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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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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人”又开口道:“我到这洞里时,你正好突破‘化身剑阵’,料你足可应付,所以先救人,带到此地时,他还没断气,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他开口说话,可是他说的我听不已是要转告你的……”

田宏武激动地道:“他说了些什么?”

“一共只两句话,连不起来……”

“怎么说?”

“第一句话是……‘王大娘早巳物化!’”

“另一句呢?”

“赶赴宝鼎庵杀玉,玉什么不知道,他突然断了气。”

田宏武皱紧了眉头,第一句他懂,王大娘既已物化,他亲生女儿的下落无从查探,这第二句,宝鼎庵在伊阳,是他爱侣方玉芝削发的地方,杀玉是什么意思?

苦苦想了半晌,就是想不出来,暗忖:“他遗言是要自己赶快去,必是急事,到了地头,自然知道,用不着费神去猜。”

心念之中,朝尸身半跪道:“胡前辈,晚辈一定遵遗言去办,同时继续查个千金的下落!”

祝告完起身,泪水又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影子人”道:“怎么样,懂么?”

田宏武想到这是“宇内狂客”的私事,不便公开,含糊地应道:“大体上是懂了!”

“影子人”没有追问究竟,又道:“你做何打算?”

田宏武毫不犹豫地道:“当然照遗言去办!”

“影子人”点子点头,道:“那你就去吧,他的后事我来料理。

田宏武心念一转,道:“小弟有句话如骨鲠在喉,知道兄台必不会相告,但又忍不住不问……”

“影子人”道:“说说看?”

田宏武扬了扬手中剑,道:“这柄仙兵的来历?”

“影子人”笑笑道:“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说对了!”

田宏武有些牙痒痒地,但也无可奈何,抱拳道:“胡前辈的后事,既然兄台愿意料理,小弟告辞了!”

说完,向西偏南奔去。

人的心士就是如此,一个问题便在心头,说过不去想,又憋不住不去想,他又苦苦思索“宇内狂客”的第二句遗言,可借只是半句话,杀玉两字之下,当然还有下文。

不用说,想了还是白想,根本参不透那半句话的含意。

到了中平,田宏武买了匹坐骑,直放伊阳。

这一天,来到地头,向路人打听了宝鼎庵的所在,然后叩马直趋。

这是座十分清幽的尼庵,松柏间杂着修竹,入目一片青翠。

田宏武在离庵不远的路树上拴好了马匹,然后徒步叩门。庵门侧方的林荫下,已先有三骑马,两名随从模样的少年,在树下打盹。

田宏武不禁心中一动,不去惊动他们,悄然掩入庵门。

当门是护法韦陀的神龛,转过神龛,是一个植有花草的院子,迎面便是佛殿。

田宏武站在青砖铺砌的院地中央,正待开口……

“阿弥陀佛!”佛号声中,一个中年女尼,从侧方厢房现身,正是那俗名方玉芝的“了因师太”。

田宏武心头一震,陡地想起对方的名字中有个玉字,难道“宇内狂客”要自己来杀她?

这太不可能了,记得“宇内狂客”曾愿意自杀以偿对她的亏欠,怎么会又要自己赶来杀她呢?

不可能……

心念之中,只好先打招呼:“师太别来无恙?”

“了因师太”面孔冷若冰霜,寒飕飕地道:“少施主言而有信,自动献人头来了?”

田宏武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了因师太”接着又道:“还有胡一奇的头呢,带来没有?”

田宏武又是一颤,说不出话来。

如果“宇内狂客”遗言的本意,是要田宏武来杀方玉芝,那是为了什么?他曾准备以死来酬却对她的亏欠,现在却要杀她,是什么重大的原因使他起了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死了,去问谁?

如果不照办,对不起死者,如果照办,如何下手?

“了因师太”厉声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当初以人头作保证,如果证实了胡一奇的确是狼心狗肺,你负责献上两颗人头……”

出家人说出这种血淋淋的话,令人骇异,可以想见恨一旦生了根,要想消除是多么困难,连四大皆空的佛门弟子都办不到。

田宏武期期地道:“胡前辈已经死了!”

“他早该以死赎罪!”

“师太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死于公道者的义剑之下!”

“什么公道者?”

“了因师太”冷极地一笑,道:“你且先说他是怎么死的?”

田宏武神色一黯,道:“胡前辈是死于‘化身教’的酷刑之下”

“了因师太”不屑地一披嘴,道:“可借你迟来了一步,谎话不生效力了。”

田宏武惊声道:“这话怎么说?”

“了因师太”道:“他的死是你亲眼看见的么?”

田宏武斩钉截铁地道:“不错,晚辈亲眼见的,而且还当场杀了几名刽子手。”

“了因师太”目芒连闪,冷笑了数声,道:“说的很动听,可惜有人比你先到一步,人是他杀的,代价是公道。”

田宏武想起了庵外的马匹,脱口道:“谁?”

“了因师太”道:“告诉你无妨,‘玉面猫’伍廷芳。”

田宏武全身触电似的一震,他突然明白了,“宇内狂客”说的玉,是指“玉面猫”,不是方玉芝。

因为玉是头一个字,伍廷芳赶来此地,歪曲事实,有什么企图?这早该想到的,“宇内狂客”曾提过伍廷芳的名字,当年他是追求方玉芝最力的人。

他的双眼睁大了,脸上的剑疤也发了红。

“了因师太”道:“怎么样,很意外是么?”

田宏武激越地道:“伍廷芳人呢?”

“了因师太”回顾厢房道:“伍施主,请出来对证一下!”

房里没有回应,“了因师太”再叫一遍,还是寂然,一个倒弹,到了门边,朝里一望,惊声道:“人怎么不见了?”

田宏武惊呼一声:“他想开溜!”转身奔出庵门。

三骑马业已举步徐驰。

田宏武大喝一声:“站住!”闪电般飞掠过去,截在头里。

马上人两个是方才所见在树下打盹的随从少年;当先的是个蓝衫中年,长的一表非凡,标准的美男子,人如其号,他是“玉面猫”无疑了。

那中年美男子面色大变,一催坐骑,想从斜里冲过去。

田宏武照马头就是一掌,悲嘶声中,马儿伏倒地面,马上人离鞍飘起,足方站地,田宏武已迫到他身前,寒声道:“你就是‘玉面猫’伍廷芳?”

“不错,你……你是‘追魂剑’田宏武?”

“说对了!”

两匹随从的坐骑,冲出去数丈,又勒了回来。

“了因师太”也已现身当场,以不自然的声口道:“伍施主,你为什么要走?”

伍廷芳期期地答不上话来。

田宏武冷声道:“姓伍的,在下受人之托找你办件事……”

伍廷芳栗声道:“办什么事?”

田宏武冷冷吐了两个字道:“杀你!”

伍廷芳面皮一阵抽动,道:“受何人之托?”

田宏武咬牙切齿地道:“胡一奇前辈临死遗言,要在下赶来此地杀你。”

伍廷芳目珠一转,道:“姓田的,区区杀他,为了替‘了因师太’讨公道……”

田宏武怒吼道:“你放屁,胡前辈是被‘化身教’毒刑逼供弄死的……”

说到这里,突地想到伍廷芳怎会知道胡一奇必死,而来此地造这谣?心念数转,忽有所悟,大声又道:“原来你也是‘化身教’一分子,好极了!”

伍廷芳向后退了一步,拔剑在手,狞声道:“区区不否认,你敢杀人么?”

田宏武神剑连鞘一拱,道:“一百个敢!”

伍廷芳挫牙道:“那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了因师太”的脸色变了又变,厉声道:“伍廷芳,到底胡一奇是怎么死的?”

伍廷芳半侧身道:“师太,你到底要听谁的?他是要代胡一奇报仇……”

田宏武狂声道:“伍廷芳,你敢再信口雌黄,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慢慢死。”

伍廷芳冷阴阴地道:“别人目中无人,你以为区区就杀不了你么?既然你与胡一奇是一路的,区区就成全你吧!”

说完,又朝“了因师太”道:“师太,我杀胡一奇,是为了替你抱不平,我并非有什么企图,你现在已经是出家的人了……”

他仍想煽惑“了因师太”与他联手对付田宏武。

“了因师太”心思可缜密,冷静地道:“刚才你为什么要逃走?”

伍廷芳窒了一窒,道:“因为他是本教的重要敌人,还有公案待诀,我得找人对付。”

“了因师太”道:“这么说来,你是怕他?”

伍廷芳哑口无言,一张脸胀得通红。

“了因师太”接着又道:“你见我时,并没说你是‘化身教’的人?”

伍廷芳道:“这是秘密。不必告诉你。”最后一个你字刚刚离口,手中剑突然向“了因师太”迅快狠辣刺到,令人咋舌。

这一击,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

“了因师太”在毫无防范之下,只有抽身暴退。

田宏武反应神速,手中剑连鞘点向伍廷芳的后心。

伍廷芳够狡猾,剑招没发实,突地变势问向“了因师太”的侧方,反手就是一掌,几个动作,快得像一个动作。

“了因师太”后退的身形,被掌力震得向前踉跄,正好迎上田宏武点来的剑,双方是急势,反应再决也没有改变情势的余地。

田宏武亡魂大冒,硬生生把剑头偏向侧方,只差那么一丁点,险极地从“了因师太”胸前滑过。

“了因师太”业已惊叫出了声。

伍廷芳乘这一瞬之机,业已掠出了六七丈。

田宏武大喝一声,旋风般追了下去。

那两名随从,拍马骤驰而去。

田宏武提足了十二成功力,两个起落,与伍廷芳驰成了并肩,手中剑连鞘横扫,“锵!”

地一声,伍廷芳身形一斜,速度锐减,田宏武超前回身,又是一剑。

伍廷芳慌乱格拒,当场被震退了三步。

此地距离护庵的林木已有五六丈之遥,两名随从远远地又勒住马朝这边望,“了因师太”

也赶了过来……

田宏武不再说话,欺身横剑,这种招式,诡异极了,没见识过他出手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便是追魂杀手。

伍廷芳厉哼一声,挥剑疾刺,他以为对方托大不拔剑,是以存有幸念。

一声惨叫,伍廷芳撒手扔剑,坐了下去,颈旁靠肩胛处,血涌如泉。

田宏武为了要澄清事实,留他活口,所以剑锋偏向侧方,否则伍廷芳的喉管已被切断了。

“呛!”地一声,田宏武半离鞘的剑,归入鞘中。

“了因师太”却已被这骇人听闻的剑术惊呆了。

远处两名随从,在伍廷芳惨叫坐地之后,拍马狂驰而去。

田宏武着眼道:“姓伍的,要想痛快死,便实话实说……”

伍廷芳肩胛骨已被切断,裂开了一个大口,皮翻肉转,血还不停地冒。

田宏武怕他失血而死,飞指点穴,替他止住血流。

伍廷芳咬着牙道:“要杀便杀吧,天下虽大,没你们藏身之地。”

田宏武冷冰冰地道:“那是另一回事,现在你回答问话,支吾一声,便赏你一剑。”

伍廷芳怪叫道:“休想老子回答你半句话,寸磔寸剐也不过是一死。”

田宏武伸剑一点,道:“姓伍的,现在你想自杀也办不到了。”

说着,拔出剑来。

伍廷芳顿时面现死灰,目中的怨毒凝聚成了形。

田宏武并非凶残的人,但他想到“宇内狂客”惨死的情状,那股子恨,不打从一处来,一挫牙,道:“第一句话,胡一奇前辈落入你们手中之后,你料他必死,从他口里知道师太的住处,所以赶了来,对不对?”

伍廷芳抗声道:“老子不知道!”

一声惨叫,田宏武在他身上刺了一剑。

“你再说不知道?”

“不……知道!”

“哇!”又是一剑人肉寸许。

“了因师太”面孔泛了青,她睁眼望着没开口。

田宏武连目芒都变成了赤红色,厉吼道:“说!”

伍廷芳面目凄厉如鬼,狂叫道:“小狗,你会死得更惨,化身教’没宽容过别人”

田宏武气极,连刺了三剑。

伍廷芳还是不招认,他准备熬到死。

田宏武用力一顿脚,道:“好,你不说,我也不杀你,点你的‘脑户穴’,让你变成白痴,再斩断你双足的脚筋,让你现世一辈子。”

说完,伸指作势

“了因师太”闭目摇头道:“少施主,且慢,贫尼想透了,不愿再造这冤孽,放他走吧!”

田宏武激越地道:“不成,他没理由活下去,胡前辈死的太渗,惨不忍睹!”

伍廷芳突地狂笑起来,那笑声简直比哭还难听十倍,好像不是发自人的口,久久,才敛住笑声,喘息着道:“我说,我说……小子,你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田宏武厉声道:“当年对师太暗下毒手,嫁祸胡前辈的可是你?”

伍廷芳喘息了一阵,道:“不必问,我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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