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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代表城隍神位的官印,却变成了一把椅子,一把王座雏形的椅子,守护神位。
守护,故名思议,就是保护,而保护,便免不了战争。丝丝战争神力缠绕,在椅子上形成了独特的花纹,示意战争。而椅子又有些像城池,城隍之位依然还在。
竟然变成了这样。真是想不到。半滴盘古血换了个新的神位,这会不会亏大了。
宁采臣正想着,钱塘却变了。
神位转换,吸收了民众的信仰,竟然,竟然化出一庭防御罩,直接护住了杭州城。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腊大军慌乱了。
“这是神灵,真的有神灵保护他们。”
好容易压下对阴兵的恐惧,这一下直接扩大了。不,是爆发。是对压制下对阴兵恐惧的总爆发。
“圣主,咱们撤吧!这有神灵相助是赢不了的。”
“什么神灵?都是骗人的!神灵又怎么会插手人间战事,他们就不怕因果业力吗?”
因果业力,因果业力!这宣传绝对给力。
不然也不会遮了封神之战。那一战,参战的神人可不少,也没见人家怕什么因果业力。
因果业力不过是个紧箍咒。不管不顾,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否则哪儿还会有十二金仙。
这道理,方腊不一定懂,但是他知道,这慌乱是必须制止的。否则他这大军,说散也就散了,裹挟的大军,连正规军都不如,更不论与神斗了。
“本圣主就明着告诉你们吧!这是圣物出世。”
“圣物出世?”
“不错。这圣物与封神榜同,有了它,便可以册封神灵。本圣主问你们,你们愿意与本圣主共建神国,成为神仙吗?”方腊以法术把自己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这样的问题,还用选吗?谁又不想成神。
“好!攻破钱塘,得到圣物。大家一起成神!”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而宗教的狂热,却可以与神仙作战。
巧的是,这个时代也正是基督教徒讨伐圣诞老人的时代。基督除耶稣再无他神,但是他又需要属神,他国的神灵。就是这样一个个为是的信徒所讨伐,或神陨,或沉睡。
不要小看这狂热的信徒。圣诞老人是幸运的,耶稣保留下了他。否则这世上早没了圣诞老人。
现在,方腊军便狂热了。纯物理攻击是伤不到神的,但是带上狂热的信仰就不同了。信仰战士的力量却可以。
这就像西方的驱魔神官,他们不修法力,不掌法则,只是不断提纯自己的信仰。这其实就是他们的力量,与神无关。
就像钱塘的护罩,本就是城民的信仰所化。而看到了这样的护城罩,他们的信仰也更加虔诚了。护罩也就可以坚持下去。
蜘蛛精更是不失时机的扩展信仰。“看到了吗?你们的信仰感动了神,神来救你们吧?”
对于为什么只救钱塘,不救其他地万,是不是钱塘特殊。
蜘蛛精是这样回答的:“神爱世人,但是你们也要爱神。爱神者,神才爱之。”
这话很对,于神棍而言。但是宁采臣却皱眉了,心说:不会吧?怎么神护罩都整出来了。
守护神位,神职一、护城防御,可以转化信仰之力,保护所守护的城池不受他敌袭击。
宁采臣:怎么会这样?这样下去,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宁采臣很难想象这今后再起战争,二话不说,先出个护城罩的光景。想破城?好啊!先打破光罩再说。
宁采臣正为难,因为他穿越前都没有光护罩,只在一些科幻影视中才有这类东西出现,但是现在……却听:“大人,又有朝庭使节到。”
又来?是朝庭改变主意了吗?
“殿下,这样真的可以吗?”太子舍人单章无法理解。
人们常说既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吃。可是现在倒好,连马都不给了。
“怎么不行,他不是天生将才吗?他不是带十万百姓不惧辽骑吗?既然如此,他带上这十万人打仗,不也是可以的吗。”赵煊很得意。
你宁采臣不是天生将才,可比卫霍。好!本殿下也承认了,那么你便带着这些百姓打仗好了。
“啊!噫!”单章一拍手。
赵煊吓了一跳。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然而此刻的赵煊,单章不过是在身边鼓了下掌,他都吓了一跳。不由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单章:“殿下,高,高啊!这让他率那些叛国草民与叛匪做战。谁输谁赢,都是朝庭胜算。而打仗是要死人的。也许不用安排,便轻易解决了这十万草民。”
“咦?”赵煊一脸惊喜。“你变聪明了。”
单章拍马屁道:“与殿下一起久了,耳濡目染,自然人是要聪明的。”
赵煊得意地哈哈大笑。自有了单章,他的笑容是多了不少。
在南方,他是小厮,人们都说他笨。
做了太子了,本以为会好点,但是父皇也好,老师也好,就没人夸奖他。甚至与宁采臣有关的事,反而惹得父皇生气,文官摇头,仿佛自己就是傻子似的。
不!本殿下不是傻子!
什么宁采臣,什么大才子,什么天生将种……本太子都要把他们斗垮了,斗输了。让你们看看本太子的才能。
因女子而结怨,因嫉妒而不满,他已经魔怅了。
或许真像人们说的红颜祸水,虽然红颜什么都没干,但是也绝对不能说没有罪过。
在人们常说,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女人。同样,在一个失败男人背后,也有一个女人。
得意过后,赵煊问道:“那童贯出兵了吗?”
单章:“是的,他直奔杭州而去。”
“很好!很好!”赵煊拍手叫好。
单章拍马屁:“还是殿下英明,早早使人让童大人去攻方腊,若是攻了宋江,那十万草民就无法解决了。一石二鸟,不,一石数鸟!”
赵煊小脸一红,这事还真不是他算计的。他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宁采臣离山东近,也便这么定了。不过误打误撞罢了。
当然,他是不会说出实情的,反倒认为这是上天在帮他,帮赢过宁采臣。
不然,为什么这禁军出城走不快?为什么出城十里,就摔伤了千多名的骑士……这难道不是上苍在帮助自己吗?
如果这都不是,那么父皇改主意总是了。
禁军出动,其消耗是边军的三倍。人吃的多,因为是披甲的甲士;马儿要吃得好,因为骏马同样是要披甲冲锋的。
单这些,便够父皇心疼的了。再加上摔了那么多的骑士。再进言一番,父皇当场便改了主意。好,实在是顺当地以为是在做梦。
赵煊得意洋洋道:“似乎应该送出第三波使节了。”
“第三波使节?”
赵煊:“对呀!虽说是就地征兵,但是却不等于朝庭对其就是不管不顾了。朝庭还是要关心,要发挥作用的。”
宁采臣可不知道他这儿还有第三波使节,只是第二份圣旨,便让他气得够呛。
竟然说什么,为验其忠心,使其入伍,剿除叛逆,朕不吝赏赐。
真是有华夏特色。这人来了,竟然不安排耕种,反而让人去打仗,他们又不是军人。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人口在任何国家都是财富啊!
哦,是了,华夏从来都不缺人口。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了。但是……“大人,朝庭让我使他们去打仗?”宁采臣一指身后的民众,“这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是军伍吗?”
就是再白痴,再不懂战事的文人,也知道训练的军伍与普通百姓的不同。
然而这事是朝庭定的,是那大人们定下的。他们只是个传旨的。
不过,话又说过来,我们也不知道你带着“十万”百姓,穿过辽人的层层堵截,竟然也不训练一下。你看,这下坏了吧!用不上了吧!不过也是好事,兴许这就是大人们的试探。当大人们知道了,会有后续安排吧?
这事他们不敢肯定,能有肯定的本事,他们也不会是冗官了。
(未完待续)
第542章、沉默
“朝庭这是想要做什么?不会是要他们自生自灭吧!”跟随而来的民众,到底有没有战斗力,宁采臣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这些人是宁采臣带出来的。
“这个……应该不会吧?”老实说,他们也不敢肯定。
往年有灾害,朝庭是做过不闻不问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造反了。而陛下又是个喜爱和谐的人,这造反肯定是不和谐,说不定还真会牵怒,真的不愿意他们进来。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可能,他们也才不出声了。
而且冗官也是官,如果在他们为官一方时,遇到天灾'***',遇到流民……他们会不会让流民入城?
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是冗官,不再是准官员,不是书生意气。一些棱棱角角,早为时间的磨平了。
这时,“报,大人,朝庭使节又来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还来个不停了。
另两位使节立即说:“宁大人,快迎接,一定是朝庭对他们有旨意了。”
他们有一种脱身的快感。甚至反省自身,觉得自己太邪恶,太堕落了。朝庭怎么会不管呢?你看,这圣旨不是来了吗?只是没有让我传旨罢了。
欣喜、渴望,又或是解脱,迎来了这第三份圣旨。
只是这圣旨绝非他们希望的安置归民的圣旨,而是军事指导。而宁采臣也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宋的朝堂指导战争,“决胜于朝堂”的文胜“先进姓”。
送来的除了圣旨,便是大量的阵图,上面详细绘制了鱼鳞阵的每一式变化。
总算是知道朝庭为什么需要画师了。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看这图画的,名家手笔啊!放在后世值老鼻子银子啊!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先进?
是,后世也是有指挥部指挥前线作战。但是那是什么情况。
后世的战争,头上顶着个大卫星、侦察机。通过卫星、侦察机,对战争的整体大局掌控力,指挥部是优于前线将军的。前线将军虽身处前线,但是在大局上,难免有所疏漏,但是宋朝,什么间谍卫星,什么侦察机都没有。就靠着人力传递消息,这样你都敢在朝堂制订战斗方式。再想掌控军队……不,这不是掌控军队,这是送军队去死,你们还可以再白痴点吗?
鱼鳞阵是什么阵法,是一群归民可以用的?
鱼鳞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
战术思想:“中央突破”。集中兵力对敌阵中央发起猛攻,己方优势时使用,阵形的弱点在于尾侧。
……解说的是够详细了。但是你说有优势就有优势了。
“宁大人,还不按旨?”
“接你娘的旨!这是打仗?这分明是送人去死!还鱼鳞阵,你们看看他们,让他们上战场,能排个方阵吗?”宁采臣恼了,真的恼了。
有国归不得,是何等的悲哀?
居于外,则是蛮夷,是香蕉人。
上一世,宁采臣没觉得不对。现在,他体悟到了。是啊!不真的轮到自己身上,谁知道这等狗屁倒灶事。难怪后世网上常说,下一辈子不要再做汉人,一定要做外国人,就是做不了,也要做少数民族。
还记得天价切糕吗?汉人摆个摊,城管简直像对付阶级敌人一样。然而,人家少数民族却可以让当地政斧,一块切糕赔了二十万华夏币。真真是好大方!也不知他这钱是哪来的,不要说是他们自己掏的腰包,不要说他们花用的不是我们这些汉人蚁民的个人所得税、商业税、消费税等等所有税。哦,华夏特色是不叫消费税,而是什么增值发票税。其实还不是一样。
“什么?皇上让咱们去打仗?”
不知是谁,竟然把圣旨的事传了出去。
这几方民众立即惶恐不安起来。“我早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你们偏不听,偏不听!落叶归根,落叶归根!这下好了!”当场便有人怒了。
“可是在胡地,咱们总归是外人。”老人们是想落叶归根的。
北方是有汉人,但是在胡人肆虐的几百年,北地汉人几乎是死绝了。胡人对汉人的屠戮,历史总是不做记载,唯一留下的,也只有冉天王时代的人口统计。
不过就是没有文字,也想象得到。人不是猪牛羊,不是两三年便可以长成的。以人糜(以人肉、骨头磨成的饲料)饲养马匹,想也知道能有多少汉人遭受杀戮。
他们这些人都是后来胡人又到汉地劫掠来的。
“留在胡人那儿,至少还能活下十之一二,可是现在,你我都要死的。我方家要绝后了!”
是人都怕死,但是于汉人而言,更怕是自己血脉的断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