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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骨骸。有脚步接近的声音,他不需要回头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对不住,我没能保住你的家人。”闻鱼站起身,揪着冉皑的衣领,一字一顿的说:“你没保护好他们,你到底去哪里了。”冉皑没的解释,只因他的脸给一拳头打中,头歪向一边,“冷静下来,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包括,报仇。”“报仇,你知道是谁干的是不是?快告诉我。”冉皑拍开他的手,大声地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卤莽的人是办不成事的,还有,及早入土为安。”
将双亲的骨骸从殓入棺,合在一起埋在废墟之这,刻上双亲的名字,焚香献祭三拜九叩。“爹娘,孩儿定然手刃凶手,为二老报仇,你们就放心去吧。”向身后的冉皑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两个字刻到了报仇的边上,同时边上还有血债血偿。知道闻鱼就要走,“慢着,我要与你同去,以弥补我的过失。”得到的只是冷冷的答复,“你要去便去,莫要阻碍我便是。”接着又各走各的路,眼中只有仇恨,完全陷入了某人安排的圈套。
第二十五章 朋友
李府大门口,一个手里拿着刀的人,凌厉的目光让人心生怯意,管家紧闭了大门,他吩咐左右看好门,自己到后厅向老爷禀报。“老爷老爷,不好了,那个闻鱼找上门来了。”“慌什么慌,你做事怎么老是如此,都四十来岁的人了,找几个护院打发他。”“老爷,怕是不好打发,闻鱼是来抱杀他父母之仇。”李老爷一惊,站起来又跌坐回椅子上,“什么,我不过叫他们吓唬而已,怎么杀了人?”一奴才慌张的走到跟前,“老爷,闻鱼打破大门杀了进来,你看是不是要躲避一下。”“管家,快准备一下,让全部的护院都去拦截,谁能拿下谁就重赏。”李府上下一阵动乱,全因为闻鱼杀进来了。
大门轻易的破了,顺手打翻二名拦阻的人,“李老狗,你快出来受死,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快滚出来。”在场的人无不为闻鱼的火气感到害怕。“快上呀,你们把他团团围住,谁要能拿下他,家主重重有赏。”发话的是刚才向李老爷禀报的人,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里一层外一层的把闻鱼围住,胡院们纷纷举刀劈砍,但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对付,他就不是闻鱼了,风系刀招‘擎天风柱纳百川’运得巧妙,闻鱼化身风柱在中央打转,周边的兵刃无一不为其折断。人们退了好远,再就势使出‘怒海狂涛水灭生’,如同洪水冲击蚁穴,不断的有人倒下,血液飞到半空中,溅的到处都是。门外又来了一人,乃是冉皑来了,他一来闻鱼就跳到屋顶,对付护院的事交给他好了,一柄重剑运用起来,威力更是不同凡响。
揪着一名家奴,问出李老爷先前还在书房,“还不快带我去,若敢耍花招,小心你的小命不保。”“就是那了,你可别说是我带的路。”闻鱼手一松,放开了家奴的要害。书房门口看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似乎主人并不在这间屋里,但闻鱼还是本能地迈开脚步走了进来,交椅上还有余温,杯中的茶仍热着,想必不会离开太久,是否要追呢?闻鱼出了房门,运起提纵术一跃而去。书房里,一个书架缓缓敞开,从中走出李老爷及管家二人,只听管家轻声询问:“老爷,闻鱼似乎已走远,我们要不也走。”“走吧,走吧,从屋后的小门逃走,这里恐怕不会再有,我李某人容身之地……”“说的一点也不错。”
来者正是闻鱼,他的离去只是一个假象,然后躲在暗处伺机而动,“你怎么没走,老爷你小心。”管家衷心的护在老爷面前,对于老爷他亦只有肝脑涂地,方能报答他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对主人愚忠是属不智的,但人各有志,他的亦得到老爷的厚待,你又能说他做错了。)“管家,你给我让开,你给我让开。”尽管老爷怒不可遏,管家人不离老爷身前半步,“你们别争了,一样都要死的,只是谁早谁慢罢了。”闻鱼拔刀相向,只听见李老爷感慨道:“谁早谁慢罢了,好,你说的对。”说时一掌打向管家,将他打晕在地。
“他跟了我二十年有余,希望你杀了我之后,放过他,他只是一个管家,并没有参与我的阴谋。”“这算是你临死前的遗言吗?”李老爷一改不安的神情,缓缓走到书桌坐到交椅上,目光激昂地看向闻鱼,“你很有练刀的资质,两年而刀成,但你的内力却不及常人的五成,我这里有一颗丹药,可以助你提升功力,你若答应不杀他,我就给你。”“你不怕我抢吗?这里可没人帮得了你。”李老爷放下丹药,笑道:“你不是那种人,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你也会答应我的。”“什么事?”李老爷刀进刀出,心口流出血来,“护院,个个该杀。”头一歪死了。
站到他的旁边,伸手取了丹药,凭感觉他知道这丹药没有问题,服下后只觉丹田处不断的有气在转动,很乱很快,闻鱼急忙打坐先将真气抑住,再运功引领丹田之气于周身运转,待到一柱香后,精神略显颓废,但是内力却涨了不少。朦胧之间听到管家的哭喊声:“老爷,老爷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你不会等太久的,去死吧,你这杀人凶手。”语气坚定强烈,这样的人最容易做傻事,手里依稀是李老爷自杀用的刀,哪料管家当真没用,竟被闻鱼抓住手腕,再往后一推,顺势跌坐到了地上,如同斗败的公鸡,口中念叨几句后引刀自刎。
闻鱼又一次阻止不及,“我已不想杀你们了,可你们却仍因我而死,也算是报应吧。”运起提纵术‘忽’地飞到屋顶上,大声喝道:“你们谁要杀我,尽管放马过来。”底下的护院仍有四十来人,正如李老爷所说的,他们像极了恶人,杀吧,为民除害的大好事怎能放着不做。适才冉皑只为拖延时间,如今真个杀起来,丝毫不比闻鱼差。
夜幕降临,官府的人接到报案后姗姗来迟,“大胆刁民,竟敢杀害李府护院,还不快束手就擒。”闻鱼正要答话,只听冉皑小声说道:“官兵不宜缠斗,护院皆已杀了,我们尽快脱身吧。”也没想太多就跟着冉皑,从他打出的洞口逃命去了。“你们假装去追,做个样子就行了,天亮以后到衙门报到。”捕头遣散众人,径直到了李家后院,在书房里看到死去多时的主仆二人,叹了口气,拿走管家身上的刀,回去复命。
行出数十里,闻鱼缓下脚步,朝景镇方向拜了一拜,“恕孩儿不孝,不能回起看你们了。”“你因为莫要担忧,总有一天能名正言顺的回来。”“是吗?冉兄,先前多有得罪,你不会对我怀恨在心吧,那么请原谅。”“闻兄成熟不少呀,别说那种话,说那多见外。”二人约好去南方,新春时节去南方是再好不过的了。
二人走后,躲藏于草丛中的人也走了,来到衙门的内堂,向县官回报道:“闻大人,他二人已然走远,好像是去南方,敢问大人还有何吩咐?”闻姓县官有着和闻鱼近似的脸庞,只是他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而且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仪表堂堂是闻鱼素不及也。“没事,你先下去吧。”来人退下,闻姓县官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闻鱼的父亲闻山,县官走到闻山的旁边,只见何氏正熟睡在床上,他二人不是死于火海之中,怎么在这。
却说那日闻鱼背了小风去看大夫,县官就以平民打扮来到闻家,那时闻父见到来人大惊,直到他道出姓名:闻江。闻父的眼眶不住地打转着泪,二十多年前,他十岁的儿子闻江意外走失,至此之后音信全无,闻父也渐渐忘了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怎么不叫自己激动。父子相见互诉衷肠,等情绪平和后,闻江说出一个大计划,而他的家人则会在他的计划中充当角色,之后的死亡完全是一个假象,他的目的是闻鱼除掉李家这个祸害,也只有他才能胜任。闻父起初还担心会有危险,直到一旁的冉皑提出帮忙,一切皆很完美。
次日清晨,露宿的二人转醒过来,“嘿,冉兄,有些冷,给我火折子。”“我去打鱼,你烤好火等着。”看冉皑木讷的说话,别以为他真的很木讷,其实他是不懂表达自己的心迹,这种人有一种好处,就是可以为你保守秘密,只因他不懂得表达。
第二十六章 遇见
初春的水还是有点冰冷的感觉,但这丝毫不烦碍冉皑打鱼,溪中的鱼个还上蛮大的,正好…嘿,看冉皑双手一动,两尾鱼已在他的好艘里,随手往闻鱼处丢去,“还不够,早上不会就吃这么点吧。”冉皑重新站定,运转起龟息大法,使自己周身失去动静,浑然与大自然一体,然后手急眼快,又有两尾鱼上岸了。
一旁的闻鱼给鱼刮鳞刨腹,一只接一只熟练的很,共杀了十尾鱼,到溪边一次性洗净。“冉形,麻烦你再去取些树枝来,要直的树枝,多拿一些来。”冉皑没有多说什么,身子消失在树木间,“直的树枝,哪有?”却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十余根树枝已然到手,“该回去了,别让他久等。”一阵细微的声音在靠近,冉皑反手扯下一根粗的,直打向那物事,一条寸许粗的花蛇,被打中了脑袋,二尺多的身躯扫了过来。“好样的,只怕还是难逃一死。”心里正想着一条香喷喷的蛇,那味鲜美异常,只见冉皑招招不离蛇头,恼火的蛇猛扑过来,“等的就是你。”冉皑挺直树枝,自蛇头至蛇尾,一条蛇就这么窜着。
闻鱼又点了一堆火,把等会儿要用的先放到边上,只等冉皑回来,“闻兄,你猜猜我带什么回来了?”原以为会让大吃一惊,哪知道自己藏的不太牢,一下子就给揭了底。“冉兄,快一点,你难道不想吃了,哪弄的蛇?”冉皑用生硬的话语叙述了一遍,“好精彩,那该吃鱼了,给。”闻鱼那会工夫已弄好了鱼,并且还有几尾可以吃了,鱼肉的香气随着风吹出好远,生怕没有人知道它的香味。
“好吃,真好吃。”说完又去抓鱼,“熟能生巧而已,也没什么本事,好吃就尽管吃。”“那吃完了再弄行吗?”闻鱼吐出鱼骨头,缓缓说道:“就这么多了,不会再弄的,你就死心吧。”冉皑只好在心里念叨,还说尽管吃。正当二人吃得津津有味时,隐约听到马匹的声音,好像是朝这边来的,“有人来了,你着急不?”冉皑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可闻鱼似乎并不在乎,“大清早的我们又没犯事,怕他什么。”说完,一男一女骑马出现在眼界内,看他们的衣装打扮,显然也是江湖儿女,说不定还是名门正派,男的下得马来到二人跟前,甚是礼貌显出他待人诚恳。“在下想讨一些鱼,不知二位可否转让?”“我们用钱买总可以了,你们卖不卖?”闻鱼抬头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女子是他见过最美的,或许世上美貌的热不少,但他只觉得眼前站着个美人。
“钱就不用了,萍水相逢就能帮到二位,也算是一种缘分,二位是……”闻鱼站着说起客套话,初次见面留个好印象。“在下王羽龙,这是舍妹王璐,路经此地,舍妹说闻到鱼的香味,真想不到……”“哥,我想吃鱼,如果钱不行,我们还有干粮、水果,交换一下如何?”说完已经从马背上拿了出来,“怎样,换还是不换,你也该说句话?”见闻鱼不回答,又去问冉皑,冉皑从小都没接触过女孩,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紧张,这样一来他也说不出话,忙去推发呆的闻鱼,“闻兄,闻兄你怎么了。”“啊,什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二人也不知在搞什么,冉皑简单的说了一遍,闻鱼才叫道:“好,那你们过来一起吃吧。”
“妹妹,我们过去。”“不用客气,吃不够我们可以再弄,你说是吧?”闻鱼用胳膊肘捅向冉皑,轻声说道:“你小子想浑水摸鱼,那还不快去弄鱼。”“王某一同去吧。”王羽龙二人来到溪边,以各自的方式捕鱼,“还没请教阁下姓名,失了礼节。”“我叫冉皑,四处为家的人。”“我与舍妹则是要去少林寺,参加屠魔大会。”得到的只是喔的一声,看到冉皑专心的抓鱼,自己就到下游放开手脚,王羽龙的‘柳叶剑法’实属飘逸,加上独门的轻功法门,让整体的剑招显得变化莫测。
岸上的二人却只能低头不语,其实闻鱼很想与之对话,只是找不到要说的话,实在苦恼,然而……“王姑娘,递个果子给我,恩很甜的,是吧。”闻鱼吃着果子在那边自我陶醉,“大概吧,我们路上买的,你还要吗?”闻鱼兴高采烈的点着头,手上也没忙着接了过来,“你很喜欢吃果子吗?”“有的时候喜欢吃,但最好有人一起吃,那才有味道。”“你还是自己吃吧,我喜欢的是岭南的荔枝,那才叫好吃。”闻鱼往她身边靠,从她身上传来淡淡香气,感觉真的很好,“能跟我说说吗,我对吃的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