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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了一眼众人,道:“既然来了,咱们便动手切磋两招,如何?”
“师父,还是让我替你动手罢。”江南云上前,声音糯软如蜜,娇柔说道。
萧月生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摇头道:“你不要与前辈们动手,就演练两招罢。”
江南云点头,明白了师父的用意,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如此甚好!”那位三师叔点点头,抚髯而笑。
少妇盯着江南云看,想看看这个比铃儿差不多年纪的少女,究竟有何本领。
江南云起身,步履轻盈,宛如踩着白云飘过来,来到大厅中央,裣衽一礼。
寒霜剑出鞘,寒气森森,厅内温度陡降,诸人不由盯向寒霜剑,眼露赞叹。
寒霜剑在玉虚诀地温养下,越发的寒意十足,慑人心魄。
“我就演示两招。”江南云明眸顾盼,光华流转,扫视一圈,身形倏然一动。
剑光悠悠升起,仿佛月光升上天空,光华四射,大厅变得明亮,直射眼眸。
她使的两招,乃是清虚剑法中的前两式,奇快无伦,仿佛一团光影,唯有模糊一片,却看不清她的剑式变化。
剑光倏然而起,倏然而逝,两次呼吸之后,剑光消失,江南云玉手自剑柄上离开,抱拳嫣然一笑:“献丑啦!”
说罢,飘然而行,来至萧月生身后站定。
众人醒过神来,紧盯着江南云,似乎在看什么怪物,目光异样。
“三位前辈,劣徒班门弄斧了。”萧月生抱拳笑道。
“好剑法!好剑法!”少妇地五师叔喃喃说道,眼睛望向前方虚空处,没有焦距,右手捏银髯一动不动,似是陷入沉思之中。
另二人脸色严肃,目光沉凝,却神思不属。
江南云的剑法,快得不可思议,他们见到。下意识地将自己带入到她的对手之中。
一旦陷入这个想象。便难以自拔,想像着长剑刺来,奇快无伦,看不清剑的轨迹,宛如陷入梦魇。
“咳!”萧月生捂嘴,清咳一声。
众人顿觉身体一震。周身血气随之颤陡一下,脑袋为之一清,所有杂念仿佛一下震散**
三个老者同时醒来,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微笑不语。
三人摇头苦笑,打量着江南云。满脸赞叹。
“令徒的剑法,老夫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少妇地五师叔抚髯赞叹。
“不知这是什么剑法?!”少妇地三师叔神色沉肃,淡淡问道。
“清虚剑法。”江南云庄重的回答。
“清虚剑法……”老者点点头,低头陷入深思之中。
少妇撇了撇嘴角,看看另两位少妇,又看看少女铃儿,娇哼一声,无奈的瞪萧月生一眼。
江南云抿嘴一笑,望向少妇:“这位姐姐,不知可能破得这两招剑法?!”
少妇明眸流转。娇媚动人,在萧月生脸上转了转,对江南云哼道:“你剑法厉害,我不敌!”
“三位前辈,可能破得?”江南云神色郑重,柔声问三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少妇地三师叔摇头,叹息一声:“老朽自叹不如!”
他脸露苦色,笑了笑:“武林之中藏龙卧虎,尤其中原武林。更是如此。老朽可算是长了见识!”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瞥一下少女,对三位老者笑道:“这位姑娘地剑法不俗。所学精妙,只是火候不到,他日必将大放异彩!”
提到少女,众人顿时露出微笑。
少妇的五师叔呵呵一笑,抚髯而道:“萧先生好见识,不错,铃儿的剑诀,乃是我天山古传,威力不俗!”
少妇的三师叔瞥他一眼,眉头轻皱,似是嫌他嘴快。
老者也惊觉,忙闭上嘴,呵呵笑了笑,带着讪讪之意。
“天山派的古剑诀?”萧月生想了想,若有所思。
江南云好奇,凑过头来,低声问:“师父,您还识得天山派地剑法么?!”
诱人的幽香忽地涌来,直入心底,萧月生神色平静,轻微点头:“嗯。”
他想了想,起身来到厅中,伸手一招,江南云柳腰间寒霜剑出鞘,划出一道白光,倏地飞到他手上这一手擒龙劲,顿令少妇闭上嘴,强自咽下到嘴边的话。
萧月生长剑划动,圆如明月,寒霜剑不似江南云御使时地森寒,而是清凉如月华。
转眼之间,他施展了三十六式,收剑而立,气定神闲,浑身上下,似有一层隐隐约约的光华在流转,如同月华洒身,清辉罩体,用心去看,却又看不到。
轻轻一抛,长剑划出一道圆弧,插回江南云腰间。
这样的情形,师徒二人已经无数次,流畅自然,毫无阻滞,似是端盏喝茶一般自然。
少妇七人呆呆望着萧月生,目光炯炯,神情震惊,一般无“你……你怎么会明月剑诀?!”
萧月生坐下来,端盏轻啜一口茶茗,陷入思考之中,语气缓慢:“明月剑诀……”
“师父……”江南云小手在他背后轻推一下。^^
萧月生醒过神来,看了一眼四周众人,摇头一笑,道:“这套剑诀,是我由那位姑娘的剑法中推测而得。”
少妇七人目露怀疑,紧盯着他。
此事说来,委实匪夷所思,他们不信。
但明月剑诀虽然艰深难涩,但却为天山派宝之,由历代掌门收藏,绝不会示于外人。
萧一寒身在中原武林,绝不可能跑到天山派,偷看天山派秘宝,而掌门也不可能将如此剑诀示于他。
如此一想,他所说的,并非一点儿谱也没有。
只是,要他们相信,一个人仅凭几招几式。便能推测出整套剑诀。实在太过难为他们。
“你……你果真能够推得明月剑诀,不是在哪里偷看的?!”少妇迟迟疑疑,犹犹豫豫地问,不复伶牙俐齿。
萧月生点头一笑:“在下于剑法一道,颇有几分灵觉,姑娘可练几招剑法。在下一试便知。”
“好!”少妇腾的站起,走到场中,长剑利落的出鞘,寒光闪闪,瞬间十余招施展完毕。
她地剑法清丽。带着丝丝寒气,迅捷无比。
收剑而立。气息匀称,明眸波光轻荡,落在萧月生脸上。
萧月生点点头,起身,轻轻一招,少妇手上地长剑顿时一震,脱离她的玉手,落到萧月生手上。
少妇嗔瞪他一眼,心中凛然。这个萧一寒,功力深厚至此,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
萧月生身形一动,长剑施展,寒光闪动,剑势滔滔,宛如长江大河,又如天山之雪。漫天遍野。无用穷尽一般。
转瞬之间,他已经施展了近百招。倏然停剑,渊停岳峙,恍惚之间,宛如一株玉树临风而立。
少妇瞪大明眸,如遇鬼魅,怔怔盯着萧月生。
“姑娘,如何?!”萧月生微微一笑,递上长剑。
少妇明眸中波光流转,如阳光下的秋水,她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萧月生数眼,方才伸出玉手接剑。
“这下,我可相信了!”少妇惊奇的点头,仍紧盯着萧月生,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窥一孔而见全豹,这样地武学奇才,不仅仅是惊人,而是可怕,如此一来,谁还敢在他跟前动手?
被他窥得几招,全部武功便能被推测出来,奇功绝学,岂不是有外传地危险。
“三位前辈,四位姑娘,萧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萧月生转身回到椅中,抱拳说道。
“萧先生请讲!”少妇的三师叔缓慢点头,语气沉肃。
萧月生目光温润,笼罩着他们几人,微微含笑:“我地这番本事,从未在人前显露,还望几位帮忙守秘才是==”
他们几人皆是聪明人,闻言一怔,随即恍然,纷纷点头。
“萧先生放心,老朽等自会守口如瓶!”少妇的三叔郑重说道。
“如此,可就多谢了!”萧月生呵呵一笑,道:“诸位来此,容我稍尽地主之谊!”“师父,你为何露出那番本事?!”江南云黛眉轻锁,忧心忡忡的问萧月生:“可是危险得很呐!”
“不要紧地。”萧月生摆摆手。
两人坐在西湖上的小舟中,泛舟轻飘,任由它在西湖上随波而动,自由自在。
清风拂来,吹面轻寒,湖上行人稀少,仅有寥寥地几艘画肪,露出一丝寂寥之景。
夕阳还未落下,似坠非坠,散发着残晖,湖面泛红,似乎红色锦缎在轻轻抖动。
二人与小舟都被霞光包围住,难以逃脱。
江南云的玉脸白里透红,两腮酡红,娇艳如桃李,一双眸子流光溢彩,转动之间,能将人的魂勾走。
他们师徒二刚刚吃过晚膳。
晚膳也是少妇七人的迎风宴,美酒佳肴,尽显热情好客,江南云身为主陪,多喝了几杯,微有醺然之意。
她这是故意压抑内力,否则,玉虚诀流转,仅是一周天,便能将酒意完全逼出体外。
她明眸顾盼,光华在萧月生脸上停留:“师徒,我看呐,那几个女人恨意不浅呢!”
“嗯,此事即使传开,也无所谓。”萧月生点头,转过头,让清风吹着自己的脸,减轻一些躁意。
这个江南云,随着玉虚诀的精进,一颦一笑俱是动人。万种风情变化多端。即使道心坚固如他,也难免受诱。
江南云明眸慧黠的一转,凑上前来:“嘻嘻,师父,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他们,让师父你非得负责?”
幽香逆风传到他鼻端。心神摇荡,他吸了口气,定住心神,摇摇头:“此事说来也巧,我在天山山巅练功。筋疲力尽,回到天池边时。恰巧程姑娘在那里洗澡。”
“那……,师父你是大饱眼福了?!”江南云抿嘴,羞涩的笑,声音放轻,玉脸酡红,宛如酒醉,娇艳欲滴。
她虽然万种风情,变化多端,但毕竟是黄花女子。未经人事,对此事仍旧羞涩,难以放得开。
萧月生横她一眼,没有再说。
见他如此神情,江南云知道自己说中了,心下颇觉不是滋味,轻咳一声,道:“也难怪人家生气呢!”
“嗯,所以我一直不下辣手。任由她们胡闹!”萧月生点点头。
江南云点点头。抿嘴轻笑:“是呀,对他们。也只有震慑一途啦,希望他们知趣。”
江南云又道:“不过,师父,那位程姑娘,禀赋极佳,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呢!”
他们已经知晓,那位少女名叫程冰铃,人如其名。
萧月生点头,摇头一笑:“如此资质,难免心高气傲,此事对她,确实打击极大。”
“唉……,真是可怜呢。”江南云轻轻叹息,露出同情。
萧月生叹息一声,颇感无奈,世事无常,自己纵使武功通神,有些事情也难以办到。
若是当时自己心神饱满,留下几分余力,关照四周,便不会发生这样地事。
可惜,事情已然发生,后悔已是无用,想要弥补,却也极难。
江南云忽然一振精神,抿嘴嫣然笑道:“师父,依我看,你将她也收为弟子算啦!”
“净出馊主意,她可是天山派地弟子!”萧月生一摆手,没好气的哼道。
“她若是成了师父的弟子,那这点儿事情便算不得什么啦。”江南云不死心的道。
萧月生摇头,他可不想再收弟子,一个弟子,已经足够费心了,自己还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教授弟子。
况且,他想成道,需得心无羁绊,越多的羁绊,心魔越重,难以跨出最后一关。清晨,萧月生正搂着刘菁睡觉。
刘菁秀发披洒,宛如一张黑缎披在枕上,闪着乌黑光泽,一张秀脸酡红如醉,娇艳秀美。
她偎在萧月生胸前,萧月生的大手则搭在她粉背,微阖双眼,睡得香甜。
阳光照在轩窗上,照得屋子明亮宽敞,月白地地毯,月白的家具,窗下案头还摆着两瓶玫瑰,屋中明快而温馨。
忽然,房门被敲响,小荷怯怯地声音传来:“老爷,老爷……?”
萧月生睁开眼,看一眼甜甜微笑,好梦正酣地刘菁,轻嘘一声,嘴皮微动,却没有声音。
小荷耳边传来他清朗的声音:“用传音入密,莫惊醒了夫人,……什么事?!”
他语气不善,小荷更加小心,嘴皮翕动,以传音入密,在他耳边低声禀报:“老爷,恒山派掌门仪琳师太到了。”
萧月生一怔,轻声道:“仪琳?!”
他这句没有用传音入密,刘菁一动,修长地睫毛微微颤抖,眸子缓缓睁开。
“大哥,怎么了?”刘菁呵气如兰,檀口微动,懒洋洋的问,神态慵懒而动人。
萧月生看她红唇诱人,轻啄一口,轻声道:“是仪琳妹子来了。”
“仪琳妹妹来了?!”刘菁明眸睁圆,睡意顿消。
萧月生点头,对窗外地小荷道:“小荷,你先去将仪琳妹子请到后面来,我马上便去。”
“是!”小荷轻声应了一声。转眼间消失不见。
对于自家老爷的起床气。她颇是了解,最不想的便是打扰萧月生睡觉,但此事重大,却不能推延禀报。
刘菁飞快的起身,伺候萧月生穿上衣衫,小荷则端水进来。两人很快洗漱过后,来到了后花园中。
后花园,弱水亭中
仪琳上身笔直,端坐于弱水亭石桌旁,左手慢慢拨动着檀木株。明珠玉露般的脸庞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