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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张倩倩忽然道:“明晚你要去参加琼林宴,真羡慕你呢,我也好想去,能不能带上我啊。”我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呢,皇宫里戒备森严,哪里能这么容易混进去的。”
“我真的好想去啊,要不我顶替你去吧,反正刚才你不是一个劲的说你不是状元嘛。”张倩倩道。“可是你是一个女孩子啊,到时候被人发现了,你被砍头了事小,还要连累到我就不妙了。”我没好气的道。
张倩倩骄嗔了我一眼,道:“你这人真是的,一点都不顾及到人家!算了算了,我也不过说说而已,你以为我真会去么,不会连累到你林大公子的啦!”“那就谢谢你啊。”我赶紧道谢,免得她变卦。
第二天酉时未到,我往会试院走来。来到门前,门口聚集的新科进士都穿戴一新,个个神采飞扬。看到我走来,目光中都或多或少有些异样,当然也有的尚带一丝疑惑。
“这位兄台,可是新科进士去参加琼林宴的么?”旁边一位新科进士问我道。我点了点头,道:“正是,有什么事么?”那人闻言顿时露出一丝敬色,道:“那搁下就是此次的新科状元了,失敬失敬。在下石茂山,此次会试的二等进士。”原来我来之前,已经到齐了七十九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这些人互相通名;自然知道剩下的这名没来的就是此次会试的状元了。我这才明白刚才我来时为什么众人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了。这时不少人已经上前来跟我庆贺打招呼,气氛显得有些热烈。看到昨天那个伏玉昆时,他脸上也不觉微现惭色。
不多久昨天那个大官领着会试院的官员走了出来,一个个的检查我们的号牌。验明我们的身份。号牌是会试前报道所发,上面刻着各个举子的考试编号,还粗略的描着个人的相貌,以防假冒。
验明身份完毕。在一大队禁卫军的护送下,一众人等便向内城的长乐宫进发。我和其余的九名一等进士,自然走在了队伍的前列。沿途间早已排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候在路边,欲一睹新科进士们的丰采。我们走过处,都是掌声雷动,呼声四起,还不时有鲜花抛来,略数数,我的头上被砸的鲜花果然是最多的。
队伍在朝阳门进了皇宫内城。朝阳门是内城的正中门,平时这个城门是不开的,也只有皇上能走这个门。而除了皇上外,也就三年一次的参加琼林宴的新科进士门特赐能走一回这个门了。
走进了内城,不时看到假山亭阁后面,露出一些宫女的身影,打量着我们这些新科进士,评头论足,时有嬉笑之声传来。我心中暗道:这批宫女真有福啊,大概这届新科进士是有史以来最有观赏价值的了。就看这十名一等进士,就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俊杰呢。
队伍终于走进了长乐宫的大殿,只见彩灯高悬,烛火通明。宽敞的殿中摆了二三十张方桌。每张方桌可容四人落座,桌边都有一名宫女侍立。桌上还是空的,尚没有端上酒菜。
这时有司礼监的人过来,安排我们落座。我们一等进士的头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坐了一桌,桌中另一人就是那个宣读榜单的大官,此次会试的主考官,吏部侍郎王元炳。其余进士也都依序坐定。一时间众人也都不敢高声喧哗,只待华炎国的皇帝出场了。
我无意间环顾了一周,却见大殿左边角的暗影处的丝帘微微晃动,似有不少人躲于其后,不由心中暗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些皇帝的公主们藏于其后,窥视我们这些新科进士,好为自己挑选一个如意郎君的么?那自己坐的这一桌可是她们的重中之重啊。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稍稍坐正了身子。
正静坐间,突然听得司礼太监一声高叫道:“皇上驾到!”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老者在两名宫女的陪侍下走了进来。殿中谌朔追灼鹆?跪伏地上,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道:“众卿平身。”身音低沉;显得有气无力。“谢皇上。”众人这才站起。这个琼林宴总算要开始了。
卷二第十章荆西之乱
我偷偷打量这皇上,五十多岁模样,虽然头顶皇冠,身着龙袍,却仍不掩一丝黯淡之色。我自幼多病,常言道久病成医,况且已得一代医圣桑如杏的倾囊相授,医术已然不凡。医道讲究望闻问切。我这一望之下,就已经看出这皇上似有病恙在身。
皇上打量了一下众人,点点头道:“好好好,果然都是一时俊杰啊,都就座吧,叫司膳房开宴。”众人落座。司礼监传令下去,不一会功夫酒食就络绎不绝的送上。
皇家膳食,果是不同凡响。那些纷繁芜杂,五颜六色的叫不出名的菜肴,光看着就已经令人食指大动了。我不由暗暗想道:如能偷偷留一点打包带回去就好了。一来可以借此向张倩倩炫耀一番,二来可以叫张倩倩的那些仆女看看能否照样做出;说不定以后就能美食永享了。
皇上举杯,和厅中众人干了一杯。厅中渐渐有了气氛,众人都纷纷举筷大嚼了起来。不一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吃喝的有点不亦乐乎。皇上忽然放下了筷子,对着这次会试的主考官,吏部侍郎王元炳道:“王爱卿;你该给朕介绍介绍这次会试的前三甲了吧。”
王元炳连忙起身,道:“遵命。”说着指着旁边的我道:“禀皇上,这位便是此次会试的第一名状元,洪都府的林子羽。”我连忙起身,躬身道:“草民林子羽见过皇上。”
皇上打量了我几眼,赞道:“好好好。久闻洪都府有人杰地灵之名,但近五十年来都未出过前三甲的人物了。今日又终于出了一个状元,我朝又添一位少年英杰,当真可喜可贺啊。”我忙躬身道:“皇上过奖了。子羽一介草民,愧不敢当啊。”
王元炳又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此次会试的第二名榜眼,应天府的刘文静。这位是此次会试的第三名探花,湖西府的伏玉昆。”刘文静和伏玉昆也都忙站起行礼;皇上也都各自赞叹了一番;吩咐我等坐下。
待我们落座;皇上又朝我看了一眼,道:“林状元的应试文章我也看过了,写得真是不错;特别是那首”月下感怀“词,朕极为欣赏,已经叫乐府谱曲,这便叫乐府奏出;大家一起欣赏吧。”众人闻言都兴趣大增。
不一会儿就见八个女乐飘出;在殿中央跳起舞来,旁边几个乐人丝弦伴奏。又一个女乐飘出,起舞一阵,便开始轻声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果然是我所作的“月下感怀”。
歌声低沉徘徊;伴着丝弦唱出;感人肺腑。众人一时都听得痴了。待歌声落定良久,才缓过神来;赞叹不已。都道果是好词,就是先朝词圣苏西山在世,对此词也该甘拜下风了。先前还有对我不服的,到此刻也都心悦诚服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觉得他们太少见多怪了。
正在这时,一个司礼太监走进来道:“禀皇上,孟老将军在殿外求见。”皇上略感意外,微微皱眉,道:“现在朕正与新科进士共乐;他有何事?叫他待会再奏吧。”司礼太监道:“臣不知,孟老将军只说有紧急军务要奏。”皇上沉吟片刻;挥挥手道:“好吧;宣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走进殿来。老者年纪约有六,七十岁;虽已年老,但犹带威猛之色。看来此前必是一位久经沙场,手握重兵的大将。
老者进殿来参拜行礼道:“臣孟巩参见皇上。”皇上瞥了他一眼,道:“孟卿平身,你有何紧急军务要奏;快快奏来。”心中却也奇怪,这孟巩早已年老去职在家,此刻如何会有什么紧急军务?
老者沉声道:“臣刚才听闻,荆西黎族叛乱,兵部已经拟旨,要调湖西府襄都的五万精兵前去相助平叛,不知可有此事?”
皇上闻言淡淡的道:“是有此事,卿有何意见么?”老者孟巩突然激动的大声道:“皇上,此事不可!湖西府首府襄都地扼天河中游,是连接我国东西部的军事重镇,兵马不可轻动。如这五万精兵调走;襄都兵力必显空虚,一旦有变,襄都危矣。襄都若失,应天便暴露于强敌之下;几成孤城一座;华炎危矣啊。”
皇上听他说得如此严重,心中顿时极为不悦,但念这孟巩是功勋赫赫的宿将,强自忍住欲发的怒气,淡淡的道:“孟老将军言重了吧。”
孟巩大声道:“臣绝非虚言。若襄都失守,敌顺天河而下,不消数日便可兵逼应天,这一路我国几乎无险可守。这数十年来,我朝都从未轻动过襄都之兵的。”
皇上闻言更是不悦,道:“孟老将军糊涂了吧。此时华炎四海升平,且襄都处我国腹地,敌从何来?不知你可知道,荆西的黎族叛乱已经有愈演愈烈之势,前几次派兵围剿都遭失败,已成我华炎的心头大患。为防患它坐大,必须集重兵迅速剿除。叛乱一日不除,朕一日就不得心安。”
“臣以为不然。”孟巩抗声道,“依臣看来,荆西黎族叛乱只是疥彙肌N抑恍氚幢欢崾刈【N鞲复Υ蟪枪匕驯站梦薰Γ诓勘囟ㄉ洌厝恍巧⒍ァE崖铱沙6宥妓浯ξ夜沟兀墒抢氡辈恐卣蚝槎几还溉章烦獭3嘉藕涸鹿穆宥急斫盏鞫捣保豢刹环腊 ?銮夷锹宥甲芄苎钭诱鸭嵊帽朔薅舜颖辈看笱愎氐鞯铰宥迹鸵丫至钊松闪耍
“什么?”皇上终于忍不住了,道:“你竟然怀疑汉月会对我国动兵么?汉月素为我友好邻邦;此番更是派遣安乐公主来与我皇太子成婚;安乐公主便在此处;若让她听到此言,你不就是破坏两国关系的罪臣了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若不念在你往日功勋卓著,我今日便要定你妖言惑众之罪。你休要多言,速速退去。”
孟巩还待再言,已有宫廷禁卫过来;强押他出殿去了。
卷二第十一章安乐公主
被那孟老将军这么胡搅一顿,皇上顿时失去了继续玩乐的兴趣,过不多久便起身走了。我等恭送皇上走后,又吃喝了一阵,便也散席各自回去。临走时王侍郎叮嘱我们五天后到吏部报到,那时应该有初步的任命出来了吧。
众人离开长乐宫,在安华门出了皇宫内城后,各自告别离去。我看着眼前陌生的道路,正踌躇间,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恭敬的朝我一礼道:“请问搁下是新科状元林子羽么?”
我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意,但仍点了点头道:“是的,有什么事么。”其中一个侍卫道:“果然是林状元。我们主人对阁下十分仰慕,很想见见你,不知搁下意下如何?”
“你们的主人是谁?”我十分纳闷的问。
“这个,林状元去了就知道了,林状元请放心,我们绝无恶意。”那个侍卫似乎不愿说出他们口中主人的身份。
“你们既然不说出来意,那就恕我不奉陪了。”我转身就走。
那两个侍卫见状有些着急,无奈的道:“林状元请留步,我们主人是此次来贵国跟贵国皇太子完婚的汉月国安乐公主。”
闻言我大感意外,止住了脚步。又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装束,果然跟汉月国的军中服饰有些相似。便道:“你们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啊。”心中暗道:这个公主不是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么,找我干什么,还这么晚。
那侍卫道:“我们公主看了林状元的应试诗文,对林状元的才学十分的钦佩,因此相邀,尚请林状元不要推辞,我们也好回去复命啊。”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暗道:还好我在应试诗文中对这个公主说的全是好话。这次她请我去,想必是向我道谢的吧。看这两个侍卫十分殷切的样子,似乎请不到我回去免不了一阵责罚。还从没见过公主是长什么样的呢,想到这我好奇心大起,决定跟他们走一趟。
我点头道:“好吧,我跟你们去,你们带路吧。”
这两人见我答应,十分高兴,道:“我们公主此时尚住在我国驻贵国的驿馆中,我们这就领林状元前去。”说着转身先行。
我跟着他们,穿过几条街道,走了大约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他们所说的驿馆前。隐隐约约我看见周围好像有不少的禁卫在巡查警戒。我突然有些后悔,如此的冒失,一旦被发现,我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可是此刻已是欲罢不能了。
我们从一个侧门进去,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所后院,此刻院中门前早有一位侍女候着,两人领我在房前停下,对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