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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我只是……说那么多干吗?再不去就看不到人了。”一句话竟然令王璐害羞地掉头跑掉,这真是天大的怪事。
常说人总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变换着自己的心情、态度,对外界的理解也更丰富,这无疑是件好事,但也就在无形中改变了王璐的初衷。现在的她讲不清对闻鱼是怎么一回事,那是种会心跳加速,会脸红发烫,会魂不守舍的感觉;她是女儿家,绝对不敢公开揭露自己的心事,一旦想到就要立刻抛弃,她不能做对不住凌师兄的事,那她就只有骗自己,对闻鱼的关心不过是要报答他的恩情。
却说李、韩二人一摆脱身后的视线,相互勾在对方脖子上的手立刻松开,逃避瘟神似的闪开,哪还能找得到刚才的同气连枝。“鬼家伙,警告你别扯我后腿,不济的话现在就回去,别死皮赖脸的连累我。”“拿开你的鸟爪,看到美女就脑壳充血的傻鸟,别到时给人网了,还要我出手。”李香飞毫不客气的回敬,跟韩彦锦吵架他可是稳赢的份,早做出再次反击的准备,哪料到韩彦锦却是一脚踢来,李香飞双手正抵住脚尖,稍有空挡便抡起右拳反击。
韩彦锦绝不会再傻到让他打中,脚点地,轻功信手使来,朝京师方向去的,“鬼家伙,先走一步,别让我等久了。”韩彦锦这一动手,抢占了动身的先机,这对于轻功高手,那可是百里距离。“好你个淫贼,不害我你心里不平衡?”叫骂完,鬼盗即刻施展他不逊于任何人的轻功,奋力北上。
竹虽被推崇为‘岁寒三友’之一,但它绝不骄傲,在这别无长物的地域,栽满了竹子,也正因为这样,裴世杰才会在此间建造了隐居的小屋。清新幽静,不沾世俗,这正是隐士们所想要的环境,难怪闻鱼也爱它爱得要命。小屋之中,两人喝着最浓烈的酒,放纵着最不羁的豪迈。杀人是裴世杰的嗜好,除此之外便是酒,在这竹林小屋中,你可以找到中原各地的名酒,或清冽香醇;或辣舌回味;或细寻其境;或频繁举杯。闻鱼不常喝酒,自然对酒也不研究,但他今天敢说,他到了一个酒的国度。
闻鱼忙摆手叫停,他的脸已红得跟番茄似的,恍惚间说道:“不……不能再喝……要醉的。”裴世杰见样,反倒是一拳打来,闻鱼躲闪不及,左肩挨了一拳,他也只身体微颤,就再没别的反应,“来,喝下这碗醒酒茶,你我可以一战。”一股独特的气劲在自己体内运转,它融入到闻鱼受损的筋脉中,让闻鱼可以在这一战发挥更多的战斗力。难道裴世杰请他喝酒的目的,是为了能让他更强劲,闻鱼看得呆了,眼前的还是那个杀戮成性的杀狂吗?闻鱼不了解杀狂,自从恶人岭一战后,裴世杰深深感觉到对手的可贵,几年的隐居让他理解到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难得的一战他不要遗憾。
“走,等等,你得向我保证,不会故意损毁这里的环境……”“我保证尽量做到,仙境一般的地方,损毁了我也会心疼的。”两个男人对视着,从对方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兴奋和期待,虚发的斗气让林中鸟雀震惊而起,弄出的声响正好暴露了二人决斗的位置,薛、王二人在林中苦寻不着,此时听得鸟雀惊飞,这才让他们有找到决斗二人的机会。
林中一所独居,给人以幽雅的神圣,常常会让人忘记争斗为何物,见王璐陶醉成那样,薛明还真不忍心吵醒她,自然是万物之本,能跟自然融为一体,是多么特殊的境界,自己虽无法享用,也不可吵挠他人。“你看真是他们……”“嘘,小声点,给他们发现可不好。”薛明做着嘘声的手势,提醒王璐一件事,观棋不语真君子。
第七十章 将军
没有风吹过,却仍然带起了杀狂的衣摆,他哪个叫兴奋呀,战斗意志展现的空前强大,相比较闻鱼的气势就输了一大截,可谁说气势不如人,下风一定向着他,闻鱼拔刀迎了上去,他的眼神告诉杀狂,他有一份信心,不会轻易落败的信心。杀狂也拔刀,打向闻鱼的是刀鞘,眼前的刀鞘虽不锋利,闻鱼却得要停下来格挡,以相同的力度打回刀鞘,杀狂伸手一抓便还刀入鞘,做的极是简单,闻鱼给他的动作弄蒙了,破绽也就在此时大开,杀狂近身的速度一流,拔刀的方式那叫一绝,刀破空而至,闻鱼却消失了。
杀狂忙变换招式,要叫闻鱼无法伤他,哪知道闻鱼就站在他后面出刀,逼得杀狂回身招架,所幸他久经战场,对身边的事物警觉性甚高,才不至于给闻鱼砍到。“好小子,果然不差,难怪他们私底下说,你有与我一战的资格,不过也只是在我之下,想赢我没可能的。”心中郁闷不吐不快,吐完了轻松了,就该要反击,‘夺命绝杀’使来,如决堤的洪水,闻鱼惟有且战且退,额上汗滴如斗大,辛苦的抵挡诉说着杀狂的狠。
“好好,不错,可只是这样怎能反败为胜,你甘心?”杀狂又发起语言攻击,他深信,除了兵刃,言语也是重伤对手的利器。但杀狂时常发动言语攻势,多半是为了激发对手的潜力,实实在在的赢,他才会笑得开怀。“赫……啊……”闻鱼狂嚎,身上散发着无匹的战意,他不会甘心低头于杀狂的淫猥下,他当天击杀巨人的招‘黑火幽动鬼花现’打出,迎面扑鼻的血腥味,刺激着杀狂久未活跃的大脑。
“裴哥……啊,我的声音不会太大了吧?”薛明看到惊险处,竟忘了禁忌叫出声来,却叫杀狂分了神。“有些大,应该听不到的,我看你还是退后几步,他受了伤,说不定会迁怒于你。”王璐指向杀狂,适才他分神中了招,现在是满脸的气愤。一颗石子从薛明耳边掠过,如同一阵风吹过,薛明害怕地直颤抖,他不敢动作,任由鲜血外涌,亦不敢大声反驳,杀狂击出石子只为略施惩戒,如有再犯,后果可不止如此。杀狂扯掉破烂的衣裳,随手丢一旁,目光仍在闻鱼身上,显露的无疑是高度的专注,容不得半分走神。
“躲得挺快,且看我其他招式。”一条呼啸的龙代替了闻鱼站立的位置,风转得快了,落叶卷得就多起来,‘龙卷归来风咆哮’随着闻鱼的出招,杀狂却选择倒地滑进,他看清楚风龙只会一个位置攻去的弱点,一个只去不回的招式,没能击中目标,闻鱼便只能停下来再换一招。如果你是杀狂,会放过一个绝妙的机会?应该不会吧,胜负本只一线之隔,把握住便是胜。杀狂的刀变得殷红,血,是他的本命能力,他以血为盟造出的血招‘血气漫天’。
是雾又不是雾,闻鱼只是感觉到一阵朦胧,他的双眼看不到前方,看不到杀狂出的招,感觉到时他已中招了,身上的衣裳尽是他的鲜血,他身中数刀,空有喘气的气力,这一瞬间,远处的一颗心也不好过,她不敢想象闻鱼的后果,看着他受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目光变得空洞,就连指尖陷入皮肉之中的锥心刺痛也能无动于衷,忧心的她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好厉害……真不是胡乱……吹的,可你……也别小瞧我。”闻鱼勉强道来,在他眼里对手强是对手的事,可一旦跟自己扯上关系,他的事便成了自己的事。他的强是很可怕,他可能会打倒你,但这之前你不能先气馁妥协,不然败的就太不值得。强者不是武功高强的人的称号,真正的强是勇敢、坚持、自信,有了他们你才是强者,认识闻鱼那么久了,你以为他会是轻易放弃的人?如果你认为他会放弃,那就是你还不了解闻鱼,几经生死的人并不怕死,他们怕的是心愿还未完成,抱憾而终。
闻鱼的双手变得迷离,是拳速变快了,要不怎么有那么多残影,可他怎么不向自己攻过来,如此的拳打在自己身上,定非小伤一件。不知觉间,杀狂的目光随着那双手移动,自己的身体变得疲软,连提刀都不能够。闻鱼情知救自己的是个已死之人,心里感激,忙更卖力的挥动双手,把不是很熟悉的幻拳收为已用。闻鱼却不知道幻拳可以迷惑他人,但要是弄不妥当,后果可就是事得起反。
杀狂忽的右手成爪状,猛的抓向闻鱼的衣领,一收手,闻鱼胸前衣物所剩无几,而羊脂翠玉此刻正躺在杀狂手里,精神脱离了催眠回到了正轨,人却仍然傻呆呆的,叫闻鱼琢磨不透,一察觉到杀狂的目光是放在翠玉上,闻鱼便问道:“你看得出什么……”冷不防杀狂怒目相对,还紧抓着闻鱼不放,冰冷的说道:“龙玉,你是在哪里得到的,快告诉我?”闻鱼神情慌张,一时也忘了要怎么回答。
“我问你这龙玉哪来的,你傻了啊,啊!”杀狂逐步逼近,那双眼睛仿佛不杀人就不会罢休,久久不见闻鱼反应,杀狂反而放弃了追问,只是口中重复念道天意天意……半晌才回过神对闻鱼说道:“你我一战未有结果,此龙玉我暂且收下,你若不打赢我,也就没有必要拿回龙玉和知道龙玉的秘密。”刀还是那刀,人也还是那人,只是决一胜负成了夺宝之战。
不需要多说话,全力以赴才是他们要做的,尽管闻鱼是在招架,可杀狂就是打不破‘烈火护身金刚甲’的护盾,显然选择强攻的人会吃力,闻鱼自是不担心,依靠火甲足够撑上个把时辰,费气力的只会是杀狂;杀狂也不担心,闻鱼在他手底下支撑的越久,他越是高兴,这样他才能感觉到道长所托之人不差,足以担当重任。
流水般的时间逝去无痕,杀狂仍旧施加压力,又粘得那么紧,想在他手底下有所作为,一个字难。“闻鱼,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和杀狂过招,再从他手下逃出,今次你得做个榜样。”话是闻鱼鼓励自己的,而观望的王璐也在心中默念。“闻鱼,你可得攻克难关,我不允许你就此败北。”
风起,围绕着脱去火甲的闻鱼,火随风势,愈涌愈烈,隐约要撕裂这片天。压力源源不断地从闻鱼身上而来,害得杀狂呼吸不顺畅,眼前的势头可对他不利。王璐看得心里了开了花,当日地牢里无情屠兽的招‘擎天风柱纳百川’王璐轻道其名,大龙卷只在片刻后崛地而起,风急动,吹得众人衣袖鼓舞,望着骇人的事物,哪还有抵抗之意。扬起的尘土甚多,又有急风刮动,一时间遮天闭日,直把人推想绝境。
‘千钧刀破山灭地’一出,等候杀狂的可是死亡,死无全尸,尘土‘轰’的四起,两大高手碰撞了,谁胜谁负倒未见着,只是尘土弥漫。约摸半个时辰过去,尘散了,人也出来了,败的人无疑是闻鱼,苍白的脸见不到一丝血色。“裴哥,闻鱼好歹也是自家人,怎么出手这么狠。”薛明一时说露了嘴,忙双手齐动,先给自己几个耳光。“别打了,还嫌不够乱是吧?既然闻鱼是自家人,你干吗不早说,若出个三长两短谁负责?”“可我真说了,你还会尽全力?”裴世杰无语。
快到家时,裴世杰才想起另外两个麻烦精,左右寻不着,只好询问薛明,“那两个怎么没见到?”“他们说是喝状元红,好做梦娶公主,也不知……”裴世杰先是一惊,随后大笑而去,他知道他俩干吗去了。
第七十一章 玩酷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是句好诗,此时却用来形容两个做贼的,倒也蛮合适的,皇城的守卫再森严,他俩还不是说来就来。
“鬼家伙,看来我们今晚来的真是个时候,他们在大摆宴席……”“淫贼,赶紧给我动手,别耽搁的太久,子时会合。”冷不防李香飞会从背后出手,推了韩彦锦一把,心里叫骂道,却又不忘施展轻功保护周全,几个起落朝着人多的地方去了,人一多,秀色那是少不了的,韩彦锦号‘淫贼’,那绝对是抬举他,顶多做个色鬼,调情、戏耍才是他惯用的手段,那些苟且之事一件未成,又有点天生护花使者的感觉。
“千禧公主驾到……”奴才总是合时宜的叫唤,尤其是公主面前,他们就会更加的卖力,加官晋爵的机会就在这一瞬间,绝不轻易放过。丽人现身可不得了,韩彦锦忙蒙上黑布,他可不想让别人瞧见他流口水的样子。双眼无法不注视着公主,她带给他的绝不只有美感,更多的是眩目的杀伤力,叫人眨下眼睛都觉得可惜,不过杀伤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其他的人都已具备了该有的抵抗因子,暂时还不会有状况发生。
皇宫如此之大,那些达官贵人一定少不了,但更值得一提的,还是立于台阶下的两名侍卫,师出名门武当的千里、顺风,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卫,他们做到了尽忠职守,可各自都对于生出爱慕之心,只恐身份卑微配不上,故而一直都是单相思,直到最后肥水流入外人田,让外人给得了便宜。
“父皇,今天我美吗?”“美,我的公主怎么能不美。”公主芳年一十有八,正是貌美悦心之际,皇帝说的也不假,谁知公主语风一转,说道:“来年母后也说我美