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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渐渐收回,缓缓掠过躺在草地上生死不知的手下,对身边的两骑道:“走!”
那两骑却一动不动,倔强的望向他。
“呵呵……,不必担心,你们三人,并未与在下等伸手,姑且饶你们一回便是!”萧月生摆摆手,呵呵笑道。
“你们回去,召集人马,再决雌雄吧,……想必以你们的手段,找到我们,易如反掌!”萧月生抬步,缓缓向前,走向三人。
三人的马不由退后一步,随即被他们的主人勒住。
“不过,须得留你们的兵器!”萧月生淡淡说道,目光温润的望向首领。
“好!”玄衣铁骑的首领毫不犹豫,冷哼一声,解下腰间的长刀与背后的长弓,扔到了马下,随即,一勒缰绳,调转马头,纵驰而去,披风猎猎飘舞。
随后的两人也纷纷解下武器,跟着首领而去。
第66章 除根
在端木青惊异的目光中,萧月生走到那两人的刀箭旁,右手虚虚一提,幽黑无光的长弓缓缓飞入他掌中。
萧月生拉了拉漆黑如墨的长弓,发觉其弦似是由钢丝制成一般,寻常人怕是根本拉不开。
“嗡——!”的颤音响起,听到之人也不由跟着剧烈心颤,似要跳出胸腔,随时会猝死一般。
众人看着颤抖的长弓,心有余悸,若是真的被这么一箭瞄准,怕是根本无力躲避。
趴在柳清泉背上的端木雪闭上了大眼睛,已是昏睡了过去。
周围的情景颇为吓人,草地上躺着一圈的人,姿态各异,有的面具已经脱落,露出苍白的脸,群马各自站在自己主人旁,等待着主人醒来上马,却不知自己的主人再也无法苏醒。
李若云怕端木雪被这般情形吓到,早已点了她的睡穴,免得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阴影。
端木青吁了一口气,心中仍有些难以置信,他眼力不差,看到萧月生刚才杀人的手段,却是手中的那一捧草。
曾听闻内功达到一定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他一直以为达到那种境界,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没想到竟能亲眼见到,心中所受震撼,难以言喻。
“师兄,你真的要放过他们?”李若云收剑归鞘,裘衣胜雪,风姿如仙,淡淡问道。
对于师兄的脾性,她大是了解,断不会有心慈手软,以留后患之举,每一步,皆蕴着深意,颇有算无遗策之风。
萧月生摇头。将幽黑的长弓挂到自己背后,呵呵笑道:“咱们要来个反追杀!”
“对,除恶务尽,一个也不能放过!”柳清泉娇声恨恨的道,她面色泛桃花,娇艳动人。
“可是……”端木青有些疑惑,对方的马也是骏马,何况早已消失于视野中。根本无法追赶,谈何追杀?
一声清啸声在空中响起,四人抬头,却见一只苍鹰正盘旋于他们头顶的高空,徘徊不去,发出悲鸣。
他们知道,定是这只鹰的主人已命丧于此,惹得它悲鸣阵阵。
看到它如此,即使是恨意勃勃的柳清泉,也不由悲悯,心中不忍。转身望向大师兄。
有什么难题,找大师兄便是,这是她们渐渐形成的依赖。
萧月生不由苦笑。见二师妹李若云也望了过来,一向冷漠地她,盈盈清亮的目光中也透着恳求,只好无奈的点头。
他抬头望向那只盘旋悲鸣的苍鹰,撮唇轻啸,啸声响遏行云,直上云霄,身旁的三人只觉一阵闷雷在耳边响起,直入心中,轰鸣声不绝于耳。直欲将自己震晕。
李若云与柳清泉面色如常,皓腕上的碧绿玉镯微微一亮,顿时她们身体一暖,不适顿然消散。
端木青却痛苦难言,只觉五脏六腑似乎正在移位,血气翻涌,难以自抑,身体似要爆炸一般。
她在啸声很快停止,恰在他极限之际消失。他内力拼命运转,尽力平抑着***的血气,睁眼望去,见到萧月生正身形如鹤,翩翩而起,直冲天际。
天空盘旋的那只苍鹰似是被箭射下,垂直地下坠,被飞到半空中的萧月生轻轻的接住。
他飘然落地,李若云与柳清泉便凑了过去。
这只鹰在天空中似是麻雀一般大小,到了近前,却是庞大得很,常着花纹的微褐羽毛,坚硬如铁的嘴喙,锋利的双爪,皆带着凶悍之气,若非此时已昏迷不醒,一定非常吓人。
“师兄,它怎么了?”柳清泉好奇的眨着明眸,仔细的打量着这只鹰,摸了摸它的额头。
“已经昏过去了,待会儿便好。”萧月生伸手拍开她雪白的小手,掌心按到苍鹰地额头,停了半晌,方才放开。
苍鹰缓缓睁开眼睑,栗色地眼瞳射出锐利光芒,神情倨傲凶猛,令柳清泉不由缩了缩小手,生怕喙到自己。
萧月生伸手抚着它的额头,它轻蹭着他的手,毫不反抗,似乎认定了萧月生便是自己地主人。
类似移魂术这般小技,萧月生精熟于心,但甚少行之于外,因其太过诡异,用之不详。
但对于小动物而言,便没有了这层顾虑,一番施为之下,便替它洗了脑,将萧月生认为了主人。
他轻轻一送,将它势如抛入空中,它顺势而起,滑动几步,已是钻入高空,短啸一声,在天空中盘旋开来。
“大师兄,它没事了吧?”柳清泉抬头打量着空中的苍鹰,有些疑惑,隐隐已猜到,却有些不相信。
“我已经收下它了,让它跟咱们回山。”萧月生仰首望天,笑眯眯的回答。
“好啊!”柳清泉欢呼,感觉水云派有这么一只威猛的雄鹰,实在威风的很,也好玩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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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青此时方恢复过来,萧月生刚才的一声长啸,几乎将他震伤,却又未伤,伤与未伤之间,毫厘之差。
“萧兄弟,难道认他来追踪铁骑会?”面色略有苍白的端木青抬头,打量着盘旋不停的苍鹰,笑问。
“不错,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他们往哪儿跑!”萧月生点头微笑,伸手将草地上的长刀吸入掌心,打量着寒光闪烁地长刀。
“这把刀血气极浓,实是一把凶器!”萧月生屈弹一弹,长刀顿化为三段儿,寒光顿敛,已是黯然无光的废铁。
他接着吸起另一把刀,依势而为,将其弹断,随即拍了拍手:“走吧,咱们该追上去了!”
“大师兄,这些人,还是埋了吧?!”柳清泉指了指一地的黑衣人,面色略有几分不忍。
这么些人躺在地上,若非有大师兄在,柳清泉早已吓得跑开,阴气实在太重,很吓人。
“也好!”萧月生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他挥掌按地,似是炸药爆破,轰开一个深坑,随即一拂袖,将那些人统统扫入坑中,再缓缓一推,将坑周围的泥土填入,形成一个小坟丘。
做完这些,他跳上马背,一提缰绳,大声吆喝一声,纵马而驰,从人纷纷上马,随之而去,而那些黑马也随在身后,追随着萧月生胯下的那匹头马。
一坯黄土,掩去残躯,谁又知晓他们曾是杀人如麻的铁骑会精英玄衣铁骑?!
其实,天上的苍鹰仅是掩人耳目,萧月生只是不想让人知晓自己的天人感应之术,武功高明,可以令他们崇拜,但太过匪夷所思,超出武功地范畴,便有些近乎妖,只会令人恐惧。
铁骑会的总部位于一个山谷中,周围雾气迷茫,群山绵绵,足以遮挡人们的视线,很难发觉。
在草原上奔驰了一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这里。
这一次,萧月生将李若云他们挡住,想要自己亲自出马,击杀这帮铁骑会的帮众。
他元神所见,已令他杀意大起,滔天的怨气缠绕着整个山谷,不知杀了多少的人方能如此,这般凶人,实在不容活于世上,即使是淡漠如他,也忍不住要抻手除害。
李若云与柳清泉她们巴不得如此,她们只是凭着一股不平的怒气杀人,此时回想起不久前的情形,已是心中翻涌,似要呕吐。
端木青已被萧月生的武功弄得自惭形秽,虽然想要手刃铁骑会,却又拉不下脸来,万一成了萧兄弟的累赘,那实在惭愧。
萧月生身形如电如风,铁骑会守哨之人无声无息而亡,随即他自外向内,片土不留,每一个所见之人,皆无声无息而亡,至死他们仍不知自己已死。
他没有抓人审问,没有与他们说话,只是挥手取人性命,面无表情,毫无波动,似是斩去一片野草一般。
若是李若云与柳清泉她们看到,定会寒气大冒,感觉此人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大师兄,这也是萧月生不让她们进来之因。
此时的萧月生,仿佛俯视众生的神祗,天地不仁,视苍生如蝼蚁,取其性命,毫无悲悯之情,实在可畏可怖。
几息之间,铁骑会三百多人,尽诛于此,整个山谷,再无一丝的生气,寂静森然。
骏马约有一百多匹,被他驱出谷外,拢手一处,金银珠宝数十箱,尽入他的须弥空间。
出院山谷的萧月生,再次变得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他向端木青笑道:“端木兄,不如,你建一座牧场吧?”
“固所愿尔,……但却有心无力,在下遍访天下名医,一定要医好小雪的病。”端木青抚了抚颌下的短须,苍凉一笑。
“唔……,小雪的病……”萧月生点头,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小雪正趴在柳清泉粉背上,与李若云柳清泉两人说话,神情欢愉。
“那只玉杯,便可以治愈小雪,大约需要一年时间,她体内的寒气便可驱除,恢复健康。”萧月生缓缓说道。
第67章 剑派
“别胡说!……咱们小雪定会长命百岁。”柳清泉娇哼一声,转头瞪了一眼肩上的小雪,心中发酸,眼眸盈盈,几欲流泪,她已经知道了端木雪的绝症,心中恼恨苍天无眼,对小雪太过不公。
“那只玉杯小雪摸着是不是很舒服?”萧月生和颜悦色。温声问道。
“是啊,很暖和,再也不冷了!”端木雪用力点头,小手轻抚着胸口的双龙杯,一刻也不想拿开。
在这之前,她的身子一直发寒,到了夜晚午时,更是寒彻入骨。无法入睡,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但自从摸到双龙杯之后,身上积蓄的那股寒意,似乎被渐渐的消除,身体前所未有的温暖舒服,与以前相比,不啻于活在天堂中。
萧月生指了指她怀中地玉杯:“这只双龙杯可化解你体内寒气,不必太久,即可完全化去。只要玉杯不离身。你的病自可无药而愈。”
“真的么?!”端木雪双眸大亮,将双龙杯自怀中掏出,两手小心的捧在眼前,仔细打量。
温润的光泽在阳光下似是泉水般流淌,将她的小手映得晶莹剔透,仿佛由羊脂玉雕成,杯壁上的两条神龙隐隐绰绰,似是在云中翻腾,气势雄浑。
“师妹,咱们该走了。”萧月生见端木雪看得入迷,不由微笑,转头对李若云与柳清泉道。
柳清泉有些不舍,以秀美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地一群骏马。娇声问道:“那些马怎么办?……端木大哥怕是应付不来。”
“嗯……,先将它们驱入一处山谷吧。”萧月生抚了抚八字胡,打量了一眼油光水滑的骏马,抬头望向左边的一处。
在那里,有一座与这儿相似的山谷,地形极为隐蔽,隔着此处不太远,萧月生猜想,怕是铁骑会的狡兔三窟之计,只可惜自己出手太快,还未来得及让他们反应。
有萧月生的黑马在前,那些马仿佛找到了统帅,乖乖的跟在其后,令端木青啧啧称奇,大为感慨,云此马乃盖世良驹,再难寻觅,让萧月生爽快不已。
他骑着头马走在前,身旁李若云与柳清泉一左一右并辔而行,两女貂裘如雪,却犹不觉热,瞧来更加不寻常,非是凡人,圣洁无尘,宛如仙子摘尘。
端木青则跟在最后,免得有马落伍,好在他们缓缓而行,没有尘土风扬,他也不受什么委屈。
他坐于马上,一直飘飘如坐云端,恍然不清真实虚幻,萧月生的话令他希望大生,女儿小雪可是他唯一的寄托,这数年间的奔走,一身风尘,所为便是为了救小雪一命,实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他也有一种隐隐地恐惧,生怕只是水泡一般地希望,那只双龙杯虽然珍奇无价,但毕竟不是药,真的能够治好小雪的病吗?
这希望与恐惧折磨着他,时而兴奋,时而紧张,令他神情恍惚,难以自抑。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鹰啸。
“有人来了。”萧月生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微微笑道。
两女明白,那一声长啸是报警,不由兴趣大生,抬头打量着高空中滑翔盘旋地苍鹰。
他们仍是缓辔而行,胯下骏马不停打着响鼻儿,似是不耐烦,慢吞吞的令它们憋气。
天空上的长鹰发出两声长啸。
在萧月生他们眼前,已出现了人影,约有十来个人,纵马而驰,冲向他们,砰砰的马蹄声隐隐传来。
李若云与柳清泉一只玉手执缰,另一只手已按上剑柄,戒意大生,对方冲来太快,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