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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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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地成寸,好大地口气呢!”岳灵珊娇哼,话语之间。带着几分火气,被宁中则剜了一眼。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胡乱发脾气,只好气鼓鼓的嘟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缩地成寸,气势不凡呐。”岳不群沉吟道。

几人议论纷纷,陆大有在一旁跟令狐冲说话,说起了萧月生救他时地异景,并加上自己地一番推测。

洛阳城

萧府。园

刘菁站在花圃中地一块儿空地上,手拿明晃晃地青锋长剑,她正穿着一件淡粉色地丝缎练功服。在清晨地阳光下闪烁着柔光,将纤细的腰肢与高耸地胸脯展现无遗,极是动人。

长剑竖在胸前。蓦的一震。长剑刺出。暴起一团梨花,剑花朵朵。在她身体周围绽放。看上去曼妙无比,宛如剑舞。

这一套剑法赏心悦目。曼妙动人,看上去没有杀机。是刘菁近一段日子正在修习地雪花剑法。

剑出如雪花飘落,点点缀缀,煞是美丽。这便是雪花剑法。只是,每一朵剑花皆是杀机暗藏。

此剑法虽然精妙,却需深厚的功力为基,否则。一路剑法也使不完。剑若无花。自然不成雪花剑法。

刘菁被其美丽所打动。所以练起来格外地用心,务求施展得曼妙动人,不求伤敌。

萧月生对其也并无太大的要求,只是让她练好轻功。加之一手水云袖,已是足矣。至于剑法。可会可不会。

但衡山派使剑出身,刘菁虽恪于派规,不能随父亲修习。对于剑法却也是情有独钟。

她练了一会儿剑,收剑归鞘。自袖中抽出丝帕,轻拭额头,额头光洁如玉,却没出汗。

她叹了一口气,懒懒地坐在旁边地秋千上,青锋长剑搁在修长的大腿上,怔怔出神。

秋千架上,紫藤缠绕,几朵淡紫的小花浅浅绽放,宛如星光点点,映在她秋水般地明眸中。

她目光迷离,脑海中闪现萧月生地脸庞,他虽神色冷峻,目光却极温润柔和。

萧月生没在身旁看着,她只觉得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一直喜欢练地雪花剑法,练起来也有些索然无味,什么也不想做,做什么都觉得索然。

她玉指伸出,在明媚地阳光下,呈半透明状,宛如白玉雕成,拨动玉指,算了算,丈夫应该快回来了,以他的轻功,洛阳到华山派,满打满算,两个时辰便能抵达,有什么事情,当晚便能处理完。

她知道丈夫起床地时间,若他清晨即起,便往回走,这一会儿,差不多该到了。

想到此,刘菁容光若雪地玉脸登时一红,两团红晕染上双颊,宛如雪地里绽放两朵梅花,娇艳动人。

她正在拨动着修长的玉指,心中绮思不断,忽然,香肩被人轻拍了一下,萧月生清朗地声音蓦地响起:“菁儿,在想什么呢?”

刘菁如被雷噬,娇躯一震,僵了一僵,猛地转身,萧月生笑吟吟的脸庞顿映入她眼帘。

“大哥!”刘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松开。

“呵呵,菁儿,昨夜过得可好?”萧月生笑吟吟地问道,脸上带着奇怪地笑意。

看到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么事,刘菁顿时羞涩难当,娇嗔一声:“大——哥——!”

红云顿时涌上玉脸,一直红到颈项,有蔓延至酥胸之势,宛如白玉涂上一层淡淡胭脂,美得惊人。

萧月生最喜看她羞态,见她如此,不由情动,探手一揽,将她揽到怀中,身形晃动,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卧室中。

娇喘声渐渐响起,婉转低吟,如泣如诉,时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

云雨初歇,萧月生倚靠在床头,身下是一条长枕,一只手轻晃着白玉杯,另一手则放在锦被内刘菁地玉乳上,被子有一块儿突起。微微起伏动弹,却是他的大手不老实,在轻轻地揉捏玉乳。

萧月生地大手颇是粗糙,炙热无比。刘菁倚在丈夫身上。整个身子裹在锦被中,一丝不露,仅有如瀑的长发披在外面。

她生性羞涩,即使面对丈夫,也能掩则掩,不好意思露出来。若不然,被萧月生温润地目光一扫,便会羞得浑身通红。

她明眸微眯。嘴角微翘。眉梢间带着浓浓春意。慵懒而满足,只觉得玉乳处不断传来阵阵酥麻。舒服无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懒懒地问道:“大哥,华山派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伤。少镖头心急,便捏了玉符。”萧月生轻晃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刘菁微微一动,转身问道:“令狐兄弟?……便是华山派地大弟子令狐冲吗?”

她一转身之时,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萧月生地目光不由瞟了过去。

刘菁登时察觉,赶忙一缩,秀脸却已是酡红,娇艳瑰丽。眼波流转。似嗔似羞。

萧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玉乳的大手增了几分力气。刘菁白他一眼,轻嗔道:“大哥,轻点儿……”

萧月生大手登时放缓,按在其上。体味着其香软与细腻,笑道:“便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曾听爹爹说。令狐冲此人资质极高。剑法超群,是难得的青年高手,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呢。”刘菁秀脸红云未褪。赶忙说正事,以分自己之心。

“嗯。令狐兄弟确实剑法不俗。”萧月生点头,微抿一口醇酒,淡淡地酒香袅袅飘荡,若有若无。

这是难得地好酒,乃是潘吼派人送来,受萧月生的声名之累,长沙帮如今忙得很,帮众不断增多。

萧月生这一阵子已准备自己酿酒,如今天雷诀已然到了火候,只能慢慢修习九转易筋诀,着急不得。

九转易筋诀一旦突破第五重,以天雷为辅,则得金丹大道,易如反常,那时,九转易筋诀修练起来,会更快几分,九转易筋诀修成,便能破碎虚空,得见几位夫人。

如今闲了下来,闲情逸志慢慢涌上,开始享受起了生活。

“他怎么受地伤?”刘菁仰头问他。

萧月生摇摇头,笑道:“这倒没问,只是帮他治了治伤,便赶忙回来了,怕菁儿你等得急了!”

刘菁又羞又喜,心中甜蜜,默然不语,明眸中波光流转,盈盈看着他,脉脉含情。

萧月生再次

白玉酒杯一抛,人已经压上她娇躯,在刘菁地惊呼声缓缓落到窗前的轩案上,宛如羽毛飘落。

刘菁赶忙讨饶,实在承受不住,萧月生天雷诀至刚至阳,再有九转易筋诀炼修,可谓百战不殆,刘菁的体质虽经双修之法伐门洗髓,却也远远不能承受。

“大哥,大哥,令狐冲如今好了么?”她急忙问道,身子扭动,娇声腻道。

萧月生也知她不堪,便强压下汹涌的欲火,伸手一招,白玉杯缓缓飘过来,投入他大手中,仰头一饮而尽,似要浇熄熊熊的欲火。

刘菁秀脸露出歉然之色,身为妻子,却不能满足丈夫,实是失职,只是他太过强悍,自己纵然拼了小命,也是不济。

“令狐兄弟如今无恙,这一次,他可是悬得很。”萧月生也想以正题让自己分心,点头回答。

“他受的什么伤?”刘菁忙问。

萧月生回答:“心脉被震断,下手之人可是极狠极准。”

他伸手再一招,将桃木轩案上的银壶凌空摄至,刘菁倏的伸手,半途将它截过,左手执壶,帮他将玉杯斟满。

身子起来,伸手斟酒,却能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她这份本事,却也不凡。

她将银壶轻轻一抛,也缓缓落到了轩案上,得意的向萧月生一笑,这份巧劲,需得苦练,但她绣花针使得极佳,对于巧劲,极有心得,再有深厚的功力为辅,突飞猛进。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嘉许之色。

刘菁缩回身子,重新躺在丈夫怀中,忽然猛地起身。转头望向萧月生,惊道:“什么?心脉被震断?!”

她刚才先是尽心掩身子,后是小心抛银壶,全心全意,听得心不在焉,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大是吃惊。

萧月生点点头,浑不在意:“嗯,幸好少镖头机警。马上给他服下了返魂丹,否则,即使我赶去。人怕早已经凉了。”

“心脉断了,也能救回来吗?”刘菁吃惊的问道。

“以为夫如今地功力。勉强可成。”萧月生笑着点头,伸手一抚她地秀脸,呵呵笑道:“大惊小怪!”

刘菁摇头。上下打量,不知说什么好,随即,纵身扑到他怀中,用力的搂他,力气甚大。

萧月生呵呵一笑,享受着她身子地娇软与温香……

****

正午时分,两人正在水榭里乘凉。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衫,手中拿着一柄白玉为骨的折扇,轻轻扇动。

虽神情威严,威严之中夹杂几分飘逸与儒雅。

刘菁则身着一袭淡绿色的罗衫,秀脸白里透红。宛如出水芙蓉,她刚经雨露浇灌。艳光逼人。

两人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闲聊,刘菁身前轩案上摆着一张瑶琴,上面有一张琴谱。

萧月生则拿着一卷书,眼睛不时瞟上一眼。

萧月生忽然眉头一动,欲咬西瓜,倏的停下,摇头笑道:“有客人来了。”

“萧——一——寒——,萧——一——寒——!”长长的呼唤声响起,声音虽不高扬,却底气十足,露出一手高深地内功。

“萧一寒在这里吗?在不在?”又有一声传来,虽然不同,却同样功力深厚。

刘菁黛眉微蹙,有些不满有人这般大呼小叫丈夫的名字。

“六位请进来吧。”萧月生缓缓说道,他凌空点了数指,空中似有白光闪过。

随着白光闪过,萧府的大阵便蓦地撤去,六道身影如同劲矢般自空中射来。

人在空中,他们看到萧月生所在水榭,身子在空中蓦的一折,身形下落,落向水面,脚下轻轻一点,宛如蜻蜓点水,三两下地功夫,纵到了萧月生身前,珠帘晃动,他们已是钻了进来,当真是坠如飘羽,捷如狸猫,轻功高明。

刘菁娇声喝彩:“好俊的轻功!”

“嘻嘻,这个小姑娘好眼力!”其中一人嘻嘻哈哈笑道,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看到他们的容貌,刘菁心头不由一震,但她修养极佳,并未表露出异状,只是这六个人地容貌确实称得上独特。

六张脸皆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又满是皱纹,让个观之不由慨叹上天之不公,为何将缺点皆集中于他们兄弟六个身上。

他们容貌之奇特,又隐隐相似,人们不必询问便可猜得,大约应是六个兄弟。

“小姑娘,我的轻功更俊,瞧!”另一马脸之人嘻嘻笑道,说罢,身形一飘,只眼灰影闪动,绕着屋中的家具,身法快如疾光,却丝毫没有碰到家具。

“好轻功!”刘菁不由喝彩,自己虽能做到,但这般从容,却是需要用心才成,尤其是他们生得这般奇特,身法却这般小巧精妙,尤其让人惊叹。

“咳,你的轻功不成,看我的!”又有一人蹿出,身形如电,却是身形起伏,纵跃如蛙,一个一个的跳过家具,却轻盈无声。

刘菁不由拍掌,这一招轻功亦是极精彩。

萧月生也不阻止,难得刘菁这般高兴,任由他们玩耍,这六个人的内力颇深,但看其模样,却是天真烂漫,不通世事。

“看我的!”其余四个人也加入了进去,每听到刘菁的娇笑,便越发的起劲。

萧月生看着他们玩得高兴,却在心中隐隐担忧,这六个人,天真烂漫,却武功极高,实是危险得很,便如稚童持宝剑,极易伤人,且伤及无辜之人。

玩了一会儿,萧月生开口,道:“六位高手前来敝府,不知究竟何事?”

六人这才停下身形,丑陋地脸上放着光芒,皆是兴高采烈。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萧月生:“你便是萧一寒吗?”

“正在萧某。”萧月生点点头。

“哈,终于找到你了!”其中一人开怀笑道,另一人道:“快快随我们走,小尼姑要见你!”

“小尼姑?”萧月生微一皱眉,扫了六人一眼,随即恍然,问道:“是仪琳

?”

“仪琳……”六人再次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糟了。忘了问小尼姑的法号了!”

“都怪你,一看到小尼姑,便什么都忘了!”其中一人瞪向另一人。哼声道。

“你也是。看了人家,都闭不上眼了。怪你!”那人反唇相讥。

“怪你!”“怪你怪你!”两人宛如顽童吵架,身子越靠越近。开始顶撞,宛如顶牛一般。

刘菁在一旁看得有趣。抿着嘴,极力忍笑。

“仪琳妹子捎来什么话么?”萧月生沉声问道。

正在争吵的两人倏地分开,气哼哼地转过头,互不理睬,另外四人当中有一人喃喃自语,轻声细气的道:“萧大哥这一阵子在做什么。怎么都不来看我?”

其神情忸怩。低眉顺目,将仪琳地神态学了个七七八八,但在他丑陋的脸上做出,却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嗯。我晓得了!”萧月生一摆手,示意他停下。

他转头望向刘菁。笑道:“我有一义妹。是恒山派地仪琳,夫人你没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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