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恒山派使的是剑,并没有刀,那陈三子便不是恒山派地人所伤,只是这一刀却是狠辣异常,亏得陈三子机灵,缩了一下身子,刀入肉中不深,否则,定能将他剖开,断无幸理。
将陈三子小心放倒在地毯上,萧月生双手呈龙衔珠劲,轻轻点上他中与神庭。
以前,他救人多用封元指与归元指,但这两种指法需要庞大的内力为支撑,寻常高手,断难施展。
这一世投身到萧一寒身上,开始时,他功力尚浅,无法使用,便创了这种指诀,用以救人,虽不如封元指与归元指地神妙无方,却也是无上的妙法。
豹扑劲,鸭嘴劲,鹤嘴劲,蛇头劲,龙衔珠劲,剑诀开气劲,与通天劲,乃是他在后世练功时,曾看过某位名家的秘芨,如今受其启发,创下了这一门指诀。
龙衔珠劲之下,极大催发人体内潜力,陈三子转眼即醒。
“三子,谁伤的你?!”潘吼靠上前,一脸关切,轻声问道。
“是田……田伯光!”陈三子灵动地眼珠微微发呆,缓缓转向萧月生,身子一动,便欲坐起。
“三子别动!”潘吼忙将他压住,轻声叱道:“你这么重的伤,不要命了?!”
“萧……萧先生。”陈三子死死盯着萧月生,吃力的说道。
萧月生脸色温和,声音亲切,道:“三子,是田伯光伤的你吧,……放心,潘大哥会替你报仇地。”
陈三子深吸了口气,一口气撑住,急声道:“萧先生,快去……快去救仪琳小师父……”
萧月生脸色一沉,双眼登时紫光一闪,宛如闪电划过夜空,他一把抓住陈三子的手:“你说什么?!”
陈三子只觉一股庞大浩瀚的内力涌了进来,顿时身体一震,浑身精力充溢,恨不得一拳打出去,便是天空也能打破个窟窿。
见到萧月生煞气凛凛,空气凝滞,陈三子不敢耽搁,忙道:“仪琳小师父落入了田伯光的手里了!”
“该死!”萧月生脸色再沉,重重一跺脚。
他脚下无事,一如平常,周围一尺方圆的地毯却皆化为齑粉,呈波浪起伏状,宛如流风吹过的沙漠。
“如今在何处?”萧月生沉声问道。
“回雁楼。”陈三子急忙回答。
萧月生身形一晃,消失在厅中,声音袅袅传来:“两日之内,不可运功,……潘大哥,我先去回雁楼看看。”
潘吼点点头,转过身,对陈三子道:“听到了么,不要运功!……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三子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受伤,与刚才的模样迥然如两人,他此时内力浩荡,生生不息,远胜往昔。
闻听潘吼的话,他点点头,脸上一幅愤愤的神情,骂道:“这个该死的田伯光,好快的刀!”
“废话少说,田伯光的刀若不快,早就被人砍成八段儿了,哪还会来伤你!”潘吼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催促道:“……快说说,仪琳小师父是怎么回事?!”
陈三子无奈的点头,应了一声,很快将事情的经过讲出,惹得潘吼跺了跺脚,却无法有萧月生那般的威势。
第27章 败田
月生身形如电,一晃一闪之间,数十丈过去,仅是几夫,来到了衡阳城的回雁楼下,身形不停,一闪而入,令楼下迎客的小二揉了揉眼睛,疑惑自己眼花。到了二楼的楼梯口,他止住缩地成寸,现出穿着青衫的身形,一手负后,慢慢抬步上楼。
二楼极是热闹,满满当当坐着人,此时却颇是安静,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人们正在看热门。
萧月生上得楼来,左右扫了一眼,入目所见,几乎皆是武林人物,个个带着兵器,或眼神锐利逼人,目光精亮,俱是修为不俗。
众人看了他一眼,他不是什么名人,人们只是看过一眼,不再理会,仍旧转头看向原来。
“大哥!”一声娇媚的声音蓦的响起,人们纷纷转眼,再次望向缓缓步入的萧月生。
“仪琳!”萧月生沉凝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吁了口气,举步缓缓走了过去。
仪琳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如往昔,穿着一身灰色的衣,宽宽大大,将她娇小的身子包裹,别有一番风情。
她脸庞娇嫩,雪白无瑕,晶莹剔透,宛如一整块儿白玉雕成,加之楚楚动人的双眸,微翘的琼鼻,委实惹人疼惜。
在她的身边,正有两个男子对峙而坐,其状像是长在了椅子上,他们将桌子掀在一旁,稳稳坐在椅子上,各自手中拿着刀剑。另一手拿着酒坛,正凝神静气。似要比划两下。
人们原本的目光,便是聚于二人身上。
萧月生缓缓走了过去,步履从容,眼中只有仪琳。不看别人,还未走到近前,他粗重地浓毛皱了皱,扫了两个男子一眼,道:“仪琳。怎么跟他们在一起?”
仪琳是一个尼姑。怎可与两个男子在一起,况且。其中一个还是年轻英俊的少侠,虽然神情萎靡不振,却仍难掩潇洒地气质。这委实有些不成体统。
萧月生难得有这般老学究般的念头。若在平日。只是一笑而过,但换到仪琳身上,他却有了几分不高兴。
“大——哥——!”仪琳又唤了一声,踏前两步。她声音娇媚婉转。宛如见到了亲人,明眸微红,泛起了波光,垂泫欲泣。
萧月生不由慌了手脚。顾不得再说,一步跨至她身前,拍拍她刀削般的香肩。温声道:“好妹子。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看到她的模样。萧月生彻底放下心来,他精通观人之术。只是轻扫一眼,便知仪琳并没有被田伯光占什么便宜,心情也放松下来,汹涌地杀气消散开来。
“大哥,那个坏人欺负我!”仪琳一指两个男子当中的一个,那人约有三十来岁,却颇显年轻,右手拿一柄寒光森森的长刀,双眼精锐,浑身精气神仿佛溢出来一般,一看即知是难得的高手。
那男子见到萧月生轻拍着仪琳的香肩,不由转头狠狠瞪了萧月生一眼,精光四射,哼道:“这位朋友,识趣地,就一边去,莫要惹得田大爷动手!”
萧月生双眼紫光一闪即逝,瞥了他一眼,似是没听到他说话,淡淡问仪琳:“仪琳,他就是那个什么田伯光吧?”
“萧大哥,你怎么知道?”仪琳瞪大了明眸,一脸惊奇之色。另一位年轻潇洒地青年男子手拿一柄青锋长剑,端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打量着萧月生,见他与仪琳相熟,脸上露出轻松之色。
此时,见田伯光发话,他拿剑指了指仪琳,哈哈笑道:“这位朋友来得正好,快快将这个小尼姑带走,免得在这里碍眼,让我不能专心施展这套威力宏大地剑法!”
说罢,执起酒坛,咕嘟咕嘟,猛喝了两大口酒,苍白的脸泛出一丝血色。
“令狐师兄……”仪琳不由望向青年男子,白玉般的秀脸露出歉然与为难。
“快走快走!”这位令狐师兄毫不领情,用力摇着头,拿袖子一抹嘴角,擦去酒渍,忙不迭地说道:“见了尼姑,逢赌必输,万事不吉!”
萧月生脸色一沉,他虽看出这个男子是一片好意,却容不得他这般说仪琳,淡淡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转身对仪琳道:“既然如此,咱们走吧。”
“可是……”仪琳迟疑,看了看那位令狐大哥。
萧月生摇摇头,心下隐隐不悦,叹了口气,道:“也罢,……仪琳,你还未说,这位令狐少侠姓甚名谁!”
仪琳说道:“这位令狐师兄是华山派地弟子,单名一个冲字。”
“令……狐……冲……,华山派……”萧月生微一沉吟,隐隐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年轻之时,曾看过一阵子武侠小说,金庸老爷子地作品多有涉猎,但也仅是翻了翻,并不精熟,令狐冲
字颇是别致,他便记住了,此时想了起来。
只是其后的情节,模糊地很,隐隐有印象,似是他后来过得不如意,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负心,钟情于别人,令他颇是伤心。
此念仅是一闪便过,萧月生继续问道:“你这位令狐师兄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吧?”
“嗯,”仪琳点头,轻声道:“……大哥,咱们怎么办?”
“呵呵,令狐兄,原来如此!我可是上了你地恶当了!”田伯光忽然仰天大笑,恍然地摇了摇头,一手指着他,道:“打下这个赌,却是要我不能离座,能令小尼姑逃走,……嘿,那我倒看看,你地剑法究竟是否那般高明了!”
“来来,比过便知!”令狐冲一提长剑,便要动手,忽然一停,转身望向仪琳,道:“仪琳师妹。你若在这里,我定是必输无疑!”
“令狐师兄,你真的成吗?你地伤……”仪琳为难的望了望他,又转身望向萧月生,露出求助之色。
萧月生本是心中不豫,看她这般楚楚动人,隐隐与自己的第一位夫人完颜萍肖似,不由心软。
叹了口气,他转身望向令狐冲:“令狐兄弟。在下有事,要找田伯光,可否让在下先说?”
令狐冲双眉如剑,料峭森然。看似是个冷峻之人,但嘴角总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整个人顿时柔和许多。
他看了看萧月生,见他神情沉凝。不似开玩笑,便点点头,转身对田伯光道:“田兄,你们先谈。在下绝不动弹便是。”
田伯光转向萧月生,目光如箭,颇有些不耐烦。冷冷哼道:“阁下是哪位。找我何事?!”
萧月生容貌平常。年纪又轻,看上去。实在不像是高手,况且,他的天雷诀乃道家心法,讲究精气神内敛,无形无相。
如今,他天雷诀已达第三层结丹之境,周身精气更是内敛无遗,丝毫没有武林高手那般内力外溢所致之相。
“我是哪位?”萧月生冷笑一声,双目紫光一迸,宛如两柄紫剑横空,刺入田伯光眼中,低喝道:“我是仪琳的结义大哥!”
“哦——?”田伯光心中一凛,手中的单刀一紧,强自笑道:“原来竟是这个小尼姑的结义大哥!……你倒是好福气!”
最后一句,却是轻薄之语,还笑着看了一眼仪琳,以回敬萧月生的威势。
仪琳虽然天真纯洁,并没有听明白,对他地目光却敏感得很,便知道他什么好话,回瞪了他一眼。
“该打!”萧月生低喝一声,身形一晃,众人只觉青影一闪,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只见到田伯光左手捂着右脸,满是惊异之色。
他人称万里独行,可见轻功之绝,其刀法之快,亦是世间少有,虽然不如五岳剑派掌门这些顶尖高手,却也相差不远,何曾想到,竟有人能够打自己一耳光?!
半晌,田伯光省过神来,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心中怒火涌动,杀气冲上华盖,一紧单刀,嘿然冷笑:“好快的手,看刀!”
说罢,身形疾冲,身刀合一,直劈而至,想要将萧月生一刀结果,全无二念。
“妹子,你退后!”萧月生轻轻一按仪琳柳腰,将她平平推开,仪琳飞到空中,宽大地衣飘飘而动,越发显得身材窈窕。
她在空中平移了两丈开外,稳稳落下,宛如被一只无形的丝线扯动一般,平稳之极。
一旁观战的众人当中,不乏高手,眼光敏锐,看到这般情形,便知萧月生运劲之妙。
长刀劈至,萧月生身体微微向左一侧,轻巧的躲过,轻哼一声,淡淡说道:“万里独行,能行万里,你地运气倒是不错!”
说罢,向右一侧身,躲过田伯光的又一刀,田伯光刀光如电,奇快无伦,旁人眼中,实在看不清,只见一团刀光将他笼罩,而他仅是微微挪动着身体,轻松无比。
田伯光一句话不说,只是闷着头,拼命的挥刀,一刀快似一刀,恨不得将萧月生剁为肉酱。
“田兄,好刀法!”令狐冲拿剑柄轻叩着酒坛,高声喝彩,显然喝的是倒彩,为了激怒田伯光,令他心浮气躁。
众人也跟着喝彩,田伯光乃是一个淫贼,他们最是不齿,但田伯光地武功高绝,他们却是不敢轻易招惹,有此机会,自是不能错过,喝几声倒彩,也算出一口恶气。
田伯光对众人的喝彩声不闻不问,似是没有听到,只是一味的挥刀削斩,心下越来越沉,知道今天运气不佳,碰到了硬茬子,不宜强攻,便有了去意。
他轻功高绝,素有自信,做为江湖上一个人人喊打地淫贼,他能够逍遥至今,便是因为有傲绝当世地轻功。
念一生,他毫不拖泥带水,手中单刀更疾,宛如狂风一片刀光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如。
萧月生只是在方寸之间辗转挪移,或左踏一步,右退一步,忽焉在前。忽焉在后,趋左退右,宛如闲庭信步,悠然从容。
“走也——!”田伯光蓦地一声怪叫,刀光一敛,身形蹿起,化为一道流光,直接跃向楼梯口,冲了出去。如一阵风般绕过正上楼地两个人,转眼不见。
萧月生身形一动,便要追上去,这般一个淫贼。留着实在是一个祸害,碰到了,便要除去。
但他忽然停住了身形,目光一凝。紧望着缓缓上楼地二人,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两个人俱是年轻男子,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