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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罢。”萧月生呷一口茶茗,放下茶盏,温声说道:“萧少侠既想入东园帮。自是欢迎,但要订下一条约定。”是何约定?!”萧仁川问。
萧月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说道:“萧少侠进入东园帮,可有三次机会,正面挑战南云。……若是能够胜得了南云。便可恢复自由之身,否则。不能脱离东园帮。”
“这……”萧仁川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萧月生,见他似笑非笑,看不透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师父所说不错,”江南云嫣然微笑,眼波盈盈,瞥向萧仁川:“若是萧少侠的武功足够高明,胜过小女子,自然不必听一个女子地调遣,……若是武功不济,那也无话可说。”
“甚好!”萧仁川决心顿心,虽然立下誓言,但若要归于一个女子麾下,确实心有不甘,但有了这条约定,希望犹在,反而更有向上的动力,促使自己苦练武功。
“如此,那萧少侠,你以后可是我的下属了,从明日开始,需得到总坛听候调遣喽……”江南云咯咯娇笑,清柔悦耳。
她一边娇笑,眼波又瞥了一眼孙玉庭,孙玉庭急忙转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孙玉庭虽然对江南云倾慕无比,却是想追求她,需得站在平等的地位,即使羡慕萧仁川可与她朝夕相处,却不能加入东园帮。
王元霸哈哈大笑:“南云,可让你给赚到了!”
“咯咯,老爷子,承您吉言!”江南云得意地娇笑,端起茶盏,与王元霸虚虚一碰杯。
“好了,今日就到此罢。”萧月生横了一眼江南云,莫让她得意忘形,摆了摆手。
众人虽觉意犹未尽,却不能赖在这里,只能不舍地离开。
萧月生要的便是众人的意犹未尽,这样,方能还想来,心中渴望,否则,极易厌烦,关于人性,萧月生已是洞悉无遗。
晚上,卧室
柔和的清辉中,萧月生与刘菁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周围淡粉色的幔帐围绕,宛如屋中之屋,给人以安全与温馨之感。
刘菁秀发披散在枕上,漆黑发亮,宛如黑缎抖动,枕上的秀脸被映得越发雪白无瑕,温润晶莹,似是一块儿极品白玉。
“大哥,”她转过身来,伏到萧月生怀中,低声轻笑。
“菁儿,怎么了?”萧月生放下书卷,好奇的望向她。
“其实,也难怪南云欢喜,她确实手下无人,求才若渴呀。”刘菁止住笑意,柔声轻语,低低说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温声说道:“人心险恶,自外面拉来地人才,终究少了几分可靠,不如自己培养,用着顺手。”
“但南云的那十个手下,底子太薄,要成为独挡一面的人才,需得不少时日,很消磨人的耐性呢。”刘菁小手轻轻摸挲着他的后背,或轻轻划圈,浅浅笑道。
“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长短。”萧月生摇摇头,他虽然如今已非长生不死,但思维仍残留着那时的惯性,没有时间关念。
“嘻嘻……”刘菁又发出一声娇笑,身子紧裹的身子抖动不停,锦被轻颤,不时自被头露出一抹雪白。
“菁儿,为何发笑呀?”萧月生大手顺势伸了进去,在她粉背游走,终于探到了玉峰之处。
刘菁扭了扭身子,雪白晶莹的脸庞涌上红晕,娇艳欲滴,她抑住娇笑,低声道:“大哥,萧少侠英姿勃勃,南云美艳过人,他们两个一男一女,朝夕相处,会不会走在一起呀?”
“原来想地是这个!”萧月生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那你可是胡思乱想了,依南云的性子,断不会喜欢上一个不如自己之人。”
“唉……,也是!”刘菁低低一叹,摇摇臻首:“南云眼高于顶,偏偏武功又高,世上有哪一个男人能够降伏得了她呢?!”
“你这个做师母的,不必胡乱操心啦。”萧月生轻拍着她粉背,温柔的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看她自己的缘分吧!”
“好吧……”刘菁嘟了嘟红润地樱唇,无奈的答应,随即又笑道:“那位孙玉庭孙少侠,却也不错,南云会不会喜欢?”
“孙少侠嘛,怕是更不成。”萧月生摇头,叹道:“此子武功虽然不差,但心胸气度,却有待磨炼。”
“哼,南云眼高于顶,依我看,全是跟你这个师父学的!”刘菁撇撇红润的小嘴,娇声嗔道。
“呵呵,若不是眼高于顶,怎么会等得到菁儿你这个小美人儿?!”萧月生忽然一伸手,挑起她尖俏的下颌,嘻嘻笑道,说不出地轻佻。
“你好不正经!”刘菁羞涩地娇嗔,脸红过耳,直染遍了雪白的粉颈,往下蔓延。
萧月生随着紫丹地温养火候加深,气质越来越多变,渐渐有前世的影子,随心所欲,外人难测。
第二日清晨,早早的,萧仁川便从萧府来到了东园帮的总坛。
总坛守门之人是个犹带稚气的小男孩,见到萧仁川,打量了几眼,便直接问他是不是萧仁
萧仁川点头称是,他便朝里一指:“帮主吩咐,你若来了,直接去后面的练武场找她。”
总坛后面的练武场上,刀光剑影,一片生机,江南云身着一袭月白罗衫,淡淡站在清风中,衣袂飘飘,神情冷漠,宛如冰山上的女神,高不可攀。
萧仁川心中自惭形秽,知道江南云断不会瞧上自己,心无牵挂,反而更加洒脱,瞧了一眼江南云,转向场上其余之人。
他心里暗自数了数,场上舞刀挥剑的,共有十个人,显然,这便是江南云昨晚所说的十个部下了,看他们所练武功,他眼神渐渐凝聚,神情越来越凝重。
第99章 选功
“萧兄弟,请过来吧。”江南云转过身,淡淡说道。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已变,萧仁川苦笑一声,自今日开始,自己便是江南云的属下了。
他缓缓走了过去,抱拳道:“见过帮主。”
江南云臻首轻点,微微一笑:“萧兄弟,你过来见一见他们罢,以后,便是同帮兄弟了。”
那十人纷纷停手,走了过来,将萧仁川围起来,似是观赏珍奇物件一般,眼中满是好奇。
“萧兄弟,在下谢仲翁,幸会幸会。”矮矮胖胖的谢仲翁当先说道,指了指旁边几人,一一为他介绍。
萧仁川性子低调,显不出太过热情,认真的与众人见礼。
惹他注意的,除了热情爽朗的谢仲翁,还有一位妙龄少女,身穿火红的罗衫,名叫宋晓霞。
此女冷若冰霜,与旁人微笑相迎迥然有异,似乎懒得看他一眼,淡淡打了个招呼,便不再看他。
萧仁川反而生出兴趣打量她,身材窈窕,手指修长,手提长剑,英姿勃勃,自有一股动人的气质。
很快,他们十个又散开,各自去忙自己的,昨晚经过厮杀,对于武功的重要体会更深,对于练功,皆是精神百倍,恨不能每时每刻都用来苦练。
江南云带着萧仁川,在总坛内转悠,帮他熟悉,神态亲切,令萧仁川有受宠若惊之感。
两人一边打量周围。一边闲聊,慢慢走回了大厅之中。
甫一坐下,江南云忽然问道:“萧兄弟,谢兄弟他们几个的功夫,是否太过浅薄了些?”
萧仁川一怔,忙摇头苦笑:“他们几位所练的武功,远比我精妙。在下自愧不如!”
江南云点点头。自怀中掏出几本书册,轻轻一甩,悠悠飘至萧仁川身前,落到桌面上,呈一字摆开。
这一手功夫极是精妙,萧仁川自忖无法作到,昨晚败得不冤,疑惑地望了一眼江南云:“帮主。这是……?”
他双眼一扫面前的书册,眼睛陡然一亮,已是看到了上面所写,急忙探手,拿起一本,迫不及待的翻看。
这一本封面写着四个大字:“落叶神剑”,银钩铁划,遒劲如松。凌厉的气势扑面而至,一看即知,书写之人非是凡人。
看他急切如此,江南云嫣然一笑,见怪不见。只要是一个武林中人,见到这般秘笈,哪有不眼红之理。
过了一会儿,江南云清咳一声,将他自剑谱中惊醒。嫣然笑问:“萧兄弟。这本剑谱如何?”
萧仁川抬头,手掌轻轻摩挲着剑谱的封面。瞥了一眼江南,又落回剑谱上,轻轻叹道:“精妙绝伦,威力宏大!”
“萧兄弟,莫要着急,再看看其他的几本。”江南云伸伸玉手,朝另外几本秘笈指去。
萧仁川皱了皱眉,心下实在不舍,眼睛盯着手上的《落叶神剑》秘笈,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最终,他还是一狠心,将剑谱合上,转头望向其余几本。
“金刚伏魔诀”萧仁川拿起一本,轻声念道,翻开书页,目光再次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萧兄弟!”江南云无奈地唤了一声。
萧仁川只觉身子一震,一道声音直接传入心底,脑海不由一清,方觉此声曼妙,宛如一盆清水突然浇下。
他抬头望向江南云,略有不满,这样地秘笈,一旦开头,便要看到尾,被人中途打断,实是一件最痛恨之事。
“看完了其他的,你选出两本,再细细研读便是。”江南云嫣然微笑,轻声道。
萧仁川顿时大喜,忙翻看其它几本,《湘西秘刀》、《散花掌》、《折花手》、《碧落指》、《玄机步》、《破冰拳》,他略一翻看,无一不是精妙武学。
他宛如得到一笔宝藏,心中之喜悦,难以言表。
“萧兄弟,你只能选两本。”江南云玉手竖起,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两下,俏生生说道。
“仅能选两本吗?!”萧仁川略有些失望,眼睛扫来扫去,满是不舍与不甘。
萧月生一笑,这样的神情,她见得多了,轻声说道:“非是本座吝啬,人的精力有限,博通百家,不如专精一门。”
萧仁川虽然心有不甘,但帮主之言,倒也有理,世上的奇功绝艺多了去,但练有所成者,却无一不是专精于一门,练至炉火纯青之境。
他拿起这本,放下那本,又放下这本,拿起那本,挑来挑去,仅仅是十来本秘笈,已经让他开始花眼。
最终,他选了《落叶神剑》与《玄机步》,其余绝学,忍痛舍弃,实是壮士断腕,痛苦不已。
“一套落叶神剑,若你能练好,世上大可去得。”江南云缓缓收起书册,娇声笑道。
“这套剑法精妙绝伦,想要精通,谈何容易?”萧仁川已经低头翻看秘笈,嘴上敷衍道。
“好吧,你现在也没心思理会我,”江南云盈盈站起,淡淡一笑,边往外走边道:“你且在这里看吧。”
说罢,不等他回答,便飘然而出,不见了踪影。秦楼三魔毙命的消息传出,武林中再次一番轰动。
杨如约三人的名声,远比人们想象得响亮,这一次,竟然在洛阳城被人斩杀,实是一件大事。
人们不由纷纷猜想,究竟是谁杀了这三人,难道是惊鸿一剑萧一寒?亦或是旁的什么人?
看过了他们地尸首,人们能够排除,并非萧一寒动的手,否则,也不会有这般多伤口,一看即知,三人是被人围攻而亡。
探得这个消息,人们心下纷纷松了口气,没有什么大高手来此,还有他们的活路。
从现场来看,围攻剿灭三人的约有十余人,而大厅的墙上还画了一株桃花,以鲜血所画,栩栩如生,娇艳动人。
人们纷纷打听,这株桃花,究竟是哪个帮派的标志。
很快,东园帮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因为据有人说,东园帮的标志便是一株桃花。
联想前后,人们恍然,大觉这个推测有理,秦楼寨三魔头竟然惹上了仪琳师太,岂不是嫌命长了,故意招惹惊鸿一剑萧一寒?!
难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怎么死地,他们还不知道吗?惊鸿一剑难道是被人欺上头来,仍不反击的老好人?!
人们大是幸灾乐祸,对于东园帮,却也心下戒备,暗自决定,不去招惹,堂堂的秦楼三魔头都被斩杀,若是换了自己,怕是更加不济。
东园帮的帮主江南云乃萧一寒的弟子,这一条,武林中人也多数尽知,自从东园帮成立,人们不猜而知,东园帮地背后,乃是萧一寒撑腰,岂会怕人欺负?!
况且,又有哪个人嫌命长了,要欺负到东园帮的身上,依萧一寒护犊的性子,定会找上门去!
一时之间,随着秦楼三魔的身死,东园帮名声大彰,隐隐已成洛阳城的第一帮派,虽然他们如今仅有十几个人。
清晨,萧仁川正在总坛后面地练武场中缓缓练功,以吐纳为主,气息凝一,呼吸悠长。
忽然,身边传来一声稚气地声音:“萧大哥,外面有人拜访。”
“什么人?”萧仁川缓缓收势,望向身前的小孩子,温声问道。
对于这个小孩子,他已经知道了他地可怜身世,他名叫宋吕弃苦,自幼孤儿,却颇是机灵,凭着讨饭,活到如今,因为得罪了一个乞丐的小头目,被人群殴,恰被江南云所救。
他无家可去,便索性加入了东园帮,成为总坛的看门人,却也颇能胜任,没出过差错。“什么人找我?”萧仁川奇怪的问。
“他自己说,他姓孙,一说你便知道。”吕弃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