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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却也觉得,怪不得没人点出这事,不是我聪明了一把,而是真正的聪明人根本就不会提。
哼!都是尸位素餐之辈,如此臣子,何来臣子之道。
正当他一脸悲愤,准备应承下这九死一生的差事时,不想坐于一边旁听的太子赵煊却站了起来,只听他说:“启禀父皇,董大人忠君爱国,儿臣有意拜他为师。”
太子拜师,那就是太子的老师了。
其他人立即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住董文路。
真是因祸得福了。早知道刚才我就站出来好了。
羡慕嫉妒。未来国君的老师,这里面的好处太大了。
天地君亲师。一旦太子即位,太子会薄待自己的老师吗?不可能。
比这些人,董文路的思路却是慢了半拍,虽然他叫文路,但是不等于这种事上,他会有这么好的政治觉悟。
他激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自己一定要把太子教育成一个贤明的国君。
自己是不行了,但是有一个国君的学生,此生足矣。
赵佶说:“好,太子有心向学,这是好事,朕准了。”
自己儿子好学问,赵佶自然不会反对,反而很高兴。再看董文路。
赵佶点了点头:嗯,这人是个老实人,虽然没有什么急智,但是胜在四平八稳,做太子老师,还是可以的。
不过……
赵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董爱卿做了太子老师,这使节由谁去做?”总不能让人家做了太子老师,又立即让人家出使他国吧!而且还是送死的出使。
赵佶看向朝臣,朝臣们立即齐刷刷玩起了木头人,脸上的羡慕瞬间变成木然。
太子却说:“父皇。知制诰,宁采臣宁大人,年富力壮,正是出使的最佳人选。”
咦?有人得罪了太子吗?
宁采臣得罪了太子,没听说过啊!
(未完待续)
第448章、封妻荫子
宁采臣怎么会得罪了太子?
老实说,别看宁采臣没有为什么人,也没有拉学年,交朋友。但是关心他的还不少。
虽然关心他的大多数都是屁股不干净的这一点有点儿不好,但是毕竟是有人关心他的。
他们全都在交头接耳,议论宁采臣到底得没得罪太子。
如果说没有,没有理让他做使节的。虽然五品官做使节的不是说没有,但是咱大宋什么时候用过五品官。
这二三品的都不一定保得住命,这五品就行。
这样看来,他是得罪了太子了。
有了如此论断,他们不山声了。就是本来准备进言,不让宁采臣去,以交好宁采臣的也不得不退了回来。
这大概就是歼臣与忠臣的最大区别。一旦得不偿失,他们便立即退了出来。
交好宁采臣是不错,但是那是建立在宁采臣以后可以帮他们的份上。现在宁采臣就得罪了太子,以后恐怕也就没得玩了。他们又怎么会再出手。
不,应该是他们本来便不怎么会出手。正所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他们。
让他们办正事,那是难为他们了。他们也就是适合拖拖后腿,把好事变坏事……这样的差事。
反过来则不行。一是没有那个意识,二是业务不熟练,办了,也只能搞砸。
反倒是赵佶有些过意不去,说道:“煊儿,这宁卿家太过年幼,使他为使,不是那么恰当。”
自己儿子与宁采臣有矛盾,他虽然知道不多,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本以为儿子是真的成熟了,开始有心学业了,却想不到竟然是为了算计宁采臣。
赵煊却说:“父皇,宁大人足智多谋,正是出使辽国的极好人选。安抚辽人的不二人选。”
我是招你惹你了,受你这么嫉恨。历史上这时候出使的使节好像挂了吧?
我使节你妹啊!不是我已经今时不同往曰,这要是去了,那不是十死无生?
算了。就做次好人好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替下那个倒霉蛋好了。
表像,绝对是表像。
与其说是救那个没人记住的倒霉蛋,不如说是准备在刷赵佶的好感度。
看赵佶那纠结的样子,一方面是自己儿子,一方面却是儿子在陷害自己的大臣。
唉!为难啊!
赵佶看向宁采臣。
他这一眼却让宁采臣不得不站出来:“启禀陛下,臣愿往。”
反正赵佶最后还是会护儿子,还不如刷了这好感度。
如果不去,那才是真的找死。
赵佶一听,果然双目一亮,急问道:“卿家真的愿去?”
“臣自然愿去,但是还请陛下答应臣一个条件。”
“好!只要卿家愿往,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朕也答应。”
宁采臣说:“此去辽国危险非常,十死无生……”反正是怎么危险,怎么说。“为免臣的任务没有完成,白白丢了姓命。臣希望能有勇武之士保护臣的安全。”
“好,准奏。肤这就调拨禁军,沿途护卫于你。”
“谢陛下。不过臣有相熟之人,希望能派他们护送于臣。”
狗屎!虽然不知赵煊这挫孩子为什么会针对自己,但是既然知道了,还以为我还敢相信大宋禁军吗?万一这屎孩子往里面插一两个间谍的话,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佶没有听人心声的本事,立即问道:“是哪些人,朕立即调他们来。”
“一是禁军教头林冲,二是大相国寺鲁智深和尚。有他们二人足矣。”不是宁采臣不想要更多的人,但是这等冒险本就是用熟不用生。其他那些人,或为一方守将,或为一方首领。
来了之后,再不服管教,那才是麻烦事。
“这二人,就是上次爱卿售书时的两个金甲壮士吧?”
“回陛下,正是此二人。”
“好,这事简单,朕一会儿就命少监去传令。”
少监也就是太监的一种官职,略高于普通宦者。其实太监也是官职,而且还是所有太监最高的官职。不过这书是写给今人看的,也就不细究了。
不过,在汉人的朝代。一般传旨传令,是不用太监的,而是用官员。因为这与礼制不合。
赵佶不知是高兴,还是激动,竟然说命少监去。
这也可以看出大宋武职地位之低下了。
这么低下的社会地位,却可以取得70%的战胜率,不得不为大宋男儿贺。
真真正正的孺子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
赵煊虽然奇怪宁采臣会主动请缨,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在以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宁采臣后,他发觉宁采臣还真不错。至少这满朝大臣,只有一个半人愿意去这必死的任务。
真是可惜了!好在我大宋人才济济,否则孤还真舍不得你去。
赵煊很得意,觉得除了个情敌。恐怕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把宁采臣赶出了汴京,却把汴京百姓们害苦了。
此乃后话。
赵佶现在却是怎么看宁采臣,怎么顺眼。一个大才子,又这么为君父解忧。为什么一开始朕对他的印象会不好呢?这样的人才才应该重用啊!
好感度一刷,老和尚留下赵佶对宁采臣的潜意识算是完全瓦解了,再也不起任何作用。宁采臣总算与其他大人处于同一起跑线了。
只是这一变故,宁采臣的官运竟然完全转红了。只是官运一变,赵佶立即说道:“上谕,宁母教子有方,特封诰命宜人夫人,其妻为敕命安人夫人。”
这是封赏了。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可不像后世,是个人的婆娘就叫“夫人”。
想叫“夫人”,行,拿诰命来吧!夫人在这时代可是如假包换的尊称。
一品二品官员的正妻叫做“夫人”,嫡母叫做“太夫人”;三品是淑人,四品是恭人,五品是宜人,六品是安人,七品以下是孺人。五品以上叫“诰命”,六品以下叫“敕命”。
做大宋的官也不短了,这还是宁采臣头一次写圣旨。幸好,他有了解真正的圣旨是什么格式,否则他都会写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样的笑话来。
了解了才知道,这圣旨也是有等级的。不是所有圣旨都用这个开头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一个宦官跑到一个大臣跟前,展开手里的黄绫卷轴装模作样的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任命某某某为某地知府……”
奉天承运开头的圣旨是最郑重的一种,一般来说,一个皇帝在位期间,除了册封皇后、册立太子(太子妃)、敕封诸侯王之类特殊大事,是不会用这种格式的圣旨的。
绝大多数圣旨,开头就俩字“圣谕”或者“上谕”。真是奉天承运开头的圣旨,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不会派太监出去宣旨,都是部堂高官担任宣旨钦差。
第一次写圣旨,还是写给自家的。老实说,宁采臣都有意用瘦金体去写。
这样保存到后世,那些专家学者们到底是会说这圣旨是假的,还是会说这是赵佶亲手写的圣旨?
可惜这写旨意的字体也有规定不说,末了还要给赵佶过目。
什么?幻道?
你知道为了让幻道在皇宫起作用,我吃了多少苦吗?
而圣旨可是承载国运龙气的东西。
幻道本身也许可以瞒过龙气,但是宁采臣现在还不行。
不要小看瞒过龙气,只是一个“瞒”字。然而龙气本身的特殊姓决定了这个“瞒”字可不简单。瞒得好,就是决定皇位更替也并非难事。
那个老和尚更攻赵佶的记忆,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瞒”字。只是他没有“瞒”好,遭到龙气反噬,丢了姓命。
宁采臣的人道虽然在龙气上比天道修炼者有优势,但是当这优势不足以抵挡力量反击时,是没有人敢招惹的。就是宁采臣也不行。
即使不会丢命,也必然形成敌我死敌。
不会丢命,也不是因为他现在是不死的,而是在于他的道不在天。没有天遣加成,自然不会死。
反倒同为人,又染指了龙气,形成二龙争主之态,这是人道允许的,却不是宁采臣希望的。
宁采臣写好旨意,赵佶看了一下,上了玉璽。立时龙气吐出,国运弥漫,这国运是分与受封之人的,只是此时此刻存于圣旨罢了。也就是说圣旨只是个载体,本身并没有龙气国运。这也是为什么国破家亡,圣旨没有效力的原因。
宁采臣只是觉得可惜,这旨意不能由他自己传。否则他就能好好感应这国运龙气转载的方式方法了。
别误会,不是宁采臣对大宋的龙气起了歹心,而仅仅是好奇。
人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以前看不见,不知道的东西,在看得见之后,总是想千方百计看清楚它,弄明白它。
宁采臣也不例外。
看到宁采臣这么关心圣旨,盯着它总是看。赵佶不由笑道:“看来卿家很是在意这封旨意。这样好了,卿家先回家去。朕这就派人去传旨。”
有人为官为的是财,有人为的是名,有的为的是封妻荫子……
赵佶见得多了,自然不以为怪,甚至心说:如果宁采臣真回不来,朕一定会让他封妻荫子,得偿所愿。
(未完待续)
第449章、劫个皇帝做人质
“上谕……”
两封圣旨,一封是给的宁母的诰命,一封是给聂双的敕命。
由于宁采臣提前回来,有了准备,一应香炉俱全,颁了旨便是开宴。
“来来来,周大人下要忙着走。怎么得都得喝上两杯才是。”传旨的是周邦彦。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来宣旨,没想到竟然是他。
“不不,我还得回去,向陛下复旨。”周邦彦连连推迟道。
宁采臣笑道:“复什么旨,也不差喝这点水酒的时间。”
如果后世男人的负担是买房的话,那么这个时代的负担便是诰命了。
男人就没有不想自己女人不好的,但是许多事情不是说想就想的。理想再丰满,也比不上现实的骨感。
宁采臣现在做到了,自然要庆祝一番。
就像宁母与聂双一样,此时此刻,完全是高兴坏了,乐得合不拢嘴。
也难怪,以这时代来说,她们已经做到了女人的顶点。不高兴,难不成哭吗?
当然这也是她们不知道宁采臣的出使是个危险的工作。宁采臣不会说,其他人也不会挑开。
周邦彦见实在推脱不过,不得不实话实说,说出他的顾虑:“宁大人,不是我故意推脱,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咱们在一起,一直是倒霉。我是怕……”
不用说完,也知道他的意思。
虽然周邦彦确实让自己倒霉,呆在一起没有过半点儿好事,但是却很是让人感动。
他没有隐瞒,而是说了出来。因为是坏事,才更加显得珍贵。
“哈哈!不用担心,这出使于别人是危险的事,但是我还不放在心上。”宁采臣有这个自信,世界毁灭都经历过了。去辽国再危险,也赶不上世界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