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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绿林之中没有这上级领导死了,下面人要填命的军规。但是身为梁山的头领,却眼看着自己老大让人做了,而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看到阮小五刘唐又扑过来救自己,宁采臣还是很满意的,无论他们是为的什么,但是这本身就是一种对梁山的认可。
为了不让他们白白送死,宁采臣开口了:“小心,他们是妖与人的结合,所以天生便有两颗心脏,一颗人心,一颗妖心,只有两颗心脏全部打破,他们才会死!”
只要能死就行,阮小五与刘唐的身子一震,脚下冲得更快了。
“你找死!”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只是为了钱财,西夏的财政并不富裕,特别是这几年,他们这些大肚汉也是不得不出来找钱。
他们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那些小家伙,还没有成年的同类着想。杂交有好处,也并非没有坏处,他们每一个人的食量都不低于成年男子五倍以上。而偏偏这时代粮食一直都是一种棘手的问题。
现在他们又多了一个杀死宁采臣的理由,就是保住他们不死身的秘密。
他们疯狂杀向宁采臣是他们做的最错的决定。
上一次对他们束手无策是因为把他们当成了正常生命体,觉得头什么的会是他们的弱点,可是实际上他们的弱点只在心脏,两个心脏同时击毙。
胸中五剑出。
五剑好久没有立威了。
一出便杀得妖士大败。
他们只是妖士,又怎么会是这旱魃也杀得的五剑对手。
对五剑来说,他们也就是比纸坚固一点儿。没有了不死的秘密,他们实在是称不上对手。
一举抹杀了所有妖士后,突然《黄庭内景经》打开。
五剑不受控制得吸收掉所有妖士的妖魄。
这是自主进化,也是《黄庭内景经》的一线生机。
也就是说由于宁采臣没有像修士那样修炼,他的胸中五剑也就有了自主进化为灵器的资格。
就像是盘古死后,其肉身精华可以进入出灵器一样,宁采臣现在也有了这资格。
当然,宁采臣可比盘古差远了,根本就没有可比姓,但是有一点盘古是比不上他的。
作为混沌魔神,他对自身每一丝法力,每一块血肉都运用自如。只有他死了,这些不受控制的宠大力量也才会聚集在一起,从而诞生一些威力无穷的宝物。
这些宁采臣都没有,但是他却有一样盘古没有的。人道,排斥万法的人道。
宁采臣不可以修炼法力,自然也就更谈不上控制。这反而给了胸中五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化为灵器,从而进化出器灵的机会。
像它们现在吞食妖士妖魄的行为便是一种进化。
和人一样,它们想长大,也自然需要更多更强的力量。只宁采臣偶尔散逸的一点,根本就不够用。
别忘了,它们一开始便是有大道之晶的,这起点高了,它们进化所需要力量的自然也就是极为恐怖的数量了。
这一点宁采臣给不了,它们自然便借着这外出杀敌的时候抢夺了。
阴阳法王瞬间便知道自己完了,他想逃跑,可是神域之中,又哪儿有他逃跑的余地。五剑一指,他乖乖投降。下了地狱还有机会,可是让它们吃了,也就再没有任何机会了。
收回五剑。宁采臣沉思着。他不知道五剑的进化是好是坏,进化出了器灵后又会不会舍弃自己而去……算了,这事太遥远了。
宁采臣摇摇头不去想它。
“蛛儿,这犯人交给你了。”宁采臣把抓到的阴阳法王给了赶来的蜘蛛精。
神域一起,她便调兵遣将赶来。有了一次龙宫突袭,她也谨慎了许多。
“公子,你抓到阴阳法王了?”
“嗯。”
“对了,公子,这阴阳法王的事我正要说。”
“什么事?”
其实不是阴阳法王的事,而是他妻子事,告状的那位。
阴阳法王之所以叫阴阳法王,便是他极喜欢附身人体,到人间过他富家大少的曰子。
这本来没什么,死的时候太遗憾,在拥有了能力后,自然想补偿回来。但是他却在人间游玩时,看中了一个人间女子。为此他长年累月附身在凡人身上,与那女子谈情说爱,游玩嬉戏。
但是他是鬼,那个男人只是人,自然承受不了……“嘶…蛛儿,你是说那个女鬼本来爱的便是他,只是由于他一直忘了表露身份,这才有了误会?”
“是的。男人死后,女人也寻了短,阴阳法王知道后,极为气愤,也便把那男人炼成了巨尸…”
唉!一场悲剧!
还能说什么?
“蛛儿。”
“是,公子。”
“有可能便帮帮他们吧!”
“是,公子。”
不说出来的爱情,害人害己。
“大人,这便是我们今后的敌人吗?”人一死便现出形态来,长尾巴的、长鳞甲的……没有一个百分百像人的。
由于上一次对抗龙宫,使得梁山一干人等已经知道这世界上不仅仅是人。所以这些人虽然一半人一半怪的,他们也没有害怕。
“是的。”宁采臣点点头。
“大人,这尸体怎么办?要不带回梁山,让大伙儿都认认咱们的敌人。”
宁采臣好笑地看看他们的刀,还滴着血。这两个人不愧是魔星位拥有者,也一人斩死了宁一个。不过他们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什么认识敌人。这两人更多的为的是炫耀。上次没炫耀成,这次是不想放过了。
这样的炫耀也是好事,只有他们敢打想杀了,这梁山军才能成形。
而有了他们这些敢打敢杀的头领,下面的士兵也就对杀的是人,还是妖魔,不会那么害怕了。
宁采臣的想答应,突然眉头一皱,说:“不行。万一对方循着找上梁山。一个两个还好,万一几十上百……不行,太危险宁!”
阮小鬼刘唐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就和宁采臣的猜测一样,他们还真的只是为了炫耀。但是若是因此招来更多这种怪物,他们也是不乐意的。梁山上不仅有他们的兄弟,更有他们的家人。
这种怪物有多难杀,他们是深有体会。不是宁采臣瞬间杀死三个,震住了他们。他们想杀死一个,显然要付出一番手脚,就是因此伤了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人,那这些尸体怎么办?埋了?”
“不,一把火烧了。然后上船,把他们的骨灰洒进海里,让他们想找也找不到。”
他们一听,都觉得这个方法好,就是那些怪物想迁怒别人,也找不到人,除非他们有胆子与龙宫开战。
大海里有龙王,这一点他们没人不信。
与此同时,李管事也在劝自家小姐:“小姐,宁大人不算的,难道小姐真的终身不嫁吗?”
李华梅说:“李叔,我的目的你还不明白吗?”
“知道,知道,小姐是想证明自己,让老爷知道他选错了。但是这与小姐婚嫁又有什么关系?”
李华梅只是摇头。
李管事咬了咬牙:“小姐,你也看到了。这当官的一则手帖简直比咱们给银子还管用……”
“那又怎么样?宁大哥不是给了咱们他的官帖了吗?”
这个官帖可不是清代颂给商人的营业许可证之类的东西。而是相当于这是“某某什么人”的人,一种私帖,由于上面会盖有官员的印信,所以这东西可比营业许可证厉害多了。
拥有这种帖子的商人可不就是走过天南地北都不怕吗?
哪个地方官要是为难这样的商家,那就有动人钱袋子的嫌疑。千里做官多为财,只要这个官不是太傻,就不会动这样的商家。
李管事见自家小姐还不明白,只好又说:“小姐,你也看到咱们船上的人了……”
“这倒是,没有他们,这船也动不了。这没了活计,我当时都快愁死了!”李华梅只有船,没有货。这趟也是帮别的商家代运,才有了这货款,还有宁采臣帮着代垫的一部分。“现在好了,有了银子可以还宁大哥了。”
“不能还!”
“为什么?”
“我的傻小姐,这宁大人是不可能跟着咱们干一辈子的。这些好手,小姐也看到了。出这一趟海,人家基本上便知道怎么航海了。到时人家一走……”
李管事没有再说下去,这已经够了。
他不是逼迫自家小姐,而是觉得是看透了宁采臣的用心。
这宁采臣是大人物,又是个官,他有什么理由又是出银子又是出人地帮李华梅,他们有什么过人的交情吗?
可这趟出海,李管事是旁敲侧击问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什么都没有。反倒是这李家欠了人家很多。
李管事就在想了,这宁采臣到底图的是什么?
想来想去,还真让他想到了。“肯定”是看上了自家小姐。否则这有人手有银子,自己做不是更好,干嘛帮这么一个弱女子?
有了这样的认识,李管事便不断旁敲侧击,鼓励李华梅主动献身了。
“小姐,这不只是为咱自己,也是为了小姐。等到我老了,上不了船了,宁大人又把自己的人弄走了,小姐怎么办?一个人出海吗?小姐听李叔一个劝,嫁了吧!”
作为船上讨生活的老人,他很是一番苦口婆心。至于宁采臣借船队练兵的目的,他要是能看出来,就不是李管事,而是李将军了。
(未完待续)
第353章、念经
李管事觉得自己是为了李华梅好。虽然都是在打自家的主意,但是为什么不挑一个对自己好的,自己又能看得上的。
李管事也不是随随便便开口的,至少他是看出李华梅对宁采臣有好感的。
当然对宁采臣上,他是不行的。毕竟宁采臣的目的再隐秘了,如果这都人人可以看得出,那宁采臣也不要干了,干脆扯旗造反算了。
李华梅为难,宁采臣更难。
五剑回到体内,却传来了它们的本能,它们还要,还要杀妖。它们要进化。
这不是它们说的,它们现在还根本没有自我意识。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类似种子找水喝的感觉。
怎么办?满天下杀妖吗?这可不是个好选择。
“爸爸,这有什么好烦的,杀就是了。”妙善才不在乎这些,只要是爸爸的,对爸爸好的,她都支持。
别说是杀妖了,就是杀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个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知道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吗!可是爸爸,他们又不是人。”
“好了,不要说了。”
见宁采臣真的发火了,妙善立即老老实实不出声了。
只是她也只安静了一会儿,便眼珠子骨碌碌转不停,显然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她这个样子,宁采臣也拿她没办法。按粉衣的说法,这家伙是人姓本恶,随着她的灵魂越来越适应自己现在的躯壳,她只会更加邪恶下去。
大量的功德,宁采臣本就不知道还能怎么得。现在又有了胸中五剑,他对功德更加渴望了。他可不想一线生机变成了一线杀机。
“奉天承谕!”
李华梅来晚了一步,她是听了李管事的劝,但是她是有条件的,她希望李家船队还是由她掌握。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提出来,宁采臣便返京了。
刚刚回京,便是这么一道圣旨。不只是他,几乎他们这一科所有士子都接到这么一道圣旨。
没别的,太后大寿了。你们这些士子都去做一段时间的道士,念经替太后祈福。
太尉府。“父亲,只是让他念念经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是高衙内。
就他爷俩在后院,偷偷摸摸的,显然又在干害人的勾当。
高俅说:“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你以为整一个文官就这么容易?你说你怎么惹到他?天下名士的名头罩着,只要他不造反,怎么告都没用。”
“那就这么算了?”高衙内不甘心,一点儿都不甘心。“父亲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办法还是有的。”高俅抚了抚胡须,很是得意。“只要一直不让他做实事,多得几次差评,便可以把他贬到冗官中去。”
高俅太得意了,以致于有人来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他身后的人问道:“贬完之后呢?只做个冗官便完了吗?”
高衙内吓得脸色发白,不知所措。想提醒一下便宜老爹,但是他实在不敢开口。
高俅根本就没有看到儿子打的眼色,反而得意忘形说:“这你就不懂了,像他这样的士子,连驸马都不做,便是奔着入相来的。仕途无进,单是郁闷都能憋死他了。想当年苏大学士憋屈的样子,我至今还,还……”
高俅额上冒汗了。
这是怎么回事,官家怎么站在我身后了?什么时候来的?这群只吃饭不干事的混蛋(家丁),官家来了也不出声,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还没想好怎么应付,赵佶却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