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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请示吧,别因为这点儿事惹他生气。”阿七说。
“你说呢?”阿健问钱炜华。
“最好请示,这不是小事。”
“好吧,我就去请示。”
第六卷 第十六章
阿健到总部的时候;泽叔的车已经起动。
阿健恭身站到一边。
泽叔放下玻璃问:“有事吗?”
“您回来再说吧。”
“你也跟着去吧,到议场去见见世面!”
阿健钻到泽叔的车上。
“什么事?”
“我想把跟方觉的事了结一下,来请示一下。”
“你能动得了他吗?”
“应该没有问题。”
“他不是个轻易就能动的人。”
“我知道。”
“另外他背后是你老岳父,你考虑到了吗?”
“考虑到了。”
“他出面干预,你怎么办?”
“他是他,我是我。”
泽叔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我问你他如果干预的话,你怎么应付。”
“我不知道。”
“你倒实在。”
“我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你认为我会支持你吗?”
“留着他早晚是我们的祸害。”
“他已经是个废人啦,还能有什么祸害?”
“或许这种人的祸害更大。”
“是吗?什么理由?”
“因为他已经不正常了。”
“举个例子。”
“历朝历代的阉党都为祸不小。”
“哼哼,没少看书嘛。”泽叔笑了笑,阿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其实他笑起来还是很优雅的。“这么着急了结他是不是有什么私心啊?”
“他不恨谁都得恨我,他能放过谁都放不过我。”
“他能拿你怎么样?”
“现在是这样,以后呢,如果小小的父亲当上市长,情况恐怕就不一样了。”
“小小的父亲是你的岳父,他还能拿你怎么样?”
“我怕我们的关系还不如他们的关系。”
“不能吧!”
“我总得防着点儿。”
“你是不是太谨慎了。”
“这样好一点儿。”
泽叔又打量儿子好一阵子。“既然你这么想,就做吧!不过我有几个要求,一,别牵涉到你的岳父;二,不能用我们的资源;三,做就要做好。”
“我明白。”
“跟钱律师父子好好推敲推敲,找个外国报纸。”坐在前面的红狼插了句嘴。
“是。”
“回去就办。”
“是。”
“你准备做到什么程度?”
“第一步你搞臭,最好把他赶出警界,然后再”
“好了,就先做到这儿好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再说吧。”
“是。”
“必须记住他现在是个警察,高级警察,任何不慎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绝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得罪了警界。”
“我明白。”
还不曾有人见过谁带着二三十名保镖进议场。
今天来的人有幸见着了。
泽叔在二三十名保镖的前呼后拥下,来到参议会大门前,几个门警察打算上前阻拦,立即给按住靠墙去了。
阿健跟着泽叔和红狼后面,这一队人马的威风压得在场地那些大人物都矮了一头,一个个退到一边,让出条路来。
议长也给这阵仗给弄得头都大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应对自己这个副手了。
“何议长,请这边。”有人指引着泽叔走,一到主席台上。
议长真不知是自己坐在主位还是让这个得罪不起的家伙坐主位了。
泽叔非常客气地伸手叫议长握了握,互相寒喧了一阵,泽叔还是叫议长坐了主位,自己坐在他的边上。
议长有些谄媚地跟泽叔商量着议程。
泽叔毫不客气地吩咐人将所有记者都清出场。
“这怕不合制度吧?”议长提醒说。
“制度是我们制定的,议长。”泽叔极其郑重地告诉议长。
议长默认了。
接下来,泽叔修改了议程,把原本不是今天讨论的市长选举议题提上来。
“这不是允许的。”
有一个家伙看来是实在忍不住了,跳出来反对。
“这个家里边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泽叔问他。
“我不管什么家不家的,我只是知道这里最重要的是一切要合乎制度。”
“我告诉你,一个家里边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合格的当家人。我们这个城市就象一个家,也需要一个合格的当家人。可是现在呢,不要说合格的,连个不合格的都没有,这不正常,因此我要求我们必须先做最重要的工作,其它的都可以放到后面。”
“你这是在破坏制度。”
“我没听清楚您说的话,请您再说一遍。”
“作为副议长,你应该做的是遵守最起码的制度,可你第一天到这里做了什么?你在破坏制度,你是何居心?”
“我看你跟您必须好好谈谈了,请您到我的办公室等我好吗?”
“我不跟你谈。”
泽叔向站在后面的红狼使了个眼色。
红狼一摆手,几个保镖上去拖起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就走。
这一切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们接下来讨论市长选举的问题。”泽叔说。
副议长办公室里,几个保镖在红狼的指挥下,对那个不听话的议员进行了严格的教育。
最后那个家伙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表示要改正自己的错误。
红狼叫人给他打来水,把脸上的血、泪、鼻涕都洗干净。
“相信我们以后会合作的很好,是吗?”红狼和蔼地跟他说。
“是,是。”
“确定吗?”
“确定,确定。”
“太好了,相信我们不会对不起任何一个朋友的。”
“相信,相信!”
等阿健再次见到那个议员的时候,他已经变得服服贴贴的了。
“这就叫英雄造时势。”回来的车上,红狼在他的耳边说。
第六卷 第十七章
“让舒民着手调查吴副市长的几个助手。”回来泽叔下的第一道命令是这样的。
“好。”
“他还去不去七宝?”
“去,有空就去。”
“和他爹一个德行,见着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
“我们还需要录音和照相吗?”
“嗯?”
“我是说已经够多的了。”
“越多越好。”
“还继续给他弄女人吗?”
“当然,只要在上海能弄得到的,别管什么歌星、影星、戏子还是婊子,都给他送到床上去。还有,别忘了把烟土供足。”
“你放心吧。”
“只要听话,他就会稳稳当当当他的市长。”
“他会的。”
“希望如此,否则谁都不好过。”
“哥,阿健准备给‘大兴’面粉公司贷款。”
“‘大兴’?”
“是。”
“不是说要倒了吗?”
“我也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贷多少?”
“一百万。”
“明天找他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是。”
“龙昊那边的事处理什么样了?”
“还有几根钉子。”
“还是多少钱都不行?”
“是。”
“自来水那边呢?”
“也有几家不动。”、
“什么理由?”
“他们的合同没有到期。”
“明天叫有关人员开个会,到解决的时候了。”
“是。”
“叫外勤部派人参加这个会。”
“是。”
“给你放半个月假。”阿健说。
“放假?”蚊子有些摸不着动脑。
“对。”
“放假干啥呀?”
“不知道干啥?”阿七逗他。
“不知道。”
“真不知道?”
“啥意思啊,你俩?”
“啥意思,准备当新郎官。”阿七说。
蚊子才醒过腔来。“这事不着急。”
“你找几个人帮你忙活忙活,我和阿七怕帮不上。”
“总得跟妈和阿玉商量商量啊!”
“哥都商量完了。”
蚊子感激地瞧着阿健。
“你办完了,集中精力帮帮他。”阿健是在说阿七。
“不用啊,不用!我的事不用你们跟着掺和,我能整明白。”
“钱在帐上支,统一算。”
“是。”
“听说你准备为‘大兴’面粉贷款?”
“是。”
“一百万?”
“是。”
“我怎么听说他已经要倒了。”
“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大兴’确实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如果没有人出手救它的话,那它就死定了。不过我们分析它破产的原因的时候发现,‘大兴’最大的问题在资金链上。这三年,‘大兴’迅速扩张,由两家面粉厂到如今的十五家,产量规模扩大将近十倍。在扩张过程中‘大兴’大量举债,据我们掌握的数据,它的负债是七百万。这七百万在它生意红火有银行支持的时候不算什么问题,关键是面粉业从今年开始不景气,银行突然停止贷款,转而上门催债,它的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到现在帐面上连一分钱的流动资金都没有,因此眼见着就破产了。”
“难道你准备接手他吗?”
“是。”
“就用你那一百万?”
“当然不是。我们调查过,‘大兴’的固定资产在一千二百万以上,也就是说它有近五百万的净资产,我们的一百万控股。”
“别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有一个情况是,日本人的几家大面粉公司放出话来,谁接手‘大兴’就整死谁。”
“你准备捡这个便宜?!”
“我们不捡的话最后只有便宜小鬼子了。”
“你说不错。我们不接,真没有人敢接了。不过你懂吗?”
“总裁,董大兴与我们合作,也就是说‘大兴’的原班人马不动,只要我们的资金注入,由我们保护,应该没有问题。”
“我真想说你做的真的很漂亮,可我又怕你骄傲。”
这话说得阿健头晕晕的,他都搞不懂泽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干吧,我支持你。”
“谢谢您。”
“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话。”
“谢谢您。”
“去吧。”
阿健躬身出去。
泽叔看着阿健的背影,眼睛湿润了。他没想到踊嵴饷从判悖踔料胱约阂丫梢酝诵萘恕?br》
阿健在讨论解决那些钉子户的会议上表示,“交给我们外勤部好了。”
“林部长,他们后面都是日本人,您可得加点小心。”丛龙昊提醒说。
“我知道了,你准备开工吧。”
回到外勤部。
阿健叫秘书通知一大队和二大队的大队长过来。
“部长,您找我们?”
“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您吩咐吧。”
“李大队,丛总那边有几根钉子,你负责给撵走。”
“是。”
“康大队,自来水改造工程那边有人倒乱,你负责处理。”
“是。”
“做得干净点儿。”
“是。”
第六卷 第十八章
吴益民对于方觉的事非常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凭自己的影响努力地把事化小,但最终没能保住方觉警察局长的位置,给赶出上海市区,流放到南汇的一个有职无权的位置上去。
在方觉走之前,吴益民召见了他。
“认输了?”
“认输,您是?”
“不认输,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我是生气。让几个小流氓给耍了,我让他们给气死了。”
“生气有什么用,生气只能让你的敌人更有机可乘。”
“难道我还会给那几个小流氓以可乘之机吗?”
“你想干什么?”
“我总不能向他们认输吧。”
“你以为就是几个小流氓吗?”
“您是说?”
“你以为他们只是为了你吗?”
“市长,我?”
“你没看到吗?他们在对付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要收拾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们是谁?”
“何泽健。”
“他不是在不遗余力地帮您选市长吗?”
“那是两回事,他需要我当市长,但他不需要我是一个有作为的市长。他不允许我实力太大,因为那样他怕控制不了我。他需要一个当市长的奴才。”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只能看着。”
“难道就这么让他玩弄我们吗?”
“你真的让他们打败了?”
“市长?”
“告诉你,我将是市长。”
“我知道,市长。”
“如果你还是我最忠实的朋友,你就应该像其他最忠实的朋友一样,忍耐。”
“忍耐?忍耐?是,市长,我明白了。”
“到他们让你去的地方去,不许和他们对抗。”
“我知道,市长。”
“放心,你没有权力了,但还有职位,只要职位还在,我们就没完全输。”
就在方觉被赶出上海的当天,“十龙头”就遭到灭顶之灾,一伙蒙面暴徒袭击了他们,所有人都打成残废,象他们的后台一样,给赶出上海。
他们被告知,“永远别再踏上上海滩半步。”
大国和二国的小弟兄们得到了那两个宝贵的水龙头,他们知道是谁帮的他们。
那拒不拆迁的钉子户给人用砖墙围在他们的院子里,没有门,没有水,没有电。围墙外正常开挖,几天后等那些钉子户发现自己身处孤岛,房屋立刻就得崩塌得四分五裂,自己随时将给砸死在里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