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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会京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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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实情实话。

严四他不能不承认。

只听姓彭的小胡子又道:“玉贝勒皇族亲贵,世受他们的皇恩,他都能识时务而见风转舵,你这个汉族世胄欺宗忘祖,卖身投靠,又是为什么?我看你不如也学学玉贝勒,跟我们并肩携手,共为匡复大业尽心尽力吧!”

严四道:“错过这件事,任何事我都愿意为我汉族尽点心力。”

“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不行?”

“我有我的道理。”

“真是暮鼓晨钟难惊执迷之人!”

“那就随你们怎么想了。”

“话不投机,半句嫌多——”

显然,姓彭的小胡子下逐客令了。

严四道:“我是诚心诚意,也一直希望跟贵会是友非敌。”

“以你现在的作为,除非你能答应加盟,否则你跟‘汉留’之间不可能是友非敌。”

“以贵会这种作为,又怎么能指望我加盟?”

“所以我说,话不投机,半句嫌多。”

“我既然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得走的。”

“你想怎么样?”

“仍然希望贵会高抬贵手。”

“我已经说过了,那不可能,你也不够格。”

“我一直不愿伤和气,希望阁下不要逼我。”

“呃!”姓彭的小胡子冷冷一笑:“玉贝勒都不敢怎么样,我不信你敢!”

“我跟玉贝勒不一样,他是纪翠的胞兄,我不是。”

“总有点关系,否则你不会来救她。”

“那当然,不过最主要的,我还是不让玉贝勒有任何理由为他的作为有辩护!”

“我明白了,但要是这个丫头受到了什么伤害,事由你起,我不信玉贝勒不恨你入骨。”

“纪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假如我把你阁下掌握在手里,贵会之中谁敢伤害纪翠?”

姓彭的小胡子脸色一变:“那你是打错了算盘,‘汉留’中人随时都可以牺牲,为了更重要的目的,也可以不顾任何人。”

“是么?”

“当然。”

“让我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姓彭的小胡子忙道:“慢着!”

“怎么样?”

“这个丫头,值得你这样么?”

“刚说过了,我是不让玉贝勒找理由。”

“他有没有理由都会那么做。”

“没有理由,他做的就没有那么心安理得。”

“是不是心安理得,又如何?”

“一个人不管做什么,是不是心安理得,有很大的差别。”

第十二章

“你那么在乎玉贝勒?”

“当然,他掌握京畿禁卫,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所以,同样的理由,我们也很在乎他。”

“我懂了。”

严四微一点头,跨步欺上,探掌便抓。

他这一抓,已把姓彭的小胡子身周一丈方圆之内,笼罩在五指所及的范围之内。

一出掌便威力无匹,显然他是要速战速决,绝不让姓彭的小胡子逃出手去。

姓彭的小胡子不是庸手,他当然知道,他没想到严四会出手,也自知不是严四对手,他没敢轻攫严四这一抓的锐锋,飞快一旋身,往堂屋就扑。

显然,他是要跑。

严四既不打算让他逃出手去,出手何等快捷,就在他旋身的那一霎那,五指已经搭上了他的衣领。

只听“嘶!”的一声裂帛响,一件衣裳从后领到腰际,扯下一大条来,但是人已扑进了堂屋,往东耳房一拐就不见了。

严四如影随形,跟着扑进堂屋,但是东耳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他一脚踹开东耳房门,跟着扑进东耳房。

那有人?就这么一转眼间的壮汉,人已经不见了,东墙上和北墙上的窗户都开着。

人从窗户跑了?严四穿墙而出,眼前是后院一角,没人影。

他又急着上堂屋瓦面,居高临下,四下搜寻,没见任何动静。

姓彭的小胡子跑得真够快的!严四已经够快了,难道他比严四还要快?忽地,严四灵机一动,急下屋面回到东耳房,他在房里一阵找,结果他在空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处暗门。

暗门是通往下,但是已被一块石板挡住了,严四敲了敲,觉出石板很厚,至少也在五寸上下,击不破,打不碎,而且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开关。

他没办法,只好放弃了。

正在懊恼,忽然灵机又动,他想到了隔壁,急忙赶了过去。

到了隔壁,以掌力震断门闩,进了那天晚上看见人影晃动的堂屋。

干干净净,几乎是点尘不染,没家俱,也可以一目了然。

严四再找暗门,他知道,这间屋里一定有暗门,不然姓罗的父女俩,那天晚上过不到这间屋来。

但是,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暗门。

甚至连个像暗门的地方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严四皱了眉,他知道这屋里不是没有暗门,只是他没找到。

他不信邪,不死心,又找。

足足盏茶工夫,他不得不放弃了。

但是,怎么办?翠格格能不救么?自是不能。

要想救翠格格,就得先找到姓彭的小胡子他们。

上那儿找去,谁又知道他们躲那儿去了?看来,姓罗的在京里有不少产业!狡兔三窟!严四心头忽然一跳,就算有三窟,只怕这三窟相距也不会太远,否则光挖地道,那就是件不得了的浩大工程。

严四急忙出了堂屋,飞身上了堂屋瓦面,他竭尽目力,慢慢搜寻四周。

他没往远处看,只看周遭几家,耐着性子看,耐着性子搜寻。

这是一间屋。

这是某一户人家的一间屋。

屋里两个人正在下棋,这两个人是罗老爷跟姓秦的络腮胡。

突然,屏风后转出了个人来,脸色铁青,神-情狼狈,身上的衣裳都破了,那是姓彭的小胡子。

罗老爷和姓秦的络腮胡都吓了一跳,罗老爷道:“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姓秦的络腮胡霍地站了起来:“是不是纪玉?”

姓彭的小胡子抓下身上的破衣裳,愤然的往地上一扔:“纪玉还没那个胆,他总得为这个妹妹想想。”

“那是谁?”

“严四。”

姓秦的络腮胡一怔。

罗老爷站了起来:“他来干什么?”

“他来救这个丫头。”

“怎么会?”

“怎么不会,他能让他们撤销缉命,分明就是他们的人。”

“可是他们当初又为什么要缉拿他?”

“这就不知道了,除非——”

姓秦的络腮胡问了一句:“除非什么?”

罗老爷道:“除非这是他们演的一出戏,上咱们上当的一出戏。”

姓彭的小胡子两眼发光:“对,好恶毒的东西。”

“不对。”罗老爷忽然又摇了头。

姓秦的络腮胡道:“怎么不对?”

“梅影说他是西郊李家后人。”

“也许是。”姓秦的络腮胡道:“也许不是!”

姓彭的小胡子道:“西郊李家后人又如何,纪玉还是个皇族呢,福临对他可不薄,福临也叫他爹一声六叔,亲不亲,今天他为了自己,能见风转舵投靠鳌拜。”

罗老爷道:“我会看人,严四他不像——”

“还不像。”姓彭的小胡子截口:“今天他能来救这个丫头,我差一点伤在他的手里,这总是事实。”

“要照这么说,咱们还何必巴望他加盟?”

“不必了,死了这条心吧!”

“不对。”姓秦的络腮胡道:“提起巴望他加盟,我想起来了,他要是他们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加盟咱们?”

姓彭的小胡子道:“他是他们的人,当然不会加盟咱们。”

“不对。”罗老爷道:“他要是他们的人,更应该加盟咱们。”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姓秦的络腮胡道。

姓彭的小胡子还待再说。

屏风后又传出一个人来,是姑娘罗梅影,她道:“您三位都在这儿,干么都站着?”

三个人还没答话,姑娘一眼看见了地上的破衣裳,她是个行家,当然看得出衣裳是怎么破的,一怔,笑容在娇靥上凝住了:“这是怎么了?彭叔……”

“梅影。”罗老爷道:“严四来救纪翠了。”

姑娘讶然道:“严四?”

罗老爷:“你彭叔差一点伤在他的手下。”

姑娘轻叫:“他怎么会……”

“贤侄女。”妖秦的络腮胡道:“刚才我们三个还在琢磨,严四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会不会是他们的人,打从‘查缉营’抄他的‘白记骡马行’起,根本就是他们合演的一出戏,为的是引咱们上当。”

“可是白回回已经牺牲了!”

“谁看见白回回牺牲了?”姓彭的小胡子道。

“不可能,秦叔、彭叔,他是李豪,而李豪又是西郊李家后人。”

“就算严四就是那个姓李的,可是又怎么证明姓李的就是西郊李家后人,就算是,纪玉都还能投靠鳌拜呢,姓李的又有什么不能弃宗忘祖,卖身投靠?

先前他有办法撤销缉拿,如今又来救这个丫头,再加上他不让咱们动他们那个小皇帝,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如果他是他们的人,如果这些事是他们合演,引咱们上当的一出戏,引咱们上当,无非是为消灭咱们,那么还有什么比加入咱们更好的?”

姓秦的络腮胡道:“刚才我也这么想,这正是咱们唯一想不通的。”

姑娘沉默一下,忽发惊人之语:“我看咱们不如把纪翠交给他算了。”

姓秦的、姓彭的、还有罗老爷都为之一怔,罗老爷惊讶叫道:“梅影,你……”

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怎么说?”

姑娘道:“我认为我们不宜树敌太多。”

“以咱们来说,树敌在所难免,纪玉跟姓严的根本也就是一回事,何来树敌多之说。”

姓彭的小胡子道。

姓秦的络腮胡也道:“贤侄女,以目下的情形来说,咱们若是把这个丫头交还给他们,只怕‘北京城’咱们就待不下去了。”

还真是,玉贝勒饶得了他们么?姑娘还待再说。

姓彭的小胡子又道:“贤侄女,我这个做叔叔的可要直说一句了,我看得出,你对严四似乎有点特别,真要是那样,你就更不该把这个丫头交给他。”

姓秦的络腮胡跟罗老爷,一怔齐望姑娘。

姑娘娇靥一红,道:“彭叔,您要是这么说,我是不是非把纪翠交给他不可了!”对,打消这个念头,不就等于对严四特别了么?姓彭的小胡子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姓秦的络腮胡道:“贤侄女,你彭叔开玩笑的,不过玩笑归玩笑,正经归正经,现在咱们是骑虎难下,为了咱们自己,这个丫头是无论如何不能交还他们的。”

姓彭的小胡子道:“罗老哥,你怎么说?”

罗老爷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也觉得不太妥当。”

三个人,包括她爹在内都不赞成,姑娘还能怎么办?她道:“既是这样,那就只好作罢了。”

一顿又接道:“他恐怕还没走,我去找他谈谈!”

姑娘转身要往屏风走。

姓彭的小胡子抬手拦住,道:“不把这个丫头交给他,就是不把这个丫头交给他,还有什么好谈的?”

姑娘道:“我要说服他,打消救纪翠的念头。”

“你没说服他,反而落进他手里,咱们就输了全盘了。”

姑娘的目光一凝:“彭叔的意思我懂,我还不至于那么做。”

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多心了,我说的是真的,要不我怎么会连出手都没敢出手呢?”

“那是彭叔,彭叔可别小看我,严四要是想制我,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姓彭的抬眼望罗老爷:“老哥哥,你看怎么样?”

罗老爷道:“梅影,听你彭叔的。”

做爹的说了话,姑娘还能怎么样,只好听了。

“是!”

姑娘应了一声,回过了身。

姓秦的络腮胡有意岔开:“贤侄女,照顾那个丫头,你也累了半天了,坐会儿吧。”

“谢谢秦叔,我不累。”姑娘道:“您三位请坐吧,我要回屋去了。”

这间屋里有一扇门,通另一间室。

姑娘要走过去。

姓彭的小胡子又抬手一拦:“贤侄女,彭叔我还要直说一句,你可别因为一念之误,触犯了咱们的规法。”

这句话谁都听得懂。

姓秦的跟罗老爷脸色都为之一变。

姑娘黛眉一扬:“彭叔放心,若我触犯规法,请只管照规矩处置就是。”

她向那扇门行了过去。

望着姑娘进了那扇门不见了,姓秦的络腮胡低声道:“你怎么这样——”

姓彭的小胡子道:“我是为咱们会,我是对事不对人。”

姓秦的还待再说。

罗老爷说了话:“秦二弟,彭三弟是对的,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提醒梅影。”

姓秦的络腮胡没再说什么。

严四在这一处堂屋瓦面,足足搜寻了将近一盏热茶工夫,他失望了。

什么也没看见。

不要说他想看见的没看见,甚至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料错了?现在该怎么办?恐怕只有暂时放弃了。

严四有点懊恼,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就要走。

忽然,他听见蹄声得得,车声辘辘,循声望去,只见附近一条胡同里进来了一辆骡车,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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