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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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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武凄测地道:“师妹,我怎会很你?天下很多事都是巧合,如果没有二师兄的事,我不会被师父追回功力,功力不失,马公子便毁不了我的容,怎么说呢?算它是命吧!”

停了半歇,又道:“师妹,你还是依了我的劝告回家的好,如果你的真相被司徒美拆穿,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上官文凤任性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以后你也不必再理我!”

田宏武默然无语,心头像缠了一团理不情的乱麻。

上官文凤拭了拭泪痕,道:“我要走了!”

田宏武道:“你不是说,先要澄清两件事,然后告诉我大事,你只说了一件,还有呢?”

上官文凤道:“我不想说了!”

田宏武喘了口气道:“你不想说,我当然不能逼你。”

上官文凤口里说走,人却坐着没动,她巴巴地来到北方找田宏武,为了一个“情”字,现在这份情幻灭了,芳心也随之碎了,但她没有慧剑,足以斩断这缕情丝,所以痛苦也就更深。

对于情,女人比男人更执著。

田宏武此刻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痛苦得几乎近于麻木。

突地,她举起杯来道:“五师哥,人生有酒当须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来,喝吧!”田宏武木然举杯,一饮而尽。

上官文凤又添满了两杯,道:“喝啊!”

田宏武呛声道:“师妹,你会醉的,何苦作贱……”

上官文凤异样地笑了笑,自顾自喝了下去,有些歇斯底里地道:“何必假惺惺?我不要任何人关心我!”

说着,又斟了一杯。

田宏武一把抓过酒壶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不许你再喝了!”

上官文凤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怨艾之情,幽幽地道:“我本来不想说了,但又忍不住不说……”

她声音一低,道:“你要坦自告诉我,你是不是‘复仇者’?”

田宏武心头“咚!”地一震,脑海里浮起带自己到古墓中的黑衣蒙面人的影子,和红玉塔里的黑名单,睁大了眼道:“什么,‘复仇者’?师妹怎会提出这问题?”

上官文风道:“你只说是或不是?”

田宏武道:“我不是!”

语音倒是很决断。

上官文凤依然用很低的声音道:“但有人说你是!”

田宏武栗声道:“谁?”

上官文风道:“你记得你与马公子正要动手时,忽然有人来传话说他父亲要见他最后一面……”

田宏武道:“不错,我记得,怎么样?”

上官文凤用力一抿口角,道:“其实,他是回去奔丧,他父亲已经死了,死于‘复仇者’之手,没人见到凶手是什么形象,只有现场留的复仇者三个血字。”

田宏武惊声道:“可有竹签?”

上官文凤愕然道:“什么竹签?”

田宏武心想,奇怪,“复仇者”杀的都是黑榜有名的人,而且照例传竹签,还编了号,这次怎么会例外呢?

心念之中,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文凤道:“是‘辣手仙姑’司徒美说的,因为她与马家是世交。”

田宏武道:“被杀的是什么名号?”

上官文凤道:“大名鼎鼎的人物,‘毒胆铁面’马森。

田宏武的眉头收紧了,在记忆中,黑名单上没有马森这名字,唯一未被提名的是四大金刚,但马森的外号又设金刚两个字,而且投传竹签,是有人冒“复仇者”之名行凶么?可是目前所知,“复仇者”杀人只局限于“风堡”,江湖中还不曾传出类似的消息,冒名号也不可能……

上官文凤道:“你在想什么?”

田宏武期期地道:“我在想……这档事怎会栽到我的头上。”

上官文凤深深望了田宏武一眼,道:“你刚才说什么竹签?”

田宏武略一沉吟道:“我曾经在‘风堡’待过,堡中被‘复仇者’数度光顾,每次杀人,都留下一支竹签,上面有被杀者的姓名身份。

上官文凤“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你真的不是?”

田宏武道:“我没有理由用‘复仇者’的名义杀人,再说,我也没这大的能耐。”

上官文凤辰额道:“可是人家认为是你,因为你在北方,可以说是身份不明,同时马公子曾无端毁了你的容,这是大仇,那天你要在马公子面上划十字,你虽没出手,但人家从你的气势上判定你的功力极高……”

田宏武咬了咬牙,道:“管他,反正不是我,不过,毁容之恨我仍然是要报的。”

上官文凤道:“你惹得起‘冷血太君’么?”

田宏武道:“难道罢了不成?”

上官文凤低头想了想,道:“要不,我们一道回转南方?”

田宏武毫不考虑地道:“不,我在此地还有事……”

上官文凤变色道:“找你的未婚妻?”

田宏武心头一阵凄酸,有意无意地道:“并不完全是,她也许已经嫁了别人,甚或已不在人世,我另外还有事,同时我父母双亡,南方已经没有我安身的地方,再说,我已经是伤残人,何必回南方去丢人现眼。”

上官文凤颤声道:“你不准备查究我哥哥被杀的事了?”

田宏武深深一想,道:“那是以后的事!”

上官文凤急道:“你要留在此地等死?”

田宏武凄苦地一笑道:“等死不见得,对方不能硬诬我是‘复仇者’!”

上官文风道:“不管怎样,你已成了马公子的死对头,人家还是要除掉你。”

田宏武眉毛一竖,脸上的疤发了赤,脸孔拉成了一个怪形,他自己当然看不到,但上官文凤的芳心,可就感受不同了。

他冷沉地道:“我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死!算什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上官文凤脱口道:“你不在乎,我在乎!”

显然,她对这位师哥并未死心,田宏武的心弦又一次震颤了,天下最难抛躲的是情,最珍贵的也是情……他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人是感情的动物,即使是初相识,在这种纯情的感召下,也会引起共鸣,何况,他和她是一块长大成人的,他真的狠得下这心肠?

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而女人多半敏感,上官文凤已经觉察了他的心意,她意识到他已对感情树起了白旗。

她笑了,笑得很甜,是发自芳心深处的笑。

她幽幽地开了口,道:“五师哥,你,仍然是以前的你……”

人,常常自作聪明,所以也就免不了弄巧成拙。

上官文凤以为这几句话说的很得体,道出了他的心事,不知她完全错了,一句话戳中了田宏武的痛处。

他的神色又变了,眼中那份炽热的光芒,倏忽消失。

她如果不开口,静待复苏的火自燃烧,旺盛,也许情况会改观。

田宏武冷冷地道:“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永远也不会是了!”

他说这话,内心是相当痛苦的。

上官文凤不由怔住了,好半晌,才幽怨地道:“五师哥,我要的是你的心,别说你脸上多了个疤,即使面目全非,五体不全,在我看来,你还是我心中的你,永远不会改变。”

田宏武沉痛地道:“师妹,我的心已经死了,不必可怜我,不要对我施舍,事实是不能改变的,我能不承认这事实么?我配不上你,我的痛苦也不需要任何人分担,再说,我是被逐出门外的人,为了我,你要忤逆父亲么?父女之情不顾了么?”

最后两句话,也是铁一般的事实,无法否认。

亲情、爱情,她要舍弃什么?

她的心又一次碎了,现实是残酷的,再坚强的人也得低头,因为没有人能否定现实存在的事实,你编上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不成,事实就是事实!

她瞪着眼,像一个白痴,两粒晶莹的泪珠,溜出了眼角。

田宏武感到内疚,也感到不忍,面对的,是十多年来,形影不离的小师妹,现在,双方要成陌路了,但,他只有铁硬了心肠,他知道,只要一妥协,后果便无法收拾,与其痛苦一辈子,不如一次承受,长疼不如短疼。

上官文凤站起身来,默默地离开了,什么也没说。

田宏武的心在涌血,他想唤住她,不顾一切地接受她的爱,但他没那样做,任由她离开。

连接在一起的心弦,终于断了。

酒店要打烊了,田宏武还木然坐在酒座问,这长长的一段时问,他心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是发呆。

小二进来,哈着腰,嗫嚅地道出了歉意。

田宏武根本没听他在说些什么,摸出锭银子,放在桌上,无声地离开。

小二对他的背影摇摇头,做了个鬼脸。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五云客栈,一脚踏进房门,另一只脚却挪不动了,眼前的情况,使他回到了现实。

房里没燃灯,漆黑的,照理,店小二不会懒到不替客人点灯。

藉着窗纸透入的微光,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影,她是谁?是小师妹上官文凤么?

他正想发问,女的已先开了口,声音很低:“除去你的易容,不要说话。”语气像是在发命令。

田宏武大吃一惊,他从声音听出对方竟然是朱媛媛的侍婢丁香,那有着一双明亮眸子的姑娘,听口气,她已经识破自己的行藏了,她叫自己除去易容,是什么意思?丁香要他不要说话,但他忍不住开口,期期地道:“是丁香么?”

了香“嘘!”了一声道:“叫你别出声,快进来!去掉易容,换上白衫。”

田宏武进入房间,又道:“到底为了什么?”

丁香发急道:“你不能等会再问么?”

田宏武满腹疑云,心想:“真面目已经被揭穿了,除去就除去吧,看来必有其原因的。”

于是,他放下剑,取出那粒白色药丸,就面盆中蘸些水,在手心中和匀了,然后涂在脸上。

丁香跟着又道:“白衫在床栏上,快换上!”

田宏武依言换上。

丁香道:“好,现在‘疤面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田宏武已经憋了好一会,吐了口闷气道:“丁香,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丁香道:“现在你又是‘风堡’的武士统领了,我们得乘夜离开客栈!”

田宏武困惑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丁香轻声一笑道:“慢慢再告诉你,先离开再说!”

田宏武道:“离开,去哪里?”

丁香道:“当然是回堡!”

第十一章

“对不起,我不去,我已经不再是堡里的一分子了。

丁香道:“为你安全着想,你必须回去。”

田宏武更加迷惘,不解地道:“什么安全不安全?”

丁香道:“真急人,看来你不见事实不会跟我走,好吧!”

说着,燃亮了灯火,口里边道:“别大惊小怪,一看你就明白。”

田宏武目光转处,不由头皮发了炸,全身的肌肉都抽紧了,要不是丁香事先嘱咐,他已惊叫出了声。

床上枕边全是血,刺目的猩红,血水顺着床单流到地上,汇成了一大摊。

赫然,床上睡着那个人,不用说,已经是死人。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他怵然望着丁香,做声不得。

丁香闪动看明亮的阵子,沉声道:“田统领,疤面人与你相交一场,他死了,得把他好好安葬,乘夜深人静,我们把他带到城外去掩埋!”

田宏武走近前去,揭开被子,只见死者赫然是个紫某色面孔的人,年纪不大,脸上竟然也有个大疤,他骇异地回头望着丁香,口唇动了动,正想开口……

丁香立即又接上话道:“有话回头再说,现在用床单把他包裹起来,我们走!”

在这种诡谲的情况下,田宏武心里纵使有一百个疑问,也只好暂时隐忍,照丁香所说的去办。

他从来设包过死人,实在有些手足无措之感。

丁香此刻的神态,一点也不像是个下人,倒像个颐指气使的千金小姐。

包裹停当,丁香扇灭了灯火。

田宏武道:“现场不处理,店家发现了岂不要大惊小怪。

丁香道:“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惊由他们去惊,怪由他们去怪,我们该走了。”

口口口口口口

距城里许的林子里,田宏武与丁香相对坐着。

此际,已经四鼓将残,不久就要天亮了。

田宏武开口道:“人也埋了,现在你可以说说原因了吧?”

丁香轻声笑了笑,道:“如果不是我早得消息,预先做了安排,客栈里床上死的可能是你。”

田宏武惊声道:“是谁下的手?”

丁香抑低了声音道:“‘冷血太君’本人亲自下的手!”

田宏武陡地一震,小师妹刚刚警告过自己,想不到对方已经开始行动。

“丁香,你怎知道疤面人便是我?”

丁香道:“这还不简单,你被马之章毁容我知道,邑然你改变了肤色,自称疤面人向他索仇,就凭你那握剑的姿势,便可判断了。”

“朱媛媛知道么?”

“一半,你被毁容我已告诉了她,但她不知道疤面人便是你。”

“为什么你要向你家小姐隐瞒?”

“当然有道理的,但我不告诉你!”

“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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