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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床上拾掇一下。余下的便交给我!”萧月生看道谢晓兰精致的玉脸上有几分羞恼,便不再以秀色作餐,转过头来吩咐。
谢晓兰以拉在一旁笑嘻嘻看好戏的杨若男,两人去收拾关盼盼的香榻,好在这张床颇为宽大,前些日子谢晓兰与杨若男便与关盼盼睡在这里,也不觉得太挤。
待两人收拾好了,萧月生看着搂成一团的临安四花,摇头失笑之余,手上却毫不发软,宽袖一拂。
正搂在一起的临安四花,那口齿不清的嘻嘻说笑声戛然而止,四具曼妙的娇躯顿然瘫软,便要溜到地下,却凭空出现一股力量,将她们托住,然后如有隐形之人,将她们自外间的桌旁,托到了寝室那张宽大而幽香地榻上,并排仰躺,极是整齐,而动作悠悠缓缓,细心得很。
见到萧月生将她们虚空摄入床上,谢晓兰与杨若男也不再惊异,麻利的将她们的外衣除去,当已睡过去的四女只着月白里衣时,谢晓兰方才省起,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在呢。
好在萧月生颇为自觉,并未进来掺和,坐在大大地梨木桌前,自斟自饮,不时以竹箸夹菜,悠然自得。
谢晓兰与杨若男将四女安置好,让她们舒舒服服睡下,又出来陪着萧月生吃了一阵子,然后便歉然的让萧月生自己回去,她与若男留下来照顾这些醉酒地姐妹。
萧月生倒也未为难她,只是她们皆被自己点了睡穴,到明日方能醒来,但不管不顾而去,却也会伤了她们地姐妹之情,只能成全她了,萧月生微笑着点头同意,刹那消失。
“干爹,别忘了我们明天去少林!”杨若男急忙娇唤一声,唯余空响,却已不见了干爹的踪影。
她只能恨恨的跺了跺鹿皮小蛮靴,芳心有些担忧,明日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干爹?唉,他若是今晚回观澜山庄睡觉,明日必是快到晌午才能起床,一天只能当半天用,太不合算!
萧月生先是回到了桃花岛,完颜萍与郭芙、小星三人在桃花岛同陪伴程英与陆无双。
小玉、小凤、小月三人只是在萧月生在时,随他过来桃花岛上玩耍上半天,剩下半天,便要回庄处理观澜山庄事务,颇有劳逸结合之致。
整个观澜山庄之下诸部,皆是每天向庄内回报一次,尤其是小玉总摄的清秘阁,更是事务繁重,浩繁的情报,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入,离不开她的统筹,像上次陪萧月生去郭府那般悠闲的日子,少之又少。
做为小玉辅助的小月,早就开始叫苦不迭,嚷着叫公子爷添加人手,清秘阁只有五十个人,实在太少了!
完颜萍、郭芙与小星,倒是最清闲的,不过后者整天沉浸于完善缥缈峰灵鹫宫的武学心法,也是劳心得很,只不过她乐在其中,不觉其苦罢了。
到了桃花岛,迎接萧月生的,仍旧是程英地冷眼与其余诸女似笑非笑的眼神。
程英的性子看似温和,却坚韧之极,令萧月生大为头疼。半个月过去,对自己仍是不理不睬,仿佛陌生人,便是又完颜萍与郭芙在一旁帮衬,爷没甚效果。
不过她越是如此坚韧,萧月生越是乐此不疲的在她面前晃动,似是成心激怒她一般。
秀雅的程英视而不见,仿佛将他看做了透明之人一般,清华地目光扫过他的周身,顿也不顿一下。视若无物。
两人的暗战,也是桃花岛上诸女取乐之源,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整天瞪莱瞪去。颇有意思。
观澜山庄庄主寝居
“公子爷,这个慕容家我们到底如何处置?”柔媚娇腻的声音悠悠响起。乳白色的珠辉盈满于室。明亮而柔和。
说话的小玉两腮酡红,眉梢处透着慵懒与适意,双眸流光溢彩,若蕴春水,她正慵懒的躺在萧月生的胸膛上。螓首抵着萧月生的下颌,两只裸露的玉臂随意搭在腰间地雪白锦被上,如同象牙雕成,浑圆润泽,令人心醉。
一头青丝如云,披散在洁白如雪的胸前,隐隐约约掩住了那饱满坚挺的玉乳。却掩不住上面那一只大手,雪锦暖衾仅遮住两人腰际以下。
“怎么了?”萧月生半倚在象牙床头,一只大手揉了揉雪团般的玉乳,感受着手心上传来的柔软与温润,随意地问道。
“嗯……”此时的小玉娇艳如花,被萧月生的大手弄得轻柔的呻吟了一声,似哼似吟,荡人心魄,小嘴红肿,如熟透了的红樱桃。
吐出的话却是正经得很,显然神智清醒:“慕容家很不安份呢,好像很有野心,一直想在我们嘉兴城掺上一脚,我可是忍了又忍呢!”
她有这种习惯,总是在公子爷与自己亲热之后,将大事说出来,此时地公子爷心情舒畅,而自己头脑之清明亦远愈平时。
“唉——!先让小星去一趟慕容家,让她跟慕容雨好好说说,再不听,便不必客气,……哼哼,还反了他们!把宽容当作懦弱,给脸不要,那也怪不得我们了!”萧月生两边嘴角一耷拉,轻哼了一声,轻描淡写中透出淡淡的煞气。
小玉铺在胸前的青丝动了动,未被大手捂住的那只玉乳之上,一颗粉红色的鸡剥骨头傲立,其余部位,仍被青丝遮住。
她柔顺的轻声答应:“嗯,明日我便找小星,……不过,那慕容大小姐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怎么……两位英雌惺惺相惜了?”萧月生笑了笑,亲了亲颌下小玉那柔滑如缎地秀发,喷薄欲出的煞气又消散无遗。
小玉柔媚的笑了笑,动了动自己的雪白如玉的娇躯,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与位置躺在他胸前,深深叹息一声,轻声道:“其实她人也不坏,只是为了家族,不得不如此吧!……唉,公子爷你可是越来越不怜香惜玉了哟!”
说罢,还抬头白了自己的公子爷一眼,娇媚异常。
胸前的青丝甩动,顿然将她如雕如琢的一只玉乳袒露无疑,宛如雪白的玉碗倒扣其上,无暇之中,隐隐几下淡淡的淤迹,鸡剥骨头更像粉红的樱桃,鲜艳得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怜香惜玉?……呵呵,难道为夫对你们不够好?”萧月生呵呵笑道,心下却有些嘀咕,自己的心确实不够温柔,对待女人也没有原来那般的兴致了,难道是心老了?
抬头让乳白色的珠晖照入自己眼中,萧月生心下暗凛,这可大大的不妙!心境不能保持活泼与轻灵,却变成古井一般,难道自己竟达到了太上忘情之境?那实在活得没意思!
小玉温柔的声音娓娓响起,轻声笑道:“公子爷看起来多情,其实却是无情的人呢!”
萧月生哼了一声,语气装作恶狠狠:“胡说八道,岂不知人到多情极处,便会看似无情?!……还生怕你们怪为夫太过多情了呢!”
说着,他左手出动,捂住小玉露在空气中的另左侧玉乳,狠狠揉了两下,让她忍不住轻轻娇吟了一声。
“好吧好吧,我说错了还不成嘛?!”受不了大手的揉动,小玉忙讨饶。玉脸却越发娇艳妩媚。
“错了要挨罚!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萧月生恶狠狠的声音响起,接着一翻身,将小玉压在了身下。
小玉的令人心神酥软的呻吟声渐渐响起,窗外星月不见,唯有玉石旁的桃树,宛如玉树银花,朦朦胧胧,室内春色熏人,象牙床轻微震动,月白色地帷帐如波浪般起伏晃动……
河南少室山间的林间小径上。一中年僧者正挑水向上走,步履缓缓,却透着轻松。
他面如冠玉,气质儒雅如饱读诗书之宿者。神情一派平和宁静,宛如得道大僧。此时他浑身被拇指粗的铁链缠绕。肩上挑着两只底部尖尖的水桶,近前一看,方能察觉,水桶竟是由铁制成,黝黑中透着光泽。但在这中年僧者肩上,却显得轻盈若无物,显然其身所具之内力极为深厚,灰色的僧袍飘飘,步履轻盈从容,气度不凡。
此人是少林寺一名僧人,法名觉远,司职少林藏经阁守护,只因失职之过,方才受此处罚。
此时天上的太阳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有些晦暗,自林间穿过的轻风颇为寒冷,他正要经过一片小松树林,边走边抬头看了看天色,以其经验观之,似有下雪之兆。
尚未进入笑树林,觉远光头之下的一双福寿双耳动了动,脚下不停,侧耳倾听,似乎林中那座小石亭内有人,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在山林中飘荡,凝而不散,声音之娇脆悦耳,即使以他的佛法修为,亦难免有心神动荡之感。
觉远脚下灰布僧鞋顿了顿,单手合什,口不出声,以心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默唱了一段般若菠萝蜜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随着心经地吟唱,心绪渐渐平和宁静,他方举步,沿着小径缓缓步入笑松树林。
银铃般的笑声隐隐约约,时起时灭,喁喁低语声随着寒风传来,亦清晰可闻,他此时默念过心经,心境宛如深山古潭,虚不沾物,好奇心被化于无形,步履不变。
深入小松树林五十多步,那座山腰的石亭已映入眼帘,石亭之内,果然有人,且还是两人。
一男一女,皆身穿雪白的貂皮裘衣,气度雍容华贵,令人不可逼视,一猜即知必是出身于故贵人家。
那男子看起来年许三十,相貌平常,两撇八字胡却又黑又亮,兼且那深邃如幽潭地双眸,两者相叠,颇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力,将本是容貌平常之人顿然变得气度潇洒,卓尔不群。
那女子却是豆蔻年华,天姿绝色,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灵霄殿中仙子,雪白裘衣映衬下,更映得她荣光若雪,冰肌玉骨,银铃般地笑声自是出自她之口。
此时两人正对坐于亭内地石桌两旁,各拈棋子,望着石桌上的深紫棋盘,正在对弈,男子抚须微笑,女子黛眉微蹙,编贝般玉齿轻咬樱唇,模样极是动人。
尚未等他靠近,两人似有所觉,皆抬头望向觉远刚露出的身影,男子冲他点头微笑,气度温煦,令觉远不由的立起单掌问讯,只是苦于处罚,不能开口,心中颇有遗憾。
见那男子对觉远合什回礼,坐于他对面的绝色少女亦有样学样,两只如玉琢成地小手合于胸前,却让觉远僧鞋一顿,步履止住,心下怔然。
因为此女两掌合什之时,姿势之曼妙,竟隐隐泛出大威仪,恍如观音大士,圣洁悲悯,委实难以相信竟是一位豆蔻少女。
“不知大师法号?”那男子面泛微笑,目光温润,缓缓问道,其声音清朗,竟有驱去天空阴翳之感。
对于觉远身上所缠之铁链,他面色如常,恍如未见,那少女亦是如此,面容如雪,带着清冷,淡淡的望着他。
觉远只是单掌问讯。轻轻点头,以微笑回应,面泛歉意,脚下步履加快,想要避开他们。
“莫非……,您是觉远大师?”那男子忽然扬声问道,语气中却已透着肯定,脸上的温煦笑容更浓了几分。
觉远停下步履,转身超二人点了点头,如同冠玉般的脸上泛着微笑。也有几分惊奇之色,心下暗自思忖:自己一直身处少林藏经阁中,足不出寺,怎会有世俗中人识得自己?
只是他对于此时所领的禁言律遵行无违。仍不开口。
“呵呵……,难不成大师修的是闭口禅?”那男子爽朗一笑。站起身来。一身雪白貂裘灿然生光,长身玉立,潇洒雍容之气扑面而至。
觉远摇了摇头,修长洁白的手指了指身上缠绕地铁索,随即单掌一礼。歉然一笑,便继续沿着山径往下走去。
脚上的铁链被灰布缠于脚上,并未发出声响,寒风自林中穿过,将灰色的僧袍吹得飘飘拂动,他步履从容,似重实轻。很快便沿着林间小径拐过弯去,不见了踪影。
“干爹?他便是觉远大师么?……却是功力不俗呢!”少女也盈盈起身,走到干爹身旁,脆生问道,寒风吹来,吹不动她的雪白貂裘,却能吹的动她的鬓发青丝。
这两人自是前来少林游玩的萧月生与杨若男父女二人了。
“嗯,他便是觉远大师,呵呵,……有意思!”萧月生望着小径的尽头,笑着摇了摇头。
“他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杨若男小心翼翼的问道,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觉远大师就在眼前,要避讳一般。
“胡说!”萧月生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看他身上戴着索链,还要亲身做那些入门弟子的粗活,怕是受到戒律堂的处罚了吧?”
心下却有些猜测,不知他所受之处罚,是否与自己派人偷偷取地四卷《楞伽经》有关,若真如此,倒有些对不住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将思绪驱除,随即转身坐回了石桌旁,笑道:“来来,我们接着下,小若男你是输棋在即了!进少林寺是没指望喽!”
“哼哼,那可未必!”杨若男如水的目光也自远处收回,忙坐回石桌旁,撅了撅樱桃小口,嘴硬着娇哼,只是黛眉间的忧色,却显露出她的心怯。
“杨若男,这一次,我们可说好了,若真输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