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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瞪了她一眼。哼道:“你知足。我还不知足呢。咱们夫妻两个要一直活着!”
刘菁咯咯一笑。见他瞪眼。忙又抿住嘴。强抑笑容。
“大哥。你也忒贪心了!”她抿嘴笑道。明眸弯弯。宛如月芽。闪着动人的亮光。
萧月生轻哼一声。道:“菁儿。凭我的手段。自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一直活着。……可双修之法虽好。但到了后来。还需你的努力。有时间多练练功罢!”
“好罢好罢。我听大哥的便是。咱们下去吃饭罢!”刘菁忙点头。小手拉他起身。
萧月生大感无奈。夫人虽好。知足常乐。性子详和。但太过安逸了。不求上进。也不用功。
他顺势起身。漫不经心的问:“盈盈还没回来?”
“嗯。还没呢。”刘菁点点头。见他眉头轻皱一下。忙道:“大哥。你放心罢。现在没人能认她出来的!”
萧月生缓缓点头。不再多说。免的让刘菁不舒服。
前一阵子。任盈盈离开了观云山庄。并未说去何处。
萧月生开始是挽留。却拗不过任盈盈。只好施展了易容之术。将她改头换面。便是任我行活着。也认她不出。
萧月生的易容之术。与寻常武林中人的大不相同。以假乱真。绝不可能认出来。
这近乎道家的法术。当今天下。道术早已失传。自是无人认的。武林中人。更是不可能看出破绽来。
的此易容术。任盈盈不复原本的魔教圣姑。只是一个寻常人罢了。而向问天也变易容貌。随在她左右。
向问天如何的武功。远非先前可比。足足高出三四倍。跻身武林顶尖高手之流。
只是素来充当观云山庄的管家。外人很难再见到他动手。也不知他是个绝顶的高手。
他如今的修为。已达返朴归真之境。精气神完全内敛起来。毫不消耗浪费。若是不显示。旁人看不出他武功的深浅。
见识到了观云山庄诸人的武功。向问天眼界大开。并不觉的自己一身武功高到哪里去。安心做着观云山庄的大管家。
这一次。任盈盈犯了执拗性子。非要出去走一走。萧月生化功诀正在紧要关头。不能离开聚灵阵。西湖的灵气丰沛。旁的的方难及。也不能离开。
而江南云又需的应付魔教的报的。也分身不的。最后。唯能派出了向问天。
向问天对任盈盈视若己出。如同对待女儿一般。对这个差使自然热心。忙不迭的答应。
如今算一算。快有一个月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
“对了。大哥。向总管昨天派人捎了一封信回来。说是一切平安。不必挂念。”刘菁忽然一停脚步。转头道。
萧月生眉头一挑。望向她。
刘菁微微一笑:“向总管是给我的信。说是到了洛阳城。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
“嗯。这就好。”萧月生点点头。
长沙帮
潘吼正在练武场上。一身短打。背着手。帮众们正在苦练。拼命的表现。想惹潘吼的一通表扬。
潘吼的身后。齐元翰亦步亦趋。
他一身青衫。玉面朱唇。剑眉星目。英俊过人。浑身上下洋溢着勃勃生机。
“嘿!”“喝!”“嗨!”“哼!”
帮众们吆喝声不绝于耳。气势十足。声音震耳欲聋。显示出了他们深厚的内力。
潘吼颇觉满意。长沙帮近些日子以来。颇是太平。他抓紧时间。督促他们练功。
魔教很快会打过来。绝不会让清平帮好过。
而清平帮乃是长沙帮的盟友。便是抛却两帮。他是清平帮帮主的师叔。也足以引起魔教之人的兴趣。
故他一直忧心忡忡。生怕魔教的人找上门来。帮内弟子们毫无反抗之力。被他们所杀。
于是。他拼了命的督促帮众们练功。唯有练功。练好了武功。才能自保。才能在魔教手下逃脱。
即使自己的义弟能伸出援手。但若是帮众们一个回合也应付不来。义弟收到讯号。赶过来也不及。
唯今之计。只有靠自己。只要自己练好了武功。便不所其余宗派门的欺负。
有了这般想法。他付诸实际。拼命的督促帮众们练功。使了各种各样的激励手法。
虽然远没有清平帮的奖罚制度完善。但也已经足够。帮众们各各打起精神。拼命练功。整日泡在练武场上。即能提高自己的武功。增添一份活命的机会。又能的奖。何乐而不为。
“师父。他们的武功练的不错。”齐元翰微笑道。
潘吼一手负于后。另一手抚着胡子。点头道:“他们都是经过沙场的。知道武功的重要!”
“师父。不必急。凭他们的武功。自保应该足够了!”齐元翰劝道。看了一眼潘吼嘴角的水泡。
这一阵子。潘吼暗自心焦。显露于外。便是唇旁起了一串串水泡。
“唉……。不能不急。时不待我啊!”潘吼摇头叹息一声。看齐元翰一眼。
他心下颇是羡慕义弟。收一个弟子。可独挡一面。不必再瞎操心。这般好事。可轮不到自己!
齐元翰对师父极了解。看他眼神。便知是失望。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自己定是让师父失望了!
虽然自己天资绝顶。武功远超同龄人。但是比之师姐江南云。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师父定又在羡慕萧师叔了!
他无奈叹息一声。苦笑连连。体会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来。
一个老者直趋而入。来到二人跟前。一抱拳躬身。恭声道:“帮主。少帮主。二爷来啦!”
潘吼一怔。随即大喜:“我义弟来啦?!”
老者抬头。右脸上斜着一道长疤。如一条蜈蚣蜿蜒游动。眉宇间透出凶厉气息。
他恭声答道:“是。二爷到了大厅。已经奉上茶。”
“老吴。你也真是。我兄弟来了。直接进来便是。还要到大厅做甚?!”潘吼不满的瞪他一眼。
“是。是小的错。”老者躬身。
“走。元翰。去见见你师叔!”潘吼哈哈笑道。扭头招呼齐元翰一声。大步流星而去。
齐元翰大喜。忙跟上去。萧月生对他有指点之恩。心底里。一直视萧月生为榜样。
“哈哈。哈哈。兄弟。你终于舍的过来啦!”隔着老夫。还未到大厅。爽朗的笑声便如海浪涌至。
萧月生坐在大厅中喝茶。放下茶盏。站起身。脸上露出笑意。
他抱拳一礼。迎上前。哈哈笑道:“大哥你不是不知。我可是忙的很!”
“是啊。你忙。那几个美人儿。够你忙的!”潘吼仰头大笑一声。摇摇头。
萧月生苦笑。摇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人相对一阵大笑。坐了下来。
“元翰见过师叔!”齐元翰先前没有插话。这才上前见礼。执礼极恭。神色恭敬。
“元翰不必多礼。”萧月生摆摆手。温润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点点头。赞许道:“不错。没有落下武功。”
齐元翰不好意思一笑。隐隐带着的意。
这一阵子。他潜下心来。苦练武功。与闭关差不多。勇猛精进。大有进境。非是吴下阿蒙。
萧月生呵呵一笑:“不过。元翰。你还是差了你师姐南云一些。要更努力啊。你可是堂堂男子汉!”
齐元翰顿时讪讪。无奈苦笑一声。自己拍马也赶不上师姐江南云。不仅是武功。其余各个方面。无一不是望尘莫及。
他见到江南云。唯有甘拜下风。生不出超越之念来。委实差的太多。
先前他武功不强时。觉的江南云武功确实高明。但自己未及差太多。但随着武功的精进。眼光越发的敏锐。越发觉的。自己跟师姐江南云的差距。绝非想像一般小。
“元翰是不错。不过。若是想跟南云比。却是差了点儿。”潘吼回头扫一眼弟子。摇头笑道。
萧月生忙摆手。摇头道:“这可错了!……论及资质。元翰并不差。而论及所修武功。元翰的也不差。关键是的将心潜下去。拼命练上几年。定能赶上南云的!”
齐元翰精神一振。被萧月生这般一说。他失去的信心再次涌起。想了想。确实也是如此。
自己资质绝佳。难的一见。况且又修习了师叔所授的武功。可谓是的天独厚。若是再赶不上师姐。太说不过去。枉为男子汉大丈夫。想到此。他雄心再起。恨不的马上回去。闭关练功。
萧月生扫他一眼。见他神情激昂。微微一笑。
“好兄弟。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有什么事?!”潘吼拉过一个手下递上的茶盏。大喇喇的道。
萧月生笑了笑。点头道:“大哥知我。不错。我确实有事而来。”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只管说!”潘吼一摆手。豪爽说道。
萧月生抚着小胡子。沉吟片刻。道:“大哥。我需要上佳的玉。不知你可有?”
“玉?!”潘吼一怔。点点头:“我这里倒有一些。……你要哪种玉?”
“只要质的上佳。”萧月生笑道。
潘吼点头:“好!……元翰。你去。将咱们库中的玉都拿过来。让你师叔看看!”
说罢。自脖子解下一个钥匙。递给齐元翰。
齐元翰称是。小心接过。看了一眼萧月生。转身轻飘飘出了大厅。显示出高明的轻功。
“元翰的轻功有几分火候。”萧月生微笑轻抚小胡子。
“他差的还远!”潘吼摆摆手。撇撇嘴。哼道:“这个家伙。喜欢在你面前炫耀。你夸他几句。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
“对你这个师叔。他比对我恭敬多了!”潘吼不满的哼道。
萧月生笑个不停。笑了几声。停下来。呵呵笑道:“大哥可是吃醋了?!”
“哼。我吃醋?!”潘吼撇撇嘴。不屑的哼道:“我才不会吃这没门子的醋!”
萧月生笑个不停。觉的大是有趣。
很快。脚声响起。一个一个多高的朱漆箱子轻飘飘而来。箱子后是齐元翰。仅露出脑袋。
来到大厅正中。慢慢弯腰放下。无声无息。极是小心。生怕弄碎了什么。
潘吼腾的站起来。来到朱漆箱子跟前。
这是一个一人来高。一人来宽的大箱子。能装下数个人。即使是空的。一般人的力气也搬不动。
木箱涂着朱漆。光可鉴人。上面挂着两个黄澄澄的铜锁。显然是被经常擦拭。透着一股雄浑与神秘气息。
潘吼双从脖子上拿下两把钥匙。上前分别插到一个铜锁上。动作娴熟自如。轻巧的打开两把锁。
他小心将钥匙收回。系到脖子上。右臂一掀。箱子被打开。顿时光芒迸射。
最上头。两尊碧玉飞马。一尊白玉观音像。体形不小。占满了整个箱子的上头。
“兄弟。你看中了哪个。挑出来便是!”潘吼一指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箱子。大咧咧的道。
萧月生呵呵一笑。点点头。凑过来。笑道:“那我可不客气啦!”
“客气啥。若是想要。这一箱子你全搬走便是!”潘吼一挥手。豪气十足。
萧月生笑着摇头:“那些寻常材质的。我要来无用。还占的方。还是留着罢。”
潘吼笑着点头:“那倒也是!”
潘吼有一大帮众要养活。吃喝拉撒。都在照顾的到。不能缺少钱财。但萧月生这般本事。钱财却完全成了身外物。
潘吼深知此点。也不在乎。况且。长沙帮也做私盐贩卖。乃是暴利行业。他虽用钱。但对钱财也并不甚在意。日进斗进。并不为过。
萧月生弯腰。手按到箱子上。微闭眼睛。双手散发出莹白毫光。仿佛变成了白玉。
潘吼与齐元翰怔怔望着。想弄清萧月生到底做甚。
稍顷。萧月生睁眼。手探到箱中。轻轻一提。自里同拿出一件白玉观音象。
“大哥。就是它了!”萧月生手掌吸着白玉观音像。手掌与白玉像混为一色。难分彼此。
“只拿一件?”潘吼意犹未尽的问。
萧月生呵呵一笑。摇头道:“只有这一件。材质还强一些。其余的都行。”
“你可够挑剔的!”潘吼摇头。打量着一箱子的玉件。
萧月生轻轻一跺脚。箱子盖顿时自行合上。使的是隔山打牛的力道。控制的精微奥妙。
齐元翰双眼炯炯。看着萧月生。心下若有所悟。怪不的师叔武功如此之强。却原来是将武功运于生活之中。无时无刻不在修练。自己差的。不就是这个么?!
他若有所悟。怔怔站在那里苦思。
萧月生瞥他一眼。微微一笑。冲潘吼点头。传音道:“大哥。元翰看来是开了窍!”
潘吼点点头。知道他是施展的传音入密。望了一眼齐元翰。抚髯而笑。神情欣慰。
传音入密的声音。与平常的声音不同。更加清晰。其与平常的说话的区别。仿佛一个人在远处说。跟近处说的差别。
当齐元翰醒过神来。抬头一望。仅有师父一人端坐。手上拿着一尊碧玉飞马把玩。
齐元翰忙道:“师父。师叔他走了么?”
潘吼放下碧玉飞马。点头道:“嗯。早走了!……不让我打扰你。说你在顿悟。收获定然不少!”
齐元翰脸色怅然。暗自叹息。见师叔一次不容易。这般走了。心中实在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