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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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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武心里有些发毛,故意笑了一笑,深深一揖,道:“大恩不言谢,在下谨铭五内。”

黑衣蒙面人道:“不必谢我,我只是受托办事!”

又一次声明受托,托他的是谁?照这样看来,他未必就是“复仇者”,也许他的幕后人才是。

但“复仇者”不管是谁,为什么要对自己义伸援手呢?田宏武想不透其中蹑跷,明知对方不会说,但仍忍不住问“阁下不必说出人,只说说对在下施恩的原因可以么?”

黑衣蒙面人断然应道:“不可以!”

田宏武打了一个嗝,闭上口不说话了,看来除了对方愿意告诉自己的除外,问什么都是多余。

黑衣蒙面人目光在室内绕了一圈,道:“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出去之后,你准备去哪里?”

田宏武想了想,道:“办两件私事!”

黑衣蒙面人道:“回‘风堡’么?”

田宏武摸了摸面上的恶疤,摇摇头道:“没回去的必要了。

黑衣蒙面人点点头道:“你去收拾一下,该出墓了,我替你准备了更换的衣物,在那边桌上。

田宏武感激地望了黑衣蒙面人一眼,走到对过的墓室,桌上摆了一套新的青色儒装,里外衫连内衣裤全有,还有一小袋金珠,一个纸包,汪明是易容丸与解药。

对方设想的可真是周到,这一份情意,只好收在心里。

更换了衣服,黑衣蒙面人近前道;“田少侠,为了保持这秘密,我要点你睡穴,然后带你出去”

田宏武当然没理由反对,点头应允。

口口口口口口

拂晓时分,野树低迷,这里是荒郊。

田宏武游目四顾,不见黑衣蒙面人,也不见任何古墓的踪影,他像是从一场离奇的梦境中醒来。

开封城墙,遥遥在望,他判断栖身百日的古墓,必在这附近,外表必然因年代久远而淹没了,既然对方要保持机密,当然没有追查的必要。

到底黑衣蒙面人是不是“复仇者”本人?

想归想,谜还是谜,只有一点可以认定,黑衣蒙面人如果不是“复仇者”,也必是他的同路人,对方绝对估不到身份已被无意中揭被。

最令人困惑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对自己伸援手?黑衣蒙面人说是没有目的,也没有任何条件,话虽如此,定然是有原因的,只是一时无法想到就是了。

黑名单上列名的有三十余人之多,“复仇者”当然是继续杀人,“风堡”师爷姜执中名登黑底不知是否已被追去生命。

自己受人大恩,当然不能过问,既然称为“复仇者”,杀人必有其道理,不能视为滥杀无辜。

现在,行止须要有一番考虑了。

是留在北方,谋探“凤凰庄”的血案,还是南回查二师兄的死因?

自己被追回了功力,又被逐出门墙,算是已承了家法,今后自己是自由之身,与师门再无干连了,一切行动,都可以自由做主。

时已百日,小师妹仍滞留北方么,她是否已知道自己的遭遇?

璀璨的旭日,从地平线升起,带给大地一片光明。

田宏武感觉自己是再世为人了,在原先的想象中,自己一生是彻底地毁了,想不到碰上了黑衣蒙面人,人生的际遇,实在是难忖难测。

他打开小纸包,里面是一紫一白两个丸子,照着纸上所写的用法,把紫色小丸放入口里和津嚼碎,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与外露的颈部,白色小丸贴身藏好。

现在,他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青衫,紫棠色面孔,外加一道恶疤,任谁也认不出他是谁了,除了黑衣蒙面人。

唯一与百日前相似的,是手中横捏的剑。

想了很久,行止还是拿捏不定,只好怀着空茫的心,朝开封城进发。

口口口口口口

一条小河,夹岸垂杨,溪上跨了一道红木板桥,桥下系着一只小舟,景色充满了诗情画意。

如缨络般纷披低垂的柳丝下,有一双人影,一个武士装束,另一个是白衣书生打扮,两人并肩站着,离那道木桥约莫四五十丈远。

人,都有一种共通的特性,凡是见到熟稔的事物,或某一样相似的特征,都会特别加以往意,甚至引起内心的共鸣。

田宏武曾经着过白色儒衫,所以一看到柳荫下的白衣书生,便不期然地留上了意。

距离慢慢缩短,他看出对方是谁了,不由心头狂震。

武士装束的是三师兄夏侯天,白色儒装的,赫然是易钗而弁的小师妹上官文凤。

他俩怎会在此地,难道师父仍未南回,抑是他单独留下?

小师妹不是与“辣手仙姑”司徒美一道么,是不是行藏被识破而分手了?

记得三师兄十分有意于这位小师妹,无时无刻不献殷勤。

自己已是逐离师门的人,同门关系早巳不存在,还有见他俩的必要么?况且,自己容貌被毁,又抹了易容药,见了面他俩也不会认识自己,人家卿卿我我,何必焚琴煮鹤,去煞风景。

心念及此,准备绕道而行。

两人似在争执什么,说话的声音很大,夏侯天连连打拱作揖。

田宏武憋不住好奇之念,藉林木掩护,踅了过去,隔数丈隐起身形。

只见夏侯天低声下气地道:“小师妹,我找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师父临行交代,一定要把你找回去,一个女孩儿家……”

上官文凤冷哼了一声,打断夏侯天的话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是你请命留下来找我的,是么?”

夏侯天笑嘻嘻地道:“师妹,你知道我这些年来……”

上官文凤冷冷地道:“三师兄,算了,我不爱听。”

夏侯天作了一揖,嘻皮涎脸地道:“师妹,我俩的事……师父他老人家已经答应,回到家便办喜事。”

田宏武在暗中下意识地感到一阵莫明的悲酸,小师妹本来爱的是自己,所以当初才不顾一切地私放了自己,她远道跋涉,也为的是找自己,但现在,自己已没资格接受她的情意了,一切都变成了过去。

上官文凤沉默好半晌,才冷漠地道:“我们的关系止于师兄妹,我爹答应,我不答应。”

人,毕竟是自私的,邑然田宏武心目中只有惨遭横祸的小秀子,他自始就没敢接受上官文凤的爱,但听她这么说,下意识率仍感到一丝快慰。

夏侯天苦苦一笑道:“师妹,不管如何,你先随我回南方……”

上官文凤断然地道:“我不回去!”

夏侯天道:“师妹,他老人家……”

上官文凤又打断了他的话道:“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夏侯天低了低头,道:“师妹,你留在北方做什么?”

上官文凤道:“坦白讲,我要找五师兄,我说什么也要找到他。”

夏侯天变色道,“师妹,田宏武已被师父逐出门墙,你这样做,师父会伤心的!”

上官文凤大声道:“他永远是我的师兄,任何情况下都不改变。”

田宏武心弦一颤,眼圈发了红。

夏侯天沉声道:“师妹,他的功力已经被废了,他已不再是武士……”

上官文凤冷厉地道:“他就是他,我不管他是不是武士。”

夏侯天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期期地道,“小师妹,我……夏侯天一点也比不上田宏武么?”

上官文凤一披嘴,道:“三师兄,我尊你是师兄,说话最好有些分寸。”

夏侯天道:“你忘了二师兄是怎么死的?”

上官文凤双眼圆睁着,怒叫道;“住口,我死也不相信他是凶手!”

夏侯天道:“师妹,别被私情蒙蔽了灵智,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他已受了门规制裁,为江湖中人所唾弃,你如果跟了他,师父他老人家还有面目见人么?”

上官文凤咬了咬牙,寒着脸道:“三师兄,我劝你还是回南方去,否则你会后悔。”

夏侯天道:“师妹,你这是威胁我么?”

上官文凤道:“这是忠告,不是威胁!”

夏侯天阴阴地道:“师妹,如果‘辣手仙姑’知道你是易钗而弁,结果会怎样?”

上官文凤寒声道:“你准备向她告密?”

夏侯天笑笑道:“师妹,我怎么会呢?我对你……心,唯天可表,再说,你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如何向师父交代?”

上官文凤一挥手道:“那就请你马上离开我!”

夏侯天道:“师妹,我以师命为重!”

上官文凤道:“你准备怎么办?”

夏侯天近乎地道:“师妹,请你多想想,别迫我……”

上官文凤后退了一步,道:“难道你还敢动武?”

夏侯天道:“我不愿意这样做,但师父交代过的……”

上官文凤道:“那你就拔剑吧,看你是否有能耐带我回去?”

夏侯天室了片刻,才冷沉地道:“师妹,师父已把玉狮子印交给我了,要我亮出来么?”

上官文凤震惊地连退两步,脸色大变,全身发起抖来。

田宏武也是大吃一惊,这玉狮子印是师门圣物,代表祖师爷传下的家法,谁也不许违抗,否则视同欺师灭祖,自己只是听过,还不曾见师父用过,现在师父把这圣物交与了夏侯天,师妹说什么也不敢反抗,只有乖乖就范。

夏侯天接着又道:“师妹,怎么样?”

上官文凤咬牙切齿,心里根到了极处,但说不出话来。

田宏武心念疾转,自己已不是师门的人,不受此物控制,小师妹不愿意回去,一面是为了自己,另方面是怕回去后,被师父迫嫁三师兄,三师兄人才不错,可借城府太深,不够厚道,师妹嫁给他绝对不会幸福,自己承了她的深情,应该加以援手。

心念之中,倏然现身出去。

‘脚步声惊动了两人,齐齐转过身来,愕然望着田宏武。

田宏武迫近丈许处停了脚步,面对情深一往的小师妹,的内心激动如潮,但表面上保持那使人股栗的阴冷。

上官文凤轻轻惊叫了一声,她认不出他,她是骇于他的可怕面容。

夏侯天惊煌地上下打量了田宏武一眼,道:“朋友有何指教?”

田宏武逼住喉咙,以…种怪异的腔调道:“你大概是南方来的,区区警告你马上离开北方武林!”

夏侯天眉头’一紧,道:“这是为什么?”

田宏武冷冷吐出两字道:“别问!”

夏侯天吞了一泡口水,道:“朋友……是‘风堡’的人?”

田宏武道:“要你别问!”

如果是在南方,夏侯天决不吃他这一套,早跳起来了,但这是北方,一个有城府的人,是随时随地都先权衡利害二字的,当下强忍住一口恶气,挤出一丝笑容道:“朋友,武道同源,在下来北方的是客,要在下离开可以,但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当然是说不上,田宏武被不知名的贵胄公子如此对待过,现在为了解小师妹之危,只好如法炮制,当下冷酷地道:“拔剑吧,你赢了便可不走,这就是理由!”

上官文凤可困惑极了,想不到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她直觉地感到这疤面人并不陌生,但看起来又极陌生,到底是什么地方眼熟,她说不上来,只好默然站着。

夏侯天也是武士,当然不会被莫明其妙的几句话,便吓得夹着尾巴走,眉毛一挑,壮起胆子道:“朋友至少得抖出个来路吧?”

田宏武左手握住剑把,右手仍抓住剑路中央,在胸前一横,道:“拔剑,你赢了会有交代!”

像这样蛮横的事,夏侯天一辈子没见过。田宏武练成这“迫魂三式”,是秘密的,同门中,除了二师兄,谁也设正式见过,所以他这诡异的式子,没引起两人的疑心。

夏侯天想了又想,道:“朋友,非打不可么?”

田宏武“唔!”了一声,似乎多一句话也不愿说。

夏侯天无奈,只好拔出剑来道:“朋友,咱们无冤无仇,当然不是拼命,怎么个打法,几招为限?”

田宏武道:“一招!”

夏侯天脸色又变,他直觉地感到这疤面怪人有说不出的邪门,一招,他不相信自己会差到连一招也接不下,堂堂执南方武林牛耳的“屠龙手”的及门弟子,能破到哪里去?当下沉声道:“好,在下领教朋友一招!”

说着,亮开了门户。

田宏武道:“你可以出手了!”

夏侯天略一迟疑,道:“还是朋友先赐教吧!”

他的心意是只守不攻,应付一招,只要不败,便算解决问题了。

田宏武冷极地道:“你出手攻,如果区区先出手,你毫 无机会。”

这不知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还是真的有所恃,夏侯天虽然城府深,但也是个武士,不能说毫无血性,这句话别说他,任谁也受不了。

上官文凤的双眼睁得更大了,但她没插手的余地。

双方对峙良久,夏侯天突地暴喝一声,全力攻出一剑,这一剑不用说是他最得意的一招。

无论气势火候,都已见了功力,等闲人是接不下的。

可惜田宏武与他是同门,无论他使的任何招式,田宏武都能制敌先机,而且田宏武古墓百日,功力比往常增了几乎一倍,再加上“追魂三式”玄奥无方。

“铿!”夹以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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