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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说着,让开自己师弟的身体,故意露出了师弟身上的伤势。
他动的手脚,身边的其他师弟们全都看在了眼里。嘶…这得是多疼啊!打得疼死人了。
不敢看自己师兄,全向看宁采臣,等待他的答复。
宁采臣看了一下伤势,笑了:“你这自己打伤的,痛吗?”
玩过火的都知道,这火伤人主要是个高温炙烧,但是如果只是瞬间与火的接触,不说烧伤,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更不用说烧伤了。
“你说什么?”方本急了。
宁采臣指指他身上的烧伤,又虚空点化出一朵火焰来:“我们这可是同门切磋,我怎么会用强火。你看我这个火能烧成这个样子吗?你们该不会输不起吧?”
宁采臣玩味地看着这位大师兄。表情还行,可是动作太假了。这后世电视电影的假动作那么完美,都能让人看出来。这临时释放的假动作……“拜托,你刚才施出的法力波动,你不会觉得我察觉不了吧?”
懊悔?不甘心……大意了啊!既然师父都收下他了。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修真的常识都没有?刚才我应该把法力波动隐藏起来的。
可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人家已经指出来了。
“好!这次就算是你胜了!”他也是光棍,都看出来了,干脆认输。
什么?认输?那我就白挨了?
受了重伤动弹不得的小师弟悲剧了。
他可不是白挨了吗?大师兄都发话了。
众师兄弟们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唉!他不仅白受了重伤,还添上三粒避谷丹。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可是接下来,他们就不是同情,而是人人自危了。
宁采臣就像是刘佬佬进了大观园一样。这可是辟谷丹,咱从来没有见过的辟谷丹。嗅一嗅,闻一闻,不是怕药效流失,宁采臣都打算舔一口。
对于对方的鄙视眼神,无视,赤果果地无视,咱就是乡下人了。怎么的?
方本强忍着对宁采臣的鄙视,问道:“这还赌不赌?”不忍不行,谁让自己想要这个鄙视家伙的东西呢?
“赌?为什么不赌?”宁采臣想了一下,浩然之气在身,没有输的道理,不赌才怪。
辟谷丹虽然神奇,但是这东西也就这么回事。
后世虽说没有辟谷丹,但是各种军粮压缩饼干,也拥有差不多的功能。只是它更进一步,一天变三天罢了。
比起修真者身上的真正好东西来,这点儿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宁采臣双目一亮,自然愿意赢上一把好东西。
不过宁采臣在接着赌之前,却取走了他拿出的妖兽内丹。只留下了三粒辟谷丹。
“你这是干什么?”方本明明听到宁采臣是说接着赌,但是他怎么又把妖兽内丹拿走了?
“接着赌啊!”
“可你怎么把彩头拿走了?”
“彩头?这不是吗?”宁采臣一指这三粒辟谷丹说。
“辟谷丹?这也算彩头?”方本不屑。
不过是九天的食粮,这算是什么彩头。他们是修真,又不是凡人,就是凡人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把九天的一人份的食粮当成彩头。
辟谷丹不是什么好东西,宁采臣当然知道。可是他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装呆弄傻问道:“怎么?这辟谷丹与妖兽内丹不一样吗?”
心中却在偷笑,现在傻了吧!刚才看我用妖兽内丹赌,你们就拿出三粒辟谷丹来,还真当我是冤大头,不知道这一个馒头与一颗钻石的价值比。
确实,方本确实是傻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指责什么。如果说三粒辟谷丹没有价值,那么人家若是立即反问一句,既然没有价值,你刚才怎么和我赌?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第一把,本来便是让你的赢的,所以才没有指出吗?
他愤怒得回头看了自己受伤的师弟一眼,气他怎么这么丢人,拿三粒辟谷丹赌。这位师弟知道自己惹不起大师兄,于是他头一歪,哼哼唧唧,装起了重伤号。
哦…对了!他不是在装,而是已经就是重伤号了。
看着自己打的重伤,方本的怒气实在是不可能再在他身上发泄。只能全忍着。
“好!赌了。”
其实如果他再坚持一下的话,妖兽内丹宁采臣是会拿出来的。毕竟他是真的想要修真身上的好东西。
只是方本哪儿又知道宁采臣会真的了解自己拥有东西的价值,还以为宁采臣就是一个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谁又能知道,虽然这修真界与人间的联系不多,但是在这后世却有一种叫“大神”的生物,早就把这修真从里到外介绍了个通透。
甚至是修真者的高傲,抓住他们扮猪吃虎等等一系列从他们那儿弄好处的法子,“大神”生物群们全有介绍。只有你做不到,就没有“大神”们想不到的法子。
宁采臣根本不用想,只要照本宣科就行了。
比如修真者的骄傲,他们即使骗了凡人,也不会承认,而是会一错到底。比如现在这样。
“哪位师弟愿意出来和我们的宁师弟再比一比?”恨得牙痒痒,却依然要照规矩来。
可是这一次,他的指示发出了,却没有人应了。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有应答?
方本回头一看,眼前看到的一切;立即火冒三丈。
(未完待续)
第397章、生变
装!每个人都在装!
修为好的在装着看风景,云淡风轻,又或者这后山的景色异常美丽,他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似的。
修为差的,以及不如那位小师弟的,全都低垂着头,摆明就是不要找我。
丢人′丢死人了啊!
只不过三粒辟谷丹,这就不敢比了。
方本的目光扫过,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仿佛他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念师弟!”没有人主动出来,他便主动挑人。
念师弟是一个壮硕的汉子,憨头憨脑的样子。
不过现在他却一点儿都不憨,而是憨态可掬说:“师兄,俺身上可什么都没有。”
这人憨吗?一点儿也不。
明白无误告诉你,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看你怎么办?
方本一咬牙说:“赌本我出!”
他不是心疼赌本,而是气的,从什么时候起,五华宗的师弟们竟然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就是不用出赌本,他也不想上前。又不能赢,还得像猴子一样让人耍。他虽然憨,可也没有傻到这一步。
只是大师兄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斯斯艾艾,慢慢向比试场挪去,本来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也变得斯斯文文起来,三五步可以走过,非让他弄成了前面挂一的小碎步。
再是小碎步也是不断前进进小碎步,总是会有走完的时候。
“看你那熊样!丢人不丢人!”
丢人!这样做是丢人,可是这么向前走上去,陪着宁采臣假打,还得认输,更是丢人。两害相较,取其轻罢了。
“师兄,俺真的不行!万一打坏了宁师弟,你又要怪俺。”
“不!这次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不怪你!”方本认真说。
“真的?你不骗俺?”他不敢相信。这一开始还说假打,怎么一转眼便成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俺是老实人,你可不能骗俺!”
“怎么会骗你!你想·你要是打不赢,怎么赢他的宝贝?”面对这么个憨人,方本不得不与他解释清楚。否则就是上去了,也可能假的看不下去。
当然,上一场已经打的够假的了。但是那位师弟至少是愿意演戏的。可是现在这一位,让他演戏很难。
他甚至会往上面一站,大吼道:“俺师兄不让赢你。所以你来吧!随便打·俺绝对不还手!”
不要怀疑,他真的做得出来。
现在听说随便他打,他笑了。嘿嘿傻笑。
其他人也是说不出的后悔。
“早知道我就上了。”心中后悔着,巴不得吴念立即便输掉。
但是宁采臣的实力,他们都看到了,哪儿还会有他们出手的余地。
吴念乐得跑步上前,宁采臣却突然又道:“等一下!”
吴念听话地停下。似乎只要是命令,他全都会听似的。
方本黑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宁采臣不想赌了?”
这是他最怕的。
对自己的师弟们,方本是说为了赢什么万轮盘。
是,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却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自从拜入了徐道人的门下,为的便是徐道人的衣钵,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抢占他大师兄的位置的。但是宁采臣一开始便那么受师父的重视,竟然在谈论的时候把自己都赶了出去。他怕了,是真的怕了。怕师父放弃自己。
所以他必须得和宁采臣赌,因为他知道徐道人这一生最讨厌和不喜欢的就是赌了。
只要把宁采臣好赌的一面展示给徐道人知道,方本相信自己师父就不会那么重视他了。
宁采臣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宁采臣的目的与他的并不冲突。“赌是可以,但是你还没有拿出彩头来呢?”
吴念转头去看大师兄。这时候他又不憨了。
大师兄·你说你出赌本的,你倒是出啊!
他的目光让方本真是恨不能拉他下来。
都说了随便你打,竟然连这么一点儿彩头都不出。真是······算了。如果让他出,再出什么辟谷丹,就不好了。
方本摸索了一下。不能太低,可太贵重了·他也心疼了。
对了,就用这个好了。反正是骗傻小子来的。
方本摸索一下,取出一张纸说:“这是神行符。是我好容易弄来的,也是三张。有本事你就赢了去!”
神行符!
这可是好东西。随着世界的衰亡,世界越来越凶险,没有人敢保证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保命逃跑的手段,没有人嫌多。
看他们的表情便知道这是一个好东西。宁采臣没有加注,只是非常平静地推出了三粒辟谷丹。
誓要把土包子扮演到底。
三粒辟谷丹哪儿比得上三张神行符,就是一张也比不上。
神行符是命,危急关头可以救自己一命。
辟谷丹……这东西吧!老实说除了能充饥,是一无是处。可现在是古代,充饥?随手打的野味便数之不尽了。用这个做彩头,简直是恶心人。
所有人都看向大师兄。
方本也是懊悔。真是失策!真不该用辟谷丹去赌。
这人在人间家境也是个富户,怎么就拿这辟谷丹当宝?
是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哪儿见过这修真之物。否则也不会一开始用那妖兽内丹赌这辟谷丹了。
“好!赌了!”你越傻越好,这样在拿出万轮盘去赌时,你才不会心疼。到时再用话一挤兑,让你在师父面前告不了状,也就成了。
师弟们面面相觑。疯了?还是傻了?用神行符赌辟谷丹?就是赢了又有什么用?修真者有的是办法储存食物。
方本心想:哼!你们哪儿知道我的算计。输了师门宝物,又以谎言欺骗师父。那赎罪塔便是你今后的归宿。
方本看着宁采臣,仿佛他是死定了似的。
吴念上场了。“施法,龙象之力。”
咆哮着,冲上了宁采臣。
宁采臣快速躲过他的熊抱。“火焰!
法力不能在宁采臣体内运转,因为体内是浩然正气的天下·但是体表却是法力的凝聚所在。
修真的法力本身便有着滋养身体的功效。每一次调动运转,都是一次的法则的肌肤相亲。
也就是说宁采臣的皮肤会越来越向法则上靠近。
到了最后,就是法则附体,法则之体·也不是不可能。
吴念他们哪儿知道字之神通的强大。字以载道,只是一个“载”字便足以让宁采臣受用无穷了。
吴念还以为他可以轻松拿下宁采臣,他又哪儿知道拥有浩然正气做底牌的宁采臣。吴念每次打在宁采臣身上的法力冲击,根本全都让浩然正气化解了。
普通的拳头他还受得住。他不过是借吴念的手在练功罢了。
“念师弟,你行不行?不行换我们来!”再加上周围一帮贺倒彩的家伙们在,他就更不可能察觉到宁采臣身上的不对劲了。
打打斗斗,天很快便黑了下来。而方本一行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血的教训啊!
他们这一帮人·怎么快输光了。
再看宁采臣那儿十把灵剑,十颗灵丹,五个聚灵阵,三张神行符“还赌不赌?”现在换成宁采臣问他们了。
“赌!为什么不赌?”方本也好,众师弟也好,他们都已经输红了眼了。
每一次,眼看着是要赢了,但是一阵法力不继之后·他们却不明不白地输了。
认输之后,他们的法力倒是流畅了。可是在紧要关头,是真的一丝儿法力也没有。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