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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长老请说。”温玉冰柳腰轻扭,臻首微转,淡淡点头。
那一桌顿时敛声静气,她艳光所及,如同冰雪遇沸水,众人的心顿时化开,成为一滩水。
“不知外面的阵法,究竟是何人所设?”宗维侠目光游移,不敢去直视温玉冰,望向萧月生。
“出自在下之手。”萧月生放下白玉杯,淡淡微笑:“才疏学浅,望诸位掌门多多指教才是!”
“……不敢。”宗维侠心中怒气陡生,欲要口出恶言,但感受到温玉冰如水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收了回来,只是哼了一声。
“家师性好宁静,不喜参与武林纷争,欲闭山拒客,方才布下阵法,实在见笑了!”萧月生看起来谦逊异常,令周围的诸位掌门听着入耳,俱望向宗维侠。
他们能成为一派之尊,自非寻常人,宗维侠地语气,已让他们听出,其中必有曲折。
鲜于通将怀中的折扇拿出,唰的甩开,挥动了两下,颇有几分儒气,翩翩笑道:“没想到,萧少侠如此年轻,阵法造诣却如此之深,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温掌门好福气!”
温玉冰冲他淡淡点头,以示谢意,令鲜于通连忙起身抱拳回礼,只是坐下之后,方才省悟,自己有些失态了。
“鲜于掌门过奖,在下愧不敢当。”
萧月生抱拳笑了笑,转过身来,不欲再理会宗维侠。
宗维侠也敛了发难地心思,刚才只是酒意微醺,胆量大增,血气上涌之行,此时清醒过来,已是一身冷汗。
他听到峨嵋派弟子们议论,韦一笑身为魔教四大法王之一,武功绝顶,自己绝非对手。这个水云派卧虎藏龙,不宜招惹。
经此一小波折,酒宴恢复一团和气。
萧月生所酿之酒,闻上去醇香诱人,喝着也口感极佳,但后劲绵绵,非是寻常人能够消受。
最后,除了空闻大师与灭绝师太滴酒不沾,其余四大掌门,皆倒在美酒之下。
醉酒之后的他们,与寻常人无异,在他们眼中,周围的人亲切无比,恨不能掏心掏肺,令冷眼旁观的萧月生听到不少秘闻。
何太冲甚至跑到萧月生这一桌,拍着空闻大师地肩膀,醉醺醺地说话,亲热无比,空闻大师苦笑不得。
到了后来,灭绝师太与空闻大师离开大厅,寻了一处静室,免得受他们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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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将大厅染成玫瑰色,最后地两桌酒宴方才散去,他们皆喝了几壶茶水,酒已醒来,水云派皆是女子,不留他们住宿,只能到下面的大圣镇。
贝锦仪与周芷若蒙着红盖头,进入寒烟阁地二楼,一颗心怦怦地跳,脚步虚浮,直如在梦中。
坐了半晌,喧闹过去,她们方才醒过神来,偷偷的将红盖头揭开,打量着洞房。
这才发觉,两人竟在同一间屋子,不由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是不是她们弄错了?
但屋外面又没有人,她们身为武林儿女,并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娇贵,没有侍女服侍,只好将错就错。
二女虽常来水云派玩耍,对这里已是极熟,但那只是一楼,从未上过二楼,心中颇感神秘,如今终能一睹真貌。
这间屋子布置得颇为简单,月白地毯,皎洁无暇,几张紫藤椅,两张檀木矮几,古色古香,雕刻极为精致,还有一张轩案摆在窗口。
明媚的阳光透过敞着的轩窗,直射案上,案头瑶琴发出幽幽的乌光,青瓷花瓶中地不知名鲜花,散发出淡淡清香,在屋内缭绕不绝。
简单而不失俊雅的屋中,那张大床,尤为显眼,仿佛能够并排躺上十几个人,二女明白,这必是萧月生地房间,她们曾听李若云提过,他的床非常大。
小蝶与小情她们很快过来,端着菜肴,凑成一桌,边说边吃,讲一些萧月生地房中趣事。
小蝶与小情二人的姿态虽低,但贝锦仪与周芷若知道,二女呆在萧大哥身边已久,感情自是不同。况且,萧月生已经讲明,入了萧家之门,没有身份贵贱,没有妻妾之别。
待吃过饭,李若云她们与峨嵋派的几位同门皆跑了进来,屋里更是热闹非凡。
直至萧月生过来,她们方才帮二女蒙上红盖头,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接下来,自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女自小开始,一直练功不辍,宛如后世的舞蹈演员,自是身材极佳,肤若凝脂,雪肌冰骨,幽香扑鼻。
贝锦仪丰腴诱人,雪乳如球,周芷若匀称挺拔,玉乳如碗,各有妙处,萧月生揽着她们盈盈一握地纤腰,触手温软光滑,手心的感觉直传心底,令他渐渐冲动。
两女本是欲问,为何仅在一房,但又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晕晕乎乎中,不知不觉间,已被萧月生放倒在床,剥成了两只大白羊。
她们处子之身,岂能敌得过萧月生的撩拨,只觉如梦似幻,头脑已停止转动,身体如在云端飘浮,飘来飘去,不知身在何方,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地清晨。
清晨
萧月生自大床上起身,裹上月白丝袍,赤着脚下床,踏着厚软的地毯上,上前推开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寒湖之上,宛如遮上了一层轻纱,随风飘动,清澈如镜的湖面,泛出无数的涟漪,犹如鼎中的沸水。
“下雨了……”萧月生敞着窗户,跳回两女中间,半躺半倚在床头,温声感叹道。
黑亮的秀发铺在床上,宛如黑缎,她们俱是背向他侧躺。
贝锦仪在里,周芷若在外,各自拥着锦衾,睫毛轻颤,早已醒来,只是羞涩难言,不敢睁眼。
昨夜地羞人影像在脑海浮现,红霞不由爬上玉腮,脸热得烫人,更怕让他见到,所以背向着他。
“莫不是昨夜累到了?”萧月生自言自语,大手各自爬上两女的玉肩,触手香软温腻,渐渐向下伸去。
两女忙一歪臻首,夹住他作恶地大手,他的手感到她们脸颊的烫热,不由呵呵笑道:“起来吧,再过一会儿,小蝶她们可要过来了。”
她们想了想,只好起身,羞得不知如何说话,光滑优美的粉背向着他,穿上绸袍,裹住了诱人的玉体。
两女披散着如云乌发,脸颊酡红未褪,眉梢间透着慷懒,春意撩人,艳光四射。
见到彼此的变化,即使她们亲如姐妹,也不由生出尴尬之感,眼神不敢相对。
“来,润润嗓子。”萧月生给两女分别递上白玉杯,里面是清莲酿,是由天山雪莲与几种灵药所配,清淡而余韵悠长,极宜女人喝。
萧月生知她们脸皮薄,绝口不提昨晚,而是说起留宿水云派的灭绝师太及她们同门师姐妹,很快将二人的尴尬羞涩消去。
二女随他坐到窗口,坐在厚软的紫藤椅中,一边喝着清莲酿,一边观赏着湖上的雨景,感觉说不出的温馨,心绪前所未有的安宁喜乐。
第143章 东行
喝完了一杯清莲酿,她们只能依依不舍的出去,窗好衣衫,要去水云额头拜见温玉冰与灭绝师太。
两位掌门在二楼,李若云方碧琳几人则在大厅内齐聚,闲聊说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自是热闹非凡,隔着很远,周芷若便已听到里面的喧闹,不由头皮发麻。
“哟,新娘子来喽......”柳清泉见他们进来,不由咯咯娇笑,冲着萧月生做了个鬼脸。
乍入厅内,淡淡幽香扑鼻而来,一屋的如花容颜,清水般的目光,如坠花丛,如坠清泉。
厅内的莺声燕语顿息,众女齐齐望向踏进厅内的三人。
贝锦仪与周芷若乍经雨露滋润,眉梢边也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美艳惊人。
厅内诸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见到她们变化如此之大,目瞪口呆,望望二女,又望向萧月生,羞意泛起,皆抿嘴低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口。
“呀,两位姐姐变得好美!”柳清泉却是藏不住话的,娇声叫道,捂着玉脸,肯眸眨动,透出赞叹之色。
贝锦仪与周芷若羞涩不堪,不敢抬眼看人,忙匆匆穿过大厅,随着萧月生走向楼梯。
温玉冰与灭绝师太更在二楼的书房中说话,萧月生早已感应到,温润的目光掠过众女,呵呵一笑,抬脚步上楼。
“师史,快些下来,啊?!”林晓晴抿嘴笑道,扫了一眼红霞满面的两女,不由又笑。
“知道――!”萧月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心下知道,待会下来,贝锦仪与周芷若可有得受了。会被她们烦死。
“师父”萧月生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朗声道。
“进来罢。”温玉冰清冷动人的声音响起。
推门进屋,淡淡的清香逸出,仿佛是温玉冰地体香,他带着两女,踏上厚软的地毯,缓步进屋,拜见温玉冰与来灭绝师太。
这间朝阳的屋子不小,两丈见方,除了窗边的一张轩案。四周皆是齐墙而起书架,摆着满满当当的书卷与竹简。
这里的书有三部分,一些是寻常书藉,另一些则是珍古绝版独卷,还有一些,则是萧月生所写的武功秘笈。
它们皆是萧月生搜罗而来,价值连城,温玉冰问了几次来历,他嘻嘻哈哈的不说。她也只好不再问。
最上层的武功秘笈,只有温玉冰佩带掌门玉牌,方能见到书中文字,其余人拿去,只是一卷白纸罢了。
他们进屋时,温玉冰正与灭绝师太在窗边,坐着松软的紫藤椅。端着热气袅袅的茶敬闲聊。
见他们进来,两人仍旧神色冰冷,他们也未感异样,早已熟知两人的脾性。
灭绝师太打量着羞涩而喜悦的两女,直到她们羞得红云满面,方转身对萧月生道:“锦仪与芷若都是傻孩子,你莫要让她们后悔。”
“师太放心,小子自会珍惜!”萧月生温和地点头,坐到温玉冰旁。嗅着她淡淡的幽香,笑道:“听说,师太想要西行?”
“嗯......”灭绝师太瞪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两女,略一点头,微微叹息:“有些打算,魔教妖孽日渐猖狂,不断残杀我中原武林之人,也该有个了断了!”
说到此处,声音陡然激昂,双目如电,凛凛生威。
萧月生抚了抚黑亮的八字胡,温润目光在两女粉脸停了停,然后掠向灭绝师太,略微沉吟:“依小子所言,莫要心急,九阴真经博大精深,绝非速成之学,待师太神功有成,再下山不迟,师太派人将倚天剑送来,小子试试,能否将其续接。”
“你有办法续接?”灭绝师太忙放下茶茗,急问。
从前,倚天剑被她珍视,乃因其中藏有秘笈,如今,秘笈取出,剑却已断,她怅然不已,倚天剑的锋利无俦,并不输于秘笈的威力。
“试一试罢。”萧月生放下手,点点头,随即苦笑:“但须得不少时日,师太不可心急。”
“只要能接好便成!“灭绝师太忙道。
温玉冰在一旁淡淡观照,一言不发,此时开口,如水目光瞥了他一瞥,淡淡哼道:“你可莫要逞强!”
萧月生苦笑,点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吧。”
“人不留客天留客,本想今天回去,不想竟下雨了。”灭绝师太叉开话,看了一眼两女:“你们从此便是萧家人,若是有暇,常回山上看看罢。”
“师父......”贝锦仪与周芷若心中酸涩,眼眶泛红,垂泫欲泣。
“不必做些小儿女态,秋儿能耐,来去峨嵋易如反掌!”灭绝师太摆摆手,瞟了萧月生一眼。
“呵呵,全赖有几匹好马。:萧月生讪讪笑了两声,显然灭绝师太已知晓自己去峨嵋偷香之举,即使皮厚非凡,也难免心虚,忙开口掩饰自己的瞬移神通。
“嗯,那几匹马确实神骏非常。“灭绝师太略一点头,相信了萧月生的话。
“那师太挑一匹吧。”萧月生露出肉疼的表情。
他一半是做作,一半是真心,这些马,皆是喂过易筋丹,已是脱胎换骨,神骏非凡,足堪与传说中地汗血宝马相提并论。
这样的一匹马,若以后世的价值相较,比一辆劳斯莱斯更珍贵,是可遇而不求的珍宝。
“不必,我不常下山,用不着。”灭绝师太摆摆手,竟然拒绝,令萧月生暗吁了口气。
温玉冰起身告辞,带着萧月生出来。让灭绝师太与两女说些悄悄话。
两人来到她的闺房。温玉冰上了香榻,他则搬了一张锦墩,坐到榻前。顺便递给她一杯清莲酿。
“师父,我想带着锦仪与芷若下山,游玩一番。”萧月生抿了一口碧芜酒,如今他终于寻到了灵药,能够制出这般极品佳酿。
“嗯。”温玉冰黛眉挑了挑,瞟了他一眼:“要去哪里?”
她斜腿端坐榻上,腰身挺直,圣女峰越出突怒,优雅而诱人。
“随便走走,大概向东。往江南方向,那里繁华一些。”萧月生把玩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也好。”温玉冰素手伸出,将白玉杯递还他,半倚锦被,露出慵懒之态,峰峦起伏的玉体舒展,透出无上的诱惑。
她扫了萧月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