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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踏出第二步,忽然身体一紧,如被人拽住,随即,前面似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在前。
柳清泉忙转身,却见师兄仍旧一动不动的静坐,似是仍未醒来。她娇哼了一声,知道他在装模作样,周身内力鼓动无遗,勃然而发,直接冲了过去,想要撞开气墙。
“砰”的一响,仿佛真的撞到东西,她前凸后翘的玉体凌空飞起,衣袂飘动,直接飞入屋中,跌倒了萧月生怀里。
“婴。。。。。。”的一声轻叫,柔软与幽香同时传入萧月生心中,温香软玉在怀,他睁开眼睛,一挥手。房门自动关上。
“这是第几次了?”萧月生搂着柳清泉的纤腰,不让她挣扎出怀,笑眯眯的望着她笑问。
“哼,谁知道!”柳清泉不甘示弱的娇哼一声,一扭臻首,骄傲如小母鸡,身体不再徒劳挣扎,免得浑身发热发软。
师兄妹儿人这般亲密,外人乍一看来,必觉惊世骇俗,但两人一直廝闹,时间长龙,不知不觉便越来越亲密,似是毫无所觉。
柳清泉自小在水云派,与世隔绝,对男女之事虽略懂,却并不真的明白,只觉得与大师兄越亲密,便越舒服,越快乐。
萧月生虽是明白,但他视世俗的束缚如无物,自由无拘,肆无忌惮,故也不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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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给你记着,这是第十五次逃跑,罪大恶极,需施严惩!”萧月生一手搂着她的小腰,另一手抖了抖袖子,露出手掌。
他将手伸到她眼前,上下比划了两下,绷着脸,哼道:“打屁股!”
“师………兄………!”柳清泉登时大羞,对于屁股这两个字眼,极是敏感与羞涩,白玉般的脸涌出红晕,仿佛抹了一层胭脂。
“我自然不会亲自动手,是你自己打自己!”萧月生紧绷的脸送开,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呵呵笑道。
“不成,不成!”柳清泉忙用力挣扎,坐在他大腿上的香臀扭动不止,他不由火气涌动,血气贲张。
她自幼练武,香臀圆滑、挺翘,不断形状诱人,弹性更是惊人,在他大腿根揉动,幸得他对身体控制自如,强自压抑住欲火。
却是不敢再让她继续,他轻哼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开始!〃
说罢,他忙微一用力,板过她的身体,令其趴在自己腿上,香臀拱起朝上,柳清泉只觉自己的胳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不由自主的抡起,然后重重落到自己臀部。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是她左手打在自己香臀上。
随即是柳清泉“臭师兄”“坏师兄”的娇唤,怒气冲冲,满面飞红,娇艳如玫瑰。
她只觉香臀一麻,耻辱与怒气涌起,眼眶一酸,便要涌出泪珠,但想想不能在臭师兄身前示弱,便开始娇骂。
她自幼在水云派,几位师姐皆是不屑口出脏言,她罕见骂人之语,只能将“臭师兄”“坏师兄”颠来倒去的骂。
“这是第一次,若在敢逃跑,就是两巴掌了!”萧月生故意绷紧脸,冷面无情的哼道。
“在这里枯坐不动,能闷死人的啊!”柳清泉去忙止住骂声,转过身子,自他腿上坐起,娇声说道。
声音娇腻糯软,神态带着委屈与讨好,眼波盈盈,动人心魄。
“闷不死我,能闷死你?”萧月生微阙双目,来个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柳清泉明眸圆睁,恨恨的瞪着大师兄,清亮的目光一动不动荡盯着他的脸,似是要瞪得他心慌。
萧月生古井无波,一动不动,宛如枯木死树,她瞪由她瞪,权当清泉脸庞。
她瞪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却见大师兄眼皮都不动一下,心中无奈气苦,撅着樱桃小嘴,怒哼一声,便发了性子,掐上指诀,微阙明眸,开始入定,看谁能耗过谁!
萧月生心下微笑,自己的一番苦心终于没有白费。
修道讲究性命双修,而武功当达到极高层次,也是近乎道,自然需要心性的修为。
他几位师妹各有千秋,性格各异,但论及心性,最明朗的便是五师妹柳清泉,其余几位,皆是挂碍重重,很难轻易破去,只能能过时间来磨练。
唯有柳清泉,心性纯净灵动,极易速成,便在炼丹之余,将她一块儿拉来,要她静心入定,以增性功。
但柳清泉一向活泼跳脱,哪有受这般拘束之时,最多坐上一个时辰,便在也坐不住,想尽方法逃脱,但一次又一次的被发现,不客气的拉回来,继续静坐。
她拼尽全力,斗智斗勇,不知不觉中,对功力的控制越发精纯,最终还是被萧月生降伏,老实的入定炼心,宛如降伏心魔一般麻烦。
第174章 分丹
七天时间过后,丹药出炉,香起扑鼻,溢满整间屋子,其芳香闻之神清气爽。
萧月生自从来这个世界,极少炼丹,唯有一次炼培元丹及炼制水云玉液,故温玉冰与李若云她们并不晓得他的习惯。
他的性子古怪,其物品越是炫目,其品阶越低,华而不实,而那些毫不起眼,往往令人惊喜,品阶极高。
静静盘膝坐在他身边的柳清泉一蹦而起,高声欢呼:“啊,终于炼成喽……………!”
她笑靥如花,娇美绝伦,其欢快之因非是丹药炼成,而是因为终可逃离苦海,还她自由了。
“去拿玉瓶!”萧月生沉静依旧,盘膝坐在丹药前,伸手扇了扇扑鼻的香气,瞟了柳清泉一眼,指了指西屋。
西屋与此处互通,仅一门之隔,再加以玄紫毡帘遮住。
“好………咧…………!”柳清泉欢快的答应,身形一晃,一步踏到了西屋门前,推门、挑帘进去。
她很快猫着腰钻出来,怀中抱着三只白玉瓶,状似观音手拿的净水瓶,大小如半臂,晶莹剔透,光泽温润。
出炉的丹药并非一颗两颗,数量不菲,品种亦有三类,柳清泉虽活泼灵动,却并不粗心,毕竟受过萧月生的训练。
萧月生盘膝而坐,接过白玉瓶,摆放在身前,拔下瓶塞,随即伸手朝丹炉虚虚一拉,炉中顿时钻出一道赤光,像是萤火虫一般钻进来左边的白玉瓶。
这道赤光乃一颗颗赤色丹丸所形成,皆龙眼大小,圆如葡萄,光泽闪烁。似是琉璃。让柳清泉看得啧啧称奇,没用手搓,自己变得这般圆,委实奇妙,而且很漂亮,极想拿在手里好好把玩。
玉瓶转眼被装满,恰是一瓶,约有近百颗,将白玉瓶变得白里透红,漂亮无比。
随即,他又故技重施,自丹炉中吸出近百颗黄色丹丸,装入另一瓶,最后一瓶是五六十青色丹丸。
“把这些拿去,帮你师姐她们用蜡丸封上。”萧月生轻轻一推三只白玉瓶,对柳清泉吩咐道。
“师兄,这些都是做什么的?”柳清泉明眸放光,对这些漂亮可爱的丹丸极喜欢,讨好的望着他,娇声腻道:“先拿一枚吃吃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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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我有用场!”萧月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摆了摆手。
“是…………!”柳清泉不满的娇声答应,悄悄冲他撅了撅樱唇,小心抱着玉瓶,一只玉臂夹着两瓶。另一手拿着一瓶,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又摇一摇,晃一晃,好奇不已。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将丹炉合上盖,屋里的香气太过浓郁,至今末散,一打开房门,随时被风吹出来。
香气凝而不散,似是浓雾,在紫山中缓缓飘荡,水云派弟子们正在校武场练功,闻到这股香气,不由百骸俱虚透,浑身通畅难言。
“这是什么香气啊?”众女纷纷抬头,仰头望天,想要追寻香气的来源,兴中兴奋,莫不是什么奇花异果成熟,发出这般异香?
“好了,好了,专心练功,这是你们大师伯在炼丹。”林晓晴怕了拍手掌,大声招呼。
她此时穿着紧身的月白绸丝,皎洁无暇,将凹凸有致的身体尽显,玉腿修长,腰肢纤细,即使是后世的超模,亦要逊色几分。
“炼丹呐。。。。。。”众女忙继续练功,嘴里小声议论,直至见到二师伯粉脸含煞,方才噤声,老实的练功。
这些娇美堪怜的女子,比男弟子可难管得多,萧月生便极是头疼,躲避不迭。
萧月生他们吃过晚膳,照例来到琼林的小亭中,坐在玉桌旁,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此时,玉桌上摆放着三十只白玉瓶,约有巴掌的一半大小,玲珑精致,温润光泽,令人忍不住伸手取来把玩。
萧月生指着一桌的白玉瓶,对温玉冰道:“师傅,这是培元丹,可增功力,亦可用之恢复内力,。。。。。。这是凝玉丸,治疗外伤,这是返魂丹,治内伤,各有十瓶,咱们水云派,峨眉派与武当派分了罢。”
“净给我出难题!”温玉冰剜了他一眼,打量着桌上的玉瓶,微一沉吟,慢慢说道:“武当峨嵋,他们各有派内密传的丹药,咱们只需意思一下便可,嗯。。。;峨嵋派个四瓶,武当各两瓶罢!”
众人当然无异议,培元丹的威力,她们已是领教,其余两种丹药乃是同炉所出,想必差不到哪里去,只是她们极少与人动手,这两种疗伤的圣药,根本用不着。
萧月生又自怀中取出几本书,放到桌上,笑道:“听二师妹说,巨鲸帮的张伯玉已经答应,看来秘笈的威力不可小窥,师傅,我想再找几个人,情报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温玉冰拿起这几本书,随手翻了翻,点点头:“。。。。。。也好。”
她翻看的这几本秘笈,皆已翻阅过,其上所载武学虽是玄妙,比之碧水诀与水云剑法,不可道以里计,她自是浑不在意。
“锦仪与芷若,将丹药送去峨嵋,三师妹与四师妹,则去武当,我与二师妹去拜会几个帮派。”萧月生一一分派,众女纷纷点头。
他此举颇有越权之嫌,只是温玉冰与几女都已习惯成自然,并未觉得异样。
正事说完,将玉瓶收起,林晓晴咯咯笑道:“咱们打牌吧,几日不赢师兄几把,心里很不舒服!”
众女纷纷咯咯娇笑,一时之间,笑靥如花,宛如百花齐绽放,令人目眩神迷,摇魂荡魄。
于是摆开了阵式,众女对付他一人,不时娇喝声响起,在柔光笼罩地琼林中传响。。。。。。
第175章 暗算
西有天山派,东有巨鲸派与大江派,南有峨眉派与海沙排,经过半个月时间,水云派的情报网已现雏形,除了中都一带,情报网络已铺遍长江以南。
丐帮自陈友谅死后,一直没有动静,无声无息,先前还有丐帮弟子们在成都的温府外监视,到了后来,便再无人影,仿佛什么事情也未发生。
这一日中午,阳光明媚,午饭过后,萧月生与温玉冰师徒二人在琼林漫步,他谈起丐帮的异常,也只是当作笑话解闷,只要丐帮不来惹自己,他权当做了一回好事,不指望着他们。
温玉冰弯细的眉毛蹙了蹙,想了一番,没想出什么结果,对于丐帮,她也没什么好感,印象中,他们都是些蓬头垢面的粗俗之人,难登大雅之堂。
温玉冰拈着一朵野花,手如白玉,温润剔透,她轻轻把玩着白色的小花,转头瞟了他一眼:“别再惹丐帮了罢,他们人太多。”
萧月生点点头,算是答应:“这些人太不成器,真是愧对丐帮上几代帮主的英明!”
温玉冰混不在意的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丐帮的辉煌,她并无直观印象,自身难生感概。
“为何赠丹药给峨嵋与武当?”她这十几日,一直在揣摩大弟子的心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萧月生悠然的步子顿了顿,转头看了温玉冰一眼,伸手将横在面前的树枝挑开,略一迟疑,见她澄澈的明眸一直盯着自己,无奈的苦笑一声,道:“所谓交情,便是礼尚往来。这些丹药品阶极低,用来送人情,最好不过。”
“你呀。。。。。。”温玉冰不由摇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些丹药的药效神奇无比,单是那培元丹,可增长功力,便是一奇药,武林罕见。他却说品阶太低。
对师傅的嗔视,萧月生颇为享受,此时的她更加生劲,艳光四射,光彩夺目,他呵呵笑道:“我炼累一些玉佩,过两天。发给弟子们,也算是一道救命符。”
“玉佩有何用?”温玉冰好奇的问。
大弟子这一阵子神神秘秘,一直呆在山顶的木屋中,这座木屋有规矩,非是他亲自领去,旁人不得前去打扰。她虽是其师,身份不同,仍不能例外,故并不知他做些什么,只以为是炼丹。
“有些玉佩,可随心意遁去,回到寒烟阁,关键时刻。可做逃命只用。”萧月生忽然抬起胳膊,伸出手,手中蓦然出现一块儿玲珑精致的碧绿玉佩。
玉佩约有巴掌大小,上面阴刻着几团云彩,虽说寥寥几笔,飘逸之气却扑面而来,显示出极深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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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冰接过玉佩,雪白的手宛如白玉,与碧绿莹莹的玉佩交相辉映,更加动人。
温玉冰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