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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直道士也并非完全是个脓包,乍一不见江南云,马上心知不妙,扭身挥剑。
江南云身形再动,宛如附骨之蛆,一直紧跟在他身后,无论他如何动,总是无法看到她。
周围地五个道士见了,皆是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这般轻功,绝顶的高明,自己遇到了怕也是凶多吉少。
数十招过后,他一直是跟看不到的对手,挥舞着长剑,看上去颇是怪异。
“看掌!”江南云忽然一掌拍出,印在了他的背心处。
“噗…………!”一道血箭喷出来,他身子向前仆倒,刚要落地,玉音子赶在其前,伸手扶住了他。
玉音子脸色铁青,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子如此不堪,如此轻易的被击败。
“师父……”天直道士呻吟一声,嘴里不停的涌出鲜血。
玉音子微眯着眼睛朝江南云冷冷一瞪,吐出几个字:“你好狠辣的手段!”
“承蒙夸奖,不敢当呢。”江南云微微一笑,浑不在意。
玉音子更是杀心大起,恨不得一掌将其击毙,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反而不着急。
他弯腰探了探弟子地脉相,脸色更加阴沉,伤势极重,不能再动手,需得马上医治。
“师叔,要不要送回去?”天松道士低声问。
玉音子摇摇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从瓶里倒出一枚淡绿色的丹丸,给天直道士喂下,道:“将他扶在一边,不要打扰他!”
“是!”旁边两个道士上前,接过天直道士,慢慢扶他到一边,天直道士已然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南云下手,自不会轻了,更何况她敢天直道士对自己师父无礼,下手更重,没有直接取其性命,已是极力克制故。“小姑娘,咱们过两招罢!”玉音子冷着脸,对江南云轻哼道。
江南云盈盈一笑,道:“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泰山派地人以大欺小,不守规矩?!”
“规矩于我如浮云,不值一提,你伤我徒儿,对我无礼,已足以让我出手了!”玉音子摆摆手,淡淡说道。
江南云咯咯笑了起来,半晌过后,停下笑,道:“你这个老道,倒真是无耻得紧,好,咱们就动手过几招罢!”
说罢,身形一晃,出现在玉音子身前,不等他抽剑,一掌已是飘飘然地印向他胸口。
玉音子虽然人品不高,武功却是实打实地高明,见她出掌,不敢轻易去接,身子一退,让开数尺,长剑已然拔了出来。
顿时一团银芒笼罩了自己,长剑舞成一团,护住自己,水泼不进,做到万无一失。
江南云摇摇头,冷笑一声,长剑缓缓抽出来,剑尖慢慢指向他。
“嗡……”轻轻一抖,长剑顿时幻出数柄剑,仿佛一条条蛟龙,欲挣脱她地手,自由飞上九天一般。
玉音子一柄,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江南云仅是这般一颤剑,他已然明白,果然遇到了一位剑法大家。江南云转身望向萧月生:“师父,要死还是要活?”
萧月生稍一沉吟,点头道:“莫取他性命,……可稍重一些。”
江南云娇哼道:“是!”
话音一落,身子一晃,一道银电闪现,瞬间劈向玉音子,破开他的剑网,直接击中了他的胸
“呃……”玉音子周围剑网顿消,捂着胸口,缓缓倒了下去。
第376章
“师叔!师叔!”道士们纷纷叫道。
虽然玉音子人品并不高明,但毕竟辈份摆在那边,乃是泰山派的镇派之宝,也是众人的支柱,此时轰然倒下,自然心慌。
江南云收剑归鞘,淡淡而道:“放心罢,他死不了的。”
“你……你……!”众道士指着江南云,手指乱颤,双眼愤恨的瞪着她,几乎忍不住要出手。
江南云轻哼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何苦自取其辱?!”
天松道士衡量一番,心下明白,若是真的动手,自己六人根本斗不过人家,仅是徒弟,已经让自己折了两人,况且还是最厉害的玉音子师叔,自己四人,更是不济。
他沉声问道:“施主究竟是什么人?!”
“问得好!”江南云露出几分赞许神色,能够想到这个,倒也不容易,淡淡笑道:“烟霞派的孙玉如是咱们的朋友,……好了,言尽于此,你们走罢!”
天松道士若有所思,点头,慢慢离开。“师父,咱们真的还要呆在这里?”江南云大是惊诧的问萧月生,明眸紧盯着他。
萧月生点头:“嗯,再等等看。”
江南云明眸顾盼流转,柔声道:“泰山派不会善罢干休的,师父,还是避一避为妙,省得真的要杀人。”
“他们地胆子够大。便来送死罢。”萧月生淡淡一笑。
江南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师父。何苦呢。那个玉音子受了重伤。武功算是废了大半。日后不能耀武扬威了。也算是替孙妹妹报了仇。”
萧月生摇头道:“若是不能彻底将泰山派打疼。烟霞派怕是要受苦了。江南云一怔。想了想。隐隐有些明白。白了他一眼:“师父对烟霞派可是照顾有加。若是对咱们清平帮有一半儿好。我可就感激不尽啊!”
萧月生一怔。随即失笑:“清平帮有你在。我哪需费什么
江南云轻哼一声。心中愉悦。又白了他一眼。
“走。咱们去拜会一下泰山派。”萧月生起身。往亭子外面走。
江南云一惊,忙跟了上去,追着说道:“师父。咱们去泰山派?!”
萧月生点点头:“嗯,却当场质问,省得等来等去,忒也麻烦,也浪费时间!”
“……也好!”江南云更是无所畏惧,乍一惊愕过后,心头涌起了兴奋之念。
师徒二人直奔泰山派而去,到了山脚下,有两个道士站在入口处。腰间佩着长剑。
这两个年轻的道士英俊过人,面如冠玉,颀长的身形稳稳站在那里,身后的拂尘飘飘,宽大地道袍被风吹得款款而动,几有飘逸出尘之态,令人观之望俗。
他们双眼精芒四射,年纪虽轻,修为却并不弱。已是内家高手,站在那里,渊停岳峙,气度不凡。
见到二人上来,他们上前一抱,其中高个子的道士稽首一礼:“二位施主有礼,可是欲到敝派?!”江南云一身月白罗衫,皎洁无瑕,浑身上下一尘不染。宛如不沾凡尘的姑射仙子。
她抱拳道:“我与家师确实是欲拜访贵派。前去通报一声罢!”
“请稍待!”他彬彬有礼的道,转身回到另一人身边。两人目光扫动,在萧月生与江南云身上瞄来瞄去,低声议论。
“他们是不是打伤玉音子师伯的人?!”高个子道士低声问,脸色沉重。
“嗯,大有可能,据天松师兄说,那女子美得逼人,男子倒是相貌平平,他们应该就是了。”矮个子道士低声点头,随即又道:“忘了问一问他们的姓名。”
“瞧我!……我去问一问。”高个子道士忙不迭地道。
他脸色通红,觉得甚是丢脸,忙上前几步,来到萧月生与江南云身前,稽首一礼:“小道还未请两位施主的尊姓大名,也好通报。”
江南云淡淡说道:“家师姓萧,小女子姓江,你前去一说,贵掌门自然会晓得。”
她神情似笑非笑,明眸如清水,盈盈投在道士的脸上,令他不由的脸红心跳,不敢直视,冠玉般的脸庞已是通红,忙低下头,转身便回到了矮个子道士身边。
“师兄,果然是他们两个!”他低声道。
那矮个子道士紧盯着江南云的玉脸,目光怔怔,如迷如幻,喃喃说道:“果真如此之美!……怪不得天松师兄如此夸赞,我还以为是虚言诓人,着实惭愧。”
高个子道士有些不满,沉声道:“师兄,他们便是那两个煞星,咱们怎么办?”
这一下将矮个子道士惊醒,他忙收慑心神。道家最讲究的便是收心敛神,不滞于外。
片刻过后,他摇摇头道:“咱们做不了主,你还是亲自跑一趟,亲自禀明掌门罢!”
“嗯。”高个子道士点头,转身便走。脚下轻捷迅疾,转眼之间,已是登上数丈之外。
“你们泰山派便是如此待客,让客人等这么久?!”江南云踏前两步,斜睨着矮个子道士,微微冷笑。
矮个子道士和颜悦色,稽首一礼,道:“施主误会了,贫道等不敢擅专。须得请示掌门之后方能决定。”
江南云娇叱道:“家师忙得很,可没有这般闲心来等你们请示!”
“那……”矮个子道士心中凛然,晓得她这是故意找茬儿。怕是不能善了。
只是,如今自己仅有一个人,况且,即使师弟刚才没有走,两人合力,也不是这个姓江的对手。
玉音子师伯尚且栽在她手上,何况自己两个?!
这般心思一转,他忙道:“稍安毋躁,稍安毋躁。我前去催一催,让师弟快一些!”
说罢,稽首一礼,转身便走,脚下更快几分,转眼之间,已是消失在莽莽树林中,消失不见。
江南云摇头,笑骂道:“这个家伙。倒是一点儿风骨也没有,着实替泰山派丢人!”
萧月生若有若无的笑了笑:“你威风太盛,将人吓走了。”
江南云一挺胸脯,娇哼一声,颇是自豪地模样,随即一怔,猛的转头,狠狠瞪着萧月生:“师父,你这话何意。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
“呵呵。自然是夸奖。”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你也忒过敏感了一些。”
江南云哼道:“那些个男人。若是不狠一些,他们根本不知收敛,他们都是一群奴才,不打不忌!”
萧月生笑着点头,道:“嗯,那倒也是,不过,应记得恩威并施,刚柔相济方是正道。”
“是,明白啦,师父!”江南云无奈的道。
两人说着话,慢慢往上走,也不理会泰山派是不是欢迎。
泰山派地风景,巍峨高壮,雄阔万里,俯视山下,只觉众山如狗,绿树如蚁,直如指挥千军万马之感。
两人一边欣赏着壮丽的风景,一边慢慢往上走,颇是悠闲自在。二人使的是缩地成寸之术,脚下看似悠闲,速度却是极快,不一会儿地功夫,已是赶上了正在山路上疾驰的两个道士。
他们二人惊觉萧月生二人的逼近,忙催动功力,速度更快,宛如两道轻烟一般,沿着山阶飘了上去,轻功颇是不俗。
萧月生师徒二人懒得理会,只是欣赏风景,脚下却是不停,一步数丈,与他们越来越近。
那两个道士更是拼了命的跑,幸亏萧月生师徒忽然遇到了难得的美景,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萧月生笑道:“他们已经到了,咱们走罢。”
二人重新往上走行去。泰山派的大殿外
萧月生师徒二人,衣衫飘飘,神态悠闲,来到大殿外,双眼打量着雄伟惊人地大殿。
萧月生笑道:“果然不愧是东岳,气派大是不同,比起华山诸派更强几分。”
“嗯,可能与山有关吧,泰山雄伟过人。”江南云点点头。
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唉……。泰山派的人却并非心胸开阔,甚是可惜。”
江南云抿嘴轻笑,白他一眼:“咱们这般刺激人家,哪还能开阔得起来呀?!”
师徒二人正说着话,自大殿走出一群道士,当先之人。便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
他的身后,数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步履沉缓,个个行将就木的模样,萧月生与江南云觉出,这群道士中,最厉害的便是这几个老道士,个个修为惊人。
萧月生眉头一皱。摇头道:“没想到,泰山派的实力如此雄厚,这般上一辈地高手。”
江南云点头道:“他们隐藏得也够深地呢!”
萧月生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左冷禅应是知晓的吧……”
江南云点头,一掠鬓边垂下的一缕秀发,轻声道:“这么多年,明争暗斗,岂能不知?!”
二人正说着话,一群道士来到了近前,天门道士稽首一礼,沉声说道:“两位施主远道前来,贫道有失远迎。怠慢莫怪!”
“道长客气了,咱们不请自来,有些唐突了,道长莫怪才是!”萧月生抱拳一笑,呵呵笑道。
江南云明眸转动,扫了师父一眼,不知他为何忽然客气起来。
萧月生对天门道长颇是敬重,非是因为他地掌门身份,而是他的人品。只可惜他威望不足,无法震慑几个长辈。
一派之中,有一些长辈地存在,固然是幸事,却也并非一定,泰山派的几个耆老让泰山派的实力雄浑,同时也将天门道长的掌门弄得威望全无,在派内无法达到令到必遵,几个长辈不停地掣他地肘。
萧月生对天门道长既是尊重。又是怜悯。故甚是客气。
见二人如此客气,旁边一个老道不忿。一拂道袍的长袖,双眼怒瞪天门道长,重重哼道:“天门师侄,何须如此客气?!……他打伤了玉音子师弟,直接动手教训他便是!“师伯……”天门道长皱眉。
“好呀,我这次上来,便是要问一问!”萧月生微微一笑,淡淡瞥一眼那老道,道:“你们泰山派纵容亲戚横行霸道,该当何罪?!”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