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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没有灵脉灵气,我可以去找,但是功法却不是那么好找的。”
知道宁采臣没有灵脉灵气,和尚笑了,说:“好,好!我这有金刚经一部,加以修习可得叱目金刚道果。”
“这是最长生的一部吗?”
听说是问长生,他更是笑了,心说:凡人就是凡人。“习我真经,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延命固寿。”
“好吧!拿来吧!”宁采臣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和尚,能拿出金刚经已是难得。再高,那些罗汉菩萨的修真法门,他真拿出来,宁采臣还要怀疑他拿的是不是假的,蒙人的。
“与你之前可要先说好,没有灵气修炼,它只是一本普通的金刚经。到时,你可不要以为是我有意瞒你。”
宁采臣说:“这你放心,我母亲本身就是个祟信神佛之人。金刚经,他也喜欢。”
“阿弥陀佛,令堂皈依我佛,必然福寿绵绵。”
“等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修了你的经文,就会皈依佛祖吧?”
“阿弥陀佛,那施主要是不要?”和尚没有解释,反而催问宁采臣道。
宁采臣快速思考着:“要!为什么不要!与我做交易,是必须要有代价的。你们佛祖不是也要善施吗?”有用没用先不说,自己这贪利的习姓必须打出去。
平白无故拒绝会得罪人,但是有一“利”字做借口,拿不出交换品,也就怪不得宁采臣了。
这边宁采臣正做着交易,而茅士学却在家乡杭州大宴同年。无怪他这么兴奋,这一次他考的实在不错。就连主考的考官也夸他有三甲之才。
难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左玉郎死的那天,他可是与左玉郎同入的洞房。
左玉郎都死了,他却没死。
左玉郎的尸体是宁采臣他们发现的,可是他,当时也不轻松。
那可是姥姥开的记寨,最是能吸人精气神三元三宝,他当时也是十停命去了七停。可他不仅没死,让人救了。就是文学一道,也是大有进境。不然,除非他知道宁采臣不在杭州,否则又怎么可能宴请同年。
“少爷,好消息。”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况又有喜事。茅士学觉得浑身舒泰,唯一可惜是,他着人去请宁采臣,才知道他外出游学去了。自己进步了,对头却不知道,真真是人生憾事。
又乱想了。我已今非昔比。一个宁采臣又算得上什么对头?宰相肚中能撑船,忘了他,忘了他。
不再去想,问小厮道:“什么喜事?”
“少爷猜猜这是什么?”小厮亮出一张红纸,显功卖关子道。
“你这小厮,也卖关子。给,这是给你的赏银。”心情好,他也不在意小厮的卖关子,反而高兴地先给了赏银。
接了这五两沉甸甸的赏银,小厮笑得更媚了。“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得知公子文采斐然,有三甲之才。聂府尹聂大人着人送来了聂小姐的生辰八字。”
茅士学打开一看,果然看见上面写着,聂府女双……小厮没让看下去,而是收了回来,说:“公子,这未过门小姐的生辰八字,公子是不能看的。”
“那还不叫媒婆诚仁去批八字。”茅士学高兴道。
小厮又取出一张红纸说:“少爷,小的早让人批过了。你看。”
“你这小厮。”又取过看了,只见上面写着,聂家女小倩……“咦?小厮,怎的名字改了。”
“少爷,算命道士说了,女双为奴又,不吉利。女子入门,当小夫君,所以取了个‘小’字,又说人美为倩,披颜争倩倩;逸足竞骎骎。是故,改名为小倩。”
“好,好!你干得太好了。现在就把这批复送到聂大人府上,看看那边还有什么意见。没有的话,便要行问彩之礼。再有半年,正好登科完婚。”
问彩之礼,进行起来,需要半年,短的也要三个月,按下不提。
法高和尚,现更名为高和尚,带着自己的小沙弥,开始了北行之路。
一路风尘不说,出了西关,却几乎无路可走,只得拨草寻路,说不尽崎岖难走。
不过走了百里,便撞上马贼。
其实这哪是什么马贼。根本就是西夏马军。
西夏人以武立国,以抢养国。见有宋朝来人,管他是谁,先抢了再说。
可怜高和尚一身法力,面对凡人因果,不敢施展,眼睁睁看着马军翻出地图、兵器图,只因为认不出国运神木,才丢在地上。两个和尚安了个敌间的罪名,便抓了起来。
被抓时,乘他们不备,高和尚才捡起国运神木。
可是只这一个动作,让西夏骑士看到,好一通打。
打完之后,自然要押往西夏王京。
“师父。”小沙弥扶起高和尚,擦去他嘴角的鲜血。
高和尚说:“阿弥陀佛,世人愚昧,不识真修。见了西夏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本是佛祖与我等的磨难。”
“是,师父。听闻西夏以佛立国,当礼敬我等。”小沙弥高兴说。
由于抱有对佛国的希望,小沙弥兴致很高。
就是一路上的磨难,似乎也轻松不少。
这一曰,他们刚来到西夏王京城外,便有一僧人出来对军骑下令道:“国师有令,这批人犯不必进京,送去草原为奴。”
什么?
小沙弥崩溃了。“师父,我等同为佛门弟子,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为什么?只为你是禅宗,我是密宗。”
原来如此,宗派之称,佛门也不例外。正所谓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
高和尚没有争辩,反而说道:“阿布杜,你这外域邪僧,必然会为今曰所为后悔的。”
传令番僧听了,恼道:“大胆,竟敢对国师不敬,与我打。”
“阿弥陀佛,众生皆有罪孽……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高和尚高宣佛语,一应外力再伤他不得。
没有受伤,他也没有逃走,反而主动往北走去,去做那草原人的奴隶。
可惜没有杭州人在这儿,否则一定能认出他来。他分明就是应该早已死掉的灵隐寺住持。只是年青了不少,人也壮实了不少。
怪不得大相国寺的人没有几个见过他,不是没见过,而是在他出来之前,大相国寺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只是奇怪,他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成了法字辈的高僧?还有,他出来了,法海呢?法海的以杀止杀之道,他又怎么会继承下来?他不是一直以建设佛国为理想吗?
总之,这数之不清的谜团,必然会在他远走草原后,再度发酵酝酿。
(未完待续)
第261章、渡化慧根
送走了佛门使者,宁采臣却并不觉得高兴。其实任谁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有两个通风报信的神,都不会高兴。
也许他们不是有意通风报信,也许会这么做,只是佛门势大,他们不敢反抗,但是无论原因是什么,对宁采臣都不是好事。
哼!虽然不能赶走你们,但是限制你们的行动还是可以做到的。
浩然正气虽然有神位抵挡,但是相信没有哪个神乐意不断消耗神位的力量。
“宁大哥,你是天神吗?”小公主可不只是安静地坐在那,什么都没听见,神什么的,她自然是听到的。只是看到宁采臣在和和尚交谈,她才没有插口,现在和尚离开了,她才开口问道。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宁采臣笑着竖起手指。有山神、土地这两个大嘴巴在,很快便会有更多的人和神知道他的事。
就是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他的事,想瞒也瞒不住了。
土地山神的大嘴巴,是有其传统的。
宁采臣记得西游时,孙悟空之所以能打到镇元子大仙的人参果,便是当地土地,这个大嘴巴害的。
否则,别说吃了,能打到都算好的了。
小公主听了宁采臣的“秘密”,真的很高兴,小脑袋点的有如小鸡啄米一样。
这可是神仙,多大的秘密,她又怎么可能不兴奋。自己是在和神仙在一起。
“宁大哥,你真好!”小公主说道。
“你母妃对你不好吗?”宁采臣笑着。
“嗯…”她摇摇头,“那不一样。母妃从小便想念哥哥。为哥哥念经,为哥哥祈福,为哥哥做衣裳。宁大哥是第一个把我当赵柔儿看的人。”
看来她也有她的烦恼。她不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了,却说不出,也没有人可以去诉说。
在陪着小公主说了会话,发现粉衣还在这儿,问道:“粉衣姑娘,战衣炼好了吗?”
自从知道粉衣有这炼器的本事,战衣(圣衣)盔甲的打制,宁采臣便托付给了她。卖桔子的黄金还没捂热,便全交给她了。
“公子,此事粉衣正要和公子说。公子给粉衣的黄金太少,粉衣试了试,却只够炼出个拳背来。”粉衣取出一块光滑黄金面。
如果不是她一早说这是拳面,宁采臣都没有注意看出来,实在是这所谓的拳面看上去太像一块光滑的黄金面了。不,它就是一块黄金面。
这么多的黄金只弄出个拳面来,宁采臣算了算,如果想打造一件完全纯金的战衣盔甲来,以他目前的赚钱能力,少说也要赚上二十年。
可是要知道反季节的水果,是根本不可能卖上二十年的高价的。
怎么办?把这拳面融化了,用这金子去买船,也学着跑船商吗?
看到宁采臣发愁,小公主说:“宁大哥,我那么还有点金子,你先用上,看看够吗?”
小公主的声音惊醒了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小公主,宁大哥不能要你的钱。”
“为什么?”小公主问道。
就因为这个。太善良?太傻?
什么都想帮忙。可是你自己呢?也不顾虑一下自己了?这样的人,谁不怜爱,又怎么忍心动她的东西呢?
“唉!”宁采臣叹了一口气说,“粉衣姑娘,如果用青铜合金呢?”
粉衣问道:“公子是要粉衣炼制青铜战衣吗?”
唉!又是叹了口气。好吧!失忆的孩子,实在不好苛责。“不,我又不是真的要制出所有的战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既然只是宣传,我觉得用青铜代替黄金,也是一种选择,当然表面还是要刷成金色的。”
这一下,粉衣听明白了。“公子,是要用青铜伪装成黄金骗人。”
气死人不偿命。果然能气死人。
“啊!粉衣姑娘先就这样吧。”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谁知道她嘴里会不会又跑出气死人的言论。
看来,自己讨要佛经,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女孩子也喜欢看圣斗士这种热血漫,实在不多见。不过想想这时代的娱乐匮乏,宁采臣也就随小公主去了。
有画的书,对她是非常震撼的,一页一页,小心地,唯恐弄坏了。
这可是原版,唯一的原版。
各忙告的,宁采臣也就取出了金刚经。普通纸装,实在是看不出修真法门的样子。难不成是什么得道高僧用舌尖血写就的?
一个人的舌尖有多少血,又能拿出多少写书?这是不用深究的,因为人们都这样说,也就权且信了。看看这所谓的金刚法门。
打开书卷,是普通的文字,这多少有些让人失望,不过宁采臣再看下去。书卷动了,不,不是书卷动了,是变了。
妖魔鬼怪、诸天神佛的世界,法术无处不见。这倾刻功夫,宁采臣看到了人。
不,不是看到人,是他自己进入了书中。成为书中的一员。
一开始,宁采臣知道自己只是个旁观者,来到了佛陀住在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中,有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众随侍左右。有一天,已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佛陀穿上袈裟,拿著饭钵,带领著弟子们走进舍卫城去乞食。不分贫富不分贵贱,挨家挨户地托钵,乞食后,回到给孤独园中。吃过饭后,佛陀将衣、钵收拾好,洗净了双足,铺好座位便盘腿静坐。
这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站起来,偏袒著右肩,以右膝跪地,双手合拿,虔诚恭敬地向佛陀问道:“世间希有的佛陀!佛陀善于爱护顾念诸菩萨,善于教导付嘱诸菩萨。佛陀!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已发起无上正等正觉的菩提心,如何才能安住?如何才能降伏妄心?”
佛陀嘉许说:“很好!很好!须菩提!正如你所说,佛陀善于爱护顾念诸菩萨,善于教导付嘱诸菩萨。你们现在细心静听,我为你们解说,如何安住菩提心,如何降伏妄想心,善男子、善女人,发了无上正等正觉的菩提心,应该如下所说,如此去安住菩提心,不令忘失;如此去降伏妄想心,令它不再生起。”
“是的,佛陀!我们大家都乐意听闻。”须菩提抬起头来,宁采臣再看,哪儿是什么长老,分明是一年青的光头后生。
这人长相也不错,似乎在哪儿见过。
等一下,这不就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