
抗议无效!
黎明。
夜色渐凉,天色渐亮。
凌云龙不掏钥匙却按响了门铃。
门开。
见凌云龙除了怀中掏着地下室见过一面、容貌的与己相当的金发美女外,身后还跟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容貌似乎犹胜自己半筹的白衣古装美女,微微一呆后,原本充满了欢欣喜悦的清雨瑶神情复杂地把三人让了进去。
不理等待已久,神色各异的三女,凌云龙将怀中仍在熟睡的徐柏珏放进了卧室,并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
“是你?”对离漓音颇有点印象的水如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在哪里见过她。那次离奇失踪后,自己一觉醒来所看到的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白衣美女就是她!
同样认出了对方是谁的离漓音含笑点头,心中自暗暗惊异这三个女人的美丽,难道说,她们都是他的……女人?离漓音忽然担忧起自己的未来来,有这些绝色再加上先前跟他……那样的那个金发女人在他身边,哪里还有自己的地位。
迎着众女各异的目光回到客厅,凌云龙道:“你们什么也别问,听我自己说。里面的人叫徐柏珏,是我的第三个女人。而她叫离漓音,身份比较复杂特殊,她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离开,也可能会……永远地留下来。另外,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愿意留下来的,我凌云龙一定真心相待,想走,我也绝不强留,好说好散!不过,今天走了之后,就主持永远在不要再回来。好了,忙了一天一夜,我累了,要睡觉了。”
凌云龙说完便转身走向卧室。
“等等,”看不出清丽无双的脸上是什么表情的祈诗青叫停了他道:“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谈。”
清雨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后,配合地拉着因凌云龙的一句话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水如玉走了出去,同时没忘另一只手牵走了离漓音。
三女退去后,祈诗青反而紧张起来,原本早已和清雨瑶商量并准备好了的说词竟在眨间忘得一干二净,凌云龙静静地看着她。
因为凌云龙注视的目光而更加慌乱的祈诗青手足无措,急得直想哭。
心中明白了几份的凌云龙忽然想起了那个高空中柔弱无助的女孩,以及这些天来自己无缘无故发在她身上怒火,心中一软,柔声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在听着。”
凌云龙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令祈诗青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虽然仍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但至少终于能说出话来了,于是,一句话就这么冲口而出:“我要你对我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凌云龙虽有点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问出了口。
话一出口,芳心便大羞,但却恢复了正常的思维能力,想想清雨瑶的鼓励,再想想自己的以后,祈诗青勇敢地抬起螓首依着先前商量好的说词道:“地下室里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所以,你要负责。”
摇了摇头,凌云龙道:“这么说的话,你最应该要找的人是那个脱光你衣服的家伙。”
粉脸通红,祈诗青羞羞地别过头去道:“但是他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
凌云龙不动声色地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看一眼就男婚女嫁未免也太过时了吧?”
祈诗青板下脸道:“很抱歉,我就是那种最传统的女人。”
凌云龙叹道:“既然你说起传统,那么我告诉你,传统的男人可是三妻四妾的。”
心中一酸,差点儿就流下珠泪的祈诗青故做若无其事地道:“传统的男人是不是三妻四妾我不管,但我是传统的女人,所以,你看光了我就得负责。”
负责,她一直说的是负责而不是娶,凌云龙心中大致明白她至少已与清雨瑶达成了妥协,只是不知道她们当时是怎么说的。
“既然如此,那么……”凌云龙突然打住话头,踏前三步,一伸手将芳心鹿跳的祈诗青揽入怀中,照着那诱人的红润柔软之处亲了下去。
毫无实际意义的一番挣扎后,祈诗青便在这突如其来的初吻中生涩地回应着凌云龙霸道的亲热。
一番香艳的纠缠后,凌云龙放开因大量缺氧而呼吸困难的祈诗青,伸手轻刮了一下那芳香的红唇,淡淡地轻笑道:“我真的累了,今晚你就陪我睡觉吧。”
热血倾刻间全冲上了因甜蜜的初吻而荡漾着幸福的红晕的玉脸,祈诗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强行”拉进卧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双玉腿不争气的乖乖地随着他进了灯光暧昧的卧室,甚至于为了连一点点矜持的挣扎都兴不起来,粉脸艳若红霞,空着的左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芳心鹿跳,口干舌燥。
凌云龙也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竟当着她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羞得祈诗青想拔腿而去,但刚刚那初吻的甜蜜感觉仍弥漫在她玲珑起伏的酥软娇躯上,以到于她根本无法提起她那似乎已生了根的脚。
不客气的剥下粉脸极度充血的祈诗青的长裙,拖着钻入毛毯,凌云龙道:“今天就负责到这里了,睡吧。”
本已不知所措的祈诗青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放心了不少的同时芳心深处却掠过一丝淡淡地失望。不过,她终于恢复了对那句话的认同。她们说:爱到尽头则恨生,恨到无奈爱重来。
爱到尽头则恨生,恨到无奈爱重来。
暗自叹了口气,带着计划成功的喜悦,红着脸将自己发烫的酥软娇躯靠在那宽厚有力的雄躯上,呼吸着那醉人的浓烈男子汉味道,短短时间内身心皆疲的祈诗青便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而左边拥着徐柏珏、右边抱着她的凌云龙此时早已和周公开始了他们的棋盘争霸赛。
窗外,晨光熹微,旭日将升,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只是不知道今天的阳光能否照到这世界的角角落落!
一觉醒来,竟已是下午时分。
右手中的祈诗青早已人去楼空,只是芳香仍在,而左手中的徐柏珏却仍躺在他的怀中,兀自津津有味儿的玩弄着他的头发。
“你终于醒了,人家都等了好半天了,真无聊。”徐柏珏撑起了上身压在凌云龙的身上抱怨道,一对玉乳在胸前被挤压的严重变形,这样的香艳直接导致某人的欲火直线飞窜。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起床?”虽然不舍但却不得不坚决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深知此时绝不能寻欢作乐的凌云龙道。(|。。)
探手在凌云龙下腹摸了一把,却也知此时此刻不宜再挑逗他的徐柏珏侧了身道:“起床?起床之后呢?她们我可一个都不认识,与其一个人在那儿闷闷的坐着,还不好睡在床上玩玩儿你的头发呢。”
凌云龙闻言一楞,不禁开始为如何协调众女之间的关系而头疼犯愁,特别是祈诗青和水如玉两人之间以前还是那种针锋相对的紧张对立,还有徐柏珏这位来自欧洲的杀手,令凌云龙担心的不仅是徐柏珏与清雨瑶她们之间的文化差异,更让人心忧的是她一向野性惯了,万一以后某一言不和,她含怒出手,那就……
想到这里,凌云龙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正在凌云龙为之头疼和心颤之时,徐柏珏已穿好衣服道:“唉,我说你究竟把我排在老几?”
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