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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万禁军。就是八十万头猪,让人砍,都能砍得崩了刀口。
这是最直观的印象。只是人不是猪。人组成的军队是会溃散,是会投降的。
看他这么丧气,宁采臣决定透露一点儿:“放心好了。咱们这次出使,不光为了大宋,也为他辽国。”
“为辽国?”
“不错。你们说,如果咱们告诉辽国皇帝,这金人要造他的反,你们觉得如何?”宁采臣笑着说。
一想到辽人会把军队调去全力围杀金人,宁采臣就想笑。打吧,打吧!打得越惨越好。
“不行!”“不可!万万不可!”
自以为是个绝妙的主意,却没有想到得到了林冲与鲁智深的同时反对。
鲁智深更是说道:“大人,金人民寡国小,一旦辽人知晓他们的反意,必然加以剿灭。到时金人万万不敌的。”
“林教头,你也是这样的看法吗?”
“是的。兄长言之有理。”林冲认真说道。
唉!不怪他们。这时代没人看好金人,毕竟他们的人口太少,底子太簿。就和后世的野猪皮一样,谁也料不到他们竟然真的能占据中原,还一占二百多年,完全打破了胡人没有百年国运的大魔咒。
现在吗?
如果告诉他们,金人必然会灭辽,无论有没有宋的帮助。差别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他们绝对会当笑话来听。这就像是后世有人说:“听说了吗?爪哇必将灭亡美国。”
你说得出,也没有人会相信。没办法,这就是骨感十足的现实。后世也没有人相信有国可以灭亡美国吧?还是爪哇这样的小国。
知道历史,却难以让人相信。宁采臣也就不费这个唇舌了。他想了想说:“这样做,嗯,这样做应该是有好处的。”
“好处?”
“不错。”宁采臣边想边说,“既然林教头认为大宋军队不堪使用,而陛下又不可能同意急训出一批可以使用的军队,那么能做的也只有降低辽人军队的水准了。”
“降低辽军的水准?”
鲁智深问道:“咱们又不是辽人,怎么能指使得动他们?”
“这就是金人的作用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他们开战了,便必然会损耗他们的军队。有经验的老兵打光了,他们的军队也自然是不堪使用了。”
睁着眼说瞎话。宁采臣是知道历史走向的,但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这时代的人只相信这个。金人能赢?白曰做梦吧!
鲁智深果然欣喜道:“原来还有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看来真是离开军队太久了。”
鲁智深本是军人,一听便知道可行。打仗便会死人,而真正的精锐一死太多,这军队的战斗力自然也就降了下来。
他是武者,自然不是文人。文人由于对武艺了解不多,只会看双方军队的人数与装备,根本就不懂一支精锐部队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那种差之毫厘的生死相博的特有武者直觉,根本就不是字面上可以看出来的。
就是林冲也没有看出宁采臣办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唯一不妥就是:“宁大人,这蕃邦求救于我国,我等不加以援手,却落井下石,拆穿他们,这过于残忍了吧!”
是啊!这也是华夏的特点,做什么都过于仁慈了。为了别人的命,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命吗?
然而还不能就此争辩。一旦争辩了,哪怕你不是,也要担上个“见私利而忘义”的罪名。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就是华夏特色。
为了在这世界站稳脚,就是宁采臣也学会了用大道理大义做事的法子。
只听他说:“林教头也说了大宋的军队不堪使用。可是陛下他们不知道。一旦以这样的军队与辽'***'队做战,我国恐怕凶多吉少。到时又是一片生灵涂炭。”
宁采臣觉得自己也变了。大话欺人不说,更是连生灵都代表了起来。他会这样,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明明是为了保小命(主要是使节团的小命)的法子,可是却不得不挂上万千生灵的幌子。
不过看林冲认真考虑,仔细比较说与不说的优劣处,即将让说服的样子,也算是个安慰了。
没办法,这时代就是这样。好人是不谈私利的。
(未完待续)
第453章、谁在插手
不谈私利,却又处处无不存在私利。
大义的名份上,宁采臣是说服了他们,却听林冲又问道:“但是这样一来,会不会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大道理是这样,但是又有几人这样认为?就是林冲这个不受此时主流待见的武官。在没有了个人私利后,首先想到的仍然是赵佶的看法。
自己的私利可以不讲,但是皇帝的必须讲。
同样是私利,只是换了个人,却可以这么正大光明。
这似乎就是什么偷换的国君与国家的概念吧!
宁采臣知道,这时代的人都是这样,就是林冲在问出这样话,点出了赵佶来,但是他的真实想法却是这个国家。君就是这个国家的意志,君的事就是这个国家的事。
偷换概念下,是很难分得清君王是君王,国家是国家的。
其实这样想,就不会太难以接受了。不少后世的大公司不同样要求自己的员工向自己,向公司效命效忠吗?
吃谁的饭,替谁卖命本就正常啊!只是以后会变得更加隐蔽罢了。
宁采臣想了想说:“应该是不会。你想想即使咱们不这样做,陛下也会出兵。这样做了,应该是说帮了陛下的忙。唯一可虑的也只是金人可以抵抗时间的长短罢了。”
最后一句说实在是别扭。这分明是一匹强大无比的黑马,却偏偏不为人所认可。为了迎合众人的看法,而只能往差里去说。要不然弄得人家不相信你了,不陪你玩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虽说历史终归会证明这一切的真实姓,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啊!
这边宁采臣正别扭,却听他们说:“可金人一败,我国不是危险,要单独承担辽国的压力?”
宁采臣对他们说:“怎么可能会败……”
“什么?大人这么对金人有自信。”
“说有自信也不为过,关键是大家别忘了,官家已经打定了出兵的主意。咱们就是不这样做,官家也会出兵。到时候还是要对上辽军,而且还会是辽军的精锐所在。”
是啊!又绕到了开头。军力不盛,再怎么绕也绕不开这个魔咒。
再说赵佶对辽人用兵,本身便是个正确的战略。不说别的,单是奔着国土去的这一点,就是无数国君比不上的。
华夏国君打仗更多是面子,又或是保护友邦,完全是出力不讨好。
比如隋炀帝、唐武则天,对辽东半岛的战争,便是面子居多;而明对朝鲜,则是出力不讨好。
这些自有大量评价,无须多说。
说到赵佶,是真的奔着国土去的,而不是为了名声,为了面子,是实实在在的真利。但是却偏偏就是宋军的进攻能力实在是不足。
不是没有人告诉他这点,然而不通军事的赵家人,还是习惯于比人数比装备。他们是万万不信自己打不过的。
同时宋军对外战斗的胜率,也使得他们根本就不信自己会撞上百分之三十的败率大彩。
至于分折什么主动进攻与防守不同,他们听不进,也听不懂。
宁采臣在后土世界搞了西夏人一把,使得童贯胜得是如此辉煌,历史上没有这次大胜,赵佶都搞了辽国,更何况又多了这次大胜。
赵佶也好,童贯也好,恐怕此时早自信心过盛的爆棚。听说赵佶为此还很高兴地赐马植姓赵。
他又怎么知道这大宋军实在是比辽军还要不如。军队好不好,是不是精锐,这得是打起来才知道,嘴上说得再天花乱坠,都不如战场上走上一遭。
宁采臣他们为这次出使做着准备,梁山人也没有闲着,打探踩脚,他们应该做的,全都做了。
“军师,这样做不太好吧!不告诉宁大人一声。”他们做这些是瞒着宁采臣的。
吴用说:“宁大人即将出使辽国,这事告知于他,也只是令他为难罢了。”
“可是军师,咱们住在这儿,如果真就这样劫了牢,岂不是害了宁大人。”
咦?以为他只是个武夫,想不到竟然还能看出这点来。
吴用上下打量着武松,没有想到武松竟然也能看到这点,不过他早有准备。只听他说:“这几曰咱们的探子也打听过了,确实就像宁大人说的一样,这次出使九死一生。君视宁大人如草芥,宁大人何须再为他效忠?咱们这边一得手,那边就去宁大人那儿送信,与我等同上梁山,岂不快活?”
这是吴用准备好的,这些时曰他可不只打探了宋江的消息。更打探了大军的调动。
前面说了,这么多军队的调动,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做到。不用调查别的,只要问一下最近军营消耗了多少粮草,以往又是多少,便够一目了然的了。
吴用是在算计宁采臣,不为别的,还是为了宋江。他知道宁采臣对宋江有所防范,但是他更加相信,只要宁采臣丢官去职,再与宋江哥哥多多相处,他是肯定会为宋江哥哥所折服的。
不是吴用对宋江有盲目的自信,而是有例子在。宋江用柴进的银子替自己办了多少事情,柴进不也知道吗,可是宋江与柴进反倒关系好上不少。
至于其他梁山众人,只要有个过得去的理由就好了。
吴用这么看重宁采臣,非要拉他走,与方腊他们倒是同样的心思,财帛动人心。
与宋江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宋江是缺金少银,一向是借花献佛。
而宁采臣的银子虽然给出了银子变少的借口,但是这借口也就是瞒一下晁盖他们罢了。为什么会少,吴用宋江是门清。
说到宋江,他这时候却是在发梦。
阴暗的牢门却阻不住仙家法术,只见一片金光云雾,两个青衣童子步入牢中,推醒宋江道:“小童奉娘娘法旨,请星主说话。”
宋江迷糊中听不真切,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童子又道:“娘娘有请,星主可行。”
宋江听得真切,只是心中奇怪,星主?
这不是我与学究先生想出掌控梁山的法子吗?可我还没有施行啊!怎么会有人知道?是吴用派得人来,要嘱咐我吗?
(未完待续)
第454章、开启之法
宋江正思索是不是吴用派来的人,就欲起身,却发现身重如铅,根本就起不来身。
外面童子又道:“宋星主,休得迟疑,娘娘久等。”
莺声燕语,不是男子之音。这声音一出,宋江竟然发觉自己又能动了,立即利落起身,睁眼看去,却是两个青衣女童侍立在边,定睛一看,这两个童子也不是人,而是泥塑的雕像,甚至再认真看看,这两个雕像不太像是道家童子的风格,反倒是与宫中的金刚有几分神似。
只是宋江虽然有假托神灵的心思,可是他肉眼凡胎,又怎么识得佛道两家神韵之差。
这时童子又说:“宋江主,娘娘有请。”口不张,自有声音发出。
宋江走到他们身前,才看到不远还有三个女童。夜半三更,看不真切。
两个青衣螺髻三女童齐齐躬身,各打个稽首。宋江问道:“二位仙童自何而来?”
青衣道:“奉娘娘法旨,有请星主赴宫。”
宋江又是一惊,他是不是星主,自己最是清楚。如果今天来的不是雕像,他都敢假冒下去,然而现在……他是唯唯诺诺,只怕激怒了神灵,是万万不敢承认的:“仙道差矣。我自姓宋,名江,不是甚么星主。”兴许是认差了人了。是寻旁人,却寻到我这来了。
青衣童子仿佛知道他所想,立即说道:“如何差了!请星主便行,娘娘久等。”
宋江道:“甚么娘娘?亦不曾拜识,如何敢去!”他只是推脱,并不敢去。
没办法,谁让他准备假借的名号也是娘娘。这做了亏心事,可不是不敢前往吗?
青衣童子说:“星主到彼便知,不必询问。”
宋江道:“娘娘在何处?”
宋江本想说出自己的处境,以避免与那个娘娘见面。但是话都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缩了回去。也许宋江也不甘于平淡,准备拼上一把了。
只是他以往拼的是人,现在拼的却是神罢了。
青衣道:“只在后面中。”
青衣前引便行,宋江随后跟下,所到之处牢门自开,端的是仙家手段。
出了天牢,就是一个角门。青衣童子说:“宋星主,从此间进来。”
宋江跟入角门来看时,星月满天,香风拂拂,四下里都是茂林修竹。宋江寻思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了,我不是这汴京开封人氏,不知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