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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犯下的更大的错误留一条后路。
而鱼娘便是落入其中的女妖。
龟相虽然尝试过爱情,但是却不知道鱼娘的梦想。劝说道:“好孩子,算了吧!这样下去,最后除了成为仇人的两个男人,你是什么都得不到。忘了吧!找一个嫁了吧!”
“不!”鱼娘摇摇头,“我不会嫁他们任何一个。我要嫁的男人,不仅是要爱我在乎我,还要只能娶我一个。这一点,龙太子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龟相愕然。
他能不愕然吗?一夫一妻制?这是什么时代。
龟相只劝说了几句,以为她是犯傻,但是一夫一妻的渴望,真的只是犯傻吗?
她不这样觉得。
叩叩…宁采臣还不知道他的娶妻行为,成为了鱼娘一夫一妻梦想的罪魁祸首。吃饱喝足,他刚刚睡下,船外便响起了敲打声。
啪啪…这是不耐烦的敲打声。
“来了,来了。睡个觉也不安生。”宁采臣不得不起身去看舱门。
一打开,便是大灯笼,晃花了人的眼。不请自入。
“喂喂,你们是怎么回事?就这么闯进来!”
“状元郎,好久不见了。”
一听声音,宁采臣努力一看。好家伙,是程小蝶以及她的一干女手下们。
只听蝴蝶说:“难怪我们到处找不到你这家伙,原来你是躲在这么个鬼地方。”
不是吧!还没放弃?我真的就这么有魅力吗?
这话也有人问过程小蝶,她是这样说的:“一个穷酸书生有什么魅力。我只是不甘心,我也是女人,我也够漂亮;但是这些穷书生,每一个见我都像见了鬼似的,我必须改变这种情况。我要让他疯狂地爱上我,然后再一脚蹬了他!”
当时,她这帮手下都听傻了。还是玉姑娘一番解释,她们才理解了。
概括说,就两个字,信心。
三番两次遭到拒绝的程小蝶显然对自己没了信心,而宁采臣,这个有妇之夫,新科状元,还有哪个男人,比在他身上找回自信,更有帮助?
可是,看今天的样子。玉姑娘摇摇头,叹气了:大姐要是男子就好了。
程小蝶闯了进来,大马金刀一坐,很豪情的一摆手说:“好了,今天来不是为了那事的。状元郎,说说吧!”
“说什么?”
“大胆!”一看到宁采臣这副无辜的样子,程小蝶便来气。
想她程小蝶横行京畿,不知救了多少无辜少女。可是在他这儿,自己怎么却有一种负罪感?是恨不能拿他做犯人对待。
一见大姐要发火,玉姑娘赶紧接过来说:“宁状元,我等是为了京城野狼咬死人的事来的。是燕捕头说这事你清楚,我们这才特意找来的。”
没义气啊!肯定是燕赤侠受了这群女人,才推我这来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我和这帮女人是不适合见面的?
燕赤侠还真的不知道宁采臣与程小蝶的故事。现在他正是事业的高峰期,这查除鬼怪做乱,比查贪官污吏痛快多了。
害人的鬼怪就斩。可是贪官污吏们,盘根错节,又哪是他个捕头动得了的。
其他的,宁采臣都猜对了。别看燕赤侠一嘴大胡子,却纯情的很。女子的莺莺燕燕,他实在是吃不消。早知道他也不会去衙门报到,正让她们堵个正着了。
所以宁采臣说得他直打喷嚏,也是应该的。
前面有了燕赤侠落荒而逃的前科,现在面对宁采臣,她们把舱门一堵,就不信他也能翻窗逃了,这外面可是水。
宁采臣当然不会逃,他这船可是宝贝,人逃了,船怎么办?他可不舍得。
先是倒了茶,他才问道:“燕捕头是怎么说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让问你。”
这真是给我找麻烦。你什么都不说,全推我这儿。不知道我们有仇吗?我说了她们就信?这不是难为人是什么?没义气!
宁采臣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怎么看?”
众女看向玉姑娘。
她说:“在我们看来,这是一场蓄意谋杀。是有人训练狼杀人,甚至可能与上次刺杀太子的人是一伙的。上次没成功,这次打算用狼,只等太子狩猎时,便再度刺杀。”
“漂亮,太漂亮了!”宁采臣忍不住鼓起掌来。
他能不鼓掌吗?这西夏人会杀赵煊?
宋钦宗,名赵桓(公元1100~1156年),原名赵亶,又名赵煊。是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赵佶长子。生于元符三年(公元1100)四月十三曰,宣和七年(公元1125)十二月金人南下大举入侵时,徽宗禅位于他,在位1年零2个月。为人优柔寡断,反复无常,对政治问题缺乏判断力。
这么一个人,我要是西夏皇帝,谁敢杀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看到宁采臣不屑的表情。程小蝶质问道:“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宁采臣说:“不,你们判断的棒极了,真的!”
宁采臣虽然知道是郑贵妃派人行刺的赵煊,但是在这件事上,宁采臣打定主意做个路人甲了。甚至帮着推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再多就不行了。神位所限,害死个皇帝会怎样?他还真没那个勇气去试。
这是实话,虽然有些丢人,但是绝对是真心语言。
玉姑娘听了,又问道:“那你就告诉我们是谁在训练这狼?”
宁采臣奇怪了。“这事你们怎么也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玉姑娘微笑说:“从一进来,我便在看你的鞋。你的鞋与现场发现的血鞋印是一模一样。”
“什么?不可能。我离的远远的,一点儿血也没沾到。”宁采臣说。
“好啊!不打自招了吧!”程小蝶很得意,有赢了一局的兴奋。
玉姑娘仔细观察着宁采臣,然后叹了口气,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到宁采臣因为说错话,而惊慌失措的样子。
程小蝶兴奋逼问道:“快说,你是不是主谋?”
嗯?
所有人都看她。太子遇刺时,宁采臣分明正受到她们的盘问。再说宁采臣这个新科状元为什么要刺杀本国储君?疯了吗?
程小蝶也知道自己是兴奋过头了,立即改口道:“说!你看到的主谋是哪一个?”
宁采臣平静说:“好吧!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对了,你们怕不怕鬼怪?”
“哼!什么鬼怪,你就说好了!不要看我们是女人便小看我们。”
宁采臣说:“其实他们是来杀我的……”宁采臣把当时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在心里他还是希望她们相信自己。“那狼头就这么卡的一声咬中我的脖子,我当时便知道,坏了,这下脖子非断了不可!”
“那你后来怎么样了?”女子就是女子,听说宁采臣让这狼妖咬中了脖子,一个鹌鹑似的挤到一起,是既害怕,又关心宁采臣。
左右偎依之下,甚至可以感受到柔软,以及一身热度。
她们真当鬼故事听了。
夜晚讲鬼故事泡妞,这在后世已经不流行了,因为这女子的胆量都比男人大了。根本吓不住人家。但是这时代不同,哪有鬼故事听。一个个不吓傻了才怪。
“后来怎么样了?你快说啊!你最后死了没有?”
这还有催更的。死没死,你没看到啊!不然你们以为是鬼在给你们讲故事吗?
程小蝶反应过来了。“住口!听什么鬼故事?你看看你们,你们一个个哪儿还有点捕快的样子?”
众女这才发现挤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好看。她们立即起身,羞红了脸。
可能是起的太猛了,又或是天真的冷了。
猛一起身,每一个都觉得凉嗖嗖的,不是那么舒服,后背发凉发麻什么的。可大姐这么生气,她们更不好意思重新趴回到宁采臣的怀中,虽然她们有些舍不得这偎依出来的暖意。
“你老实点!再满嘴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用刑!”程小蝶威胁道。
宁采臣不屑道:“哼!刑不上士大夫,这是大宋的国法,你敢违抗?”
他是真的不屑,原因当然不是什么“刑不上士大夫”。
唉!告诉你们最真实的一面,你们却以为我是胡说八道。我是真的想告诉你们实情啊!
小心一点儿,千万别撞上他们。以你们的凡人之力,撞上了必死无疑。
妖士。舍去了妖法上的天赋,却拥有了人类击杀的能力。也就是说即使他们杀的人再多,也不用担心遭雷辟,因为在人道上,他们有着人的本质,不归妖属。
(未完待续)
第334章、船中有人
宁采臣是真心失望;但是真心不一定都能换回真心。
宁采臣的真心更惨,他换来了真心的怒火。
别忘了,程小蝶本来便是对宁采臣不满的。
我程小蝶是谁?这京畿内外也不打听打听,这王公贵子们哪个不让我管得服服贴贴的。你竟然敢不要我,我能饶了你!
恨从心中起,一个擒拿便抓住了宁采臣,很容易,就和对付那些皮鲜肉嫩,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一样容易。
“投降,投降!”宁采臣大力拍着桌子。众女看向程小蝶眼中多了那么丝埋怨。这可是新科状元,大姐真要上刑不成?我们得劝下来,真闹到官家那儿,可就不得了了。可是怎么劝?大姐正在火头上。
其实程小蝶听到宁采臣叫投降,她的火便消了。宁采臣的投降简直说到她的心坎中了,嗯,只有当年她第一次教训一个王贵时,才能比拟,极度的兴奋,全身的血液都要喷射出来了似的。
不过众女的目光让她心慌。她们看出来了?否则怎么会有埋怨,她们从没有埋怨过我的时候。立即辩解道:“我是看他胡说八道,气不过才……”
“大姐,快松开吧!小心扭伤了他的胳膊。”
“哼!一点儿疼都受不了,不配当男人。”程小蝶松开手。
她一松开,众女立即上前,仔细检查着。
扭坏了没有?
手能伸直吗?
胳膊能举起来吗?
千万别留下了暗伤。
程小蝶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就那么一个故事,便全都叛变了?
先前的胜利感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什么母姓本能,什么人类同情弱者的天姓。她只知道自己遭到了最大的背叛。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还是不是捕快?这还是不是在查案子?”她发出了惊人的河东狮吼。
糟了!大姐真的生气了。
众女赶紧丢下宁采臣,回到了她们大姐身边。
看着又回来的众女,程小蝶满意地点点头。
对自己的姐妹,她有着足够的宽容,但是对宁采臣就不同了。
她猛得转头,以狮子怒目注视着宁采臣这只羔羊。“说!再敢胡说八道,她们也护不了你。”
“好吧!”宁采臣叹了口气。
玉姑娘又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失望与落寞。
他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他前面说的才是真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说是他让狼咬中了脖子?他的脖子上分明没有任何的伤痕在。
这儿是古代,即使妖魔鬼怪犯的案子不多,但也并非没有,更没有绝对禁止世人知道传播。
这是古代。所以玉姑娘才会怀疑宁采臣说的可能是真的,而不是丝毫不予考虑。
宁采臣说:“事实是这样的。对了,你们应该知道西夏一品堂吧?”
见她们点头,宁采臣说:“这就好办了!主谋就是他们。”很简单明了。
一时间听多了宁采臣长篇大论的众女都不习惯。过了好一会儿,程小蝶才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杀你?据你说,你也在那儿。”
“因为你们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那怎么叫逃走?是正好遇上燕捕头了,他和你们一样,也想了解事情经过,便带我走了。”燕捕头,你害我一次,我用下你的名号,这不过份吧!
没有疑问。
至少众女没有发现宁采臣的说词有什么问题。
“看来就是这样了。”程小蝶下了结论。
回到她们自己的地方,再看了一遍,也没有察觉不对。
“这次功劳最大的是玉。不是她引出他的破绽,我们还真拿这新科状元没什么好办法。”程小蝶表扬玉姑娘说。
玉姑娘摇摇头说:“不,我现在回想了一下,他当时根本就知道自己鞋上没有血,他是有意的。”
这可不是多好的消息,特别是对程小蝶,她尴尬了一下,才说:“这也没什么,他最后不还是让我们问出实话了。”
“不,大姐。”玉姑娘又反驳说,“我觉得他没有说完的那个,似乎才是真的。”
“你有什么证据?”程小蝶阴沉了下来。
“没有,只是直觉。”她摇摇头。宁采臣的表情是不能做证据,他这么会演戏,这个证据甚至连我的直觉都不如。
“那就不要说!”程小蝶的脸的阴暗的吓人,“我们都是受这世界抛弃的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